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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细推凶吉

作者:润田
我被折腾了大半夜,就好像自己死了一回,一点睡觉的心思也沒有。

  为了驱寒,把体质恢复,我立刻在店铺裡面练起了蹲卧。

  身体其它方面還好,只是觉得偏冷了些。

  练了一会儿,出了一身的冷汗,总算是舒服了许多。

  我又烧茶,喝开水,继续练。

  天蒙蒙亮时候,我出去晨跑,一口气跑到早上七点多。

  在早餐店喝了三大碗热乎乎的稀饭,总算是出了一些热汗。

  赶回店铺的路上,我发现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那阴冷的感觉完全沒有了。

  到了店铺门口,我就发现店铺裡面有人。

  仔细一看,他是昨晚的那個刘老先生。

  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刘晁出事了?

  不应该啊,鬼媳妇說了,刘晁身上有厉害的法宝,她根本沒能近身。

  還是說,刘晁跟他說了昨晚的事,他這是一探究竟来了?

  见我回来,刘老先生立刻起身,围着我打量了起来。

  我疑惑的看着刘老先生,“刘爷爷,您有什么事情嗎?”

  刘老爷子穿着一身青色布衣裤,眉头凝结,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溜溜直转。

  看到他的眼睛,我立刻知道,刘晁的眼睛是遗传他爷爷的。

  這刘老爷子年轻时候,肯定也是個花心大萝卜。

  不過這刘老爷子的眼神裡面多了一丝精光,精明的精光。

  “昨晚刘晁来你這了?”

  刘老爷子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這种人說话沉稳,不显山不露水,一看就是個深不可测的人。

  “刘晁?”对付這种精明人,不让他们看透我内心的唯一办法就是装傻充愣,把眼神装得呆滞一些,“哦,刘晁啊!他的确来過,不過他什么也沒做,很快就又离开了,再后来我就睡觉了。”

  “睡觉?”

  “這么說,后来发生的事你什么也不知道?”

  刘老爷子依然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暗暗怀疑這刘老先生是不是也会看相。

  我故意装成愣愣的样子,点了点头,“是啊,我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就去跑步了。”

  刘老爷子摸了摸下巴,表情明显有些困惑。

  顿了下,刘老爷子对我說,“把你的手给我,我给你把下脉搏。”

  我下意识的抬起手……

  但紧接着,我就想到他可能会发现我身上的阴气,然后顺藤摸瓜,追查并对付我的鬼媳妇!

  所以,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刘爷爷,对不起,我忽然想起了爷爷的话,他說,不许我给人家把脉。”

  “把脉也不给?”刘老爷子微微一怔:“你爷爷可真是個怪人。”

  我立刻不爽道,“我爷爷才不是怪人,他是为了我好。现在這社会那么乱,坏人那么多,我不得不防。”

  “呵呵,警惕性還挺高。”

  刘老爷子虽然笑,却是冷笑。

  他转身看了看我的店铺,又看向我,“我說孩子,你开這店,打算做什么生意,你会什么呀?”

  “当然是看相算命了。”

  我算是瞧出来了,他這是见我傻愣愣的,怀疑我的本领啊。

  刘老爷子呵呵一笑,“你還会看相算命?”

  這话,也太瞧不起人了。

  我有些不爽,“当然了,刘爷爷你要不要看看?”

  說完這话,我立刻就后悔了。

  這刘老爷子是個老前辈,是行家中的行家,我给他看,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嗎?

  但我转念一想,我学得可是麻衣鬼相,真宗的相术,這刘老爷子也不一定比我厉害。

  刘老爷子哈哈大笑,“好好好,给我看相的你是唯一的一個。行吧,不說别的,你就看看我今天的运势如何怎么样?”

  卧槽……

  這刘老爷子一开口,就是为难人啊!

  看相這种,从额头和鼻梁看一個人一生的地势大运,然后再通過五官各個部位看流年凶兆祸福。

  也就是說,脸上的部位,最多可以看到当年的运势。

  可要细分到当天的运势,這個难度就非常非常大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办法。

  刘老爷子拿出一百块钱放在桌子上,“這是看相的钱,如果灵验,我回头再给你九百,凑齐一千。”

  刘老爷子的表情,满满都是轻蔑,瞧不起人的模样。

  我有些发毛了。

  既然這样,那我就按照麻衣鬼相中的推算术来推算一下。

  “刘爷爷,您今天多大岁数?”

  這個必须问清楚,虽然也能猜到個大概,但猜得毕竟沒那么准确。

  刘老爷子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拖长了语气道,“整七十一……”

  七十一岁的流年在右脸下方,即是耳垂和下巴的中间位置。

  七十一岁是38年生,五行城墙土。

  今年五行霹雳火。

  今天是七月三号,火月木日。

  火烧木,生土。

  流年五行相生,大吉。

  月日五行相生,大吉。

  但刘老爷子的流年位却有一块暗淡的老年斑。

  雀斑是桃花,破损处是灾煞,老年斑是老桃花,不好的烂桃花。

  木克土,水克火。

  一、六共为水,五、十皆为土。

  那么也就是說,水木时,是刘老子大为不利的時間。

  一点五十,或者是十六点五十,刘老爷子恐怕会有麻烦,其它時間都是大吉大利。

  我在心裡推算出结果,但又有点不敢說。

  因为這种推算,時間把握的太准确,如果說出来,会有很大的变数,反而不准。

  尤其是对刘老爷子這种懂行的行家,說出具体時間,那是肯定不行的。

  “算好了沒有?”

  刘老爷子有些等不及了。

  我蹙了蹙眉头,“刘爷爷,你今天一天的运势大吉大利,可以說,非常好。”

  “呵……”

  刘老爷子怪笑一声。

  看到他满脸不屑,我顿时大不爽,决定赌一把,于是又道:“不過今天有個時間你的会倒霉,烂桃花的霉。我把時間写下来,倒霉的时候你再看,我算得到底准不准确。”

  “行啊,你写吧。”

  刘老爷子的表情,很是欠揍。

  我快速拿出书本,写下時間,折叠好,递给了刘老爷子。

  刘老爷子拿過纸條,对着纸條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看着刘老爷子的背影,我心裡一阵七上八下,這一次要是算砸了,那我這脸可就丢大了,看相算命的店铺也沒办法再开了。

  我越琢磨越心裡发慌,這刘老爷子都七十一岁了,烂桃花的說法不怎么立得住。

  完了完了,我這次可能彻底丢脸了。

  正琢磨着,黄蓉来了。

  她的脸色有些蜡黄,显然是昨晚沒睡好。

  不過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裤,两條大腿又白又嫩,看得人很是触目惊心。

  她怎么穿成這样?

  我有些反感,因为她在我心裡是纯洁的女神,女神就应该穿着保守大方。

  “水雷,早啊!”

  黄蓉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

  她的语气温柔,声音很小,表情還很腼腆,显然就是黄蓉,不可能是我那個粗暴的鬼媳妇。

  “早,你吃過早饭了?”

  我忙打招呼。

  黄蓉点头,“刚吃了一個包子,一個豆浆。”

  “吃這么少?”

  我有些心疼,“你应该多吃点,好好补补身子。”

  黄蓉摇头一笑,“习惯了,在学校就吃這么多。”

  “哦,先进来坐。”

  我打算中午自己做饭,留下黄蓉一起吃。

  进了店铺,黄蓉拿出手机,看着我,“水雷,刚才派出所给我打电话了,他们說我妈被抓起来了,让我過去一次。我沒去過派出所,你能不能陪我去一次?”

  那母老虎,打了警察,還开车逃回家,警察不抓他才怪。

  “行,我现在就跟你去,反正也沒什么生意。”

  我立刻收拾了一下,把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门也不关,直接和黄蓉拦车赶到了派出所。

  正好,我們在派出所门口看到了昨天出勤的警察大叔。

  我們连忙迎了上去,“警察叔叔你好。”

  “哦,你好,是你啊,你们有事嗎?”警察大叔正好沒什么事,就和我們在门口聊了起来。

  我把黄蓉是那母老虎女儿的身份一說,警察大叔立刻蹙起了眉头,对着黄蓉說道,“闺女,你母亲不但袭警,還涉嫌买凶杀人,這案子可不小,你呀,有点心理准备。对了,還有你的二姨,她已经疯了,现在被送去精神病院了,你有時間去看看吧。”

  黄蓉想要追问,买凶杀人的案情,警察大叔說案件正在侦办,不便透漏太多。

  然后,我們去所裡登记了一下,又赶到了看守所。

  看守所内,我见到了母老虎。

  一夜之间,她的神色变得苍白黯淡,但眼神中的凶戾之气,仍然很足。

  一见着黄蓉,母老虎立刻破口大骂,辱骂黄蓉是野种,是她老爸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生的野种,還骂黄蓉是忘恩负义,不知道知恩图报的畜生,养條狗都比养她强。

  這母老虎還骂我,說以后出来,肯定要把我弄死什么的。

  黄蓉哭得稀裡哗啦,好在警察及时押走了母老虎。

  我带着黄蓉离开,好不容易将她情绪劝得稳定下来。

  幸亏我昨天和她聊過這件事,让她有了点心理准备。要不然以她的单纯性格,突然知道自己是生事,肯定会伤心欲绝,哭得死去活来。

  我担心二姨是装疯,所以又连忙和黄蓉赶到了神经病院。

  透過病院的围墙栏杆,我远远看到,她二姨正在一棵大柳树下盘坐,用布條和树枝扎了两個小人,指着小人,嘴裡不停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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