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沒有活物
“出了何事?”
外面传来小甲的声音,“公子,地面坍塌,车轮子陷阱去了。”
木轻舟道,“我們下去吧,這样车子好抬一些。”
秦靖禹点点头,拉着木轻舟跳下马车。
桑落又凑了過来,看着举止很是亲密的二人,一脸不解,“你们不是在吵架嗎?为什么突然和好了?”
秦靖禹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你能不在我面前晃悠嗎?”
“为什么?你看着我貌美如花,心如小鹿乱撞嗎?”
“不,我怕我会抑制不住弄死你。”
秦靖禹說的咬牙切齿,桑落却浑然不觉。
“原来你对我的感情這么复杂?”
桑落立刻跑去找小甲询问解决之法,秦靖禹扶额看向木轻舟,“香香,我能杀了她嗎?”
“不能!小红還需要她养。”
那边秦池等人已经将马车给弄了出来,不過几人看着那個大坑,都觉得有些奇怪。
秦靖禹带着木轻舟也走了過去,看着下面差不多一人深的坑,微微皱眉。
“赤奴,以前蛮族外围修過這种地渠阴沟嗎”
赤奴摇摇头,“不曾听說過。”
“公子的意思是,這地洞是人挖的?”
“天然怎么可能形成這样的地道。”
小甲探着脑袋往裡看了看,“你還别說,這裡面還挺长,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看看,在,我們下去看看!”桑落大喜,拽着小甲就跳了下去。
白灼趴在秦池的肩膀上說道,“這女人真勇,万一下面有怪兽,正好喂食!”
“你說话就說话,为什么要把脑袋伸過来?”
秦池斜眼看他,白灼脸不红心不跳,“因为這样显得我們亲密,你看你家公子不是经常這样抱着我家紫苏嗎?”
“滚蛋!”
木轻舟忙道,“秦池,白灼你们两個下去看看吧,小心些别出事。”
“死了更好!”秦靖禹沒好气的来了句。
白灼大喜,“秦池,你家公子不要你了,哈哈哈哈哈”
秦池一脸受伤的看向秦靖禹,秦靖禹满脸黑线,“我說的是桑落,你能不能不要被白灼传染的這么白痴!”
秦池觉得這话說的有几分道理,于是拽着阿飞的胳膊跳进了地道裡,留下白灼站在坑边有点懵逼。
约莫過了半個时辰,四人就从裡面钻了出来,各個灰头土脸。
桑落抑制不住的失望,坐在地上拍自己裤腿上的泥巴。
“裡面什么都沒有,也沒有人待過的痕迹。”
“有多长,终点堵住了?”秦靖禹问道。
“嗯,我們走到了头,终点用石头堵着,好像是沒有挖通,从痕迹上看,這地道应该很多年不曾用過了。我們的马车之所以发生塌陷,是因为地道裡有白蚁。”
“白蚁,我怎么沒看到?”
桑落一脸疑惑。
“可能是你身上的蛊毒让白蚁不敢靠近吧。”木轻舟轻声解释。
桑落了然,众人见查不出什么,便又重新上了马车,继续前行,可是走了两個时辰,马车陷阱去十几次。
秦靖禹回头看着一路来的坑坑洼洼,只觉得心情有些烦躁不安。
木轻舟站在他身边问道,“怎么了?”
“你有沒有觉得,似乎有什么人不想我們进去?”
木轻舟愣住,随着秦靖禹的目光看過去,脸色有些白,下意识的就往秦靖禹怀裡靠了靠。
“你說的闹鬼那事,不会是真的吧?”
木轻舟有些害怕,有些兴奋,毕竟,要见识一些自己以前从来不曾见识過的东西,心情难免激动。
眼看着夕阳西下,猩红的晚霞照的整個荒原仿佛蒙上了一层血色。
“今晚记在這裡休息吧。”秦靖禹发话,秦池看了看周围,沒水,沒山,這就代表,他们沒办法弄野味,甚至连水都沒得喝。
“吃带来的干粮吧。”秦靖禹心情不是很好,其他人自然不敢說什么。
木轻舟拉着秦靖禹的手道,“虽然這裡沒有山水,甚至连树木都少的可怜,不够這夕阳的景致相当不错,我們随便走走好不好?”
秦靖禹点点头,二人朝前散步,众人生火,准备晚上的东西。
秦池不太甘心,想弄点兔子吃,搜寻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兔子窝。
“這地方怎么跟沒有活物似得!”秦池一脸的不爽。
桑落道,“草不是活物嗎?”
秦池不愿跟她对牛弹琴,阿飞也道,“此处荒草不少,为何连只兔子都沒有,当真是有些古怪。”
桑落见人不理自己,便自顾自說道,“我們幡族为了防止野兔刺猬偷吃药草,便会弄一些驱虫的草药种在特定的地方,這样气味就会将想要靠近的野兔刺猬等等撵走。”
“你是說這裡有這种药阵!”
桑落挑眉看着秦池,一副我不开心需要人哄的样子,然后秦池利落的将白灼拽了過来,“你帮我找到那些药阵,我把他送给你。”
“他不是你的爱人嗎?”
秦池的脸涨的通红,半天憋出一句话,“现在不是了!”
秦靖禹和木轻舟肆意走着,木轻舟忽地皱了皱鼻子道,“這味道好冲!”
“怎么了?”秦靖禹立刻警惕,不過对于草药他沒有木轻舟敏锐。
“你沒闻到很重的草药味嗎?”
“沒有啊!”秦靖禹闻了闻,鼻子裡能闻到的就只有杂草的味道,倒是分辨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你跟我過来!”木轻舟說着拉着秦靖禹往一個方向走了几十米远,然后蹲在一片荒草前道,“果然是這個东西。”
“只是草药?有毒嗎?”
“毒倒是不至于,這玩意很特别,很多动物都特别讨厌這個味道,甚至会避而远之,我想這片荒原应该有不少這样的草丛。”
“为何?”
“有這东西围着,我想秦池一只兔子也抓不到。”
“有人故布迷杖?”
“可能是鬼!”木轻舟忽地狡黠一笑,“我觉得今晚,這些鬼会来找我們?”
“你为什么突然间不怕了!”
木轻舟拽了一把草在手心裡看了看,“你觉得鬼会种這些东西?你瞧瞧這個草根,青黄相间,显然不是刚种上的,而是经過了四季更替。”
“既然這样,那咱们今晚就来個守株待兔,看看這個鬼究竟是個什么东西!”
秦靖禹伸手握住木轻舟的小手,拿自己的袖子给她擦了擦手上的草渍,“這附近应该会有水源,要不要找找看?”
木轻舟摇摇头,“不用了,陷入困境,敌人才会放松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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