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走绳惩罚
快乐至极。
大概這就是嬷嬷說得xia0huN……
“主人,奴、沒有让他碰……”在极致的快乐中,文卿断断续续道,她的身T满足地x1紧她的手指,发白的柔荑将她的袍子揪出一片崎岖褶痕。
“很好。”鹤生满足地加快了动作,作最后的冲刺。沒一会儿,nV人爽得失神泻去。她搂住她瘫软的身T,将她脸颊的眼泪擦去,“舒服了是不是?”
y药作用下,文卿脑子昏昏胀胀,沒了神志,此时经她一问,更是沒有羞耻心地点头。
“既然舒服了,接下来就该惩罚。”
一根粗粝麻绳,上面系上数個铃铛,结上数個硕大绳结,一端绑在柱子上,腿心以上的高度,从文卿的腿心穿過,另一端被那人握在手裡。
“走到我這边来,惩罚就算完成。”
文卿双手高高吊在房梁上,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因为光是這样站着,她已经感觉到腿心与麻绳抵在一起的刺痛感。這种刺痛让她的神识将将恢复了一些清明。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不愿意么?”她柔声问,话中透着危险的胁迫。
文卿知道這是什么意思,這种胁迫意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将她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
不必說,文卿咬着唇,踮着脚尖向前近了一步,“唔……”一阵摩擦,将她冷汗都b了下来。
但是刺痛過后,又是一阵尖锐的舒爽。
文卿深作了一個吐纳,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痛感越激烈,快感也随之甚嚣尘上。沒走两步,麻绳上便留下了晶莹的YeT,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鹤生向后看了一眼,玩味地笑了笑,手中的麻绳也同时被她提高,用力一扯,麻绳准确无虞的抵住了Sh哒哒YINgao中心那粒敏感脆弱的花核上。
“啊!”敏感至极的花核最禁不住刺激,骤然剧烈的快感让她不由张唇SHeNY1N,文卿艰难地踮起脚尖,双臂挣扎着,想要挣脱去按住绳子的折磨,“唔呜……主人……好疼、”
“是么?可是我看嫂嫂的表情好像很爽。”她将绳索放松,随后再次拉紧,刺激得nV人再次尖叫,眼泪颤颤巍巍滑下来,滴在她因为高举双臂而丰腴挺立的雪N上,“沒有……奴沒有……”
鹤生将绳子一端绑在另一侧的柱子上,慢條斯理地靠近她,站在她的面前,再次将手伸向她的腿心,“真的沒有么?那为什么這裡会這么Sh?嗯?”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文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一身齐整穿戴,削肩长颈挂着宽大的莲青道跑,一派道貌岸然。而自己却赤身lu0T被她吊绑着,被胁迫着走绳,被玩得腿心刺痛红肿。
“难道說嫂嫂Y1NgdAng得用绳子就能ga0cHa0么?”鹤生抚m0了一番,将手按在那粒挺立的花核上,一番按碾r0Ucu0,快感滚滚而来,同时也让她哭得益发沒有章法,仰望着她,眼泪滑下来,不住慌张摇头,“不是的……求你……嗯啊……我不是……”
鹤生动作一顿,不得不說她這位嫂子长得真的极好,端得一副江南小姐的T统模样,白净脸蛋,一双惹人怜的水杏眼,只一眼便令人见之忘俗,更不必說這娇软的花朵身,一身粉盈盈的白r0U,窈窕而诱人。
可她此时却哭得如此可怜,满是q1NgyU地伤心地向她求饶着。
鹤生的动作又是加重了几分,三指用力将她腿心娇nEnG处r0u出一片水意,“嫂嫂听见了么?水声很响呢。”
“嗯、唔……啊、唔呜呜……”快感铺天盖地,nEnGb被r0u得酸软无b,文卿承受不住,不一会儿便再次颤抖泻去,“停下……够了、唔呜……不要了……”
鹤生沒再继续,而是cH0U出衣襟中的素白巾帕,一面擦拭着手上的黏Ye,一面道:“我已让嫂嫂舒服了两回了,若再走不下去,我可来真的了。”
“我走,我走……”文卿恓惶地连声应道。
颤颤巍巍地前进,走到第一個结,文卿几乎腿软地倒下,向前迈一步,更是疼得她冷汗直冒,同时,YeT也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下淌。
如此一番下来已经是半個时辰后,最后,文卿腿心的牡蛎r0U都被磨得红肿不堪。Sh漉漉的吐着浊Ye。鹤生将她放下来,她便立刻软了身T,虚软无力地倒在她的怀裡,不住瑟瑟发抖地哭着。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鹤生抚着她的薄背,安抚道:“做得很好,嫂嫂真乖,做得很好。”
而文卿竟哭着哭着便睡去了。
再醒過来,天已经蒙蒙亮。
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她陡然清醒過来。然而身T一动,大腿一阵酸疼,心腿更是刺痛无b。
痛楚让昨晚的一切猝不及防地浮现上来。她想起她J1AnNu一般叫着她主人,向她哭,向她求饶,被她玩弄着身T,甚至在她的手下ga0cHa0。
不是梦……她心如Si灰地想。她竟然被她的小姑子,被一個nV人,弄得如此y1UAN。
正当她要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T,房门被推开,那個人端着茶水进来,“嫂嫂真是沒戒心,在我這裡都睡得着。”
文卿捂紧了被子,恐惧而戒备地看着她。
鹤生只笑了笑,走到跟前,在床沿坐下,从怀中取出一個圆瓷罐:“這個是擦拭擦伤的药膏,睡前一次,两三天就好,昨晚我帮你擦過了,今晚回去你自己擦。”
文卿一惊,看了看罐子,又看了看她,受宠若惊之后,又觉得荒唐,“定然又是什么y药。”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鹤生忍俊不禁,“行,你Ai要不Ai,希望等下次玩游戏的时候,你能忍着别求饶。”
如此一說,文卿吓得忙接過罐子。
手忙脚乱回到东院,春桃說荣卿已经出门,适才教她松下一口气。
“小姐,你昨晚究竟去哪裡了?教我担心得一宿沒睡,生怕大爷再心血来cHa0回屋睡觉。”
文卿脸上一热,委屈地咬唇,這种事……她应该說她前去赴她小姑子的约,结果被玩弄到凌晨,早上起来還被她在身T裡塞了奇怪的东西?
一個细长的金属器物被推入她的身T,大概她指节粗细,只是有些酸涩,尚未破身,而抓着她大腿分开的nV人一面看着她SHIlInlIN的sIChu,一面轻声细语:“苗疆nV人取乐的小东西,我相信嫂嫂会喜歡的。”
“到我們下次游戏之前,都不能取出来,我会随时检查,若被我发现嫂嫂不听话,”她猝不及防抬眼凝视她,“那我只好换更大一些的,到时要是不小心破了嫂嫂的身,可休要怪我。”
“小姐?怎么了?想什么呢?”
文卿回過神,慌张摇头,“沒什么,什么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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