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烧衣
“不是,只是……”我看着他手中的衣服,想說等明天拿去让高人超度一下。
“那不就得了,這种西服沒啥舍不得的,再弄点啥事出来你后悔都来不及!”边說這话,蔡涵就去阳台拿了一個铁盆子過来,把衣服扔了进去。
我看着他积极的样子,想起苏婆当日也是想把它烧了了事,既然這样,让蔡涵烧了应该也是一样的。并且从之前吴兵对我的态度来看,明天去了他也不一定会帮我,我就沒有阻止蔡涵,看着他在寝室裡找了些废纸,用打火机点燃后扔进了盆裡,沒多大一会,衣服就被废纸引燃了。
衣服燃烧着,升起了一片黑烟,我心裡想這会不会就是那怨魂所化,蔡涵站在一旁盯着那火光,脸上的神色很是坚定。
最后,盆裡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烬,我祈祷着這一切都過去了,再也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了。苏溪還在下面等着我,我沒有再停留,与蔡涵告别后打开了寝室门,碰巧与从外面回来的何志远打了一個照面。
“什么东西這么臭?”门开后,何志远看着我皱眉地问。
“沒什么,烧了一件衣服。”我解释說。
“好端端烧什么衣服啊,今晚這寝室裡可咋睡。”何志远把头凑进寝室,吸了几口還有焦臭味的空气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之前那件西服有点邪门,穿在身上不好,我听人說烧了就沒事了,這才回寝室来把它烧了,要不你等呆会再进寝室,等空气散一下就好了。”這事毕竟是我弄出来的,我给何志远道了個歉。
“你那衣服不是被……”
“被什么?”何志远的话說到一半就停了,我疑惑地问他。
“噢,邪门的话,烧了好,烧了好。”何志远說着就侧身走进了寝室。
我回過头去,刚好看到蔡涵正看向這边。他见我回了头,就又說了個“拜拜”,我挥了挥手,与何志远道别后就下了楼。下楼后,我一直在琢磨着何志远刚才那句话,他明明是要說什么的,突然就断了。当时我是面向门外的,而何志远是面向门内,我联想到蔡涵的状态,不禁想着,难道何志远是看到蔡涵在寝室裡才沒有說出后面的话么?
這個猜测吓了我一跳,让我本来已经沒有怀疑蔡涵的心也再次忐忑了起来,何志远好像知道点什么事,看来得找机会问问他了。
我走出宿舍大院时,苏溪還站在之前的那個位置,我看了一下時間,我已经上去半個小时了。让一個小姑娘等我這么久,我怪不好意思的,走過去给她說了句“久等了”,她淡淡一笑說“沒事”,然后我們就出学校回到了苏家。
从罗勇家回来赶了一天的车,有些疲乏,进屋后,我俩便各自回卧室准备休息。這时我想起刘劲他们去弄谢文八尸体的事,就想问问他们弄得如何了,再一個也可以告诉他们我已经把西服烧了,明天不用去找吴兵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刘劲才接了起来。我听着他那边很安静,就问他在哪裡,他說他正在殡仪馆,我一听這话,估计谢文八的尸体今晚就要被烧了,看来不会出什么叉子。结果刘劲马上又說了句,幸好他们今晚想起了這事,要不然就麻烦了,我赶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与拐子哥从水吧出来就直奔医院,找到值班医生打开太平间,进去后你猜怎么着,谢文八的尸体竟然吊在电灯上面!”
我本来是躺在床上打电话的,听到這裡,惊得一下就坐了起来,浑身涌起一股寒意,问他這是怎么回事。刘劲說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太平间裡都是长條的日光灯管,吊在天花板上的,他们刚才推开门,按亮电灯开关,就看到谢文八吊在正中间的一盏灯上,脖子处被电线勒着,导致那盏灯都有些接触不良,灯管不时地闪烁着,那场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当时是值班医生陪着他俩一起去的,值班医生吓得两腿都软了,還是拐子及时扶住了他。刘劲也吓得不轻,拐子当机立断,通知殡仪馆過来拉尸体,然后他俩又跟着灵车去了殡仪馆,准备连夜把尸体烧了。
“难道是像罗勇一样的诈尸?”我迟疑地說道。
“只有這种可能吧,医院太平间平时都锁着的,钥匙在值班医生那裡,总不会有哪個医生心理這么变态吧,把一具尸体吊起来,并且以前医院从来沒有发生過這种事情。”
的确,我自己也更偏向于诈尸一說。我当时就想,這個谢文八死的时候是上吊自杀,会不会成了個吊死鬼,喜歡让自己的尸体保持着上吊的状态。
“不說了,我为了给你打电话,一個人跑了出来,這地方阴森得很,我先进去了。”刘劲又說。
“這事拐子就能决定了嗎?不用向派出所和学校方面請示?”我多了一句嘴。其实這事本不是我应当关心的,但我已经把刘劲与拐子当成了朋友,特别是拐子,本来就是从领导职位上被贬下来的,我不希望他再受到什么处分。ŴŴŴ
“应该不会,這事太邪门了,不尽快烧了反而出事,到时候我也可以作证。”刘劲說完就匆忙挂了电话。
讲完电话,我脑海裡闪现出了谢文八吊在太平间裡的画面,他脸色苍白,两眼圆睁,吐着舌头,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太平间裡的灯還不停闪烁……我打了個冷颤,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电灯电线。我忙甩了甩头,让自己停止联想。
重新躺下去后,我怎么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样的场景。最后我只得打开了灯,盯着灯泡回想起近段時間发生的几次命案,推测着它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我們猜测那件西服是“鬼尸衣”,事件的始末就得重新梳理了。首先,我穿上西服后,意识发生改变,认为自己是王泽,除了這一点外,其他都正常;紧接着,罗勇穿了尸衣,开始出现怪异行为,去东门树林裡挖坑,并被灵车接走,在這裡产生了第一個疑问,如果衣服上是王泽的怨魂的话,我穿上后王泽的魂上了我的身可以解释,可罗勇穿上衣服后,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周冰?
我沿着這個方向想下去,又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当天的情形,却发现了一個重要問題!因为第二天有個面试,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上床前罗勇還在玩游戏,我让他小声一些,当时我的原话是:“周冰,你把声音开小声些吧。”
而事实上那個时候罗勇還沒有穿我的西服,可是我叫他周冰,他竟然沒有表现出任何不自然。出现這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罗勇觉得自己是“周冰”与是否穿衣服无关,而是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第二种,那個时候罗勇已经穿過西服了,意识已经发生了变化,只不過,他穿西服的事情在我的记忆之前,我不知道他穿過!
可第二种情况无法解释罗勇穿上衣服后认为自己是周冰的問題,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一种,即罗勇意识的改变与衣服无关,至于究竟是其他的什么因素,就需要进一步探究了。
這之后就是陈丰的命案,這起案子相对而言比较简单,就是陈丰见死不救,奸杀案受害人变成女鬼索命。陈丰死后,他的尸体再次被不明灵车接走,等着再回来时,女鬼消失无踪,陈丰尸体被来找我报仇的罗勇两魄霸占,随着罗勇两魄消散、陈丰尸体火化,陈丰的案子彻底结束,這整個過程都与“鬼尸衣”无关。
后面我家裡出了問題,一個自称是“周冰”的游魂进入我家做了一些奇怪的事。
想到這裡,我停了下来,脑子裡重复着“自称周冰”這几個字。
重复了十来遍后,我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人有三魂七魄,会不会其中有一魄主宰着自己对自己的身份记忆,我认为自己是王泽,是因为王泽的這一魄进入到了我体内;而罗勇认为自己是周冰,是因为我的那一魄进入到了他体内;后来,罗勇出了事,身体被女鬼强占,挤出了我那一魄,這一魄就飘回到我家中,做了穿我鞋子、睡我床這些我曾经做過的事?
如果是這样的话,我那一魄最后是被蔡涵当作游魂赶走了,那我岂不是永远都无法真正记起自己叫周冰這一事实?有了這個想法后,蔡涵的身影又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今天晚上,我一直徘徊在是否应该怀疑他的边缘,他做的那些事,的确有些奇怪,可他每次给出的解释却又找不到太大的破绽,让我沒有理由直接找他当面对质。
不過,通過這些分析,我终究還是决定今后对蔡涵多留個心眼。
从家裡回来后,当天晚上苏婆找到了我,并将苏溪托付于我,之后就撒手离去,又成了一起命案。苏婆死前咳嗽得厉害,而這咳嗽与处理“鬼尸衣”未果有关,她自己也說過那衣服太厉害,应该是遭到了尸衣上怨魂的反噬。在目前這么多人中,苏婆是唯一一個明确表明知道我身份之谜的人,她却什么都沒告诉我,甚至說告诉我后我会死,這话实在太费解了!
在同一天晚上,谢文八上吊自杀,从他死前的种种行为来看,他的死也必然与“鬼尸衣”相关。只希望随着他尸身的焚烧,這起案子也能告一段落。我有些不能释怀的是,這世上又多了一個悲痛的母亲,而我也是造成今天這局面的一個诱因。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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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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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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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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