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招魂
“我怎么了?”我看着蔡涵,疑惑地问。
“我是說那石头上写着你的名字,你也不把它弄清楚,真是。”說完,蔡涵就继续收拾他的东西。
帮着蔡涵把东西搬上去,再把床铺好,已经快十二点了,此时何志远已经睡了。我看着何志远的身影,把蔡涵拉到了阳台,蔡涵有些疑惑地问我什么事。
“晚上咱俩惊醒着点。”
“嗯?”蔡涵更是不明白了。
我大致把昨晚的事给他讲了,只是沒有提到苏婆,就說是我一路跟着何志远去了树林,等着他醒后又一起回来了。蔡涵听了,眉头皱了起来,我以为他是害怕了,就安慰他說何志远从小就有梦游症,說不定昨晚也只是发病了而已。
回到房间裡,我去检查了一遍房门,確認它是关上的。之后,我俩就各自上了床去。
睡了沒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睁开眼睛,房间裡亮着昏暗的灯光。之前帮蔡涵搬东西时,我专门把自己的台灯也搬了上来,睡前把它打开了。嘀嗒
我扭头看了看,何志远和蔡涵都還在床上睡着,我還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呼吸声,這声音让我心裡很是踏实。
房间裡一切正常,我觉得刚才那叫我声音应该是我的幻觉,或者干脆就是一個梦,于是就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刚闭上眼,那声音又响了起来,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像是从楼下传来的,我有些奇怪,从床上坐起,慢慢下了床来。
我走到窗户边,往楼下望去,宿舍大院的路灯很昏暗,我并不能看得很清晰,我想问是谁在叫我,又担心把蔡涵与何志远吵醒,就沒吱声,瞪大着眼睛又看了一会。
這一看我就看到下面似乎還真站着一個人,只是因为光线問題,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下来,跟我走了。”他应该也看到我了,就又說了一句。
這样一来,我就看清楚了,竟然是苏婆,我有些疑惑,倒不是疑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宿舍院裡,她本身是我們附近几個宿舍院的清洁工,应该认识那些舍管阿姨,让她们开個门還不是小事一桩,我只是奇怪她這么晚找我做什么。
“走了,走了……”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不知怎的,听着這话,我也沒想那么多了,就觉得她找我一定是有要事,于是就从阳台回到寝室。我打开了房门,出门前我又看了何志远与蔡涵,再次確認他俩都好好的,這才出门往楼下走去。
下了楼,我走到刚才苏婆站着的位置,却沒看到她,我四下张望了一下,四周都灰蒙蒙的。我正觉得奇怪,苏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就在我正前方,我看過去,那裡的昏暗中似乎有個人的轮廓,我知道她肯定又是穿的那一身黑衣,隐藏在夜色中让人不易发现。
我往前走去,就這样,苏婆在前面喊着,我在后面跟着,我們一前一后出了宿舍大院,她带着我仍然是往东门树林那边走去。這個過程中,我总觉得有些沒对,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裡有問題。
快走到树林的时候,我感觉到脸上痒痒的,像是虫子在爬一样,我用手抹了一下,這感觉就消失了,可過了一会,又开始痒起来,我胡乱擦了几下,心情有些烦躁。
這样进到了树林裡,刚进去,我就看到前方似乎有点火光。整個树林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所以這片火光很是显眼。我往前看,苏婆的影子似乎正带着我往火光那边去。
而這個时候,我脸上发痒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大了,让我很是难受,与之同时,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時間处于黑暗之中影响了视力,我觉得眼前的事物比之前模糊了不少。
“苏婆,我們到底去哪啊?”我已经被那痒痒的感觉弄得很烦躁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走吧,马上就到了。”她头也不回地說,声音在這空旷的地方显得很是悠长。
我听了也沒再问,心想反正马上就到了,到了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就在這個时候,我脸上那痒痒的感觉突然消失了,我舒服了不少,可還沒舒服多久呢,一阵冰凉之意突然漫遍我的全身,冻得我浑身一個激灵。
我一下坐了起来,身子還在瑟瑟发抖,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喷嚏。
“你终于醒了。”
說话的是蔡涵,此刻他正蹲在地上看着我。我看了看周围,我的台灯仍然亮着,我坐在寝室的地板上,浑身湿透了,地板上有好多的水,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我看到這水隐隐還带着点红色。
何志远站在一旁,脸上的神情很复杂。
我很是疑惑,我不是跟着苏婆去了东门树林么,怎么又回到寝室来了?
“怎么回事?”我把视线移回到蔡涵身上,问道。
“不知你什么时候掉到地板上了,何志远起床上厕所差点被你绊一跤,我們一直叫不醒你,只得给你泼了一盆凉水。”蔡涵简单地描述了一番。
“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啊。”蔡涵說完,何志远补充了一句。
按蔡涵的描述,我不過是睡到了地板上而已,這有什么好吓人的,我有些奇怪,便问了出来,结果何志远的回答還真吓到了我。
他說他被我绊了一跤后,就想把我叫醒,蹲下来一看,我的脸上竟然都是血,把他吓惨了,他這才去叫醒了蔡涵,之后他俩一边叫我一边用毛巾帮我擦着脸上的血,可每次都是刚擦完就又渗了出来。
渗到后面,那些血都汇集到一起,在我脸上流动,而我本来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他们吓得不行,最后逼不得已才接了一盆凉水泼到了我身上。
何志远所說的,似乎与我之前脸上那痒痒的感觉对应了上来,原来是有血在我脸上流动,之后突然舒服了一会,应该是他们把我脸上的血擦拭干净了,地板上的水裡带有红色,那是因为含有我的血液。
這下我就有些明白了,刚才与苏婆去树林這一切,原来都是我的一個梦。
可是,我竟然又流血了!我一时有些慌乱,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最近一段時間总是莫名其妙地流血。
“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蔡涵倒沒怎么纠结我流血一事,反倒是问了這样一個問題。
“恩,我梦到有人在楼下叫我,我就出了寝室,然后跟着她一直走了,直到被你们的冷水弄醒。”這样回答的同时,我更确信那是一個梦,因为回想起来,好多事情都是不合常理的,比如,出了寝室,我根本沒去按楼道的灯,摸黑下了楼,之后,我跟着苏婆出宿舍大院,当时院门好像是关着的,可我們就這样走了過去。
“什么?怎么会這样!”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蔡涵听我說完,惊得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了?”他的反应让我心裡一紧,生怕他說出什么不好的事。
“這是有人在招你的魂啊!那人是谁你看清了嗎?”
蔡涵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胡诌,我顾不得身上還在滴着水,也跟着站了起来,问他为何這样說。
蔡涵让我先别问那么多,让我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個细节也不能落下,他的样子很急。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我也沒磨蹭,一五一十地說了出来,随着我慢慢讲出来,蔡涵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而在讲述的過程中,我猛然发现了一件事,刚才苏婆在楼下叫我的时候,并不是叫的“周冰”,而是叫的“王泽”,难怪我当时觉得怪怪的,可事实上,我现在的潜意识裡仍然觉得自己是王泽,所以那时也沒反应過来。
当然,這事我并沒有說出来,蔡涵与何志远都不知道王泽,我沒必要让他们再因此事而惊慌。
我带着疑惑继续讲下去,当我刚讲到苏婆带着我出了宿舍院子往东门树林走时,蔡涵突然打开了寝室裡的大灯,然后冲到了我的衣柜跟前。
日光灯管的白色光线晃得我眼睛有些难受,我眯着眼看到蔡涵打开我的衣柜,在裡面翻了一下,然后就问我這两天是不是给谁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
听到他问出這话的时候,我已经吃惊得不行了,也顾不上苏婆交待過我不要告诉其他人衣服的事,将我把西服拿给苏婆的事說了出来。
“你糊涂啊!走!”說完,蔡涵就打开房门冲了出去,我听了他的话心裡已是知道事情不妙,也跟着跑了去。
下了楼来,蔡涵径直往最裡面一栋楼而去,我們翻围墙出了宿舍院子,然后一路小跑着往东门树林而去。路上蔡涵的神色很凝重,纵使我心裡有千百個疑问,也只有等着這事完了再问他。
只是,出门时太匆忙,我衣服都沒来得及换,浑身湿漉漉的,這样跑起来,冷风一吹,那简直就是透心凉。
這样一路小跑着到了东门树林,虽然我累得有些气喘吁吁,可我的身子却沒有一丝暖意。
“你记得那火光在林子裡的哪处不?”蔡涵问我。
“就在前面。”我指了一個大概的方向。
“走!”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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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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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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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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