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_分节閱讀_62
轿外喊着新郎官开轿门,水若云就感到轿身一震,该是凌越山依礼俗踢了轿,紧接着轿帘被揭开了,一只熟悉的大手掌伸到她眼前。水若云眼眶发热,手都有些颤了,她轻轻的把自己的手放到這個大掌裡,温暖的大掌迅速将她握紧了。水若云心裡想着,這一握便是一生一世了。
她被拉扶着出了轿外,两個人双手紧扣,他牵着她往礼厅裡去。透過红盖头的下沿边,她看到大花结的红绸布被他握在另一只手裡,原本应该是把這红绸布递进轿裡让她牵着的。她偷偷抿了個笑,果然她的越山哥哥不会事事依着规矩来。
整個婚礼非常热闹,也沒有象水若云担心的那样出任何的差错,凌越山规规矩矩的做完了每一個步骤动作,她吊着的心安下来一大半。终于拜完堂行完礼,水若云便被送到新房裡候着去了。
几個小丫环陪着她,過了一会居然端了碗面给她吃,那端来面的丫环银儿說是還要等好久,让小姐先垫垫肚子。水若云其实早饿了,她掀了盖头,一边吃着一边问:“不是說新郎沒回来之前不让吃东西嗎?”
這小丫环跟水若云平日裡亲近,什么都敢說。她四处张望了一下,低声說:“他们說姑爷好凶的,怕被姑爷发现沒给小姐吃东西饿肚子,到时发脾气整治我們几個服侍的下人。所以趁沒人拿点吃的给小姐。”敢情从厨房到跟前伺候的,串通了一气。
這丫环嘴裡沒溜,编排了姑爷的不是,可水若云听着却觉得心裡甜滋滋的。她娇嗔道:“净瞎說,越山哥哥才不凶,他最好了。”
小丫环嘟了嘴不敢驳,是呀,得看对谁好了吧。指着余嬷嬷鼻子破口大骂這事,早在全府裡都传开了。這火爆脾气新姑爷的名声,那是响当当的。丫环收了碗筷,迅速湮灭证据,打点好了重新盖上盖头,只陪着小姐静静的等。
過了好长一段時間,听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喜娘带着几個丫环,领着姑爷凌越山进了来。水仲楚在外头把几個要跟来凑热闹的拦了,拉了再一起喝酒去。开玩笑,谁知道這两口子的别扭闹完沒有,要有人起哄啥的,又整出個什么事来,他這大舅子又得头疼了。所以能躲就躲,還得往远了躲。
水若云坐在床边,大红盖头盖着,她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喜娘溜口的說着一套套的吉祥话,却沒有凌越山的声音。她紧张的抓着自己腿上的衣摆,觉得心脏咚咚咚的都快跳了出来。终于听得喜娘喊声揭盖头,眼前的红绸巾子终于慢慢揭了起来。她看到凌越山一身红衣,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瞧。
今日裡凌越山也是特意打扮過了,长发齐齐整整的束在脑后,绑着红色嵌玉发带,朗眉星目,高大挺拔,一身大红色新服喜气洋洋的。水若云看着,觉得她越山哥哥原来穿鲜艳的颜色也這么好看。
凌越山专注的盯着她,目光深邃的让她脸红。两個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胶着着挪不开视线,旁边站着的几個丫环看着都觉得脸热了起来。
一旁银儿机灵的上来接過凌越山手裡的称秆和红盖头,水若云這才回過神来,羞得把头低了下去。凌越山却挨近了,扳起她的小下巴又仔细的瞧,她的眼睛看着不肿了,今日的妆上得很艳,她透着股小妇人的妩媚风情,让他心裡痒痒的。他抚了抚她的脸蛋,突然问:“饿不饿,有沒有吃過东西?”
银儿听得這问话,颈后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果然啊,幸好他们几個聪明。水若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银儿,看她紧张的挺直了背站在那的架势,不禁笑了出来,轻轻冲凌越山点点头。
她甜笑娇媚的模样惹得凌越山一热,又思及這屋子裡還這么些人呢,又生生给忍着了。回头问那喜娘:“接下来是要干嘛?”
喜娘赶忙拿了只小碗,装了個饺子過来喂水若云。水若云還沉在蜜罐子裡,果然越山哥哥疼她,第一個先想着她有沒有饿肚子。那喜娘拿了饺子来,她沒多想,直接咬了一大口,一下僵在那了,是生的,那味道让她不自觉的皱起小脸,凌越山一看她表情就皱了眉头。
那喜娘一瞧她怎么咬了這么大口,完了,這下不好咽了,她迅速退后一大步,這姑爷的威名她也听說了,看他皱着眉头板着脸,闪远点比较好。水若云嚼也沒法嚼,狠狠心正想试试整個生吞了,却见凌越山伸了個大掌摊在她嘴边。
水若云看了眼喜娘,她一脸为难,于是水若云冲凌越山轻轻的摇摇头。凌越山不语,挑了挑眉毛,一直盯着她。水若云权衡了一下情势,最后還是犹犹豫豫的把那口生饺子吐在了他手裡。
银儿赶紧有眼力架的拿了個小碗奔過去接了,又递了帕子让姑爷擦擦手。凌越山又让她拿了水過来让水若云清清口。
那喜娘在旁边有些愣神,然后猛然想起来了,大声问:“新娘子,生不生啊?”
水若云赶忙也大声应了:“生,生!”她小小慌张的模样终于把凌越山逗笑了。
喜娘吐口气,赶紧把交杯酒端過来,两個人喝完了酒。凌越山指着水若云头顶着的凤冠问:“這個现在可以摘了嗎?”
喜娘点头哈腰急忙道:“可以了可以了,礼毕了,可以摘了。”
凌越山二话不說,动手就去拆那個冠,对几個要上前来帮忙的丫环道:“不用你们碰,都出去吧。”
這话一說完,呼啦一下一屋子人全撤干净了。這撤退的速度让水若云哈哈大笑起来,凌越山其实不太会弄那個凤冠,拆得慢,看她笑得开心,终忍不住在她小嘴上咬一口:“這么开心。”
“她们都怕你。”水若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嘻嘻的道。
凌越山把凤冠丢到一边,伸手去捏捏她的后颈,這么重,這撑了一天得多累啊。水若云舒服的眯了眼,把头靠在他肚子上。听得他问:“怕我什么?”
她恍過神来,想起二天前的冲突了,真是差点忘了越山哥哥還在生她的气,是她不好,他一心对她好,這么疼她,她却那样对他吼。她赶紧搂着他的腰,脑袋在他肚子上蹭着:“越山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对你凶了,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不要不理我。”
洞房花烛
凌越山心裡酥酥的,他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开口哄她,让她别恼自己,是他太鲁太蛮不懂事,沒有顾及到她的心情和处境。却沒想他還沒有想出好词来,却收到她的這份大礼,他的若若啊,真是乖巧可爱又讨喜。
看他半天沒說话,水若云有些急了,這难道真是气大发了。她搂着他的腰直晃,抬着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唤着:“越山哥哥……”
凌越山怜爱的摸着她的小脑袋,笑笑:“我几时有不理你?”
她嘟了嘴,脸又埋回他肚子那。心裡翻着小账本,当然有了,前天晚上他就沒有来找她,然后昨天下午在前厅收礼的时候见了她也沒說话,還有那天她哭他发脾气走了不回头,后来她眼睛好痛也沒人理……反正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不好。
她用脑袋瓜子碾着他的肚皮,肉硬硬的,一点都不软,看来是沒法把他碾疼了。好吧,她检讨過了,她也有错,所以她就不追究他的不好啦。而且事实上他一生气她就有些发慌,想想又真是委屈,她太沒出息了。
凌越山看她小脑袋动来动去,忽然很想笑。他把她抱起来搂着一起坐在桌前,桌上摆了些应景喜庆的菜式,一小碟一小碟的,甚是好看。凌越山夹了几样喂她,看她半眯着眼吃得高兴,他也觉得舒坦了。
水若云靠在他怀裡,忽而趴到桌子上去倒了二杯酒,递了一杯给他,娇声娇气的道:“那现下,你可就是不生气了。咱们喝了這一杯,以后你可不能再翻這個旧账来生我的气。”
“好。”凌越山爽快的应了,仰头一口把酒干了去。水若云乐嘻嘻也把酒吞了,高兴的又趴到桌上還要去倒。凌越山赶忙把她扶住了,伸手帮她倒好,看她乖乖的就着他的手把酒又喝了,冲着他甜甜的笑,那眼儿弯弯的,說不出的俏皮。
他心裡柔软的一塌糊涂,禁不住去亲亲她的小脸蛋。他的若若啊,又乖又可爱,就是招人疼。他心虚了,他可不能這么得了便宜還卖乖的,他又不是宗潜月那個黑心鬼。男子汉大丈夫的,低個头认個错算什么。
凌越山一咬牙,扳過水若云的小脸,眼睛对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說:“若若,是我不好,我是大混蛋。我以为对你好呢,结果却让你在家人面前难堪了。我以后不這样了,你看,我最后二天都有守规矩了,我也可以做到的。你别怪我别怨我,我那些個臭毛病,为了你我都会改的。”
水若云听着這话,看着他半晌,眼泪吧嗒吧嗒的又掉了。她搂着他的颈脖,心裡感动到不行:“不是的,不是的。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丢脸了,你這么疼我,现在還不怪我,都是我错了,呜呜呜……我還這么大声的吼你,還小心眼怪你沒理我。我平日裡什么都不做,是個懒猪,女红也不好,做的饭菜也不好吃,我什么用都沒有……”她乱七八糟的开始自责,哭得凌越山的心都开始抽抽了。
他抹去她的泪,亲亲小嘴,道:“又哭?一会眼睛又该疼了。你别的都好,就是爱哭鼻子,哪来這么多眼泪啊。咱们在花谷的时候,不是都說好了,你只管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陪在我身边,我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全归你管,這样就好了。我是粗人,又不挑,你做的我都喜歡的。就是我山野气鲁莽不懂事,给你丢人了,你也别恼我就行。”
她急急的道:“不是的不是的,你才沒有给我丢人,你沒有错,我不要你怪自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急得在他怀裡直跳。
“好好,我沒错,我沒错,是你不好。”媳妇儿最大,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嗯,就是這样。”她觉得這样才对,满意了,软软的靠着他,有些发呆。慢慢酒劲上头,她眼睛水亮水亮,脸蛋儿红艳艳的,她开始坐不住了,又开始撒娇蹭着,一個劲的喊他的名字。
凌越山低头去亲亲她的小嘴,她趴着他,把他搂紧了,小舌头伸過来撩他的。他看她的眼睛水汪汪迷登登的,就知道她有些醉意了。他的宝贝蛋一醉了就特别热情特别粘人。
他把她抱起往床边走,一边问:“昨晚是不是沒睡?”她点点头。昨晚又紧张又期待,還要早早就起来沐浴梳妆准备的,哪裡睡得了。
“那累不累了?”他又问。
她摇摇头,然后道:“我要服侍你。嬷嬷有教,要服侍相公的。”
凌越山哈哈大笑:“那婆子终于也教点管用的东西,是不是?”
水若云看他笑,也跟着笑,用力点头:“我要做一個最好的娘子。”她跪立在床上,与站在床边的凌越山眼睛平视。
凌越山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亲亲她的小鼻头,问道:“那她都教了你什么?”
水若云可爱的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会亲亲。”她搂上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
凌越山扶稳她,任她粘過来,小舌头探进他嘴裡碰着他的舌头,她的唇又软又香,他低低的道:“這是我教你的,跟那婆子沒啥关系。”
她闻言停住了,想想,手去解他的腰带和扣子:“那我为你更衣。”凌越山顺从的褪去了衣裳,也伸手去解她的,道:“這個也不用她教,你又不是第一次帮我脱衣服。”
她有点晕,皱着眉头想着還有什么服侍相公的,却被他搂着滚到了床上,他开始缠她,咬她的脖子和肩,慢慢的往下移。她突然想到了,边推他边道:“我可以给你做宵夜,为你打洗脚水,给你做衣服和鞋。”
凌越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胸膛一震一震的,蹭着她胸前尖尖的嫩果儿,那果儿被磨得挺翘着,颤颤的惹人怜。他低头咬一口/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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