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跟着雨水到張家長見識,效仿古法反擊,於海棠赴約對許大茂條件無感

作者:真的在寫了
面對劉海中給的壓力,於海棠既不願答應,又不敢挑明瞭說自己不同意,只能用一種含糊不清的態度敷衍了事。

  但最起碼的,第一次見面給她矇混過去了,至於之後再見面該怎麼辦,於海棠想到了何雨水提及的張元林,心想一會兒就去問問他的意見。

  從劉家出來,於海棠長呼一口氣,然後快步走向張家。

  這條路線更好路過許家,許大茂躲在屋裏透過窗戶觀察着外面,自然是清清楚楚看到於海棠進了劉海中的家,而且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太自然。

  “好你個劉海中,連我許大茂看上的姑娘都敢動歪腦筋,真以爲我治不了你是吧?”

  接着許大茂又眼睜睜的看着於海棠往張家走,不知怎麼的心就變得忐忑起來。

  “於海棠去張家,肯定是因爲何雨水的邀請,雖然知道他們是去喫午飯的,可就怕張元林知道了以後會故意搗亂啊!”

  然而想歸想,許大茂對此卻毫無辦法,他根本就不敢上張家的門,不然鐵定要挨一頓打。

  尤其是在張元林的實力大公開之後,別說普通人得罪不起,就是李懷德那樣的軋鋼廠高層領導也不敢招惹。

  所以,許大茂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於海棠從家門口路過,然後一個人在家發愁。

  隔壁,張家。

  見於海棠上門,何雨水笑着將人迎進了屋內。

  “這是我的好朋友,於海棠,在軋鋼廠當廣播員,張大哥,海棠說她念過不少關於你的表彰報道呢!”

  看着來人,張元林笑着打了聲招呼,點頭說道:

  “既然是雨水的朋友,那就甭客氣了,趕緊坐下喫飯吧!”

  於海棠雖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是到了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人家中,還是有些緊張和拘束的,而且這一屋子的人可不少。

  “嘿,咱們廠的廣播員還有忸怩的時候呢,我真是頭一回見!”

  這個時候,傻柱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於海棠沒好氣的瞪了傻柱一眼,然後在何雨水的幫助下坐了下來,這個時候她纔有心思好好的看一眼桌上都有些什麼菜。

  結果只是一眼,於海棠就看呆了。

  雖說滿屋子的人有不少,算上孩子和她於海棠,足有九個人,可這一桌子菜的數量卻有十二道,而且全是硬菜,簡直比過年還要豐盛!

  “傻柱,今天啥日子啊,你一下子做這麼多菜,難道還有某位領導要來?”

  聽到於海棠的話,一桌子的人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傻柱也是搖了搖頭,說道:

  “海棠,你這可就高看我了,就算真有領導來,我也沒有這一桌子菜的水平啊,充其量就是小半杯水的能力!”

  一旁的何雨水笑着說道:

  “是我張大哥做的,剛纔我不還提醒過你麼,怎麼,不相信吶?”

  於海棠看的目瞪口呆,半晌沒有回過神來,隨口嚥了口口水,驚愕的說道:

  “啊?原來張元林的廚藝比傻柱還好呢?”

  何雨水忍不住扶額,說道:

  “哎呀,這事兒我也說過,你怎麼記不住呢?”

  邊上的傻柱一臉認真的點頭,說道:

  “那肯定比我好啊,實不相瞞,我還拜了張大哥爲師呢,專程學廚藝的。”

  於海棠徹底驚呆了,她當然記得何雨水說過的話,但她壓根沒放在心上,那會兒想着的是張元林本事再大,總不好和傻柱比廚藝吧?

  所謂術業有專攻,張元林能在機修領域有耀眼的成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不應該,也沒道理比從小就跟着父親學廚藝的傻柱還厲害。

  可事實擺在眼前,何雨水說的都是真的,更有傻柱親口承認,於海棠哪裏還有半點懷疑的理由?

  “行了,自家的事兒不愛外傳,海棠不知道這事兒也正常,沒什麼好笑的,都喫飯吧,一會兒涼了。”

  “那什麼,海棠你就把這兒當自個兒家,放開了喫,今天搞的這麼豐盛不是因爲有什麼領導要來,純粹是我們自個兒慶祝。”

  “你都看見了,家裏多了這麼多嶄新的傢俱,這就跟搬了個新家似的,喬遷嘛,喫頓好的也正常。”

  張元林簡單的解釋了幾句,下達了開飯的命令。

  於海棠哪裏喫過這麼豐盛的飯菜,立馬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剛開始還有點拘謹,可美味一入嘴,立馬就收不住了。

  何雨水看着於海棠喫的這麼香,也沒有打擾她,反正這種機會不是天天有,既然來了,總要讓人家喫個心滿意足纔行。

  就這樣,大家都在認真乾飯,直到於海棠的一個飽嗝,打破了現場的平靜。

  一瞬間,於海棠的臉就紅了,跟猴屁股似的。

  但是這一次沒有人發出笑聲,在張元林的教育下,張家人還是相當有素質講文明的,絕不會拿別人的痛處和尷尬之處開玩笑,除非有仇。

  何雨水見狀則是趕緊放下碗筷打圓場,順勢說出了她拉於海棠來喫飯的目的。

  “張大哥,海棠是我很好要好的朋友,但是她現在攤上了點事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到何雨水的話,張元林緩緩擡起頭來,擺出一副我在聽的模樣。

  其實在看到於海棠的那一刻,張元林心裏就有數了,因爲他對原劇情十分清楚,就算何雨水一個字不說,他也知道於海棠是來躲她男朋友楊爲民的。

  本來這也沒啥,關鍵是於海棠被許大茂和劉家惦記上了,雙方各自心懷鬼胎,想佔於海棠的便宜。

  但是目前的情況和原劇情又有不小的出路,何雨水居然領着於海棠來求助自己,看樣子她們倆已經討論過相關的話題了。

  看到張元林給出的迴應,何雨水沒有廢話,直接把她心裏的擔憂說了出來。

  “張大哥,海棠初來乍到,還不知道咱們大院是什麼情況,但我能感覺到許大茂和劉海中找海棠肯定不安好心。”

  說着,何雨水轉頭看向於海棠,示意她把剛纔去見劉海中說的話講出來。

  於海棠相信何雨水,毫無保留的說出了所有內容。

  “這個劉海中仗着當了官,想以權壓人,但我不是個會輕易妥協的人,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過去了,就說我跟楊爲民之間的關係還沒徹底斷掉,讓他再給我點時間。”

  張元林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嗯,你的回答挺好的,聽着沒什麼漏洞,但是你要記住,劉海中是個比較固執的人,尤其是當上領導以後,任何事情不會輕易放棄,你今天忽悠了他,過兩天他一準再來找你。”

  於海棠愣了一下,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啊?聰明人應該能明白我意思吧?怎麼還會粘着我呢?”

  邊上的何雨水搖了搖頭,說道:

  “劉海中能算是什麼聰明人,他要真有能耐,不至於被老大把家底薅光,也不會幹這麼多年了還是個七級工,我們院兒有個八級工比他大不了多少歲,人家能升上去,劉海中怎麼升不上?”

  於海棠傻了眼,呢喃道:

  “那完蛋了,我最怕碰到這種癩皮狗一樣的人,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得罪他呢!”

  張元林聞言一笑,說道:

  “你要是打心眼裏不願意,得罪劉海中就是早晚的事兒,關鍵是以你自己的能力,有沒有辦法對付他。”

  於海棠聽後露出了苦瓜臉,搖頭說道: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播音員而已,哪怕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和劉海中硬碰硬,他隨隨便便找個理由就能給我扣上一頂子虛烏有的帽子,而且我還爭辯不了。”

  張元林頓了頓,微笑道:

  “這麼看來,你是寧願選擇許大茂了?”

  於海棠立馬瞪圓了眼睛,近乎尖叫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就是跟和我階級立場不同的楊爲民鬥一輩子也絕不可能同許大茂這種齷齪的人在一塊兒!”

  看於海棠這個反應,許大茂在她心裏處於一個極低的位置。

  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於海棠的性子剛烈,只要是開口說出來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既然她已經公開說了和楊爲民鬧掰,那他們倆的緣分就等於是到頭了。

  可現在,於海棠寧願回頭也不願意接受許大茂,足以說明於海棠對許大茂的厭惡。

  見於海棠反應如此強烈,何雨水笑着安慰道:

  “別激動,我張大哥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順便確認一下你對這兩方人的態度。”

  於海棠聽後鬆了口氣,接着一臉認真的解釋了自己的處境和想法。

  “劉海中那邊我招惹不起,許大茂這邊又是同事,也不想鬧的太僵,關鍵是許大茂這人心眼兒壞,之前我還注意到他跟我們宣傳部的領導來往密切,就怕他也是個關係戶,我同樣不敢得罪。”

  “而且許大茂這個人不光品德敗壞,本身還特別貪婪,我聽雨水說許大茂忽悠了一個農村姑娘不滿足,居然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我就想着怎麼能在擺脫他們的同時,順便提醒一下那位姑娘。”

  “同爲女人,我不希望許大茂這個壞種繼續禍害那些心思單純的姑娘們!”

  聽到於海棠的話,張元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秦淮茹,後者微微搖頭,表示她對堂妹的事兒已經沒有興趣再管了。

  確認過秦淮茹的態度,張元林轉而看向於海棠,淡笑道:

  “這事兒好辦,古有一桃殺二士,咱們今個兒效仿一下,當然於海棠不是桃兒,許大茂和劉海中也算不上士,我就是這麼一假設,大概的意思你們能聽明白就成。”

  於海棠一聽就來勁了,坐直身子正色道:

  “張師傅,得麻煩您細說一下!”

  不光是於海棠表情認真,其餘人也紛紛豎起耳朵,想知道張元林會給出怎樣的好法子。

  張元林倒是不着急,稍微在心裏醞釀了一下措辭。

  既然於海棠已經提前知道了許大茂跟秦京茹的這層關係,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根據自己對原劇情的瞭解,張元林有了思緒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據我所知,許大茂跟劉海中之間已經產生了嫌隙,而且劉海中當上了糾察隊隊長以後,展現出來的辦事能力極差,恰逢這時許大茂動了歪腦筋,試圖踩劉海中上位。”

  “所以,就算於海棠不來,許大茂和劉海中之間也是會產生激烈衝突的,只是現在咱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借於海棠這根導火索,促進他們二人快速進入狗咬狗的狀態。”

  “於海棠,你還沒去找許大茂對吧,其實咱們不用太着急,等你晚上見過許大茂以後再商量詳細的計劃也不遲。”

  聽完張元林的話,於海棠眼睛一亮,雖然不知道張元林是從什麼渠道得知了許大茂和劉海中之間的祕密,但這的確是個十分關鍵的情報。

  一旦許大茂和劉海中起了衝突,於海棠就能趁機擺脫二人的糾纏,這也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再者說了,於海棠本來就沒打算在大院久留,她就是過來躲人的,等風頭過去了就走,尤其是在知道了這是一個光頭窩以後,她就更不敢長時間待下去了。

  喫過飯,張元林看向何雨水和於海棠,提醒道:

  “對了,我估摸着許大茂和劉海中都會持續盯着這裏,所以你們倆最好喫過飯就走,免得引起他們懷疑我從中作梗。”

  何雨水聞言點了點頭,拉着於海棠站起身來。

  “張大哥,那我帶海棠先回我屋裏,等晚上海棠見過許大茂以後,咱們再商量怎麼對付他們!”

  說完,何雨水帶着於海棠離開了。

  張元林也不擔心於海棠會因爲自己把她趕走而胡思亂想,有何雨水在,總歸會解釋清楚的。

  等何雨水跟於海棠離開後,張元林看向幫着收拾碗筷的傻柱,詢問起了他跟冉秋葉之間的進展。

  傻柱聞言看向張元林,臉上帶着抑制不住的笑容。

  “張大哥,您給我的提醒太及時,太到位了,在我找到冉老師的時候,她心情極差,都沒給我好臉色看,但我耐着性子一連陪了她好幾天,被罵都無所謂,反正就這麼扛了下來。”

  “再往後啊,冉老師終於是對我坦誠相待了,說出了她的煩憂和無奈,最後越說越激動,當着我的面哇哇哭,等冉老師把她的心裏話說完,我就順勢這麼上前一摟,她也不反抗,就任由我抱着了。”

  “自那時起,我和冉老師就正式確立了戀愛關係,雖然彼此都沒把話明着說出來,但我能感覺得出來,冉老師已經接受了我,也對我產生了依賴,前幾天我忙着服務大領導,漏去了一天,就被冉老師一頓抱怨。”

  “真不是我吹牛,現在的冉老師啊,離了我一天都不行!”

  看着傻柱那一臉嘚瑟的模樣,張元林和秦淮茹忍不住笑出聲來。

  “行啊傻柱,這麼看來,咱們院兒裏時隔多年,終於有喜酒要吃了。”

  傻柱聞言憨笑一聲,撓頭說道:

  “那也沒這麼快,主要是冉老師那邊遇到了點麻煩,目前復課無望,還在學校掃地呢,這時候跟她提結婚的事兒,一準要發脾氣,說我故意讓她難堪。”

  在傻柱眼裏,即便是淪落到去掃地,冉老師還是那個令他心動的冉老師,並不會因爲對方的身份變化產生任何的動搖。

  張元林笑了笑,問道:

  “如果冉老師順利復課了呢,你覺得是跟她商量結婚的時候嗎?”

  傻柱聞言一愣,接着很快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說道:

  “張大哥,您有辦法幫冉老師重回教師上課?”

  沒急着說是與不是,張元林催促着傻柱先回答他跟冉秋葉的感情到位了沒有。

  傻柱認真思考了一陣子,說道:

  “畢竟才確立關係不久,而且我跟冉老師的父母還沒怎麼正式的交談過,目前的情況確實不合適結婚。”

  “但我想過了,準備在冉老師復課之前到她父母面前表個態,徵得二老的同意,這麼一來我也就放心了。”

  “不然等冉老師復課成功,她父母又有想法,我一個廚子真沒什麼文化,咬文嚼字什麼的一準兒喫虧。”

  看着傻柱認真琢磨的樣子,張元林笑了起來,點頭說道:

  “不錯,你小子相較以前確實進步了很多,越來越會動腦子思考了,那就這樣,你先按照你自個兒的計劃去實施,等你有了結婚的把握後再來找我,冉老師復課不難,走動一下關係的事兒。”

  傻柱聞言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衝到張元林身邊,激動的喊道:

  “太好了,您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張大哥!”

  一旁的秦淮茹見狀,忍不住打趣道:

  “嘿,你還認幾個張大哥呀?”

  傻柱聞言連忙用手抽自己臉頰,一邊改口說道:

  “就這一個張大哥呀,這輩子就這一個了!”

  如此滑稽的表現,又引得張元林夫婦哈哈大笑。

  ……

  時間一晃過去,夕陽西下。

  在何雨水的屋內,於海棠又跟着聊了不少,也消除了對張元林的些許誤會。

  眼看着時候不早了,於海棠想到了什麼,起身說道:

  “雨水,要不我現在就去找許大茂吧,早點去早點回,對於這種道德敗壞的人,我能去見他就夠給面子了,纔不想跟他一起喫晚飯。”

  何雨水愣了一下,問道:

  “你現在就去?真去跟許大茂見了面,他纔不會輕易的放你走。”

  於海棠咧嘴一笑,說道:

  “我跟許大茂一個部門的,知道他酒量不好,恰好這是我的強項,他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想請我喝紅酒,等着瞧好吧,看我怎麼治他!”

  說完,於海棠大步流星的出門去。

  此時此刻,許大茂早已準備妥當,在家裏等着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許大茂的內心也是越來越焦躁不安,他盼着於海棠能趁早來,又擔心秦京茹提前回家撞見自己和別的女人一起喫飯。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

  許大茂打了個激靈,趕緊湊到窗口張望,發現是於海棠到來,立馬換上一副開心的表情,小跑着將門打開了。

  “海棠,你來了!快,請進!”

  於海棠也不客氣,進屋就坐了下來。

  接着於海棠環顧四周,像是在審視着什麼,可實際上她是不想看許大茂那張猥瑣的馬臉。

  而且許家也沒什麼好看的,大小不過兩間而已,跟張家完全沒法比,甚至都不如何家。

  可許大茂卻認爲於海棠被自己的條件給吸引了,當即自吹自擂的說了起來。

  “實不相瞞,整個大院就數我的條件最好,而且我父母都回老家了,只要我一結婚,家裏的錢肯定都是交給媳婦管的,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長輩約束不了半分。”

  “我有多少錢不方便說,但是像這樣的屋子,我可以隨便送人!”

  於海棠聽着許大茂的吹噓,內心毫無波動,她已經見識過了張家的內部陳設,而且放眼望去全是嶄新的新款傢俱,就許家的這堆破爛木頭壓根沒法比。

  再說有錢這方面,許大茂要是真有錢,請人喫的飯菜也不過如此,反觀張家一桌子的硬菜,隨便拿一道菜過來就能吊打許大茂這一桌子菜。

  中午的時候於海棠已經在極力的剋制自己,卻還是忍不住喫到打飽嗝才停下,心裏知道來別人家裏要禮貌,奈何身體太過誠實,根本控制不住。

  而現在,於海棠只瞅了桌子上的菜一眼,然後就沒興趣了。

  “哎呀,都說財不外露,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趕緊停了吧,我怕我一不小心說漏嘴,到時候你又來怪我。”

  許大茂聞言一笑,轉而擺出一副極其真誠的態度,說道:

  “海棠,這些話就是因爲你來了我才說的,之前你有男朋友,我總不能挖人牆角吧,這樣太不道德了,但現在你和楊爲民已經鬧掰,我知道,苦等已久的機會終於到來!”

  “說心裏話,你對我許大茂來說就宛如那高山上的雪蓮一樣聖潔無暇,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可萬萬沒想到,我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就這樣坐在了我的眼前,跟我共進晚餐,此時此刻,我也不得不表達出我真實的內心。”

  “我喜歡你,海棠,這是我人生中最深情,最認真,最重要的一次告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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