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秦淮茹警告無果,自私的秦京茹貪圖富貴拋棄父母,許大茂冷眼旁觀

作者:真的在寫了
即便是隔着一道門,秦京茹的父母依然是清楚的辨認出屋內傳來的聲音正是自己的女兒。

  於是,夫婦倆心情激動的敲打着房門,希望女兒趕緊把門打開,讓他們進去。

  屋內的秦京茹當然也聽出了來人是自己的親爹親媽,可她隨即皺起了眉頭,顯然是不想和他們相見。

  “搞什麼名堂,怎麼一聲招呼也不打,就這麼自說自話的從老家過來了?”

  “而且我也沒給他們詳細的地址啊,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先躲過去再說,我只要不吭聲,再把門反鎖了,隨便他們怎麼敲!”

  這麼想着,秦京茹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口,小心翼翼的將門從裏面鎖上。

  眼看着屋內突然就沒了動靜,秦京茹的父母急了,敲門的聲音更加響亮,頻率也更快。

  同時,個子稍微高一些的秦京茹父親選擇趴到窗臺上朝屋內張望,試圖找到秦京茹的身影。

  這時候鎖好門的秦京茹躡手躡腳的朝屋裏走去,恰巧被秦京茹父親看見,便立馬伸手拍打起了窗戶,並大聲喊道:

  “京茹!京茹你回頭看看啊,我是你爹!”

  原本不喊還好,嚎了一嗓子後,秦京茹就跟被人發現的賊一樣,站起身來撒丫子狂奔進了裏屋,很快消失在了秦京茹父親的視線範圍之內。

  眼看着人跑不見了,秦京茹父親也跟着變換位置,可無論是從哪個角度往屋裏看,也找不到秦京茹的影子。

  幾番嘗試後,秦京茹父親無奈的搖頭說道:

  “看不見了,咱們敲門喊人都沒有迴應,真不知道京茹這孩子在搞什麼鬼。”

  秦京茹母親敲了半天,手都紅了,聽到孩子父親的話後,皺眉說道:

  “這麼久就聽見京茹回了一句話,說明這屋裏頭就她一個人了吧?”

  聽到這話,秦京茹父親靈機一動,有了個歪主意。

  “要不,我從窗戶爬進去?剛纔那扇窗戶好像是開着的,感覺費點勁能進去。”

  秦京茹母親一愣,有些擔心的左顧右看了起來,小聲說道:

  “這不太好吧,畢竟是在外面,不是在自己村子裏,被人碰見了都不好解釋。”

  但此時的秦京茹父親已經失去了耐心,搖頭說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連呼帶喊的都喚不來人開門,關鍵京茹就在屋內,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咱們做父母的肯定要以孩子爲重啊,真被人發現了再說吧!”

  說完,秦京茹父親抓着窗臺就往上爬。

  可就在秦京茹父親就要推窗戶翻進屋裏的時候,路過的住戶瞪着眼睛呵斥道:

  “嘿!幹嘛呢你們倆個,從哪兒來的呀,大白天的就敢明目張膽的進我們院兒偷東西,當我們瞎呢!”

  秦京茹父親眼看着勝利在望,卻被身後突然傳來的喝聲嚇了一跳,接着腳底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時出聲制止的住戶走上前來,發現是兩張陌生的面孔,便扯着嗓子開始面向全院呼叫救援。

  “快來人啊,咱們大院兒進賊了,正準備爬窗戶翻屋裏頭偷東西呢,被我逮了個現行!”

  很快,現場陸陸續續來了一幫沒去上班的人,放眼望去都是老頭老太。

  大家聞聲而來,抓賊第二,喫瓜第一,反正偷的不是他們家。

  一大媽也混在人羣當中,把該忙的事情忙完,也就閒下來了,與其坐在家裏發呆,不如跟來看看熱鬧。

  眼看着被大院裏的人團團包圍,秦京茹母親驚慌失措,一邊扶起摔在地上的孩子他爸,一邊向衆人解釋道:

  “各位別誤會,我們是來看女兒的,並非小偷啊!”

  這時,把衆人喊來的那位住戶皺着眉頭說道: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敢狡辯,我都親眼看見了,你們一個放哨望風,一個翻窗盜竊,一看就是有經驗的老賊!”

  “居然胡編亂造說來看女兒,那你們說說呢,你們的女兒叫什麼名字,住在哪一戶,要是沒人來認領,你們就等着派出所來抓吧!”

  面對咄咄逼人的大院羣衆,秦京茹母親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她知道自己解釋再多也無用,除非女兒能出來替他們證明清白。

  於是,秦京茹母親轉身繼續敲打着房門,大聲喊道:

  “京茹!你快出來呀京茹!再不出來,他們就要把我跟你爸抓到派出所去了!”

  屋內,秦京茹自然是把外面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但她鐵了心的不想和父母相見,便咬着牙躲在裏屋裝作沒聽見,根本就沒打算開門爲父母辯解。

  門外,大院羣衆就這麼看着,可無論秦京茹的父母如何呼喊,秦京茹愣是一句迴應都沒有,更別說開門了。

  這時候,抓現行的住戶沒了耐心,哼聲說道:

  “還敲呢,屋裏頭根本就沒人在,行了,你們也別演了,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報警,有什麼話你們直接和派出所的同志說吧!”

  人羣中,一大媽看着秦京茹父母恐懼到流淚的可憐模樣,心裏有些觸動,便趕緊回家和秦淮茹說了此事。

  此時的秦淮茹還在專心的練習繡技,即便是聽到了後院傳來激烈的叫喊聲,也依舊不爲所動。

  一個人想要在某件事情上取得極高的成就,除了與生俱來的天賦和他人的幫助,最重要的就是全神貫注的努力和堅持。

  雖然被迫從紡織廠離職,但秦淮茹並不打算讓自己閒着,她知道自己在刺繡領域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便準備趁着休息的階段繼續衝刺練習,希望能更上一層樓。

  除了對自己選擇的職業道路有一定的執念以外,秦淮茹更在乎的是維持自己的價值,做好隨時可以上崗的準備。

  現在是秦淮茹丟了工作,張元林主動站出來承擔起了賺錢養家的責任,萬一將來張元林也遇到了難以化解的職業危機呢,到那時,秦淮茹希望自己也可以站出來抗住養家的壓力。

  畢竟是從小苦過來的人,秦淮茹深刻的知曉在相濡以沫的愛情背後,維持生存的麪包纔是最重要的存在。

  可同樣是農村出來的秦京茹卻理解不了這一點,也許是因爲她和許大茂之間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不願意付出,又或許是因爲秦京茹習慣了好喫懶做,自然不會有認真工作,努力上進的覺悟。

  另外大院裏的幾位大媽也沒有秦淮茹這樣的心思,一旦家裏過的不如意了,不是怪孩子們不聽話不懂事,就是怪自己男人沒能力不中用,卻從不想想自己是否可以幫家裏做點什麼。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然後一大媽匆匆趕來,告知秦淮茹後院發生的事情。

  得知是自稱秦京茹父母的人被大院裏的住戶圍住,誤以爲他們是小偷,並打算將他們扭送到派出所去,秦淮茹眉頭微皺,放下了手中的針線。

  “都這樣了,秦京茹怎麼還沒出來,一大媽,您確定京茹在屋內嗎?”

  一大媽嘆了口氣,說道:

  “我看到門口都沒上鎖,要麼是出了門忘記鎖了,要麼就是人躲在屋裏反鎖了,所以從外面打不開門,不然何至於去爬窗呢?”

  聽到一大媽的話,秦淮茹若有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那確實是不對勁,秦京茹又不上班,不在家還能去哪兒?”

  說着,秦淮茹站起身來,決定去現場看看具體情況。

  秦淮茹不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說到底都是一個村的老鄉,出手幫一把是應該做的事情。

  儘管雙方之間有承諾書限制了秦淮茹一家不要多管秦京茹與許大茂結婚的閒事兒,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秦淮茹不出去,他們二老真的會被關到派出所去。

  來到現場,已經有人要上去控制秦京茹的父母了。

  大院裏的人不認識他們,秦淮茹不可能不認識,千鈞一髮之際,她大聲制止了大院住戶們的蠻狠行爲。

  “各位,這是我的叔叔和嬸子,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秦淮茹說着,上前幾步護在了狼狽不堪的秦京茹父母身前。

  以當前的情況分析,秦京茹一旦和許大茂結婚,大概率是不會再回老家了,但秦京茹的父母肯定要回去,所以將來還得再見面,繼續做親戚。

  於是,本着能幫則幫的原則,秦淮茹果斷站了出來。

  等今後這事兒在老家傳開,大家肯定都得誇秦淮茹一句仗義,到時候秦淮茹的父母臉上也有光。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兒女的行爲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影響到父母的臉面。

  看到秦淮茹出現,秦京茹的父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跪爬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抱住秦淮茹的大腿。

  “哎喲,侄女你可算是來了,他們說我跟你叔是賊,冤枉啊!”

  “好侄女,你幫我們解釋一下,我們就是想來見見京茹,根本沒有偷東西!”

  秦淮茹點點頭,轉頭向大院的住戶們解釋了起來。

  見是秦淮茹來救場,大院的住戶們便沒有再糾纏,就算信不過秦淮茹,看在她是張元林媳婦的份上,這個面子也應該給。

  即便大院裏的大爺體系已經成爲歷史,可大家的心裏都有同一個念想,希望張元林能成爲大院新的管事大爺。

  也就是說,每個人都十分認可張元林的人品和能力,所謂愛屋及烏,就算張家人平日裏和大家都不怎麼交流溝通,一旦遇到事情,所有人都願意賣張家人面子。

  僅僅幾句話的功夫,秦淮茹就讓圍聚在此的大院住戶們散開離去。

  秦京茹的父母不是傻子,他們能看出來秦淮茹在這個大院說話很有份量,便緊緊的跟在秦淮茹身邊,不敢離開半分。

  “叔,嬸,確認過了嗎,京茹沒在家?”

  秦京茹父母一個搖頭,一個點頭,兩人注意到對方的表現,又趕緊更改,變成了一個點頭,一個搖頭,很快兩人都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看得出來,他們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於是秦淮茹邀請他們到自己家裏坐下聊。

  “你們來一趟也挺不容易的,先到我家歇歇腳,喝口水吧!”

  秦京茹父母有些不好意思,但確實是累了,而且口乾舌燥,急需補水。

  就這樣,秦京茹的父母跟着秦淮茹來到了張家。

  一進門,他們倆就被屋內乾淨整齊的陳設驚呆了,在農村呆了一輩子的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一個家能是這樣清爽整潔。

  在他們家,到處都是堆積的雜物和務農的用具,地上更是隨處可見垃圾和家禽的糞便,必須時刻打掃纔行。

  見秦淮茹把人領來了,一大媽立馬給二人倒來茶水,然後繼續忙別的事情了。

  看到這一幕,秦京茹的父母瞪大了眼睛,等一大媽走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淮如啊,這,這是你們家請的傭人?”

  “哎呀,早就聽說城裏的生活條件好,有錢人家都是請人幹活的,難怪大家都說元林是有錢姑爺,淮如你這是過上富家小姐的日子啊!”

  秦淮茹聽後眉頭一皺,當即搖頭說道:

  “叔,嬸,你們瞎說什麼呢,她是大院裏的長輩,被人稱爲一大媽,曾經是……哎呀,你們不在這裏住,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

  “反正一大媽不是我們家的傭人,只是和我們一起生活,當然你們也可以理解爲是我們的家人。”

  “一路趕來肯定也餓了吧,我剛喫過,早知道你們要來肯定就替你們預留些菜了,等着吧,我跟一大媽說一下,幫你們二位煮碗麪喫。”

  等秦淮茹離開,秦京茹的父母立馬小聲交談了起來。

  “還說不是傭人呢,什麼事兒都讓別人幹。”

  “沒聽見淮如說嘛,那是他們的家人,哎喲,這城裏人的素質就是不一樣,對誰都客客氣氣的,不像農村裏家家戶戶三天一吵,五天一鬧。”

  “是啊,看樣子咱們家京茹的選擇沒錯,就應該嫁到城裏來,這裏的日子才叫好!”

  “聽京茹說那個許大茂也是個有錢的主兒,不曉得他家裏是個什麼樣子,請了多少個傭人照顧!”

  此時此刻,秦京茹的父母有一種盲人摸象的感覺,光靠眼睛看,卻不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接着就展開各種離譜的遐想,還一言不合就關聯到了秦京茹的身上。

  卻不想他們剛纔就站在自己女兒的家門口,敲打叫喊了老半天,連門都沒能進去。

  很快,秦淮茹回來了,秦京茹的父母也趕緊閉上了嘴巴。

  看着二老,秦淮茹淡淡的說道:

  “叔,嬸,沒猜錯的話,京茹應該就在家裏,畢竟門口沒上鎖,她現在又不用工作,除了家裏壓根就沒地方去,只是我也不清楚她爲什麼閉門不出,莫非你們來之前,並沒有跟她打招呼?”

  聽到秦淮茹的話,秦京茹的父母立馬愁容滿面,說出了心裏的苦衷。

  “淮如,你是不知道啊,本來我們都把京茹關起來了,不讓她去見許大茂,結果她一直說着許大茂的各種好,把我們說的動搖了,就答應放她走,讓她見許大茂一面,把結婚的事情敲定下來。”

  “可哪裏知道她一去就是十來天,期間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們想着這點事情去這麼久也該有個結果了吧,就害怕京茹會出什麼意外,便趕緊忙完手裏的農活,買了票就來找她了。”

  “說真的,要不是我們有你的地址啊,怕是根本就找不到京茹,四九城這麼大,一戶一戶的找,得到猴年馬月去。”

  “淮如啊,你跟我們說實話,京茹找的這個許大茂,他的條件到底如何,是不是一個靠譜的人?”

  面對二人的吐槽,秦淮茹忍不住扶額,隨後一臉認真的說道:

  “叔,嬸,過年的時候我就明確跟你們說了,許大茂這人品德不行,而且被軋鋼廠通報批評,臭名遠揚,就算他能賺到錢,那也不能考慮啊,咱又不是找不到對象,爲啥非要跟一個影響惡劣,被人唾罵的混蛋過呢?”

  “不過你們現在來找我覈實這件事兒啊,晚了!就早上京茹還來找過我呢,說許大茂已經和她到民政局打了結婚證,等於是羊入虎口,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說實話,我在看到京茹到大院裏的時候,以爲你們二位是同意了的,誰知道你們……唉!”

  聽到秦淮茹說的話,秦京茹父母當場傻眼,因爲這和秦京茹說的話根本對不上號。

  “啊?淮如你可不要騙我們啊,許大茂的處罰到現在還沒結束呢?”

  “這樣怎麼行啊,京茹跟我們保證了的,說她跟着許大茂一定能過上好日子,要是她被欺負還過苦日子,這我們決不能答應!”

  秦淮茹聞言,無奈的長嘆一口氣,心想一家子都是見錢眼開的人,難怪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隨後秦淮茹搖着頭,如實的介紹了許大茂當前的情況。

  “處罰沒聽說取消,但是京茹跟我講,許大茂馬上就要當上軋鋼廠的領導,如果是真的,那收入方面的確實不用擔心,但我還是那句話,許大茂這人的品德不行,待人自私刻薄,你們一家子將來肯定要喫大虧。”

  一聽女婿要當軋鋼廠的領導,秦京茹父母眼睛一亮,頓時就來勁了。

  “嘿!咱這位新姑爺有本事啊,年前剛被處罰,現在就能當領導了,真不賴啊!”

  “淮如,這麼重要的事兒怎麼不早說呢,非要扭扭捏捏放到最後講,都差點以爲你是故意的了!”

  “就是啊,我們家京茹眼光這麼好,選中許大茂肯定是有原因的,品德什麼的可以慢慢改,金錢地位卻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真的是,前面說的那麼嚴重,嚇我們一跳,你要是不把許大茂的情況說出來,我們真就差點去把他們倆拆散囉!”

  這一刻,秦京茹的父母一邊爲許大茂能當官感到高興,一邊爲秦京茹眼光毒辣感到自豪,同時也爲秦淮茹把這麼“重要”的事情放到最後說感到不悅。

  只是在別人的家裏,秦京茹的父母沒有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顯然也是顧及到了雙方親戚的身份。

  面對興奮的二老,秦淮茹再次搖頭輕嘆,自始至終,她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好的壞的全部是大實話,哪裏有什麼刻意而爲之的行爲舉動。

  確實啊,許大茂這人的品德敗壞,這都成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沒錯啊,許大茂是要當領導了,至於是真是假,那是從秦京茹嘴裏說出來的話,而眼前坐着的是秦京茹的父母,秦淮茹只是把自己聽到的告訴他們,僅此而已。

  把該說的話說完,一大媽也端着兩碗素面出來了。

  “怕你們餓的緊,就簡單煮點面送來了,要是不夠我再去下,火還沒滅呢!”

  秦京茹父母此時正處於亢奮狀態,對肚子的飽餓程度並不是特別關心,想着新女婿當了官,那就等於是發了財,就這樣的條件,見到他們二老不得熱熱鬧鬧,大大方方的宴請一下?

  於是,秦京茹父母無所謂的接過素面,三下五除二吃了個乾淨,即便肚子還沒喫飽,也點頭說夠了,因爲他們要留着肚子喫晚上的大餐。

  此時此刻,他們仍舊不認真考慮一下,爲什麼秦京茹就在屋內,卻不肯開門迎接他們。

  見秦京茹的父母難以溝通和提點,秦淮茹放棄了當好人的念頭,把留他們在客廳休息後,便回屋繼續認真鑽研繡技去了。

  時間飛快流逝,這期間秦京茹的父母幾次往返許大茂的家去敲門,但始終得不到任何的迴應,最終無奈作罷。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候,大院裏慢慢的熱鬧了起來。

  最早一個回來的,毫無疑問是張元林。

  作爲一個技術成熟的臨時工,身上的任務雖少,但幹什麼活都是利索高效,有張元林在,保密單位裏的機器都變得耐用不少,自然他就跟着清閒了。

  既然不用加班,那當然是早早的收工回家,不然跟着大部隊一起走,路上人來人往的,時不時的就得堵一下。

  別以爲這年頭沒有早晚高峯,雖然大部分都是步行,少數才能騎自行車,但是別忘了,這時候的路也是相當的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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