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深夜赴约
若沒有谢锦玉,她此时大能找個借口隐瞒過去,但既然被谢锦玉看见,她也只好实话实說,“是,聊了两句,所以回来迟了。”
荣卿极尽克制着怒火,“我不是說過让你离她远一点的么?”
“大爷,我能问你为什么讨厌二小姐么?”
言罢,荣卿立马像被戳中痛处,怔忡咬牙,“這不是你该過问的。”
文卿被她的话激得微愠,“我們是夫妻,我觉得我应该知道。二小姐与我們亦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你沒有我有!”他拍案而起,气得目眦尽裂,“不如你去问问她对我又有几分恨意,我猜绝不b我少!你若执意与她来往,我大可以娶一個更听话的妻子进门。”
文卿被他骤然爆发的怒火吓得浑身一抖。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光战栗烁动,半天才惶恐地道:“对、对不起……”
而荣卿也明白了自己失态,半晌冷静下来,身子一松,避开视线道:“我去书房……”
在嫁入荣家之前,荣家的门第满足了她幼稚的虚荣心,她无时无刻不在期待未来当荣家大NN的风光日子。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但嫁入荣家之后,她却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走钢丝。
她知道丈夫对她沒有一丝好感。而荣夫人也只是鉴于旧时的婚约才勉强接纳她,更不必說荣大人。這一年下来,他们公媳之间說的话都屈指可数。
眼下還要被那個奇怪的小姑子胁迫欺负……
文卿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裡,越想越觉得委屈。
早知如此,她决计是不可能同意這门亲事的。
她将指节揩去两行清泪,强忍着羞耻,将巾帕伸到下面清理腿心的粘Ye。
柔软的巾帕揩拭過腿心紧闭的贝r0U,轻轻一擦,激荡起一GUsU麻。
文卿咬紧下唇,万般难耐地继续擦拭,手指拨开贝r0U,将鲜nEnG的牡蛎r0U搓了两下。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缘故,這般擦了一会儿,sIChu更是瘙痒难耐起来,那种滋味,又酸又软,舒服得教人腿都不住发软。
文卿yu罢不能地分开双腿,脖颈向后仰去,嫣红唇瓣微张,不断吐纳着炽热气息,双眸迷茫地望着房梁,晶莹泪水盛满了眼眶。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为什么那個人要這么对她……
等下身的sU麻达到顶峰的时候,她颤抖着趴在桶沿上,双腿再次夹紧,又是哭又是喘息着,平复不下来。
洗了澡,文卿便早早睡了,她并不打算去见她。
她不想,也不乐意被她C纵。
她宁可承受q1NgyU的折磨。
可是睡得迷迷糊糊,一场荒唐春梦却缠上了她。
梦中,她被一個人压在身下,yu火焚身地张开双腿,被侵入,被侵犯。她的身T抖得十分厉害,可是依然空虚得要命,因此,她只好紧紧抱着身上的人,渴望更多的满足。
她未经情事,因此梦中一概沒有交欢的细节,她只看得见那张脸,感觉身T被她冲破,感觉无b地满足与快乐。
但說实话,她并不知道压着她的人是谁。直到她看见同样一张脸的人正站在不远处看她。
那個人神sE十分可怕。她知道那应该是荣卿,那么眼前侵犯的人就是她那個小姑子。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她和小姑子被捉J在床。
她以为她会就此醒過来,但是并沒有,這场梦并沒有结束,她甚至看见荣卿一同压了上来。
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承受不住Y1NgdAng羞辱得哭叫起来,浑身热得好像被注入了滚烫的开水,又痛苦,又渴望。
“小姐、小姐!”春桃急唤。
几番推搡,文卿终于惺忪转醒。
春桃担心地将帕子轻轻擦拭她额角的冷汗,“魇着了?怎么哭得這般?”
“沒事,”那种痛苦的空虚渐渐从荒唐梦境延绵到现实中,她惊魂未定地喘气,身子止不住颤抖,“我沒事……”
“怎么能沒事,身T如此之烫,定是发热了,小姐,你忍着点,我已经叫人打冷水了。”
她掀开被子爬起来,“不必了,我真的沒事。”
“可是小姐,你、”春桃一m0她的手臂,簌簌发抖着,冷汗直将衣服都打Sh了,“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给我倒杯茶来。”
“是……”
文卿晕乎乎地接過杯盏,双手仍是发颤。茶水飞溅,抬起原本紧紧抓着床沿的手一同握着杯子,努力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那药效越来越强烈,已经让她无法克制。
艰难地喝下一口苦茶,文卿知道自己此刻只能妥协,“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让大爷知道。”
“小姐,你要……”
“拿一套你的衣服给我。”
西院灯未熄。
收伞推门,昏h的光照在文卿绯红且满是汗水的脸上,润泽而鲜nEnG。她一袭下人衣裳,但妇人发髻未改,一脸迷茫惊慌的神sE,身子摇摇yu坠,像误入丛林的兔子。
坤道从太师椅上起身靠近,“嫂嫂来迟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但文卿已经坚持不住,只言片语未說,双腿一软,径直倒在那人怀裡,
她抓着她莲青的袍子,喘息益发混乱,“救救我……救救我……”她崩溃地哭饶,“给我解药……求你了……不要這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清幽的声线从耳边淌下,“可是嫂嫂迟到,得罚。”
她的声音b荣卿更偏nV气一些,很好听,也很温柔。但文卿此时对她只剩下害怕以及痛苦无助中的臣服。
這道声音于她而言仿佛魔咒。她颤抖着抬头看她,這人眼睛与荣卿的细长凤眼别无两样,眼角向上剔着,瞳仁则藏在长睫投下的鹅毛似的Y影中。当她对上她清冽幽深的视线,不觉心中一悸,一种异样的滋味神使鬼差地涌上心头。
堂下,文卿依照吩咐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愈演愈烈的空虚让她心中最后的理智也轰然倒塌。
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只要她能让自己摆脱這种痛苦,只要能摆脱,被侮辱也无所谓。
待脱得一丝不挂,文卿赤身lu0T站在她的面前,任其打量。
大抵大家闺秀的身T都是這般gg净净一身无暇白r0U的,匀称而娇nEnG,尤其眼泪未g,双眼哭得微红的时候。她如此想着,上前了两步,将手伸向nV人毛茸茸的腿心。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文卿吓得下意识后退,她便将她的肩膀按住,威慑一般凝视道:“我得检查一下嫂嫂有沒有听话。”
文卿委屈地哭:“我若沒听话,何必来找你……”
“好好說。”她的手指已经碰到了nV人娇nEnG腿心,拨开贝r0U,裡面Sh得滴水,她轻车熟路找到狭窄的x口,将一根指端往裡面抵。
那裡太窄,還沒用力气,一GU酸胀感就让文卿害怕不已,“不要……”
“我让你好好說。”指端进去了,x口一圈薄r0U紧紧勒着,她大概知道确实如此,但依然不依不饶地深入。片刻,指腹在紧窄R0uXuE中找到一块极软之地,她恶劣地顶了一下,“你应该怎么跟我說话?”
“唔、”一GU酸软快感骤然入侵,文卿身子一搐,手指紧紧揪着她的衣服,梨花带雨地哭泣,“唔呜……我听话了,沒有让他碰我……”
“叫我什么?”
她可怜地摇头,“不知道……嗯啊、求你不要顶那裡……”
她将另一只手去抬起她的脸,b其直视,“穿着衣服,叫我鹤生。脱了衣服,要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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