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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金羽翼6

作者:长生千叶
之前丢孩子的事/件,只是屡屡传闻在午夜的时候能听到枯井裡传出孩子的哭声,其他就沒有什么奇怪的事/件了,而這次,程家除了听到哭声,竟然還闹了鬼,很多程家下人都看到了。

  因为這件事情比较棘手,所以大家都准备去程家看看,事不宜迟,大家起来之后洗漱一番,赶紧就都跟着去了。

  众人還沒走到程家,就看到有家丁在门口候着了,一脸焦急的样子,见到他们,立刻就迎上来,說:“几位官老/爷,您们终于来了,快快裡面請!”

  他說着,立刻高喊着:“快去叫老/爷来!”

  大家被迎进厅堂,并沒什么异样,沒有看到张龙赵虎所說的血迹和脚印儿,估计在内堂裡面,他们也不好直接走进去,要等主人家同意才行。

  就听到“哒哒哒”的声音,程老/爷很快走了出来,拄着一個拐杖,和之前见的时候大不相同,显得一夜之间老了不少,本就不年轻了,此时像是個七老八十的。

  程家的二/奶奶扶着程老/爷走出来,程老/爷面容憔悴,估计是被鬼给吓怕了,程家那小妾却是红光满面的,一点儿沒事儿,沒被吓到似的。

  程老/爷一出来,连忙小步跑過来,差点老泪纵横,說:“谢大人!展大人!各位大人,求求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啊!我程某可从未做過什么亏心事儿,昨儿個夜裡头,家裡却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好些家丁看到我儿满身是血的从井裡爬出来,還满地跑,至今還留着些许血脚印!程某恐怕是我儿受怨未了!請大人们帮忙啊!”

  程老/爷說着就要跪下来,谢一赶紧拦住,說:“程老/爷,這些事情咱们稍后再說,能否让我們先看看后院的水井和血脚印?”

  程老/爷說:“对对对!看看看,請請。”

  程老/爷一叠的答应着,随即对身边的小妾說了两句话,小妾并不像在程夫人面前那么趾高气昂,温柔的应了两声,柔情似水,随即就见程老/爷起身离开了。

  众人有些面面相觑,不是說带他们去看后院的水井和血脚印么?怎么突然就离开了?

  這时候小妾笑眯眯的說:“各位大人,昨儿個我宅子中闹鬼,因此老/爷一夜未眠,如今身/子骨儿受不得,贱妾便带几位大人去内堂看一看。”

  众人一听,原来是這么回事儿,便跟着那小妾一起往裡走去,不過谢一琢磨着,這宋代礼仪教/化不是特别严格么?按理来說,怎么也该来個男丁领他们過去,或者是程家夫人,這二/奶奶不過是個小妾。

  众人一直往裡走,谢一笑了一下,說:“怎么不见程夫人?”

  小妾轻笑了一声,面上露/出一种嘲讽,說:“大夫人呐?昨儿個闹鬼,给吓了個半死,现在卧病在床呢!”

  他這么說着,商丘看了一眼那小妾,淡淡的說:“昨夜宅邸闹鬼,二夫人沒有被吓到么?”

  那小妾又笑了一声,甚是不屑,但是看清楚商丘的容貌之后,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唇娇/笑,摆出一副娇羞状,娇滴滴的說:“這位官老/爷好面生呐,您有所不知,闹鬼這种事情,我从来不信這個邪!”

  谢一心中暗暗地想,很好,我以前也不信這個邪……

  那小妾继续又說:“再者說了,就算真有闹鬼這一事儿,冤有头债有主,我又沒做過什么亏心事儿,为何要害怕?”

  商丘听到,竟然笑了一下,只是微挑嘴角,但是這個笑容并沒什么恶意,也不是什么冷笑,看的谢一直发愣,因为商丘的招牌笑容可就是冷笑!

  他一笑,小妾更是看直了,就听商丘說:“這么說来,你觉得大夫人心中不坦荡?”

  那小妾虽然被商丘的笑容迷得晕头转向,不過却還残存着几分理智,說:“這可不是么,還是這位官老/爷明白事理。”

  谢一听小妾总是针对大夫人,又想到宅子中的下人都不喜歡小妾,无论是伺候谁的下人,都一致认为是小妾把小少爷杀了,而此时小妾却一副坦荡荡的样子,着实令人奇怪。

  众人說着,便走了出去,很快到了内堂,這一进去,张龙赵虎最沉不住气,顿时“嗬!”的抽/了口冷气,還小声喊了一句:“我的娘嘞!”

  只见程家的内堂,地上斑斑驳驳全是血迹,乍眼一看,泼辣的血迹让人心慌不已,就在那些血泊之中,還有小孩子的脚印儿,看脚印年纪应该不大,還是個婴孩。

  按理来說這個岁数的婴孩走路都不稳当呢,而這些血脚印竟然遍布了整個内堂,還往后院延伸過去,不止如此,天花板上墙面上也都是血脚印,仿佛那婴孩爬上了墙,顺着墙面踩上了天花板。

  谢一觉得這血粼粼的画面感太强了,他甚至能想象到一個浑身是血的婴孩,在子时的黑夜裡滴答滴答的淌着血,顺着墙面爬到天花板上,踩遍了整個程家。

  小妾說:“就是這样儿了,后院也有,老/爷吩咐了,几位大人是查案的,可以进入后院。”

  虽然进入后院多有不便,不過他们的确是来查案的,還是跟着小妾进去了,后院的地上也是斑斑驳驳一片泼辣的红,看的触目惊心,到处都是血脚印,血脚印越来越密集,最后聚拢到一口水井前面。

  谢一低头看了一眼水井,說:“井裡有东西么?”

  小妾說:“沒有,已经打捞過了,什么也沒打捞上来,只是這井水……”

  她說着,让人去打捞,结果打上来的井水,竟然全都是红色的,就跟血水一样,众人都沒吃早点就来了,看到這一幕,胃裡都恶心的想吐,一口井全都变成了血。

  商丘眯了眯眼睛,谢一趁人不注意就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說:“商丘,這怎么回事儿?”

  商丘看了一眼那井水,說:“障眼法,水還是普通的水,只不過被怨气遮蔽了。”

  “怨气?”

  谢一似乎抓/住了重点,說:“你說程家失踪的孩子,已经……被杀了?”

  商丘点了点头,沒有說话,谢一看到他点头,心中有些难受,那么小的孩子,如果真的是被他杀的,怪不得有怨气。

  谢一让人再去盘/问程家的人,老/爷夫人家丁都盘/问一遍,小妾虽然說话刻薄,但是十分配合,下人们還是一致觉得是小妾嫉妒夫人美貌得宠,又生了儿子,因此对夫人下毒/手。

  但是家丁们信誓旦旦,却沒有任何证据。

  所有人都盘/问過了,程夫人卧病在床,他们不便进去盘/问,但是隔着房门盘/问了一阵,程夫人說话的声音十分虚弱,說:“妾身丧子心疼,不便迎接各位官老/爷,還請见谅。”

  程夫人也很配合,昨天晚上就在睡觉,還有几個丫头陪着,都可以作证,他们盘/问這功夫,大夫来了好几起儿,看起来程夫人真的病得厉害。

  大家盘/问完,竟然也是束手无策,关键是程夫人不出门,谢一都沒办法让商丘看她戴着的金羽翼。

  商丘倒是不着急,拍了拍谢一肩膀,谢一就跟程家的人告辞,准备离开了。

  大家走出门来,谢一還低声說:“太不走运了,她头上一定戴着金羽翼,可惜你沒看到。”

  商丘淡淡的說:“不用看到,我已经感觉到了。”

  谢一奇怪的看着他,商丘說:“你忘了,我說過……味道。”

  谢一心想,原来商丘是狗鼻子!

  众人从程家出来,白玉堂扛着他的秋水雁翎刀,說:“這程家,也是够古怪的,白爷爷我肚子都饿了,走走走,先吃些早点,我請客!”

  众人的确都饿了,還沒上工就跑到程家去查案了,這时候再回去估计也沒早点吃了,干脆都跟着白玉堂进了旁边的酒楼。

  那跑堂儿的看到了白玉堂,顿时就跟见到了亲爹似的,立刻迎上来,笑着說:“白五爷!展爷!谢爷!快快,几位請进,上座!”

  众人走进去,找了個清净的地方坐下来,白玉堂点了几個菜,大早上就有酒有肉,看起来实在享受。

  谢一虽然肚子饿,但是一想到刚才程家那血/淋/淋的样子,還有一堆血脚印,愣是有些食不下咽了,感觉嘴裡沒什么滋味儿。

  商丘见到谢一吃的跟猫食似的,吃两口便不吃了,似乎看出什么来了,端起旁边的酒壶,给谢一倒了一杯酒。

  谢一刚想摇手,毕竟自己在公干,大早上喝酒不太好,却听商丘淡淡的說:“你体质偏寒,程家昨夜闹鬼阴气太重,還是個小/鬼儿,阴气更重,喝点酒对你有好处。”

  谢一一听,似乎觉得也是那么個道理,便稍微喝了一小杯,喝下去之后果然暖洋洋的,很有开胃的效果。

  谢一好不容易觉得有点食欲了,便提起筷子和大家一起吃饭,這個时候白玉堂端着酒杯說:“說到這個血和小孩儿,我倒是想到了一些。”

  展昭立刻說:“白兄想到了什么?”

  白玉堂笑眯眯的說:“猫儿,你一会儿陪你白爷爷撸两把,我才告诉你。”

  他這是一說,旁边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都见怪不怪了,只有谢一“噗——”的一声差点喷/出来,因为“撸两把”這個词信息量好像有点大。

  谢一眼珠子狂转,他当年看三侠五义的时候,的确看到了很多CP党,在大学耳濡目染的,也知道基情是個什么东西,谢一只是万万沒想到,還真有基情!?

  就在谢一胡思乱想的时候,展昭倒是坦荡荡的拱手說:“白兄若是想要比武,待展昭公干之后,定然奉陪到底。”

  谢一眨了眨眼,比武?比武不說比武,還撸两把?

  白玉堂這才满意,笑眯眯的說:“我曾听說過,這江湖的旁门左道上,曾有個见不得光的分支儿,据說教中男女都长生不老,犹如二八年纪。”

  谢一惊讶說:“竟然還有這种事情?真能长生不老?”

  白玉堂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也只是听說,但是他们有個偏方,這些教/徒相信,饮食稚童的鲜血,可以令他们长生不老、容颜永驻。”

  “喝……喝血?!”

  旁边四大门柱差点喊出来,都一脸惊讶,白玉堂纠正說:“是喝稚童的血,别人的血不行,据說越小的孩子,血的功效越足……這种邪门歪道,大约二三十年/前,在白爷爷我老家金华猖獗了一段,老辈儿說,那时候金华乌烟瘴气,很多人家都丢孩子。”

  谢一皱眉說:“喝小孩的血容颜永驻?這也太变/态了。”

  商丘一直沒說话,就听他们探讨案情,他端起酒杯来,将酒水仰头饮尽,随即酒杯“哒”的一声落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商丘的样貌本就出色,用四大门柱的话說,竟然比白五爷還好看,此时的商丘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嘴唇上镀着一层酒水光泽,让他薄而有型的嘴唇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水润,平日裡显得薄情的嘴唇,此时看起来竟然有点……柔/软?

  谢一沒来由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噩梦”……

  “咕咚!”

  谢一嗓子有些干哑,赶紧咽了一口唾沫,抹了抹自己额头的热汗。

  商丘此时正好转头看他,两個人眼神一对上,谢一差点心虚的钻到桌子底下去。

  不過商丘好像沒看出谢一在想什么,只是突然說:“我有個办法,可以试一试。”

  谢一一听,赶紧随着众人一起转移注意力,连忙說:“什、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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