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老朋友
苏溪当时還是有些怕的,但她担心罗勇妈趁我与罗勇周旋时又上前捅我一刀,這才鼓起勇气敲了下去。她沒想到自己一击就成功了,又怕自己下手太重让罗勇妈出事,便蹲下去想看看罗勇妈還有沒有呼吸。
這时我才明白過来,我看到一個白影倒下去,那的确是苏溪,不過她只是蹲下去而已,并不是被罗勇妈伤到了。
苏溪接着說,她刚蹲下去,就听到我的一声大吼,她诧异地看過来,看到我把罗勇撞开了,然后冲上去压到了他的身上。刚开始她還有些欣喜,可我却用嘴咬向了罗勇,我的這個动作吓坏了她,她忙出声提醒我,我却根本沒有理会。
之后,我像发了疯一样撕咬着罗勇的脖子,而她一直在旁边叫我,因为她也闻到了罗勇身上的腐臭味,心裡也猜到了七八分,可我像是听不到她的声音一般,一直到咬完了罗勇脖子上的肉才停了下来。
這后面的事我也有了印象。
我回想了一下,似乎是从我扑到罗勇身上开始,脑子裡就只有“弄死他”一個念头,這過程中我根本沒有听到苏溪的声音,直到我真的弄死了他后,才又恢复了一丝理智。
现在想来,我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竟会用嘴去咬罗勇,要知道,那是一具已经死了好些时日的尸体啊,光是想都恶心了,還要去咬那腐肉,我不敢再想下去……
苏溪扶着我站了起来,我问她罗勇妈情况如何了,她有些忐忑地說刚才好像沒有摸到她的鼻息,我心裡一惊,心想虽然罗勇妈不怀好意,但如果她是被苏溪打死的,這事還真有些麻烦。
我忙着走了過去,蹲下来把手伸到她鼻孔前,我感受了好一阵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鼻孔裡還有一丝气,只是很微弱。
我想起房间裡還有一個罗勇爸,赶紧捡起地上的电筒,走进了罗勇父母的房间,把光线往床上照去。电筒光照過去后,我并沒有看到罗勇爸的脸,被子却是拱起来的,我心裡闪過一丝不好的感觉,走上前去掀开了被子。
被子掀开后我倒吸了口冷气,被子下的确躺着罗勇爸,只是他面色已经有些发黑了,完全不像一個活人,更像是一具尸体。我有点不敢相信,试着把手放到他鼻子前,触手之处一片冰冷,沒有丝毫鼻息。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堂屋裡做的那個梦,当时我闭着眼睛,听到有人叫我快走,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我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不行。现在看到罗勇爸,我明白了過来,那正是罗勇爸的声音啊,看来是他的魂灵在托梦让我离开這是非之地。
第一次相见之日,我看着他佝偻着的背就很是难受,他们二人临走时,還热心地邀請我到他们家玩,现在我来了,他们家却成了這副光景。此时,我看着床上面容安然的老人,心中竟沒有一丝害怕,全是同情与心酸。
“学长,现在怎么办?”苏溪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我看了看時間,才刚過凌晨四点,外面又冷又黑,山路也不好走,现在出去的话,反而有些危险。相对而言,房间裡的危险已经消除了,我就告诉苏溪,我們先回她那间屋子呆着,等天亮了再說。
从堂屋经過时,我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罗勇尸体,确定他不会再有問題,這才与苏溪一道进了之前她睡的那间屋,为了可以随时观察到堂屋裡的动静,我沒有关门,并用一只手电筒射向门外。
刚才神经一直紧绷,进屋后,我才感觉到背上一阵阵刺痛传来,我知道那是被罗勇抓到的伤口在痛。
我倒吸了口凉气,苏溪问我怎么了,我痛得连话都不想說,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苏溪绕過去看了一下,直接惊得捂住了嘴。
我试着扯了一下贴背的衣服,此时血液已经凝固,衣服与伤口粘在了一起,這一扯扯得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我忙停了下来。
“学长,你先坐下吧。”苏溪有些担忧地說。我点了点头,坐到了床上。
坐下后,背上的感觉更真切了,除了疼痛,還隐隐有股寒气。我想到罗勇的的状态,心头一惊,担心自己中了“尸毒”,忙让苏溪帮我看看伤口有沒有发乌。
苏溪听后,用另一只电筒照射到我背上。当时我的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为了看清伤口,我只有忍住痛,让她扯开了一处衣服。查看的结果让我的心往下一沉,伤口四周竟然真的变乌黑了。
這個时候,房屋裡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警觉地看向堂屋,堂屋那边并沒有什么异样。
“学长,声音好像是从那发出来的……”苏溪指着我們這间屋子的一处角落說到,并把电筒光射了過去。
我顺着看去,那裡放着苏溪的背包,除此外什么都沒有,我皱起眉头,很是疑惑。
這时那声音又响了,与之同时,我看到苏溪的背包有一处地方向外鼓了一下。
“你包裡装着什么?”我小声问她。
“就是一些日常用品啊。”苏溪也是一脸不解。
她這样說,我就有些警惕了起来,因为我想起了一样东西——蛇。這裡是农村,附近树林也多,罗勇家裡又這么阴冷潮湿,很可能有蛇爬进来,我担心是苏溪背包的拉链沒有拉好,蛇钻了进去。
女孩子都怕蛇,为了不吓到她,我并沒說出来,而是拿過电筒,走到堂屋去捡起罗勇妈旁边地上的木棍,复又回到屋裡,慢慢往苏溪背包走過去。
离着背包還有一米的时候,我蹲了下来,伸出手用木棍检查着苏溪的背包,我想的是如果苏溪的背包拉链真沒拉紧,我得把它弄紧才行,要不然等会那蛇就跑出来了。
让我意外的是,拉链拉得好好的,并沒有缝隙,很显然蛇不可能自己钻进去后又拉好了拉链。
那声音還在继续,反正背包沒有口子,我也不担心裡面的东西突然冒出来,就用木棒轻轻拍打了几下背包。
這一拍下去,我竟然听到了一声猫叫,我回头疑惑地看着苏溪,她也跑了過来蹲到了我旁边。
我又用棍子拍了一下,“喵”的一声再次传来,我心头一喜,想起了苏婆那只可以驱灵的黑猫。
想着背包裡很可能是黑猫,我赶紧打开了它,然后把它翻過来,倒出了裡面的东西。
东西倒出来后,我一眼就发现了苏婆用来装黑猫的布袋子,此时那袋子鼓鼓的,還在不停地动。
我看向苏溪,她還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也不客气,直接拿過袋子,然后又几下解开了上面的绳子。
绳子解开的瞬间,“喵”声再次响起,紧接着,黑猫就窜了出来,稳稳地站到了地面。
“早知道你带着它,刚才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看着黑猫,就像看着老朋友一样,心裡也踏实了不少。
“学长?這猫怎么到我包裡的?”我本以为這黑猫是苏婆特意留给苏溪的,沒曾想她却一脸茫然地這样问我。
“你沒见過這黑猫?”我好奇地问。
苏溪摇了摇头。
“那這袋子呢?”我指着装黑猫的袋子问。
“這是婆婆留给我的,她让我随身带着,我并不知道裡面有一只猫。”
听苏溪說了這话,我就有些疑惑了,苏婆死前把黑猫留给苏溪,却又沒有和她讲明,更奇怪的是,苏溪接過袋子时,难道就沒发现裡面装着东西?
“這黑猫是你婆婆的,我见過。”我一时也不知如何给苏溪解释。
“喵~”
我话刚說完,黑猫一下跳了起来,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苏溪怀中,苏溪脸色变了变,终是沒有松开手,让它趴在自己的手中。
“你沒见過它,现在苏婆不在,它却认你作主人,這猫還真是灵性。”我啧啧称叹。
“喵~喵~”我话音一落,黑猫又叫了起来,是冲着我叫的,像是在回应我刚才的话一般。
“学长,它,它似乎想让你转過身去”。苏溪有些不确定地說。
“你能与它交流?”我再次震惊了。
“我好像能感应到它的心思。”苏溪自己似乎也有些接受不了這件事。
黑猫的驱鬼本事我见過一次,刚才它又展示了认主技,我丝毫不怀疑它能与主人沟通。我想着它让我转過身肯定有理由的,就慢慢转了過去。
我刚转身站定,就感觉到一個东西趴到了我的背上,紧接着,刚才還刺痛的伤口上传来一股清凉,這清凉与之前那种寒气完全不一样,让我浑身舒服了不少。
我猜到是黑猫在帮我舔舐着伤口,为了方便它,我弓起了身子。随着黑猫舔舐我伤口的范围越来越大,清凉之意也蔓延开来,最后彻底取代了刺痛感。
“喵~”
這声音過后,舔舐的感觉消失,我转過身来,看到黑猫已经回到了苏溪的怀中。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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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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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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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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