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貪心的李懷德向下施壓,許大茂動歪腦筋,閻埠貴求助劉海中反丟地位

作者:真的在寫了
李懷德能一路走到今天,除了運氣好以外,當然也離不開敏銳的洞察力。

  比如向上觀察,猜測領導的心思,又例如向下觀察,推斷他們的內心慾望。

  經過這短暫的相處,李懷德算是看出來了,劉海中就是一個十足的官迷,只要能穩住自身的領導職位,他絕對會想辦法克服一切困難險阻的。

  所以,沒必要對劉海中客氣,也不需要替他考慮,有命令就下達,成不成的自有劉海中自己定奪。

  要是能辦好,隨手給予一些無足輕重的獎勵就能打發,要是辦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正好有了將其開除的理由!

  眼看着劉海中不願意承擔張家的損失,李懷德自有辦法,隨口幾句話直擊劉海中的內心,讓他不得不咬着牙答應下來。

  “知道了,李主任您放心,我絕對把這件事情辦的妥妥當當,讓您的上級挑不出您的毛病來!”

  李懷德聞言一笑,點頭說道:

  “這就對了嘛,你能說出這樣的話,那纔算是我所信任的劉隊長!”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現在的狀態說是岌岌可危也不爲過,光是穩住還不夠,我如果不能重回崗位,你這劉隊長的位置也坐不久,遲早會被人拿掉。”

  “所以啊,你得再想個法子出來,讓我戴罪立功,當然也是你戴罪立功,咱們得一起努力創造新的功勞,消除這次犯下的過錯!”

  聽到李懷德的話,劉海中懵了,不是,你都讓我承擔高額的賠償費用了,怎麼還給我上壓力呢?

  劉海中整個人都麻了,光是解決對張家的賠償已經讓他絞盡腦汁,現在又要搞什麼戴罪立功,他就是腦袋想炸了也琢磨不出立功的法子啊!

  但李懷德沒有給劉海中拒絕的機會,只是再三強調上頭給他的時間有限,如果一直無法戴罪立功,他不止是行動會的職位要被撤掉,就連軋鋼廠一把手也當不下去。

  一旦李懷德下臺,相對應的劉海中也要跟着遭殃,這就是樹倒猢猻散,其中的道理劉海中自然是明白的。

  隨着李懷德離開,劉海中伸手狠狠的揉着自己的腦袋,縱然他疲憊不堪,卻是再無睡意。

  在劉海中的心裏,當官是他追求了一輩子的事情,現在好不容易如願以償了,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這時,一直在邊上旁聽,始終不敢插嘴的二大媽跑了過來,尖叫道:

  “天吶,剛纔你說的那個什麼賠償費,真的假的啊,要是全都賠出去,等於是你兩年都要白乾!”

  劉海中聽着二大媽尖銳的叫喊聲,煩躁的抹了一把臉頰,說道:

  “當着李主任的面,我敢亂說嗎?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幫張家把損壞的東西換上新的,質量還要相當,就要這麼多!”

  “而且這是叫閻埠貴來當着我面算的,你覺得有他在,會算錯嗎?”

  得到了劉海中的確認後,二大媽哎喲一聲,頓覺兩眼發黑,站都站不穩了。

  “不行,我得進屋歇歇去,兩年的工資都要交出去,我們這一家人不得喝西北風啊!”

  等二大媽踉踉蹌蹌的進了屋,本該在屋裏睡覺的劉光天和劉光福一起來到劉海中的面前,用着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

  “爸,您就不覺得李主任的命令太過分了嗎?這事兒您只是建議,具體的行動是他決定的,怎麼能讓您全權負責呢?要我說啊,您這表現的也忒窩囊了些,這樣的領導還不如不當呢!”

  “就是啊,爸,這也太不公平了!大哥已經娶上了媳婦,還分了家,生活過的那叫一個滋潤,可咱們兄弟倆還單着呢,您要是再把未來兩年的工資交出去,咱哥倆還有什麼盼頭啊!”

  聽到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嘮叨,劉海中終於忍不住了,當即將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憤怒狠狠的釋放出來。

  “砰!”

  只見劉海中猛的拍向桌子,隨後站起身來,一邊擼袖子,一邊找傢伙,衝着兩個兒子破口大罵道:

  “狗崽子們,居然敢衝我吼嗓子了,有能耐就和張元林一樣,自己找媳婦去,就只會在我面前叫喚,再讓我聽到一聲,我打斷你們的狗腿!”

  見劉海中發怒,劉光天和劉光福哪裏還敢待下去,趕緊撒丫子跑路。

  且不說輩分在這裏,就是比官職大小,兄弟倆也得認慫,現在不比前陣子順應新時代那會兒,他們已經沒資格教訓劉海中了。

  ……

  趕走兩個兒子後,逐漸冷靜下來的劉海中立馬被睏意包圍,不得不進屋補覺。

  卻在進門後看到躺在牀上喊頭疼的二大媽,劉海中見狀皺起眉頭,冷聲說道:

  “你要睡就睡,不睡就出去,我實在是困的扛不住了,昨晚你倒是睡了個好覺,我可是一宿沒睡!”

  二大媽聞言沒好氣的爬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劉海中一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畢竟這個家賺錢的就劉海中一個,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意義。

  可就在二大媽要出去的時候,劉海中叫住了她,說道:

  “把家裏所有的存款都清點一下,再跟老大說一聲,讓他幫忙借點給我們應應急,等我每個月工資拿到手慢慢的還給他。”

  說完,劉海中倒頭就睡,幾秒鐘就傳來了呼嚕聲。

  二大媽見狀就是想開口也沒人搭話了,只得嘆着氣轉身離開。

  就這樣,劉海中一覺睡到了天黑,起來正好可以喫晚飯。

  見劉海中醒來,二大媽面無表情的把飯盛出來,用力的放在了桌上。

  看到二大媽如此態度,劉海中知道她是在生什麼氣,但劉海中不敢得罪李懷德,也捨不得放棄這份官職,便只能兩頭受窩囊氣。

  一邊是李懷德的威逼利誘,一邊是家人的怨聲載道,劉海中表示自己真的是無可奈何。

  “那倆臭小子呢,沒回來?”

  二大媽聽後冷冷的說道:

  “不知道,死外面算了,回來還要多張嘴喫飯,又要被他們成天嘮叨家裏沒錢,聽的頭疼!”

  劉海中聞言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

  “他們沒這個膽子,就知道在我們面前叫喚,已經被我狠狠的收拾過了!”

  接着又問道:

  “家裏的錢還有多少,老大那邊怎麼說的?”

  說起這事,二大媽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所有的家當賠給張家還有七八十的缺口,咱們家這麼多人總要喫穿用度吧,留個十塊錢勉強支撐到你下個月發工資,那就是最少再補九十塊才能沒有壓力。”

  “老大那邊我特地去跑了一趟,找到兒媳沒有用,她說她不管錢,於是我又去老大的單位找他,結果老大說他的錢都用的一乾二淨,爲了升職全拿去孝敬領導了!”

  “如果沒人提供支持,全靠我們自己賠,除去每個月必要的花銷,即便是把全部加的家當拿出去,你最少還得持續上差不多一整年的工資!”

  “但是一年以後,咱家一分錢都剩不了,要是想稍微攢點錢,你得賠人家兩年的工資,劉海中,你說這日子咱還怎麼過啊!”

  聽到二大媽的話,劉海中喫飯的動作一頓,接着用力將筷子摔在了桌上,就是餓了一整天的他此時也沒有任何胃口了。

  “這個老大真的是,有向上爬的志向沒有錯,可他不能自作主張啊,這麼大的事兒居然不跟我們商量,好歹能幫忙參考一下,他就這麼一股腦的給人送禮,指不定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後什麼也撈不着!”

  二大媽聽後沒好氣的說道: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下去有什麼用,而且我走的時候,老大還問我要錢用呢,我沒理他直接走了,也不知道老大心裏會怎麼想。”

  劉海中心裏還是偏袒老大,沒有再繼續說他的問題,轉而搖頭說道:

  “主要是我沒想到張家會有這麼多傢俱,什麼櫥櫃箱子一大堆,牀頭櫃每張牀都配了倆,還都是帶仨抽屜的,書桌也是一間房一個,還有好幾個皮箱和皮包,我就搞不懂了,能過日子不就行了嗎,搞這些花裏胡哨的玩意兒。”

  聽到劉海中的吐槽,二大媽卻是冷哼一聲,略帶着酸楚的醋意說道:

  “人家張元林有本事唄,能掙錢,他一個人拿了那麼多榮譽,光是單位裏給的獎勵都有多少了,手裏有了錢,當然想怎麼過就怎麼過,誰也管不着!”

  劉海中聞言嘆了口氣,不願再說這個令人傷心的話題,隨後起身說道:

  “這個點許大茂也該回來了,我去找他說點事情。”

  二大媽頓了頓,問道:

  “許大茂家有錢,要不你問問他去?”

  劉海中微微頷首,說道:

  “我正有此意,等着我吧!”

  說完,劉海中來到了許大茂家,將其約了出來。

  “大茂還沒喫飯吧,要不上我家喫唄?”

  許大茂聽後立馬就想到了那天被劉海中坑的畫面,當即搖頭說道:

  “不用了,我家裏有飯,京茹給我做好了,劉隊長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見許大茂不願意上自己家裏,劉海中也不好強求,之後左右張望了一下,看着人來人往的大院,覺得這裏不方便開口,便拉扯着許大茂去了大院外頭的一個無人的角落。

  “劉隊長,什麼事兒啊神神祕祕的?”

  許大茂有些不太情願,心想跟着劉海中幹什麼事兒都幹不好,自己得離他遠點纔行。

  確認四下無人後,劉海中笑呵呵的說道:

  “那個,大茂啊,我這兒又來了一個好差事,一旦辦成,李主任重重有賞,而且絕對會給你安排官職,至於官大官小,這就不太敢保證了。”

  聽到劉海中的話,許大茂心頭一顫,想着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但直接拒絕不太合適,於是許大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是嗎,還有這種好事?那得麻煩劉隊長說道說道了,我試試能不能辦到。”

  見許大茂有興趣,劉海中立馬將李懷德交代他的任務說了出來。

  當時李懷德是這麼說的,只要能戴罪立功,他的職位有保障,跟着劉海中的職位就有保障。

  可劉海中心裏清楚,他們犯下的錯誤相當嚴重,不然也不至於讓剛剛纔上任不久的李懷德被停職停崗停薪處理。

  也就是說,想要戴罪立功,得有一定的功勞才能抵消犯下的錯誤,劉海中知道這件事情難度很大,所以纔會拿官職來吸引許大茂。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劉海中覺得自己開出的條件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相當豐厚了,如果不是他,光憑許大茂他自己有個屁的本事當領導啊!

  就是不知道許大茂有沒有這個能耐爲他找來大功勞,這方面劉海中也沒有底氣。

  可就目前這個情況而言,劉海中也只能想辦法試一試,這總比呆在家裏抓頭髮來的好。

  “大茂啊,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覺得你小子腦瓜子靈活,看人看事都很準,肯定能找到立大功的好機會!”

  聽到把事辦好了就能當領導,許大茂瞬間來了興致,但他很快就意識到這件事情絕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而且許大茂知道劉海中是個貪心的人,從他嘴裏說出來的獎勵估計是已經打了折的,頓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從許大茂腦子裏冒了出來。

  與其讓劉海中過一手賺差價,還不如自己直接找到李懷德獻計策!

  本身許大茂就一直想找機會和李懷德冰釋前嫌,就算雙方之間有無法消弭的芥蒂,埋在心裏就好了,有句話說的好,只有永遠的利益,哪有永遠的敵人呢?

  要知道現在可是一個嶄新的時代,這時候不抓緊時間趕上飛速前行的列車,難不成要等李懷德下臺了再行動嗎?

  想到這裏,許大茂表面上笑着答應下來,實則計劃好了偷摸着去見李懷德。

  見許大茂沒有拒絕這項任務,劉海中微微一笑,說出了自己另一個目的。

  “大茂啊,你看我每次有好事兒都想着你,這次我遇到了一點麻煩事,需要賠償一大筆錢給張家,我知道你還沒結婚,肯定有存款,能不能先借我應應急,等後面我發工資了慢慢還你。”

  “說起來,當初還是你提供給我的計劃,當然了,我現在不是怪你,就是覺得咱們倆將來還得一起共事,你幫我這個忙也是應該的,對吧?”

  聽到劉海中的話,許大茂瞬間警惕起來,整個人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都是一個院的住戶,而且隔牆有耳,這幫喫瓜羣衆眼睛尖,耳朵靈着呢,劉海中要向張家賠一筆鉅款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許大茂自然也是知曉的一清二楚。

  那可是一筆不敢想象的大數目啊,足夠把家底掏空,就是以有錢人自居的許大茂都扛不住。

  一屋子的傢俱全毀了,還有不少有價值的皮箱和皮包,那哪兒是賠錢吶,等於是給人重新買一屋子的傢俱,還是滿配的那種!

  許大茂本就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又比較清楚劉家的情況,知道這會是一個無底洞,當然不可能答應,只是礙於面子問題,他不好明講。

  但許大茂腦子活絡,很快就想出了應對的話術。

  “劉隊長,關於您的遭遇,我深表遺憾和同情,卻也只能如此了,不是我不給錢,而是我實在拿不出。”

  “如果我不是被人揭了老底,被迫接受工廠的處罰,興許是有不少存款在手裏,可當時的情況您也知道,又是罰錢又是扣工資的,對我的傷害那是相當的大,而且我到現在還揹着處罰呢,楊廠長又下臺了,根本沒人給我撤掉啊!”

  “還有啊,我這會兒正和秦京茹談着呢,就是遇上了些事兒,一直沒辦法領證,但秦京茹沒有工作,喫喝全是我的,這就算了,我還得算着錢等辦酒席,別時機成熟了,可以結婚領證了,我卻拿不出錢來,那不丟人現眼了嗎?”

  許大茂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提及自己被處罰的事情更是唉聲嘆氣,不斷的抱怨和吐槽,看起來委屈極了。

  這讓劉海中啞口無言,哪裏還好意思繼續開口要錢,只得就此作罷。

  “行吧,你也不容易,咱們倆都是受害者,不過你放心,等咱們把李懷德交代的任務辦妥了,咱爺倆一起當上領導,再想辦法懲治張元林和傻柱,早晚要把丟掉的面子給掙回來!”

  許大茂擺出一副認真的態度,點頭說道:

  “劉隊長說的對,您的教導我一定牢記在心!”

  接着又說了幾句客套話,許大茂和劉海中一前一後進了大院,說起來是怕被人盯着說閒話,還是分開走比較好。

  許大茂聽後沒有拒絕,他巴不得趕緊離開劉海中,好回去仔細琢磨怎麼立大功。

  其實在劉海中說完李懷德的任務要求時,許大茂心裏就有相應的計劃,只是有了衝動抄家張元林失敗而歸的經驗,他覺得接下來的所有動作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要是再翻車,可就必須由他自個兒負責到底了!

  話說劉海中這邊後進大院,纔剛走兩步就被閻埠貴給攔了下來。

  “老劉,你停一下,我想跟你說點事兒。”

  看到閻埠貴攔路,心裏有事的劉海中露出了厭煩的表情,擺手說道:

  “老閻啊,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這兩天我很累,非常累,出了什麼事情你也知道,我身上的壓力大着呢!”

  說完,劉海中擡腳就要繼續往後院走。

  誰知閻埠貴不依不饒,厚着臉皮再一次攔住了劉海中的去路。

  “老劉,不,劉隊長,我是真的有事情想要拜託您,當然了,規矩我懂,這事兒不會讓您白忙活,日後定有重謝!”

  聽到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閻埠貴竟然會主動說要送禮,劉海中當即來了興趣,轉而直愣愣的看向閻埠貴。

  後者被劉海中瞪的渾身不自在,沒想到是因爲自己一改反常的表現,卻胡思亂想覺得是自己沒把話說清楚,便又改口道:

  “嗨,你看我這嘴巴,話都不會說,劉隊長您放心,不等日後,明天我就把我們家這個月芝麻醬的副食本給您送去,您看成不?”

  芝麻醬?

  其實劉家不需要這東西,喫飯有口熱乎的就行了,哪來那麼多講究。

  但甭管是什麼東西,到了手裏就有了價值,到時候拿去賣掉也能換錢回來不是?

  怕就怕入不了自己動手!

  一聽有東西拿,劉海中當即揹着手,擺出一副領導姿態,點頭說道:

  “那行,你說說看吧,是有什麼事兒求我?”

  見劉海中答應,閻埠貴喜上眉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就是我們家那點難以啓齒的破事兒,因爲時代的變化,導致我家那幫兔崽子們一個個的翅膀硬了,全在費盡心思脫離我的掌控!”

  “您是不知道啊,老大還沒結婚就吵着跟我分家,以前他的工資可都是如數上交的,現在全放自己口袋了,一分不給我,老二老三也嚷嚷着叫我給伙食費,不然就要辦我,您說這,這像話嗎?”

  “我尋思吧,要想在我們家建立威信,震懾這幫崽子們,就得先讓我在咱們大院把形象建立起來,叫大家重新尊重我這位三大爺,那這就離不開您劉隊長的幫襯了。”

  得知了閻埠貴的訴求後,劉海中想了想,點頭說道:

  “行,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召集全院開一場大會,專題討論你們家的問題。”

  聽到劉海中的話,閻埠貴大喜過望,激動的握緊了劉海中的手,說道:

  “那太好了,劉隊長您願意幫我,今後我對您也必定是全力支持,絕無二心啊!”

  劉海中懶得和閻埠貴說廢話,當即掙脫了對方的手,說道:

  “行了,就這樣吧,我回去還要琢磨事情,那什麼,你最好今晚就把副食本送來,我這人很忙,稍不留神就會把事情忘了。”

  閻埠貴不傻,自然是聽出了劉海中的意思,縱然心裏有些不滿,卻也只能強擠着笑容說道:

  “好嘞,馬上就給您送去,絕不耽誤您辦事兒!”

  劉海中點點頭,揹着手走了。

  在身後,閻埠貴衝着劉海中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不屑的說道:

  “呸!什麼人啊,就前陣子還一起搞什麼老中青結合呢,踩了狗屎運當上了什麼狗屁領導,竟然擺起了架子來,瞧你那德行,正所謂人狂自有天收,小心遭報應!”

  說完,閻埠貴憤憤不平的回到屋內。

  這時三大媽走了過來,神情古怪的說道:

  “你說就說,能不能小點聲兒,我隔着窗戶都聽見了,再說你躲着抱怨有用嗎,不如你也想法子在學校混個新時代的領導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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