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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左右逢源

作者:未知
李娟丽父母不在,家裡只有她表姐一人在看电视。(w-w-xs.c-o-m)三四中文秦钟装着找李书记的样子踅摸了进去。

  “哟,這不是许村长嗎?娟丽到村委会去了。”李娟丽的表姐热情的招呼道。

  看见李娟丽的表姐风情万种的样儿,他不禁心裡一动。

  她三十不到,春黛的眉、秋水的眼、粉粉的一张桃花脸,嘴角浅浅一颗美人痣,俏生生站在那裡,长身玉立、袅袅婷婷,漂亮之中摇曳出一股妖娆妩媚之气。她的眉眼之间虽和李娟丽有几分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

  “姐姐,怎么你认识我?”见屋裡沒有别人,他嘻皮笑脸明知故问道:“您是?”

  “我是娟丽的表姐,枞岭村的。”李娟丽的表姐很开朗,她眼睛一转一转似笑非笑道:“前两年你和清虚道长還到我家作過道场哩!你那时才這么高。”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桌子的高度。

  “噢”他想起来了,“姐姐是槐槐哥家的,你是水荇姐对不对?”

  水荇满面春风地点点头。

  他已经看出来了,這個水荇眉眼之间春色明媚秋波潋滟,也算是個难得的可人儿。于是他越发忍不住心裡的痒痒劲儿,腆着老脸流着涎水,非常r`ou麻的拍起了马屁:“水荇姐,你真是越长越水灵、比以前更加鲜嫩漂亮了!怨不得我不敢认你,你要不說我還以为是谁家沒出阁的小姑娘哩。”

  還是那句老话,在女人面前,你不要怕夸张、不要怕r`ou麻,不要怕漏出色相。你越大吞口水,r`ou麻得越入木三分,她心裡越舒坦。這說明她的美丽指数、魅力指标已经使你忘情,這要比你很单纯很文雅的說‘你好漂亮吖’管用得多。在别人眼裡,你的這些举动或许有些花痴,但在你要愉悦的女人心裡,一切都是合理滴、美妙滴、动人心扉滴

  哈哈哈水荇捂着嘴巴妖妖地笑了起来。半晌,她才止住了笑意,乜了他一眼道:“你這张嘴巴哄死人不偿命,谁家的闺女有福嫁给你,天天晚上睡觉准笑醒過来。”

  他心裡不禁暗乐:呵呵谁家的闺女嫁给我,天天晚上准睡不成觉!!哪儿有時間睡觉?只剩下尖叫了。

  “好我的亲姐姐哩!”他假眉三道的叹了口气,“谁能看上俺?”

  水荇假意愤愤不平道:“你這样的條件可是百裡挑一啊!告诉姐姐,你喜歡啥样的?不出三天我把人给你领来。”說着话,也不知是有意還是无意,她的一只手貌似很随意的搭上了他的肩头。

  眉眼近在咫尺,水荇身上的体香和香喷喷的脂粉味幽幽钻进他的鼻腔裡。立刻,他便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色壮英雄胆!秦钟嬉皮笑脸凑近她的耳边悄悄說道:“我就喜歡水荇姐這样的。”說着,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腰上拂拭了一下。

  這一下其实還是试探性的,就像狐狸過冰河,走一步停下来看看冰面的动静,再走一步再停下来听听动静。

  纵观桃花溪,正应了秦钟的那句戏言,女人個個如鲜花、男人個個似牛粪。

  水荇的男人槐槐黑瘦黑瘦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外号“独轮车”。

  槐槐原本不瘸,有一次打猎时被一头凶性大发的野猪追得坠下悬崖,不但摔折了一双用于走路的腿,中间那條撒尿用的毛毛腿也摔得不大管用了,那玩意儿现在只管撒撒尿排排水,干不了别的。

  对于水荇来說,槐槐的那玩意儿时下跟自家院子裡的水笼头沒什么区别。

  当时水荇和槐槐婚后不久,正是鲜花似的年龄。可惜,从那时起,一朵鲜花便c`ha到了一坨干巴巴的牛粪上了!基本上沒有得到過牛粪的多少滋润。

  眼前的秦钟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明眸皓齿、齿白唇红,站在那裡修伟挺拔、玉树临风,脸上时时泛滥出一幅懒洋洋色迷迷的坏笑,举手投足间神情高傲、倜傥不群。

  水荇第一眼看见他心裡便颤了两颤,及至他用言语撩拨、用手轻薄,她不觉便先酥了心麻了身。他刚一凑過身来,她那蛇一样妖娆的香躯便如影随形地腻了上去。

  美人投怀送抱,熟透了的身子充满了火爆热烈的姿韵,秦钟岂能按耐得住?

  不由分說,嘴巴凑上去紧紧压在水荇的温软柔腻的唇上啄起嘴儿来。未几,水荇便娇喘吁吁,手不自觉地伸进他的衣服裡乱摸起来,摸着摸着便从上面移到了下面,把個小道医撩拨得气喘如牛血脉贲张,抱起水荇放倒在桌上当场便要亮剑。

  见他如此生猛猴急,浑身酥软的水荇顿时唬得魂飞魄散,她急忙伸手拦住了他,声气咻咻道:“现在不行,我姨和姨父马上就回来了。”

  她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听院门吱呀一声,李三毛和老伴回来了。

  水荇压低声音对他說:“你去老鳖潭后的树林等我,我一会儿就来。”說罢,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和身上的衣裳,匆匆迎了出去。

  见秦钟也在,李三毛先是一愣,紧接着热情的张罗着要给他递烟让茶。

  他急忙拦住了李三毛:“李叔,我過来找李书记有事,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桃花溪流到老鳖潭时,水面变的宽阔起来,形成了一個不小的迴水湾。因东岸有巨石如鳖,故以老鳖潭名之。溪水一路清澈,到了這裡时河底突然向下急剧凹下,水也变成了深蓝色,有一种黑沉沉的意思,使得老鳖潭深得不可测。水在潭面缓缓地打着旋,透出些神神秘秘的味道来。

  涉水到对岸,转過一片芦苇丛,三步两步钻进了茂密的毛竹林,秦钟掏出家伙对着松软的地面恶狠狠撒了泡尿,然后慢悠悠提上裤子等待水荇。

  刚转過身子,却发现古月笑盈盈站在身后。他顿时嚇得魂飞魄散,眼睛睁得足有鸡蛋大。

  乃乃的,你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鬼一样无声无息就過来了?

  秦钟回头看了看对岸,仍然沒有水荇的影子。

  估计她過来還得一会儿時間,趁此功夫何不与古月先嗨-咻-嗨-咻-,等水荇過来再把接力棒交给她,嘻嘻

  他和古月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语言和预热行为,三下两下两人便躺到松软的竹叶上作成一团儿,林子裡顿时响起了嗨-咻-嗨-咻-之声。

  古月本是過来摘芦蒿的,顺便挖了一筐秋笋。她家是农家乐指定接待户,每天都要准备相当数量的野菜,城裡人喜歡這口儿。沒想到在這裡意外碰到了朝思暮想的小情郎,她当然不会放過這难得的打野战的机会。

  由于遗传基因的作用,古月属于典型的北欧热血质娘们儿,在這种事情上爆发力很强,加上许久沒有沾過秦钟的身子了,所以一经入巷便热情如火,不大工夫便幸福而满足得哎哟哟叫唤起来

  事毕,他推了推還瘫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古月一把,“李娟丽马上就来了,你先回家吧。我俩约好到這儿看看周围地势,村裡打算在這儿建個养鸡场。”

  “是嗎?”古月一听咕噜一声爬起身来,咬着雪白的牙齿恶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你個小冤家!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說,诚心想出丑不是?這事要让她撞见了那還得了,我走了。”說着又舍身上来和他啄了個嘴,手顺势握着他的“啤酒瓶”摇了两摇,然后一哈腰从林子的另一头出去了。

  她刚离开不久,水荇便接踵而至,此时他刚刚打扫完战场。

  两人更不多言,在旧战场上便宽衣解带拉开架势干将起来。

  水荇属于那种渴急了的旷妇。所以一经得手便沒完沒了绵绵不休,一连十几個大巢過去了,她依然感到饥渴难耐热火焚身,那种汹涌澎湃的兴奋劲儿却一浪接着一浪怎么也過不去。她此时的状态似乎是一匹受惊的野马,失控的神经指挥着强健的只管一路往下狂奔,只要有一点力气就要一直往前跑,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气绝身亡。

  见她像一把漏壶一样止不住水儿了,秦钟有点害怕起来。他急忙抽身而起,两手急速猛掐她身上的几处大x`ue。好在秦钟是個出色的中医大夫,手法津到处置及时。不大工夫她脸上的巢红迅速褪下,人也慢慢安静下来软绵绵瘫在那儿,好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一個刚刚翻越了十几座大山、乏极了的行客。

  又過了好半天,她终于从脱力失神状态中缓過神来。

  水荇苍白着脸疲倦的笑道:“我這样是不是很疯狂?這是不是人们常說的那种‘色疯子’?”

  “有点病态、有点像女色魔。”秦钟看着她妩媚的桃花眼点了点头,然后郑重說道:“却也不完全是病。”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突然一红,低下脑袋說道:“我不管,谁让你是個大夫,我赖上你了,你要给我治。”

  秦钟笑了,“从表象上看,你這绝对是病,但刚才又能迅速控制住,从這一点看却又不是病。但有一点必须告诉你,這很危险,你今天刚好是和我干這事,要是遇到個不懂医理的人,极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有這么可怕?我并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累!”

  “你动动身子试试。”

  水荇翻身爬起便想坐起来,忽觉一阵气短心悸头晕目眩,扑通一下又趴了下去。

  “怎么样?”他关切地问道。

  一瞬间,水荇的脸色变得蜡黄,她闭着眼睛說道:“头晕,恶心。”

  秦钟帮着她翻了個身,让她俯卧在竹叶上,說道:“我给你推推宫活活血。”

  說着,伸出双手在她背上按摩起来,边按摩边說道:“肾为生命之源,中医上把肾比作一個架着大火炼气的大鼎”

  “什么是大鼎?”

  “锅炉见過沒有?”

  “见過,烧水用的。”

  “对,你的肾好比一個架着大火烧水的锅炉,你的体质极好,所以肾水旺、津气足,這原本是好事,但也正因为你的津气足,于是火力自然便十分旺盛,因此蒸发出来的蒸汽就很足,這么多的蒸汽需要时不时放出来一点才能保证锅炉裡的压力正常,而你平时又得不到排谢,于是锅炉裡的压力就越来越大,我今天不小心把你的锅炉盖儿打开了,你想想,憋足了蒸汽的锅炉猛然打开会是個什么劲儿?”

  “爆炸?”

  “呵呵差不多!我刚开了個缝儿,你锅炉裡便连水带蒸汽一起喷将出来,想盖都盖不住了。不知道的人還以为沒事,你想想看,如果锅炉裡的水全喷了出来、而底下的大火照烧不误,用不了多大一会锅炉就烧红烧炸了。那样的话,你還能活嗎?”

  “谢天谢地,如此說来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哩!”

  “不敢不敢,我差一点快成了杀人犯。”

  “呵呵還是强-奸-杀人犯哩。”

  “那可不?你眼睛一闭幸福地走了,进了公安局我却是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活该,最好把你枪毙了,到了另一個世界刚好和我作伴。”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過了奈何桥,牛头马面先送你一碗汤喝,什么前尘后世统统不再,谁认识谁啊?”

  “那就划不来了,還是好好活吧。說好了啊,過两天你必须帮我放放锅炉裡的蒸汽。”

  “沒問題,我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呸、皮厚!占了便宜還卖乖,你個小津猴子!”

  秦钟此时想起正事来了,他在她鼓囊囊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說道:“今天的蒸汽放得太猛,你肾水损失不小,這两天你先回枞岭村休息几天,顺便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让你们枞岭村的乡亲们套上马车带上山货到我們村来卖。”

  “這算啥事,他们巴不得過来挣钱哩!只是前一阵他们做得太過火,估计他们现在不好意思来。”

  “所以才請你回去做动员啊。”

  “我說了管不管用?”

  “绝对管用,谁让你是桃树坪李书记的表姐呢?就說我和书记看在你的面子上只邀請你们枞岭村的人来,别的村一概拒绝。”

  “好吧。”

  “一会儿我回观裡给你带几包草药回去,這几天你就按时煎服,用不了几天你就好了,到那时咱俩就可以放开嗓子在竹林裡打滚叫唤了。”

  “呸、沒羞!這话你也說得?”

  呵呵

  大脑思考、身体办事,以小人之心做君子之事,秦钟就這样一個人。

  心裡虽然对桃树坪村恨得咬牙切齿,却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了为桃树坪村拉车抬轿;暗暗发誓要报复桃树坪的王八蛋们,实际上却对每一個与自己相好的女人都能做到有情有义,绝不似踩蛋的公鸡,始乱终弃,踩完就走。

  過了两天,枞岭村便成了下游各村千夫所指的败类。枞岭村的村民们根本不尿這一套,他们头上扣着草帽,只顾低着脑壳提上一筐筐的山货到桃树坪村赶集,时不时对着下游那些眼中冒火的哥们儿冷笑一声:傻冒!

  又過了两天,秦钟又邀請和枞岭村一树之隔的花寨子加盟,弹指间,下游的乌合之众便告灰飞烟灭。

  他笑呵呵对李娟丽說:“這叫拉一批打一批、挑动傻冒斗傻冒。他们别想安生,一潭水给他们搅成泥汤子,我們好趁机下手摸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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