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初访文殊院
“周冰,有句话我說出来你别生气。”刘劲的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虽是愣了一下,還是让他有什么就說,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听出电话那头的他有些犹豫,不過最终他還是說了,他說虽然出問題的不是我,但他总觉得這些事都与我有关,并且出事的都是我身边的人。
刘劲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其实這也是我最担心却也最不愿面对的。忠言逆耳,话虽不好听,却是說到了点子上,通過這事,我也看了出来,刘劲是真把我当朋友,不然的话,才不会多這一句嘴呢。
听着我沉默了,刘劲忙說让我别放心上,他也是瞎猜的,我笑着告诉他,上次他說了后,我就一直把這事记在心上,最近出了這么多怪事,我早就想去找高人看看了,并问他今天有沒有事,沒事的话陪我去一趟文殊院,刘劲說他得问问拐子,毕竟他目前在协助拐子办案。
提到拐子,我问他陈丰那事查得怎么样了,他說他去移动公司调取了当晚在场所有人的通话记录,并沒有人在那個时候拨打過电话出去,這样一来,线索又断了。
之后我挂了电话,去文珠院的事,得等他问了拐子再定。
何志远起床后,准备去图书馆,我不想一個人呆在寝室,也就出门了。下楼的时候,我打开自己寝室门看了一下,蔡涵并沒在裡面,看来他一晚上都沒有回来。
沒過一会,刘劲就回我电话了,他說拐子同意他陪我去,還让我們過去后找一個叫吴兵的人。定下来后,我俩约定在校车站会合,马上就去文殊院。
去文殊院的车上,我俩一直在谈论着這些事,刘劲把昨晚何志远的事也告诉给拐子了,拐子還叮嘱他见到吴兵后,帮何志远求一张平安符回来。
文殊院就在市区裡面,所以我們過去也沒花多少時間。我俩下车后,刚走到院门口就被一個中年男子拉住了,他梳着发髻,下巴上留着一小摄胡须,像是個道士。
拉住我們后,他就說:“小兄弟,你们最近是不是碰着了什么怪事?”
我一听,似乎有些门道,就停下了步子,问他怎么知道的,他用手捋了捋那并不是很多的小胡子說道:“我看你印堂发黑……”
我本来還想听听的,刘劲直接把我拉进了院门,边走边說:“這种都是骗钱的,我們還是去找吴兵吧。”
拐子只给刘劲說了吴兵這個名字,其他的就沒提了,进院后,我看着络绎不绝的游人和香客,有种无从找起的感觉。
這個时候,刚好一個身穿黄袍的光头男子从我們面前经過,我想他应该是這院裡的和尚,說不定认识那個吴兵,就拉住他问了起来。
当我說出“吴兵”二字后,他摇头說他们院监不在院裡,一大早就出门了。沒想到吴兵竟然是這裡的院监,难怪拐子不用担心我們找不着他,只要随便拉住院裡的人一问便知。
我问他吴兵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說院监出门少则三日,多则一月才会回来。我听了這话,心裡顿时就凉了,看来今天這趟算是白跑了。
吴兵是院监,我就想着他是這院裡最有本事的人,既然他不在,我也沒心思再找其他人看,当即就打算与刘劲返回学校去,改日再来。走出院门时,我看到刚才那人又拦住了一個中年女士,同时說道:“這位女士,你最近是不是碰着了什么怪事?”
他這话一出,我与刘劲对视一眼,无言地笑了起来,原来這话就像是一個公式,套在任何人身上都可以用的。
那女士很是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直接绕過他往院门這边走来,他也不恼,讪讪笑笑了事。我摇了摇头,心想這些人其实也過得挺艰难的,這时他又瞥见了我們,走了過来。
因为本来就隔得近,我們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我,又拿出了刚才那套說辞:“你印堂真的发黑啊,让我给你看看……”
“谢谢,我不需要。”我虽然知道他是骗子,却并沒有戳穿他。
“我這裡有道平安符……”
听了這话,我心裡冷笑了起来——哼,你也太心急了吧,這么快就露狐狸尾巴了。
“好了好了,多少钱一個,我买了便是。”我想起反正要给何志远买個平安符,吴兵沒找着,先随便买個凑合用也行,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這人只收了五元钱,看来也并不是很心黑。
回学校的路上,我接到了米嘉的电话,她說公司同意等我处理完学校的事再過去实习,但我必须参加每周一次的部门会议,我当然满口答应了下来,心想公司倒還蛮看重我的,我一定要好好表现。
回到学校,我给蔡涵打了個电话,他說他還沒回来,我就随便在学校逛了起来,反正就是不想一個人回寝室呆着。
等到何志远从图书馆出来时,我才跟着一起回了寝室。我把平安符交给他,让他随身揣在身上,他问我哪来的,我就說专门去寺裡求的,可以辟邪,我和他一人一個,他說了句谢谢就接了過去。嘀嗒
何志远就是這样,很老实的一個人,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很少去刨根问底,与他交流起来很是轻松,就算撒谎也沒事,当然,我对他撒的谎都是善意的。
天黑后,我想起了与苏婆的约定,其实算不上约定,因为她根本就沒得到我的同意。可是,话說回来,她也算是何志远的救命恩人了,单从這点上看,我也不能置之不理。
最后還是何志远让我下了决定,今天沒找到吴兵,假道士的這张平安符铁定沒什么用,如果今晚何志远又出现了昨晚的情况,苏婆不帮忙了怎么办?
既然我的工作已经找好了,后面也不会再参加什么面试,暂时用不上西服,苏婆又把它說得那么凶险,干脆就把它交给苏婆处理算了。
這样想着,十点五十的时候,我就把那西服装进口袋,提着口袋下楼去了。我在宿舍门口一直等到了十一点五分,都沒有见着苏婆,這個时候进出宿舍的人已经很少了,我看到舍管阿姨都打算锁宿舍院门了。
到了十一点十分,我有些不耐烦了,心想肯定是她改变了主意,不想管我這破事,就打算回寝室去,结果我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右边传来一声猫叫,我扭头看去,正是苏婆的那只黑猫,它站在我右方十米处盯着我看呢。
黑猫都来了,苏婆应该也在那边,我就向猫走了過去,当我走到与猫只有两三米远时,它转身向前走去,像是在给我带路。
黑猫带我绕着宿舍院子走,一直走到了宿舍大门正背后,也就是我昨晚翻墙出来的那個地方,苏婆就站在那裡看着我走過去。
“你不是說在宿舍门口么,害我等那么久。”我有些抱怨地說道。
“衣服呢?”她根本不理睬我,淡淡地說。
我把袋子递给她,她接過去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又說:“我把衣服拿回去处理,這事你不要给其他人讲,這种邪门的事情讲出来,只会害人害已。”
我点了点头。
连续两晚与苏婆的接触,我觉得她与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有很大不同,不仅是衣服不一样,說话的语气還有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简直判若两人,這让我有些疑惑,她到底是不是那個让我捡红色香包的人。
想到這,我从包裡掏出那個红色的香包,问她认不认识這东西,她当即就說:“這香包是辟邪的,你把它收好,别动不动就拿出来,关键时刻可以护你。”
她這样說,看来還真是同一個人,我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把香包揣回裤包,再次向她道谢。
回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我看到舍管阿姨正要锁门,忙着冲了上去,這时我听见身后有個声音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這声音我太熟悉了,忙回過头去,就看到蔡涵正往门口跑来。
“你怎么也這么晚才回来?”一起上楼的时候,蔡涵问我。
我想起苏婆的叮嘱,就沒有把衣服的事情给他讲,只說是心情有些烦躁,去外面随便逛了逛。
我們先回了趟自己的寝室,因为我让他也去陈丰寝室住,這就需要回去搬些东西。在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想起了上次那個绿色的有我名字的石头,就问蔡涵知不知道罗勇有這样一件东西。
“罗勇的东西上刻着‘周冰’两個字?”蔡涵听了,很是惊讶地问。
“对,可我从来沒见過那石头啊。”我两手一摊地說。
“那石头呢?给我看看。”
“石头是从罗勇裤包裡摸出来的,我让罗勇爸拿走了。”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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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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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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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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