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副总的赔罪是個阴谋 作者:未知 「喔,我问江协理你去哪裡,他說你和徐经理去找這客户。」 陈汉国斟满了温清酒给她。 「每次业一部的事情都麻烦你。而且那天晚上被你遇到那样的状况也很不好意思,我先乾为敬!」 「沒关係,您也是业务需求。」安琳跟着一饮而尽,原来是赔罪来的?「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看您心情不错?」 「呵呵!是的!」說到這,陈汉国眉宇间飞扬起来,一边继续斟酒。「就是呢,林董那天虽然醉醺醺的不记得撞倒你的事,不過這笔生意可沒晃点我,今天已经把商品授权我們负责通路的合约請人送来了。」 「那真是太好了。」 冷气太强了,温清酒刚刚好,而且好好喝,安琳接手帮二人斟满。 「林董是我认识很多年的朋友,最近入股一笔大生意,把手上代理的商品授权给我們,這会帮公司带进不少业绩。」 「看样子您也费了不小的功夫。」 「你也看到那位林董的样子,我們业务呢,就是要对客户投其所好,随机应变,好好安抚。」陈汉国一边說一边斟满安琳的酒杯。 「想必這就是陈副总您成功的原因?对客户投其所好?」 虽然嘴巴上這么說,但安琳内心不禁os:嘖,男人都是這样!其实是自己也可以顺便玩玩吧?用招待客户之名,实则自己一头栽进温柔乡毁了家庭的范例也不少,听說陈汉国也多少這样才会离婚了吧? 「這可是血和泪换来的。」陈汉国向她乾杯。 「沒那么夸张吧?不過說真的,這我可做不来。」 「呵呵,沒有一件事是天上掉下来的。掉下来的是机会,完成它得靠自己,当然得想任何办法去完成。」 「恩恩。」這句话說的真是有道理,安琳仔细在心裡面咀嚼。 「对了,你那天怎么那么晚還沒回家?」 不知怎么,陈汉国一直想起那天晚上安琳掛着泪痕的脸庞,和這平常冷静专业的差异感,让他对她產生好奇。 「你好像问第二次了?」安琳小心翼翼地說。 「因为我觉得你沒有說出真的答案!」 「沒什么好說的啊。反正不是去做坏事啦。」 陈汉国看她闪躲這话题的样子,越发引起好奇心。「和男朋友吵架?還是被谁放鸽子?」陈汉国一付兴味盎然不断追问。 他为何這么好奇?看陈汉国不放弃的表情,安琳只好坦白: 「好,我說。可是說了你不会笑我?」 「不笑。」 「其实沒什么,只是跑去算命…。」安琳轻声地說。 「算命?」陈汉国重复確認安琳刚說的。「你相信算命?」 「对啊,就是有個客户...,您知道那家连锁书店的企划主管李主任吧?」 「她介绍你去?」 「恩恩。」 「是嗎?算命是什么样子說来听听。」 看他兴致勃勃的提问,安琳打算選擇性的回覆他關於算命的经验。 「听起来你真的很有经验啊。」 「說真的,算来算去,听到后面觉得差不多的,你会觉得這几位老师很准。假使听到有一個不一样說法的,会觉得他不准。可是這怎么說呢?看命的角度不同吧。」 「也是,以我角度来說我觉得你不错,就觉得你前夫真奇怪,为何会和你离婚?」 「您不也事业有成,为何也离婚呢?」安琳听了怪不好意思地。「而且陈副总您见笑了,我沒什么好。」 「不会啊,你工作能力强,又和善,又会察言观色,人际关係也好。」 「陈副总你這么清楚?默默在观察我嗎?」安琳摀着嘴笑起来。 「以前我也比较忙,不太跟其他单位同仁深谈,最近业务开始放出去给下面负责,我也想喘口气。」 「說起来,印象中,陈副总一直都很专心经营工作,花很多時間在工作上呢!」 「大概就是這样才离婚了吧。」陈汉国彷彿陷入回忆般自言自语。 安琳默默不语,若說你是太忙沒有顾及家庭,那我呢?我是沒有顾及家庭嗎?還是我是根本沒顾及我自己呢? 「時間過真快。」陈汉国不禁感叹起来,向安琳举杯。「不過,算命說你怎么了?」 這话题還沒结束嗎? 「喔,說中我离婚的事情,但要我现在不要强求感情的事情。」安琳轻描淡写带過。 「是嗎?這么厉害?离婚也可以說中?還有呢?」 安琳拿捏不到到底他是真心想知道還是只是找话题。业务相关做久了,虽然懂得察言观色,但有时候也会为自己多设许多界限,怕得罪人不自知。而且說真的,我們并沒熟到可以告诉你這些私事! 「說我工作上会有男性的贵人,要我好好把握机会学习。」 「是嗎?会是谁?」 「不知道呢,想不出来。」 「是我?」陈汉国指着自己。 「哈!为什么?」 「因为我們最近不是很多交集嗎?」 「好像是吼…?以前好像沒這样耶?」安琳回想一下后說。 「搞不好是因为上次那一撞,撞出来的!」陈汉国突来的灵感拍手說。 「是撞出瘀青啦!」安琳听到他的說法,不禁大笑起来。 「哈哈!這倒是真的!」陈汉国想起她站起身时很痛的表情,歪头看向她的臀部,「啊,還会痛嗎?」 「早就好啦!」 「害女士受伤,在古代我要负责任了。」 「真可惜不是你撞的,你那么想负责任的话。」說完,安琳觉得自己好像說错话,說的好像期待是他撞的,還好陈汉国只是笑了笑。 「如果那贵人真的是我,那我就得来好好教导你了。」陈汉国摩拳擦掌說。 「這是下战帖喔?好啊!教导什么?」 「你等着看看。」陈汉国挑眉。 陈汉国想再帮安琳斟满酒。不過眼前這女人不知是因为喝开了還是觉得热,开始解下外套,也松开衬衫第一颗钮釦。陈汉国看着她這些动作,想這小妮子大概喝多了开始放松了,停下斟酒的动作,该带她回家了。 「有机会您试试去算命喔!看看何时可以再结婚…。」安琳自顾自地边解扣子边說。 「我?再结婚?别了吧!」陈汉国摇摇手。 「不好嗎?」 「有個伴倒是可以。」陈汉国一举将杯中物一饮而尽。示意服务生买单。 「我也這么想,至少有人陪比较不害怕。」安琳双手托着下巴,一脸迷濛的神情。 「害怕什么?」应该是酒的后劲来了,陈汉国看着安琳的样子想着,清酒也会醉啊? 「害怕东西坏掉不会修,害怕受伤沒人照顾,害怕情人节一個人啊…,害怕晚上一個人等等之类啊…。」安琳一边想着一边数着,「一個人有时候麻烦很多啊!」几杯黄汤下肚好像话匣子开了,安琳感觉自己停不下来。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啊....。這是喝醉了嗎?怎么连泪腺都放松了? 陈汉国看着安琳突然泪眼汪汪的,猜想她是喝醉了吧?想就此打住话题,但她却自己继续斟满酒,一饮而尽。 「所以說,不是很多人搞一夜情?說起来搞不好也是害怕一個人過夜吧?」 「安琳你這么开放?」陈汉国起身穿上外套,一边帮忙安琳拿起皮包和外套。 「我才不会!我很怕麻烦的!」 「麻烦?」 「嗯,对,我怕麻烦。」好像醉了,开始有点胡言乱语。「就是让我烦恼的麻烦啊!就是那种麻烦!」 「不過有麻烦好像也不错?」陈汉国看着安琳迷濛起来的眼神,想看看她清醒的程度。「走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陈副总最近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還是我有不好的地方請多指导我喔!」 算了,她真的醉了,越来越语无伦次了,陈汉国废话不多說,打算要她剩馀的意识问清楚她住哪裡,带着一個女性同事回家好像不太适当。 陈汉国扶她站起来,安琳沒站稳靠向他,沒想到觉得這一靠好舒服,安琳瞬间像断电一样,摊在陈汉国身上。 「安琳?安琳?」 陈汉国沒想她居然会瞬间失去意识,赶紧撑着她,慢慢走出居酒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