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許李二人密謀婁家,不知情的劉海中大院逞威風,爲搞錢上陣父子兵

作者:真的在寫了
許大茂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目標是針對曾經在四九城聲名遠揚,人盡皆知的婁家。

  這個回答讓李懷德心頭一動,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但很快李懷德想到了什麼,面露警惕的說道:

  “沒錯,婁家曾是四九城有名的大戶,資產一定相當豐厚,但我不相信這事兒只有你能想到,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其實是他們故意給人挖的一個坑?”

  有了抄家張元林翻車的教訓,李懷德變得格外小心謹慎,尤其是他們這次面對的是名聲和影響力都很大的婁家,更加要考慮周全。

  萬一再出一次事情,那就真的完蛋了,找誰都保不住自己。

  許大茂聞言愣住了,心想李懷德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這已經是他能想到唯一的大功勞了,自然不可能輕易的放棄作罷。

  “李主任,我們不着急動手,可以先派人去打探一下婁家的虛實,然後再做判斷,您說這可能是婁家故意露出的破綻,我不反對,但這一切都是猜測,並非事實真相。”

  “那是否有一種可能,婁家通過某些渠道,提前預知了新時代的到來,然後提前做好了應對措施呢?”

  “縱觀古今,那些家財萬貫的商人總是能通過各種方式方法獲得尋常人不知道的情報消息,以此來定製防備計劃,這次婁家能在新時代的浪潮中安然無恙,也一定用了類似的手段。”

  李懷德聽後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來,試探道:

  “說實話,我目前的處境不是很樂觀,這次行動能否立大功對我來說至關重要,如果成了,你我都能從中獲利,可如果失敗了,對我的影響是致命的,但對你來說沒什麼損失。”

  “所以,我希望你能當舉報人,而我是執行人,根據你提供的情報消息召集人手去婁家查抄,一旦順利達成目的,你作爲舉報人和我綁定在一起,我就是想剝奪你的功勞都做不到,而且這也不合規章流程。”

  “若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甚至是出了問題,需要有人承擔後果,你作爲一名普通羣衆,自身也是工人階級,應該是有辦法脫身的,再不行還有我在,總歸會保你平安無事。”

  “可如果讓我承受所有風險,一旦我這的行動被限制,將來你陷入麻煩誰來救你,咱就是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許大茂,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許大茂當然聽的一清二楚,等於是立功了大家一起分,攤上事兒了由許大茂一個人承擔,這明顯是一場非常不公平的合作。

  可許大茂在認真思考過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許大茂不傻,相反他很清楚這其中的風險,但他也很認可李懷德的想法。

  畢竟他們倆身份懸殊,一個是地位不低的軋鋼廠大領導,一個普通羣衆,萬一真的出了問題,肯定是李懷德這個領導來想辦法,難不成還能讓許大茂這個羣衆出面力挽狂瀾?

  “李主任,我想過了,您說非常對,如果非要留一個來準備後手,肯定是您最合適,所以我同意當舉報人,承擔一切風險!”

  成了,許大茂就是一飛沖天,從此走上人生巔峯,不成,那就繼續當個普通的羣衆,但無論成與不成,他的將來都會跟李懷德捆綁在一起,這纔是許大茂的最終目的!

  至於爲何選擇李懷德,原因也很簡單,以許大茂的段位,他能接觸到領導當中地位最高的,就只有李懷德!

  本來許大茂還有機會和區裏的大領導認識的,誰讓他自作聰明,還想胡編亂造把傻柱給趕跑,結果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反倒是他先被趕走了。

  錯過了大領導,許大茂已經是後悔的大腿拍爛,這次接觸到了李懷德,他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放棄的!

  見許大茂沒有過多的猶豫,李懷德露出了欣賞的眼神,點頭說道:

  “不錯,你有這樣的膽量和氣魄,我相信將來你我二人聯手,絕對能有一番大成就!”

  “那好,咱們就這樣說定了,等我派人把情況打探清楚以後,由你出面當舉報人,我來和行動會溝通,調動權力當執行人,一起拿下這件大功勞!”

  就這樣,許大茂跳過劉海中和李懷德直接聯繫,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而李懷德也是無視了劉海中這個糾察隊隊長的存在,跟許大茂合作上了。

  反觀劉海中這邊還被矇在鼓裏,什麼都不知道。

  得知李懷德被暫時停職停崗停薪後,劉海中便真的沒有去李懷德的辦公室報道,而是小心翼翼的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生怕被人發現了趕他走。

  好在辦公室裏所有的東西一樣沒少,既然辦公室沒有被清空,也就意味着他糾察隊隊長的頭銜沒丟。

  對此劉海中長呼一口氣,轉而挺直了腰板,揹着手出門去了。

  走廊裏,劉海中碰到了不少下屬,他們都和往常一樣對劉海中恭恭敬敬,十分尊重,一個個的都主動打招呼,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嘿,看來李懷德出事兒對我沒影響啊,那還等什麼,趕緊利用我這來之不易的職位搞錢去!”

  想到這裏,劉海中充滿了幹勁,一改往日遊手好閒,四處溜達的安逸,開始故意去找那些看起來很好欺負的人麻煩。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加上劉海中是有身份的人,背靠行動會,基本上劉海中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當然劉海中也不把事情鬧大,就給人穿小鞋,扣帽子。

  等把人搞的惴惴不安,生怕犯大錯,最後不得不主動求饒求放過的時候,劉海中就開口給他們提點幾句,示意他們可以送禮解決麻煩。

  剛開始的時候劉海中的內心還有些忐忑,可等到成功得手四五次後,所謂熟能生巧,劉海中的膽子慢慢就大起來了,緊跟着胃口也開始變大。

  短短一天的時間,劉海中就靠着裝模作樣的嚇唬人成功獲得了十幾塊錢的不義之財,儘管人均算下來不到一塊錢,但劉海中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軋鋼廠人多,光是工人的數量就有上萬,而劉海中恰好是工人糾察隊隊長,就是專門盯梢工人是否有存在錯誤行爲的,這正正好好在他的職權範圍之內啊!

  摸着口袋裏的贓款,忙活了一天的劉海中依舊是興奮無比,充滿激情。

  “要知道軋鋼廠可是有上萬名工人,如果各個都像今天找的這些膽小鬼一樣怕事兒,那我最少能賺上萬塊,即便是隻從每個人身上撈一毛錢,那也有上千塊的收入!”

  “哎呀,難怪個個都想當領導呢,光是在車間幹活,拼死拼活一輩子也比不過當領導幾年啊!”

  就這樣,在劉海中的感慨中,今天的領導生活結束了。

  回到大院,劉海中還不能歇着,他收了閻埠貴的禮,就得幫着把他的事兒給辦了。

  不過在開大會之前,劉海中得先把晚飯吃了,雖說這一天沒幹什麼正事,可走來走去找目標也挺費勁的,不喫飽飯是真的沒勁開全院大會。

  劉家,一沓零錢被劉海中啪的一下拍在了飯桌上。

  看到錢,二大媽的眼睛都直了,一旁的劉光天和劉光福也是瞪大了眼睛,隱約有綠光閃爍,跟餓狼碰見獵物似的。

  “這,這是什麼意思?”

  見劉海中拿出錢不說話,二大媽等不及問了一句。

  劉海中得意的哼笑一聲,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酒,這才解釋道:

  “我是軋鋼廠工人糾察隊的隊長,負責管理全廠工人的行爲作風,其中有些人犯了錯,我依法對他們進行處罰,這幫人比較懂事,選擇花錢消災,這可不是我要求的啊,是他們自己孝敬我的。”

  “沒辦法啊,誰讓我權利大,至少我一句話,就能輕易的決定他們能不能保住現有的飯碗!”

  既然是在家裏,劉海中還有什麼忌憚的,毫不客氣的吹噓起了自己的本事。

  聽到劉海中這麼說,二大媽忍不住拍手叫好,一邊欣喜若狂的將零錢收入囊中,一邊用她那少得可憐的詞藻誇獎劉海中有能耐。

  這光是誇劉海中還不算完,二大媽興奮之餘,冷笑旁觀起了在邊上低着頭一聲不吭,只顧着碗裏那幾個窩窩頭,都不敢擡頭爭一口菜的老二老三,忍不住陰陽怪氣道:

  “怎麼着啊,能輕而易舉拿捏工人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同志,你們不是能耐大着嗎,怎麼不見你們搞錢回來?”

  聽到二大媽的嘲諷,劉光天和劉光福縮着脖子一言不發,顯然是心虛了。

  那天被劉海中教訓了一頓後,劉家倆兄弟就躲了出去,直到今晚纔回來,倒不是他們有底氣了,而是在外混一間屋子睡覺可以,但是想喫上一口熱飯,對不起,誰家都沒有餘糧。

  結伴一起去抄家,當人力可以,大家都是階級兄弟,可如果是要借錢蹭飯喫,那不好意思,咱倆根本就不熟啊!

  看着哥倆悶着不說話,劉海中卻不滿意,他把錢亮出來就是爲了找一個教訓他們的理由,誰讓他們最開始有點能耐了就嘚瑟呢?

  “怎麼了這是,一個個都啞巴了?說話!”

  劉海中突然間的一聲吼,嚇的劉光天和劉光福猛的一哆嗦,連手裏的窩頭都掉了。

  知道這回躲不過去,劉光天咬了咬牙,說出了事情,邊上的劉光福也跟着附和。

  “爸,媽,真不是我們不想着家裏,其實我跟光福參加新時代的變革,目的也就是想趁着混亂撈點好處,只是我們沒想到每次跟着去查抄,有點好東西全都被那些領導搶了先,我們根本沒法兒下手啊!”

  “就是,髒活累活我們全包了,等到分好處的時候卻沒有我們的份,這些行動會的領導太過分了,我跟二哥的身份又不夠分量,連和他們掰扯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二人的話,劉海中冷笑了幾聲,說道:

  “所以現在這個家誰纔是老大,你們心裏弄清楚沒有?”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說道:

  “清楚,清楚,自然是您了,這根本就不用問!”

  “我們哥倆始終堅信,在您英明神武的帶領下,咱們的日子一定會越過越紅火,誰家也比不了!”

  這但凡是當過狗腿子的人,幾句拍馬屁的話自然是脫口而出。

  聽着兩個兒子的彩虹屁,劉海中的心情好多了,儘管他知道這倆崽子的話不能全信,可就目前而言,以他糾察隊隊長的身份,自己讓那倆崽子往東,他們絕不敢往西!

  一番嘚瑟後,劉海中看着二人說道:

  “你們兩個記住了,從明天開始隨時待命,我如果說要去抄誰家,你們倆立馬帶人跟過來,聽到沒有?”

  考慮到軋鋼廠人多眼雜,劉海中決定從外面帶人來幹這些見不得光的壞事兒,若是動用行動會的人出面,次數少沒什麼,一旦次數多了,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此刻劉海中已經把整個軋鋼廠視爲他貪贓枉法的斂財寶地,當然不捨得跟別人分享,爲了把錢全都收進自己口袋,他想到了找外援。

  可找誰都得付工錢不是,沒人會替他打白工,尤其是幹這些不正經的勾當,萬一被發現了,後果不是普通人能夠承擔的。

  思來想去,劉海中決定把兩個兒子拉下水,父子檔聯手一起幹。

  甭管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在足夠的利益面前肯定是能統一戰線的,把錢弄回來就是一家人用,不會便宜了外人。

  劉光天和劉光福之前總是嚷嚷着家裏的錢都被老大結婚用光了,而現在由劉海中親自帶隊搞錢,他們哥倆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真的啊,爸您可真是太厲害了,要我說您就是當領導的命!”

  “太好了,這一天隨隨便便就能弄個十幾塊錢,咱不說多,認認真真搞一年,不得大幾千塊啊!”

  此時的劉光天和劉光福相當的激動,尤其是心裏算了一筆賬後,更是差點興奮的從座位上蹦起來。

  幾千塊啊,夠他們哥倆娶十來個媳婦了!

  就在這時,劉海中的話給二人澆了一盆冷水。

  “笑什麼呢,啊?都笑什麼呢!讓你們跟着我幹,把我原來的手下替換掉,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這弄錢的法子,又不是弄來的錢給你們倆分,到時候所有的收入進我的口袋,誰要敢藏私,別怪我大義滅親!”

  到頭來,劉海中還是沒給兩個孩子好臉色看,可如果是換做老大坐在這裏,劉海中絕對是笑容滿面,慈眉善目。

  隨後劉海中將碗筷撂下,起身說道:

  “喫飽了,我現在去主持全院大會,你們倆趕緊把全院的人召集到中院來!”

  劉光天和劉光福看了一眼還沒喫完的窩頭,又看了一眼劉海中喫剩的菜,說實話他們壓根就沒喫飽,但也不敢耽誤親爹開大院大會,只得帶着怨氣出門,挨家挨戶的通知開大會。

  沒一會兒的功夫,各家都派了代表前來開會,這效率比之前院內大爺召集開會的速度快多了,只能說人的秉性都是趨炎附勢,欺軟怕硬的。

  什麼院內的管事大爺,那不過是一方小院裏多年傳承下來的習慣而已,可劉海中這糾察隊隊長的身份就不一樣了,人家是手握實權,真能把人逮起來了啊!

  劉海中也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既然答應了閻埠貴要幫他樹立威信,就真的給了他這個面子,讓他這個不被大院住戶們承認的三大爺跟着他一起坐在了主講臺上。

  當然了,所謂的主講臺就是一張小小的四方桌,還有些破舊,表面的漆都掉乾淨了。

  見人差不多到齊了,劉海中兩手撐着桌子,剛要站起身來,一旁的閻埠貴卻是急不可耐的率先起立。

  “額,這個,大夥兒都安靜一下,我作爲院內的三大爺先說幾句哈!”

  聽到閻埠貴開口,劉海中微微擡起的屁股不得不重新坐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呢,他也不好和閻埠貴鬧矛盾,這就讓人看笑話了。

  “各位,咱們這個院兒可是有些日子沒開全院大會了,但是這次不一樣,是由咱們工人糾察隊劉隊長髮表講話,來,咱們鼓掌表示歡迎!”

  說完,閻埠貴帶頭鼓掌,很快周圍的人也跟着加入進來,劉海中好歹是個有名分有權力的領導,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面對四周的掌聲,劉海中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心裏還是不太舒服,想着一個簡簡單單的全院大會,何必搞這麼大的排場。

  這麼想着,劉海中雙手按在桌子上,準備起身講話。

  可就在這時,閻埠貴又開始作死了。

  還沒等鼓掌結束,閻埠貴擡手示意衆人安靜。

  “哎呀,這也不是什麼正式嚴肅的大會議,用不着這麼熱烈,都停下來吧!”

  “那麼接下來,那個,對,就交給老劉了!”

  說完,自覺風光夠了的閻埠貴坐了下來,絲毫沒有察覺到劉海中的臉色陰沉如水。

  眼看着閻埠貴如此沒有眼力見,劉海中在心裏冷哼了一聲,已然有了新的打算。

  等閻埠貴徹底閉上嘴巴後,劉海中終於有機會站出來說話了。

  “諸位,今天把你們叫過來,是想專題討論一下閻家的家風問題。”

  “老大沒結婚就分家不說,還問家裏要錢,老二老三喫家裏的用家裏的也想要零花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你們三個來解釋一下吧!”

  聽到劉海中的話,閻家三兄弟對視了一眼,依次站了起來。

  “劉隊長,您可千萬不能聽我爸的一面之詞啊,什麼叫我問家裏要錢,我工作了那麼多年,工資全都上交了,那是我自己的錢,我想拿回來有錯嗎?所以他是惡人先告狀,想利用您收回家裏的財權!”

  “沒錯,我爸可會算計了,您聽他的話一準被利用!而且您現在是軋鋼廠的大領導了,我們幾個也是行動會的成員,雖然不是同一個單位,但咱們都是階級兄弟,應該是有共同話題的!”

  “是啊是啊,現在已經步入新時代了,應該推陳出新,跟過去那些不對的事情徹底說再見,我們兄弟幾個反抗父母,也是爲了順應時代啊!”

  說到最後,閻家老三更是喊出了反抗有理的口號,把心裏對閻埠貴的不服氣直接公開了。

  聽到閻家三兄弟的發言,閻埠貴心急如焚,他自覺面子掛不住,趕緊轉頭讓劉海中幫忙想辦法。

  “老劉您瞧瞧,這幫崽子也太過分了,您可務必要給他們一個嚴厲的教訓啊!”

  可劉海中這邊卻是心裏樂開了花,直呼閻家兄弟反抗的好,反抗的妙!

  隨後,劉海中伸手示意衆人安靜,轉而開口說道:

  “聽完你們的話,我覺得你們說的很有道理,現在是新時代了,正所謂破而後立,就是要打破陳規,然後再立新意!”

  此話一出,贏得了閻家兄弟的高聲歡呼,可閻埠貴卻傻了眼,想着這跟昨晚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

  無視了閻埠貴的眼神示意,劉海中繼續說道:

  “所以啊,閻家的問題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就是閻埠貴他自己,是他這個臭老九的思想太嚴重,和咱們的新時代格格不入!”

  “在這裏我鄭重宣佈,從今以後,閻埠貴三大爺的稱號不復存在!”

  隨着劉海中話音落下,閻家三兄弟帶頭叫好,還煽動周圍的喫瓜羣衆一起鼓掌。

  如此情況讓閻埠貴尷尬不已,他還指望借這個機會重鑄昔日榮光呢,哪裏知道會是這般丟人現眼的下場。

  這個時候,劉海中還不忘火上澆油,對着閻埠貴哼笑道:

  “瞧見沒有,你已經失去了羣衆對你的信任,他們對你的下臺感到十分的高興,說明你犯的錯誤很大,回去以後好好反思吧,再有下次我可就要對你嚴肅處理了!”

  “還有啊,以後開全院大會就別坐上來了,老老實實的到臺下去,跟人民羣衆坐一塊兒,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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