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 两個選擇
安田小五郎被送到了东京检察院。
面对法官的审问。
律师建议做认罪争取宽大处理。
但安田小五郎表示自己一切操作都是符合证券市场规定,沒有触犯任何法律,拒绝认罪。
至于破坏国家经济安全的指控,安田也拒不承认,甚至当场辱骂法官和财团勾结,狼狈为奸等等。
但任何犯罪分子,在铁一样的证据面前,狡辩都是沒有任何意义的。
鉴于安田小五郎无悔改之意,无自首情节,藐视法庭,根据证券管理法相关條例,安田小五郎违规操纵金融市场,处以罚金六百六十亿円。
同时。
安田小五郎通過关联交易,恶意破坏金融市场,威胁国家经济金融安全,两罪并处,无悔改认错之意,判处五年七個月有期徒刑,处以罚金六百六十亿円。
法院判决后。
《曰本经济新闻》
【通讯社】
《读卖新闻》
富士电视台
东京广播公司等等传媒报纸电台,报道了该新闻。
因为安田小五郎在私募投资界具有很高的名气,一直被当作牛散,是很多普通投资者的偶像,他被抓被判刑,在金融圈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這混蛋也太可恶了吧!竟然恶意做空股市,难怪我亏得只能关灯吃面,這小子却每天都穿着阿玛尼的褂子呢。”
“早就說過股市期货這种东西就是导致股市崩盘的原因,现在终于将這些败类受到了该有的惩罚。”
“该死的家伙就该下地狱!這些空头实在是太混账了。烂掉的尤鱼都比他们都更像是人类的說。”
“沒有智商的家伙,真是媒体說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啊?是否考虑過,一颗沙子竟然令大坝决堤很反智商呢?”
“你這家伙在阴阳怪气說什么呢?”
“股指期货是否会导致崩盘,這是一個傻子都明白的問題,你不会觉得沒有股指期货,股票就能一直涨下去吧!”
“总而言之,這些做空的家伙受到這样的惩罚是理所应当,請不要替他们进行狡辩......”
“就是,多少人因为這些混蛋做空而亏的家破人亡,如果還有人性的话,就不该說出這种可耻的话。”
“......”
私募王子的落幕。
因为巨大的名气而成为人们闲谈的话题。
不過人类這种生物总是会被很多更感兴趣的话题吸引。
第二天。
娱乐周刊又是一條新闻,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
头版头條。
当红男优捂着脸,带着手铐,被几名警备局差役领着,而与其同行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欧巴巴,以及一個黑不熘秋的外籍人士。
文章中写到。
在一起买春桉中,警备署抓获了高桥,而从爆料人的消息得知,這是一场非常特殊的买春和卖春桉。
记者直截了当提到了高桥和一般人的爱好不一样,在场的欧巴和黑鬼都是在当时一起被警备局抓获。
而在封面下面。
還配上了一块三明治的夹心汉堡。
将這個新闻整的吊足了眼球,刊期卖的是相当火热。
作为一個发达国家,小日子一直過的不错,大家茶饭之余,最津津乐道的就是男优女优和歌姬那点事了。
忽然出来這么一個离谱的新闻。
不少人感觉三观被毁了一遍的同时,有好事者,赶到了警备局了解情况。
京都警备局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
买春這种不道德的事情,一直都是警备局重点打击的违法行为。
近期警备局在侦破一起特殊买春桉时,确实将男优高桥易峰查获,该人对多次买春事实供认不讳。
其严重违背《卖春防止法》已被训戒和惩罚,并且正在京都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做传染病检查。
消息一经確認。
多個和高桥合作過的会社,都强烈抨击了這种严重违背道德底线的行为。
演艺协会理事也愤怒向媒体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和对演艺界不良作风行为的痛心,作为公众人物竟然做出這种丧失道德底线的违法行为,简直是演艺圈的耻辱。
多家媒体,也竞相报道高桥买春一桉,收视率飙升到了一個新高度,铺天盖地的新闻,电视,报纸,杂志,无不是对高桥道德低下的抨击和指责
新的一天到来。
大和田敲开社长办公室,无视长野大人靠在秘书腿上的奢靡享受,很是小心问道:“大人!之前推迟的宣传就要开始了,但高桥這家伙忽然发生這种問題,可能会对会社的形象造成影响,是不是该换一個新的艺人?”
“這种事你看着安排就好了!”长野直男换了個舒服的姿势,享受着小秘书打耳洞的舒适和体柔。
大和田很识趣,关上门,顺带又问道:“那会社這次形象因为高桥自身問題造成的名誉损失......”
“当然是走法律程序起诉他啊!這种败坏社会道德的家伙,請务必让他银行账户上的资产归零。”
“哈衣!”
大和田屁颠屁颠跑了。
仓田妃梨這才好奇问道:“主人,名菜小姐這几天的精神状态实在很差劲,有点让人担心啊!”
“你沒有劝劝她嗎?”长野直男好奇问道,又不是第一次的說,应该很快就会過去才对啊。
仓田妃梨摇摇头:“劝過了!但她可能以为我在骗她吧!”
“說到這個我差点忘记了,看来,我得出去一下才行。”
此时。
中京一处偏僻的街道。
一家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料理屋。
老板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說道:“拜托,請再给我一点時間吧!我现在真的沒钱!”
“沒钱?你這混蛋是不想還钱吧!這么好的门店,生意烂成這样,是头猪也不至于连三百万都還不起吧!”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板是個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哭的撕心裂肺。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分外凄惨。
但冈本小志這家伙却一点都沒有同情心,上去一脚就把老板踹了個狗啃泥,最后将躲在后面的老板女儿抓了過来。
“混蛋!你想干什么?”老板急眼了,蹭地从地上爬起来,拿着叉子,战战兢兢,却又有了几分男子汉的担当。
但他手裡的叉子,在冈本這种打架好手眼裡哪有什么威胁啊,扬起巴掌,朝着老板的脸抽了几個大嘴巴子。
可怜的老板就被打的假牙掉到了地上,再次变得沒有了斗志。
“咦!還是金牙啊!”冈本很感兴趣捡起地上的假牙,擦了擦,感觉很有意外之喜,但不知道为什么,假牙的颜色看着不对,便很疑惑說道:“就是這牙的颜色怎么不太对啊?!”
“若头!你墨镜沒摘!”
“白痴!我們现在可是黑社会,怎么能摘墨镜呢?”
“若头你不是說我們现在是成功人士嗎?”
“纳尼?你這家伙是在教我做事?出来收债的当然是黑社会了,做生意的才是成功人士,懂嗎?”
小弟懵懂摇了摇头。
冈本气的半死,上去一巴掌,就抽了過去:“你是猪嗎?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要不是你姐姐,信不信老子今晚回去抽死她?”
臭骂了一顿。
冈本心裡的火气去了大半,将假牙交给小弟称了下分量,還不够這個月的利息。
有点犯难!
瞅了瞅老板女儿的脸,再看看這小妮子长得不错,冈本顿时来了主意。
“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十七八岁,被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吭声。
冈本小志立刻不耐烦骂道:“不說的话,信不信我砍死你老爸?”
小姑娘怯生生說道:“請不要這样,我叫...栀子!”
“栀子啊...你過来一下!”
“......”
“過来!”
冈本小志眼睛一瞪,目间栀子只能乖乖走了過来。
见她很害怕自己,冈本小志看着姑娘身上的JK制服,挤出一個更吓人的慈善笑容:“栀子看起来還在上高中嗎?”
“哈衣!”
“你欧多桑欠了我三百多万,我已经给了他很长時間了,但他现在還沒钱,你想不想帮他還债啊?”
“我......”
目间栀子被吓得想哭,却只能点点头,认了命。
冈本小志立刻露出猥琐的笑容,一把解开女孩身上的JK校服:“长這么漂亮,三百万,应该很容易办到吧......”
就在這时。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接過小弟递過来的大哥大。
冈本小志喂了一声,沒想到对面竟然是长野直男,立刻对着空气拘押着身体說道:“大人您有什么事情嗎?我现在不在会社?這個...在左町這边工作......”
另一边。
问了地址。
长野直男从仓田妃梨身上起来,拿着钥匙,开车到了中京左町。
在附近兜兜转转了一圈,最后在六丁目发现了冈本小志一帮混蛋。
长野直男的神色有些狐疑。
隔着车窗,能欧看到现场的情况相当奇怪。
一個身穿高中校服的女生,把校服穿的像是礼仪小姐,衬衫被脱的露出了肩膀,站在冈本小志這家伙身边。
一口喷着火焰的油锅,蒸腾着热油。
旁边一個五十多岁的废物老男人,跪在地上,哭的很是曰本。
暗暗皱眉。
黑社会這种垃圾上不了台面,冈本现在跟自己做事,還玩這一套,迟早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但看着看着。
长野直男就有些看不懂了。
冈本小志骂骂咧咧从裡面拿了一袋子面粉,然后让人打了鱼肉,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過了一会。
穿高中制服的女生,拿着面粉开始和面,最后揉成了一個個圆团。
放入油锅,溅射起的油渍吓得女生有些畏惧。
冈本不知道骂着什么,让女生站好,到旁边拿起相机一阵勐拍。
长野直男有些好奇,就在车上暗暗观察。
一個手下接了冈本手裡的照片,就去周围拦人,不一会,就拉着好几個顾客過来了。
接下来的操作。
长野直男完全就看懵了。
被拉過来的顾客,一看都是色批,明明买的是面团鱼丸,却付了一万块钱。
很快,這帮家伙好像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和冈本在那理论,最后被冈本露出身上的纹身,只能骂骂咧咧又走了。
這是什么操作?
带着這样的疑问,长野直男下了车。
见他過来。
冈本小志赶紧丢下炸丸子的工具,在手下身上飞快抿了抿,小跑着走了過来。
“你這家伙在這裡搞什么?”
“這头猪之前在会社借了两百万炒股,一直還不上钱!”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
冈本露出這還用问的神色說道:“我就想办法帮他们赚钱啊!”
“......”
长野直男脸上肌肉抽搐了下。
搞不懂這家伙什么脑回路。
冈本小志也是一脸懵,搞不懂长野直男为什么连這都看不懂。
瞅了瞅JK少女。
再瞅瞅周围的雅库扎自由职业者。
长野直男摇摇头,懒得管這种破事:“只要沒犯法就沒問題!其他的事我不想多管。”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冈本就不是那种人。”冈本小志如小鸡啄米,点头不已。
“明白就好!经济不好,未来对雅库扎的打击只会越来越严厉!”
“我知道!所以我也是想帮他们做把生意做好!”
“别搞出事情就好。对了,知道中森明菜的妹妹是在哪家会社工作嗎?”
“中森明菜?是北屋那边的人渣,专拍色色的东西,但我听說,是她妹妹借中森的名气想出道而已......”
冈本小志一点都不傻,瞅着长野直男,很有眼色說道。
“這样啊...放出去消息,谁敢让中森明穗在這個圈子裡混,就請准备好来自我的关照。”
小书亭
“哈衣!”
搞定這件事。
长野直男赶到了一处海滩别墅。
屋裡静悄悄的。
长野直男推开门,在四周找了一圈,最后看到一個女人,躲在墙角,靠在地上抽烟。
那是一副易碎的美貌。
像一轮被雾气包裹起来的、脆生生的圆月。
轻脆、苍白、令人垂怜的面孔。一头细碎、净爽的毛流卷发,清冷、凌厉的肩线,眼裡安放着星星点点、巨大深邃的天幕,却充满破碎的木然感觉。
這样的女人,身上透着一股悲楚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就会心生怜悯。
但长野直男半点怜悯都沒有。
走過去。
一把抢走中森明菜手裡的香烟。
“八嘎!你這個贱女人不知道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嗎?谁允许你抽烟的?”
被人禁锢。
又惨遭强暴。
中森明菜心裡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现在连香烟都被人抢走,不知道从哪裡来的勇气,站起来嘶吼道:“你這种人渣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不就是想上我嗎?来啊!来啊!让我再见识一下大人物的勇勐吧!”
撕开身上的衣服。
中森名菜噙着绝望的泪水,像是疯了一样,怒视着长野直男。
迎接她的,是一個大嘴巴子。
沒有任何的解释。
长野直男狠狠一個大耳光抽過去,将外面号称元祖歌姬,万人追捧的中森明菜,直接抽的捂住了脸。
“你他妈下贱啊?”
“连自爱都不懂?凭什么得到别人的爱?”
一把抓住中森名菜的头发,将她扯到浴室的镜子前,强迫她抬起头,长野直男冷冷說道:“看看镜子裡的這個贱货!”
“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弱不禁风模样博取同情。”
“入戏太深,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了嗎?”
“只因为一些垃圾就折磨自己,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啪啪啪!
越說越气。
长野直男又是几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只是打人還嫌不解气。
将自己兜裡的香烟掏出来。
长野直男将所有烟草揉碎,弄到杯子裡搞成水,拿到了中森明菜面前。
“喜歡折磨自己对吧?”
“觉得活着沒什么乐趣。”
“来!”
“把這些给我喝掉!”
“喝掉就一了百了解脱掉了。”
拿着黄色的液体。
长野直男像是個禽兽,对着中森明菜的嘴巴就灌。
可怜這位歌姬哪裡见過這么混账的家伙,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原来也不想死啊!”
“那你說你是不是犯贱?”
“因为别人的問題而折磨自己?”
“大便食多了嗎?”
将尼古丁水倒掉,长野直男沒好气說着:“做我的女人,就要有自己的性格個牌面,别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将自己搞得一团糟。”
“现在,去换衣服!”
连顶嘴都不敢。
中森名菜乖乖去换了衣服。
长野直男一言不发,示意她跟上,两人便一起上了车。
“我是长野。将那個什么近藤烟灰缸,請到個安静的地方。”
“你找他干什么?”
“沒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中森名菜眼裡带着惶恐,近藤這個名字,让她心裡的创伤再次被解开。
但迫于长野直男的滔天势力,她什么都不敢问,只能带着惶恐和不安,紧紧抓着手指。
几個小时后。
两人换了一辆车,到了约定的地方。
一個看起来风度翩翩,很帅的家伙,正满脸疑惑和紧张,坐立不安地在码头晃来晃去。
忽然。
一辆劳斯来斯渐渐驶入眼睑。
车子停下。
一個声音在车内說道:“你就是那個什么烟灰缸?我给你两個選擇,等下去海裡喂鱼,或者马上跪下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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