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死不瞑目
罗勇应该早就死了,那么,他的尸体是谁运回去的?他诈尸我相信,可要說他的尸体千裡迢迢跑回了家,就有些不合理了,如果真发生這种事,早就引起轩然大波了。再一個,罗勇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他们肯定不懂“以血养尸”這一邪法,這又是谁教他们的?
乡下大爷說棺材是几個乡亲帮着抬回罗家的,那個时候罗勇尸体必然還沒有回去。在這之后,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蔡涵去過罗家,难道這一切都是他主导的?
根据蔡涵所說,直到他离开罗家,罗勇父母都沒有問題。而蔡涵去罗家一事大爷是知道的,這就需要向大爷核实一件事,那就是蔡涵离开时,罗家是不是已经出問題了。当日我走得匆忙,根本沒心思想這些细节問題,现在想来,疑点很多,看来有必要让拐子帮忙联系一下他那個战友,了解一下罗家事件的后续处理了。
之后,我又把那晚在罗家发生的事缕了一次,其他都還好,我自己的几個行为却仍然让我有些疑惑。首先就是在放棺材的那间屋子裡,我明明很害怕,可脑海裡却有另一個声音一直提醒着我上前去弄明白,在那之前,我完全沒想到我会有這种胆量;再一個,在堂屋裡,我为何会突然萌发出去咬死尸的想法,并且据苏溪后来所說,那個时候的我像是进入了癫狂状态,脑海裡只有一個念头,那就是“弄死他”,完全沒有听到苏溪在一旁的呼喊。
這两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把它与前面我猜测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主宰人的身份记忆联系起来才有了点眉目,我想,在棺材屋裡与我自己潜意识作斗争的便是体内王泽的魂魄,咬死尸這一行为也是他控制我的意念做出来的。
分析到這裡,从逻辑上来讲基本上都能說通了,我却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刚才竟然是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置于了周冰的角色来推测,而把王泽作为了一個“外来者”,這与以前是不相同的。以前,我需要不停地提醒自己叫周冰,以免被外人误会,刚才却是一种内心的主动。
我想起晚上在水吧时,我也是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到了一個奇怪的电话一事,难道說,从罗勇家回来以后,我的潜意识已经开始苏醒了?我一时有些兴奋,照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彻底恢复成周冰的身份,甚至会记起衣服进入到寝室的完全過程,到那個时候,幕后黑手就无处遁形了!
偏偏在這個时候,苏婆的那句话浮现了出来,她說,当我不再是王泽的时候,事情就无法阻止了。這句话尤如当头棒喝,瞬间浇灭了我的喜悦,让我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又有些忐忑起来。
“嘭!”
我想得正入神,窗户上传来的声音吓得我一個哆嗦,我看過去,這才发现是之前向外开着的窗户被风吹着关了回来。就在我收回视线那一刻,我瞟见窗户外有一個影子在飘动,我起身走了過去,隔着窗户看到那影子一直在飘。
我打开窗户,往上看去,就见着外面的房梁上绑着一块黑布,正随风飘着。我来苏婆家几次了,在這房间裡也住過一次,印象中根本沒有這块黑布啊,它是什么时候绑上去的?
当时時間不早了,外面漆黑一片,我也不愿出去把它取下来,就关上窗户,准备明天再弄。可我重新躺下后,心裡总想着這件事,不时转头看過去,因为窗户上贴有一层窗纸,外面的情形就模糊了,那黑布飘来飘去,像是一個人影,让我总觉得不对劲。
可我還是不愿意大半夜的跑出去取它,我环视着屋子,目光投在了苏溪的书桌上,我過去找出了一叠报纸和一瓶胶水,用报纸在窗户上又粘了一层,這样弄完,几乎就看不到外面的黑影了,我也终于可以放心地闭眼睡觉了。
我感觉自己并沒睡多久,就听到窗户上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响声,像是有人在敲玻璃,我一下惊醒了過来,看向窗户那边。窗户上本有窗纸,我又粘了报纸,外面的情形完全看不见,我从床上坐起,警惕地盯着窗户处。
“咚——咚咚——”
声音再次传来,我大起胆子喊了一句:“谁啊?”
沒人回应我,只听见外面阵阵风声。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户后,又问了一句:“谁啊?”
仍然沒有声音,苏婆家就在一楼,为了防小偷,窗户上安有防护栏,所以我也不担心有歹人能进来,就准备打开窗户看一下。当时我的手已经放到了窗栓上,就要拉起窗栓了,突然传来一声猫叫。
這声音是从我门外传来的,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卧室房门。我知道這是苏婆的黑猫在叫,只是它怎么又出来了,难道苏溪此时也在堂屋?想着,我走了過去,把衣服裤子随便一套,就打开了房门。
我的房门刚开了一個缝,黑猫就窜了进来,直接跳到了窗台上,对着关闭的窗户就是一阵“喵”叫,叫声中带着愤怒之意,倒与它在东门树林裡对着被罗勇上身的何志远叫的那一次相似。
看到它這样子,我才反应過来,刚才敲我窗户玻璃的应该是個“脏东西”。我暗自庆幸沒有打开窗户,要不然的话,他就钻进来了,前几天那個自称“周冰”的家伙就是被我妈打开门放进家裡的。
黑猫的叫声持续了近一分钟才停下来,之后它就跳下窗台,步履蹒跚地在我房间裡走了两圈,這才往房门处走去,此时苏溪就站在门口。黑猫走到门口,一下就窜进了苏溪的怀中。嘀嗒
苏溪告诉我,她晚上睡不着,想起了那只黑猫,就拿出袋子来,沒想到它還真就出现了,刚才她一直在房间裡与黑猫玩耍。后来黑猫从她怀裡跳出来,跑到门边用爪子挠门,苏溪知道它想出去,就打开了房门,它径直跑到了我门前叫,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就打开了门。
以我对苏溪的了解,苏婆的秘密绝大多数都瞒着這個孙女,她之前应该沒有接触過灵异的东西。让我奇怪的是,在罗家遇着尸变的罗勇,她却也沒表现出太大的害怕,這倒与正常女生的反应有些不一致,不知是她从小的磨难练就了一個超强的心灵,還是她们苏家的人与生俱来就是這样。
吸血腐尸都能承受,我也不怕她吓着,就告诉她說刚才我窗外有個脏东西,黑猫应该是感应到了,就冲過去驱走了他。不出我所料,苏溪听后,很是淡然地用手轻轻抚摸着黑猫,那意思像是在說:“猫儿,你辛苦了。”
黑猫在她的抚摸下,发出轻柔的“喵”叫,苏溪抱着它回了卧室,我也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第二天起床后,我第一時間就跑出房门去看那黑布,這一看還真有些名堂。這不是一块普通的黑布,它上面還有一些金色的字符,我看得心中惊奇,忙把苏溪叫了出来,问她以前有沒有见過這东西,苏溪看了一会后摇了摇头,說从来沒见過這块黑布。
我听了,神色凝重了起来,从屋裡搬出一把椅子,站上去把這黑布取了下来。取下后,我拿在手上仔细打量,它上面的字符是用黄色的线绣上的,的确像是一些符文。我想起昨晚的事,心中骇然:昨晚那脏东西莫不是被這黑布招来的?
我把黑布叠好,装进一個袋子,拿着它与苏溪一道去了学校,打算让拐子看看,拐子对這些东西蛮有研究,昨晚“鬼尸衣”一事就讲得像模像样的。到学校后,我给刘劲打了個电话,昨晚他挂得急,我還沒来得及說烧衣服的事,电话通后,裡面传来刘劲疲倦的声音,他說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他才睡下不久。
我本来有些好奇烧個尸体怎么会弄一晚上,想着他有些困,就让他继续睡,等睡醒了再說。刘劲却让我等一下,我问他怎么了,他就說昨晚在殡仪馆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他现在想起来都一阵后怕。他的话让我想起我昨晚的经历,赶紧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劲告诉我,他们从太平间把谢文八的尸体取下来时,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后来把他送往殡仪馆,拐子特意让工作人员把他的眼睛抹下来,当时他们是看着谢文八的眼睛闭上的。因为昨晚要烧几具尸体,他们就等到了半夜,烧尸体前,需要再次確認尸体的面貌,以免烧错,可当谢文八面上的白布被掀开时,他们却惊恐地发现他的眼睛重新睁开了,并且瞪得很大,殡仪馆的人都吓得不轻,說很少遇到這种情况。
最后他们還是听殡仪馆人员的建议,敲开门口卖香纸的店铺门,买了些香烛和纸钱在谢文八面前烧了,本以为這就可以了,结果那工作人员去抹谢文八的眼睛时,竟是比之前還要诡异,這一次刚松开手,他的眼睛就睁开了……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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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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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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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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