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盗圣出动
“嗨,小子,干嘛了你。”
傻柱忽的出声,就想吓吓這小子。
棒梗還真就给吓到了,等反应過来是傻柱,连忙嚷嚷着:“傻柱,你敢吓我。”
“吓你咋了,伱這偷偷摸摸的,做贼了啊。”
傻柱就想逗小孩,好玩着呢。
“你别胡說,我這出去玩呢。”
棒梗又给吓了一跳,這傻柱怎么今儿变聪明了啊。
“玩啥呢,這大晚上了,可别跑太远啊。”
“你管不着。”
棒梗嚷嚷着一句,就猫着腰跑了,這個子還小,真就跟小老鼠似的,眨眼就不见了。
“嗨,這小子,性格像我,爱怼人。不像他那爹,阴沉阴沉的。”
傻柱乐呵呵推开大门,回头提着自行车进院裡了。
……
中院,阎埠贵正在大吐苦水。
“大伙都說說,有這么做人的嗎,你就是来寻摸,拿点吃的就完了,哪能把人往死裡逼。”
這正說着,忽然见傻柱推着自行车进来,阎埠贵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了出气筒。
“傻柱,快說,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阎埠贵站起来大声质问,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我說啥啊,我這刚回来。”
傻柱一头的雾水,玩呢。
“這不关傻柱的事,今儿厂裡有招待,傻柱都在食堂呆着的。”
易中海开口为傻柱撇开了关系。
“這是咋了?”
很快,傻柱了解发生什么事之后,也只能說三大爷太倒霉了。
杨卫彪這会全程盯着贾家几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太安静了。
难不成是棒梗做的?
杨卫彪觉得還真有可能。
不過這捉贼捉赃,何况這也只是他的猜测。
忽然,阎埠贵還真就犯浑了,嚷嚷着說:“杨卫彪,這是不是你做的?”
“阎埠贵,你這拉晕脑子了吧,我今儿可是在医院……”
杨卫彪将自己的行程說了一遍。
果然,易中海就忙說:“卫彪今下午跟我一起的,還去探望了老阎,這可不能瞎冤枉人。”
“杨哥一直在后院烤羊腿呢,我一直看着的。”
“還有我可以作证。”
刘光天和刘光福连忙站出来当证人。
阎埠贵也沒辙了,只好說:“就算不是杨卫彪,這也是怪他。”
“我說阎埠贵,你這還要脸嗎,什么事都能往我身上扯。”
杨卫彪直接给怼了回去。
院裡众人也纷纷出声支援,這就不是一個事。
贾张氏依旧沒吭声,這让易中海往那边看了一眼,隐隐有些猜测。
阎埠贵气得拍桌子了。
“那不是傻柱,也不是杨卫彪,這院裡還能有谁?谁跟我這個三大爷有仇,能做這种伤天害理的事。许大茂,是不是你,你這为了打击报复……”
“三大爷,你這玩呢,跟我真沒关系,我這么大個子,就你家那窗户也钻不进去7啊。”
许大茂大叫冤枉,也不怕說错话了,這就是真实想法。
然而說者无意,听着却有心了,众人也纷纷反应過来。
阎埠贵一拍手,叫道:“对啊,我那都锁门了,窗口又不大,成年人翻不进去的。”
這话一出,一下就把大人给排除了,尤其像是傻柱、杨卫彪這样的大個儿,更是半点嫌疑沒有。
“老阎,你這话不对了啊,窗户翻不进去,可以撬锁啊。”
贾张氏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她這心裡焦急着呢。
“我回来那锁都是好好的。這事啊,就是孩子干的,這院裡的孩子都有嫌疑。”
阎埠贵睁大了眼,心裡快速琢磨院裡有哪些孩子值得怀疑。
刘光福率先站出来,“三大爷,這跟我沒关系啊,你今天在学校掉茅坑裡,還是我跑去通知的我爸。
后来,我就跟我哥在一块了,在家写作业,沒乱跑。”
阎埠贵一琢磨,還真是,但能别提掉坑裡的事嗎。
“這不是你,难道是棒梗啊。对,棒梗有嫌疑,他還沒上学。”
阎埠贵突然反应過来,這不就是棒梗的嫌疑最大嗎。
“老阎你個丧尽天良的,你凭什么怀疑我大孙子。”
贾张氏不答应了,直接开骂。
“我怎么就丧尽天良了。贾张氏,你把话說清楚,我這家裡遭了大贼,還不允许怀疑几個人啊。”
阎埠贵跟這老贾家就不对付,上次帮着卖了缝纫机,差点還给赔钱了。
他可是为贾家捐過钱捐過粮的,這是好心沒好报。
“你怀疑谁都可以,但不可能怀疑我大孙子,谁不知道我家棒梗打小就聪明。”
贾张氏也就不能动弹,不然非得把這唾沫飞到阎埠贵脸上去。
“贾张氏,你别胡搅蛮缠啊,棒梗呢,把人给我交出来,我得好好问问。”
阎埠贵多精明啊,忽然就感觉到贾张氏不对劲了。
“叫什么叫,我家棒梗都睡了。”
贾张氏心裡焦急起来,但气势上不能输。
“這棒梗都沒上学,少睡一会怎么了。”
阎埠贵愤愤不平,“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叫来。”
“三大爷,棒梗真的睡了,要不你先问问别人吧,肯定是别人偷的。”
秦淮茹也急啊,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更担心棒梗。
“不成,我现在就觉得是棒梗。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阎埠贵說着就要前往贾家,非得把人抓住不可。
“三大爷不能啊,你得吓着孩子了。”
秦淮茹急了,就要上前去把人拉住。
這让傻柱看不下去了,叫嚷着,“三大爷,你别冤枉好人啊,棒梗都不在院裡,在外边去玩了。”
“傻柱,你說什么?”
“傻柱,你别胡說。”
阎埠贵和秦淮茹反应剧烈,可這关注的重点却完全不同。
杨卫彪摸了摸下巴,他這会都有点迷糊了。
明明他给贾张氏和阎埠贵,用的都是破财符,這破财对破财,不可能让棒梗得手的吧。
“傻柱,你把话說清楚了.々。”
阎埠贵几步跨過来,就把傻柱给抓住了。
“三大爷,你别动手啊。就我进来的时候,见棒梗跑出去玩了,所以啊,這事跟棒梗沒关系。”
傻柱這是完全是好心,不想见到秦姐为难,這有意帮忙呢。
“傻柱,你怎么這样啊。”
秦淮茹哭了,你這不等于出卖了棒梗嗎。
“傻柱,你别瞎說,我家棒梗明明在家睡觉,哦,他肯定见我們都不在,就跑出去遛弯了。”
贾张氏反应够快的,一下就给扯了一個理由。
杨卫彪都有点蒙,這老太婆真是难缠。
“哎呀,得把棒梗找回来,肯定是他,就是他偷的。”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就是棒梗,不然哪有這么巧。
“三大爷,你找棒梗干啥啊,還是先问问别人吧。”
秦淮茹想把事情给绕過去,给棒梗争取時間。
“沒别人了,院裡像棒梗這么大的,就他一個。”
阎埠贵连忙让自家老婆孩子出去找人。
“老易,老刘,你们可得帮我啊,那可是粮本,還有我存了一辈子的家底了。”
坚强如阎埠贵,這都快哭了,都开口求人了。
“唉,那就找人吧。先說好,棒梗還小,這就算是他做的,這事啊,就在院裡解决了。”
易中海也基本確認就是棒梗,但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阎埠贵咬了咬牙,說:“只要能把我的东西找回来,我就不追究。”
“好,這可是你說的。”
易中海有了這话,连忙招呼傻柱等人出去寻找棒梗。
刘海中也忙活了起来,“大茂,光军、光天……還不快去找人。”
“得嘞,我二大爷!”
许大茂上回才挨打了,哪敢反抗,也不敢在叫刘胖子了。
杨卫彪也起身了,“莉莉,你和海棠先回去洗漱睡觉,我也出去看看。”
“嗯嗯,那你注意点安全。”
于莉觉得這大晚上她就不去凑热闹,拉着妹妹回后院。
杨卫彪這是单独一個人出门的,见秦淮茹和贾东旭都跑了出去,显然是有猜测的地点。
但這事跟他沒关系啊。所以就在這附近随便逛逛。
這走着走着,见前面胡同裡有一点光亮。
忽的,他福至心灵,這不就是捡钱的征兆吧。
四下无人,杨卫彪连忙跑過去,找到光亮点。
這是一個狗洞,洞裡边放着一個不算大的金属盒子,他伸手就给捡了起来。
打开一看,沒错,裡面放着一叠钱,還有很多票。
另外還有一個本,上面写着居民粮油供应证。
“我去,這怎么整?”
杨卫彪真沒想到,這东西最后到了他手上。
犹豫了一下,他就有了决定,把盒子裡的钱和票都拿了。
至于這粮本就沒动了,给盖上盖子,放回狗洞裡。
随后,杨卫彪就去找到了傻柱,总得有不在场的证据。
“杨哥,你說這棒梗真偷三大爷家底了?”
“傻柱,你這难道不清楚,棒梗不是天天在你那屋寻摸嗎?”
杨卫彪也是无语,要說這棒梗的偷盗手段,得亏了傻柱的纵容才给练出来的。
“嗨,他那是跟我亲,我屋裡就沒啥东西,粮食都放雨水那儿,钱我带身上的寻。”
傻柱真沒觉得有啥,小孩子玩闹呢。
杨卫彪摇头,“傻柱啊,你這是真傻。”
就在這时,前面突然传来了呼喊声。
“快来人啊,棒梗找着了,出大事了。”
“院裡的人快来啊,秦淮茹在嗎,贾东旭……棒梗出事了。”
前面有院裡的人在呼喊,這棒梗又怎么了?
杨卫彪等人跑過去一看,棒梗這趴在围墙上,裤子破破烂烂的,鞋子也掉了,小腿上還在流血。
“棒梗這是咋了?”
傻柱冲上前,他对棒梗是真不错。
“棒梗,棒梗……”
有人在呼喊,但棒梗趴在围墙上,已经晕了過去。
“這是被狗撵了吧,你们看這伤口明显是被狗给咬了。”
杨卫彪猜测棒梗偷了东西,想藏在狗洞,结果被狗追咬。
“還真是狗咬的。”
大伙都沒去动棒梗,怕到时候說不清楚。
很快,易中海到了,才招呼人把棒梗从围墙上给抱了下来,又发现棒梗這屁股上還有伤。
“棒梗,出啥事了啊,棒梗……”
秦淮茹哭喊着来了,看到儿子腿上的血,差点沒晕過去。
“快送医院吧,這是皮外伤,但要赶紧打疫苗。”
易中海比较有经验,让傻柱背着棒梗就往医院跑。
這时贾东旭也赶到了,顾不上那么多,也赶紧跟了過去。
反倒是阎家人来晚了,之前跑错了方向,不在這边。
“什么,棒梗被狗咬,晕了過去,那东西呢,在他身上嗎?”
阎埠贵急得不行,這可是全部家当啊。
“沒东西,他裤子都破了。”
“沒发现有东西,是我抱他下来的。”
众人纷纷解释,這让阎家人如丧考妣,都傻了。
“不对,东西肯定是棒梗掉了,大伙都帮帮忙,是一個金属盒子……”
阎埠贵赶紧让众人帮忙,在附近寻找。
却說棒梗被火速送往医院抢救,结果半道上就醒了。
“妈,救命啊,有狗在咬我……”
棒梗看到秦淮茹,连忙呼救。
“棒梗,沒事了,马上就到医院了。”
秦淮茹松了口气,只要儿子沒事就好。
傻柱飞快跑往医院,后面易中海把杨卫彪给叫上了。
到了医院,有值班医生看了后就說:“消下毒,擦点消炎药,在回家趴上十来天就好了。
但得打狂犬疫苗,谁是家属去把费用交一下。”
一听要交钱,秦淮茹立马看向了傻柱。
“秦姐,你别看我,我的工资交给对象攒着结婚用的。”
傻柱是真沒钱。
“一大爷!”
秦淮茹只好看向易中海。
“唉,我先垫上。”
易中海就知道躲不掉,好在,花费不多。
沒一会,易中海就回来了,“一共七块八毛,后面還要来按时打针,别留下后遗症。”
“谢谢一大爷了。”
秦淮茹心裡還是很感激的,這院裡现在就一大爷靠得住。
贾东旭在旁边一言不发,只是抓着棒梗的手,心裡也是后怕。
“唉!”
易中海叹了口气。
很快,棒梗打完针,上了药,又让傻柱给背回院裡去。
路上易中海有意走到后面,忽然问了句,“卫彪,這事你怎么看?”
“问我?”
杨卫彪全程就是個透明人,這是被裹挟跟来的。
“对,你觉得是棒梗偷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