惹火 第23节
女人束起高马尾卷发,容貌清丽,姿态端庄优雅,风度翩翩。
一袭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呢子裙,黑驼色风衣外套,细巧精致的高跟鞋,举手投足之间大方又得体。
晏语柔坐入南烟对面,开门见山。
“听說你勾引男人很厉害。”她抿了口咖啡,又轻轻放回桌面,“怎么样,给你60万,要不要替我玩玩他?”
作者有话說:
来了
上一章你们一直在骂怀礼,都沒注意他给烟烟画的路线图!哼!!
這么一丝不苟心又细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搞出人命,他要跟晏语柔有啥那么七八年十来年的早就有了,還要等南烟這么天昏地暗地闯进来
昨天看到一條评论說,现实中爱上這样的男人真的半條命都沒了
确实哈,他就是這样的男人
挺危险的,比较适合当情人,不适合结婚
偏偏女人对他都有点独占欲(包括我(不是
感谢在2020-09-1323:57:33~2020-09-1422:4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sszy61個;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子汽水2個;草木皆星、乔巴、施展在梦裡說想我了、动感光波1個;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joohyuk64瓶;饭饭饭不羁23瓶;美人不见徒奈何10瓶;我沒有腿毛9瓶;tina20905瓶;286891033瓶;41261629、luftmensch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章猎物
14.猎物
“鉴情师,那是什么?”
一周前。
空中瑜伽教室,晏语柔结束一轮动作坐下休息,气喘吁吁。
尤奕跟着她停下,“简单来說,就是‘职业小三’吧。”
“职业小三?”
“就是替你去试试男人会不会劈腿啦,爱不爱你啦,对你忠不忠心啦,你别說,现在真是什么新奇的玩意儿都有,挺有意思的,”尤奕笑道,“你不知道么?施蓓蓓的姐姐前段時間找了一個跑去试盛司晨了,盛司晨一個钢铁直男,愣是沒上那女的的套。”
晏语柔扯了下唇,笑道:“我還真沒听說。”
“估计施蓓蓓也不知道,毕竟是她姐姐的主意,”尤奕說,“她姐姐上段婚姻被老公出轨,估计对妹妹的婚姻挺谨慎的吧?现在结婚的成本還是太高了,女人在婚姻中又总是弱势的一方。”
晏语柔略作休息,又荡到空中去,来了些兴趣:“那她们具体怎么做啊?”
“什么?”
“就,鉴情师?”
“就使劲儿勾引男人啊,不择手段,”尤奕有点鄙夷,哼笑,“上不上床不知道,应该不上的,不然跟那什么也沒什么区别了是吧?不過,现在有几個男人能扛得住那么穷追猛打的勾搭啊?男人都三條腿行走的。”
“哦,就是花钱找人玩自己的男人啊?”晏语柔听明白了。
“你這么說,也算是吧,”尤奕笑了笑,“這事儿也是险,你說施蓓蓓姐姐這么做了,万一盛司晨真上钩了怎么办?施蓓蓓這個婚结不结了?有的女人也是,男人爱不爱你你自己不知道嗎,非要找個人去试,更别說感情和睦的了,纯粹钱太多,吃饱了撑的。”
“确实,”晏语柔很是不屑,“做了這种‘试探’的事儿,你說成功了呢,男人真的劈腿了,自己心裡膈应,不成功呢,倒是還好,但精神上有沒有劈腿就說不准了,自己心裡也很膈应——男人大部分时候還是经不起试探和诱惑的。”
尤奕忽然不敢进行這個话题了,两人又荡到了半空中,她边问了一句:“哎语柔,你最近還住在怀礼那裡么?”
“嗯。”晏语柔轻哼。
“那边离他医院挺远的吧,我记得。”尤奕笑道。
晏语柔白她眼:“远就远了,他也天天回来的。”
“你们复合了?”
“算是吧。”晏语柔囫囵說,荡到另一边去。
尤奕在她身后轻轻笑了声,“对了,你那事儿怎么样了?你說你,跟人合资做什么轻奢啊,這個市场现在還能让新牌子插进去嗎?赔那么多钱,你哥沒骂你?”
“骂了啊,我最近都不敢给他打电话了,”晏语柔很是懊悔,“当时一冲动就信了那個法国人的话了,谁知道会這样。”
“那现在怎么办?”
“怀礼给我找了個律师。”
“他帮你找的呀,”尤奕感叹,将信将疑,“对你太好了吧。”
“他啊,”晏语柔得意地笑笑,“他做事儿沒含糊過,而且這事儿跨国了,英国正好有他认识而且关系不错的律师,接手過這种案子的。”
“哦哦,那還不错,”尤奕又问,“你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還那样,不過最近好点了。”晏语柔叹了口气。
“你们医院年底院庆,是不是要考虑理事权转接的事情了,”尤奕說,“我听施蓓蓓說了。”
“嗯,”提起這個,晏语柔有点烦躁。
“你爷爷一直都比较看好怀礼他姑姑吧,”尤奕笑道,“那不是正好么?以后理事权给怀礼他们家了,你爷爷再放心地把你嫁過去,下半辈子你也不用自己做生意了,风险那么大,還辛苦。你哥也沒从個医什么的。”
晏语柔沒說话了。
结束后,两人一齐往出走。
晏语柔突然想起什么,“施蓓蓓是不是今天产检?”
“对,不然就跟我們来了,要不是她怀孕了,估计婚期就推到明年了,盛司晨那么忙,男人還是要逼一下的……”
晏语柔回忆到此,放下咖啡,又问对面的女人。
“60万,考虑一下嗎?”
南烟头一回遇到上来就开這么高价的,也头一回遇到以“玩”字开口的。
“都說一個男人只能记住一個女人一晚上,但是女人呢,很可能因为這個晚上记住這個男人很久——不過,這是普通女人罢了,”
晏语柔凝视她,又笑着问:“你呢?能让一個男人记住你多久?能做這個的,想必不是我們這种普通女人吧。”
言辞之间暗藏锋芒。
南烟可沒觉得她是她口中所谓的“普通女人”。
南烟倚着扶手,勾了勾自己头发,直视過去:“我比较缺钱而已,生存第一。所以什么都做罢了。”
“那不是正好么,我给你钱,你替我去玩玩儿我男朋友。”
南烟漫不经心勾绕着头发,有些好笑:“真玩儿還是假玩儿啊?”
“当然是真的了,我开了60万,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么?”晏语柔笑道,“别人开不了這么多吧。”
“那倒是。”
“你也别惊讶,其实呢,我和我男朋友之前感情也挺好的,走到這一步也是不得已。”
晏语柔端起咖啡润了润嗓子,徐徐道:“我們算是青梅竹马,十来岁就认识了,他那时来北京读书,一直是我們家在照顾他,后来我們一起在国外读了大学,开始是朋友,机缘巧合下在一起的。”
又到了听故事的环节。
南烟心裡打了個哈欠,倾身,桌上咖啡杯裡小勺叮叮当当。
“我可能跟你其他客户不一样,我可不是为了‘试探’他来的,”晏语柔目光幽幽,“你能明白么?”
南烟扬眉,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被他伤得很深,”晏语柔叹了口气,“我呢,前段時間怀孕了,他坚决不要我們的孩子,本来正在商量的婚事也沒下文了。”
“他的家人和他一直想从我們家這边套取利益,還想取而代之,我家的长辈也一直对他对我的伤害视而不见。”
“他在外面還有很多女人,数不清的女人。”
“每次我问他他就会跟我发脾气。”
“他把床伴带到家裡来,還专门弄了個新房子养女人,”晏语柔說到這裡,沉沉地呼气。
南烟還好心给她递了张纸過去。
晏语柔沒接,也沒掉下泪来,却是又抬头,视线灼灼地看着南烟,“所以我才想报复他的,你能懂嗎,他玩了我這么多年。”
“嗯……那個,”南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很同情你,但其实能做我這個职业的,本身就沒太多正义感,我只是缺钱而已,你能理解么?就,惩恶扬善這种事,還是得交给警察叔叔。”
晏语柔明白她意思:“所以我也說了,就是我們一手交钱一手办事,60万我绝对不会亏你一分的,你放心。”
南烟思忖一下,点头,“那我要提前說,我不上床的——”
“——上床也可以的。”晏语柔打断她。
“……”
“无所谓啊,他那么多女人,也不缺你一個,”晏语柔想到灯光下男人后背明晃晃的抓痕,唇角勾了勾,讽刺一笑,“爱也是可以做出来的,不是嗎?”
南烟心惊须臾,终究是笑了笑,“我懂你意思了——总之,不管我用什么手段,玩到手了就甩了他是吧?你是這個意思吧。”
“对。”
南烟点头,在便签纸上写下一串号码,递過去。
“我偶尔会换号码,如果换了我第一時間告诉你。你回头把你男朋友信息发我吧,包括他個人喜好,比较中意的女人类型,這些你能想到的都可以告诉我。”
“你要怎么接近他?”
“我会自己想办法。”
“好,方便知道你的名字么。”
“不方便,不好意思。”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