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二大媽直呼作孽,許大茂上位第一劍先斬老領導,秦京茹父母找上門

作者:真的在寫了
劉海中佯裝鎮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情況,故意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但實際上劉海中在被迫迴歸車間的同時,身上還揹負着鉅額債務,刨去日常的生活開支,好幾年都不一定能還清的那種。

  更要命的是,這事兒屬於他和李懷德之間的小祕密,等於說拋開雙方的身份不談,劉海中見了李懷德就得低一頭,否則李懷德輕易就能將其開除出廠。

  這麼一來,劉海中哪裏還敢對李懷德有半分不滿,就是李懷德今後再提出如何過分的要求,劉海中都只能硬着頭皮接下來,除非他不想在軋鋼廠幹下去了。

  可劉海中並沒有當着兩個兒子的面把這些真實情況講出來,說明他在極大的壓力下,更在乎的還是個人的臉面,而不是把困難說出來,讓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和應對。

  不過劉家和閻家一樣,都是父母不慈,兒女不孝的典型代表,老老少少全是各自爲營,不是在算計,就是在算計的路上,永遠都不可能存在相親相愛,團結互助等和諧畫面。

  所以,劉海中不說實話還好,一旦告知了真實情況,劉光天和劉光福絕對跳腳罵人。

  這不,得知親爹的領導職位沒了,劉光天第一時間不是詢問出了什麼情況,而是瞪大了眼睛質問道:

  “爸,您這領導說不幹就不幹了,那我想娶於海棠當媳婦的事兒怎麼辦啊?”

  見劉光天是一點都不關心自己,光想着他自個兒,劉海中頓時怒從心中起。

  但又想到自己已經不是軋鋼廠的領導幹部了,劉海中便沒好氣的說道:

  “不知道!你自己想辦法去,怎麼着啊,離了我就娶不上媳婦了?”

  “你就不能向着隔壁張元林看齊麼?人家自己找的媳婦,自己置辦的婚禮,像模像樣,熱熱鬧鬧的,根本就不需要大人操心。”

  “再不行你往許大茂看齊也行啊,雖說找了個脾氣大,又好喫懶做的村姑,但最起碼人家的媳婦有着落了,總好過一直打光棍吧?”

  見親爹翻臉不認賬,還把自己一頓數落,劉光天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隨後豁的一下站起身,拍着桌子叫嚷道:

  “爸,您可真行!合着我跟着您鞍前馬後的忙活好幾天,全是打白工啊!”

  “要是一開始就拿不定主意,那您就甭承諾這事兒,也省的我做那白日夢了。”

  “現在倒好,我活幹完了,結果要錢沒錢,要媳婦沒媳婦,您這是把我當猴耍呢!”

  不僅是劉光天情緒激動,一旁的劉光福也給急壞了。

  “爸,於海棠都進咱們大院的門了還是成不了嗎?要是二哥結不了婚,那我這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啊!”

  自古以來,長幼有序,老二想結婚得等老大,老三想結婚就得等老二,這是傳承數千年的規矩。

  當然了,如果誰要是有本事,能靠自己找到女朋友,其他兄弟幾個也就沒話說了。

  所謂規矩,其實就是個人辦不成事兒,只能等着親爹親媽來安排,那麼做爹媽的當然要排着順序來,不然肯定會被街坊鄰居說閒話。

  劉光天就是一個窩囊貨,家裏蠻橫,出門慫蛋,而劉光福跟着劉光天混,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見劉光天的媳婦泡湯,劉光福也跟着一副鬼哭狼嚎的模樣。

  兄弟倆如此反應可把劉海中給氣的不輕,尤其是劉光天拍桌子的模樣,乍一看還以爲是老子教訓兒子呢,哪裏知道這是兒子在教訓老子!

  劉海中哪裏受得了這種氣,當即站起身來,直接把桌子都給掀了。

  “兩個大逆不道的廢物,非要把我給氣死不可,這還喫什麼飯啊,都給我滾,有種的就再也別回來!”

  見劉海中發怒,劉光天也是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我走,以後等老了可別來找我,就讓我那好大哥給你們養老送終吧!”

  劉光福見二哥如此回答,自己也跟着表態,說的話比劉光天講的還要難聽。

  就這樣,兄弟倆撂下狠話後,一起離開了劉家,別說劉海中把桌子掀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就是讓他們飯喫也沒了胃口。

  等兄弟倆離開,劉海中身形晃盪了一下,然後砰一下坐回了椅子上,接着雙手按住胸口,通紅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很顯然,劉海中被氣的不輕。

  一直在發呆的二大媽終於回過神來,看着滿地的狼藉揪心不已,不止是糧食珍貴,就是那幾個瓷碗也得花錢再買。

  眼看着家底已經被掏空,劉海中又失去領導地位,沒了來快錢的路子,還揹負着鉅額債務,需要從工資里扣。

  二大媽光是想想也跟着頭暈眼花,呼吸困難,這樣的未來簡直就是一片黑暗!

  “哎喲,我這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

  ……

  第二天,許大茂和秦京茹早早的起牀捯飭自己,準備好了以後就帶着李懷德給的介紹信,一起去了民政局。

  路上,秦京茹表現的異常激動,反觀許大茂一臉的陰沉,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笑容。

  “喂!許大茂你至於嗎?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板着臉,給誰看呢?”

  但是面對像石頭一樣根本不搭理自己的許大茂,秦京茹越說越覺得沒勁,到最後就變成了吐槽。

  許大茂聽後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秦京茹,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秦京茹,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李懷德要求我娶了你息事寧人,你就是把刀架我脖子上,咱們倆也不可能扯證結婚!”

  “所以你別來煩我了,結婚歸結婚,咱們倆終究不是一路人,將來的日子能不能過得下去,得看你的表現能不能讓我滿意!”

  說完,許大茂轉身繼續朝着民政局的方向走去。

  在身後,秦京茹聽着許大茂的威脅眉頭緊皺,一臉的不爽。

  “切!搞的好像我多喜歡你似的,我只要能進城落腳,跟誰過不是過,你丫的就是我秦京茹的一塊跳板而已!”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秦京茹將臉上僅剩的笑容收斂起來,然後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得知許大茂要娶自己時,秦京茹立馬進入了一種極端興奮的狀態,她不是激動於能嫁給許大茂,而是激動於終於得到了進城落腳的機會!

  那麼接下來,就是通過許大茂的關係和手段,得到一份正式的工作!

  這一刻,秦京茹想到了李懷德。

  “哼,你讓許大茂娶我肯定是爲了減少對軋鋼廠的影響,既然被我知道你在怕些什麼,那我就更加有把握了!”

  自從到軋鋼廠鬧了一場得到了好處後,秦京茹就認爲自己掌握了財富密碼,如果許大茂不肯幫忙,那她就去找李懷德,總歸會有辦法的。

  帶着介紹信,許大茂和秦京茹領證十分順利。

  負責辦理手續的工作人員注意到二人的表情都很冷漠,忍不住問道:

  “別人領證的時候都很高興,怎麼到了你們這兒就變成了苦大仇深的模樣呢?”

  秦京茹撇了撇嘴,說道:

  “問他去,我早上來的時候可是開開心心的,好心情全被他攪和了。”

  是不是真的想結這個婚不重要,反正秦京茹就是不想背這個鍋。

  許大茂聞言臉色一黑,沒好氣的對工作人員說道:

  “笑不笑的關你什麼事兒,我帶來的人是真的,給的介紹信也是真的,有什麼問題你明着講,沒問題你該辦事就辦事,廢什麼話,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工作人員沒想到許大茂的火氣會這麼大,跟炸藥似的一點就燃,又喫不准他是什麼來頭,因爲對方能拿到李主任的介紹信,便只能低下頭去,不敢再吱聲。

  但一旁的人卻是不慣許大茂這臭脾氣,當即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剛纔我看了,你是軋鋼廠李主任介紹來的對吧,行,一會兒我就給他通個電話,我倒要問問他,爲什麼要介紹素質這樣差勁的人來領證,簡直就是禍害小姑娘!”

  許大茂聞言臉色一變,他不過是外強中乾而已,本事沒有,關係又不夠到位,反倒是他喫不準眼前人的真實身份,便趕緊彎腰道歉,息事寧人。

  見對方不再追究,許大茂這才鬆了口氣,趕緊帶着秦京茹逃離了現場。

  而此時的秦京茹光在一邊看熱鬧,走時還樂呵呵的笑着,就她這樣的態度,何止是跟許大茂沒有夫妻相,說他們倆是互不認識的陌生人都有人信。

  走出民政局,許大茂臉色立馬沉了下來,用一種充滿命令的口吻對秦京茹說道:

  “趕緊回去把家裏收拾乾淨,還有在我下班之前把晚飯做好,現在我們是正式夫妻了,收起你那好喫懶做的心思,不然你就等着被我收拾吧!”

  說完,許大茂轉身就走,朝着軋鋼廠的方向。

  在身後,秦京茹不顧形象的朝着地面呸了口唾沫,看她這態度也是根本沒把許大茂的威脅放在心上。

  也是,秦京茹自詡掌握了拿捏許大茂的技巧,到底是誰威脅誰還不一定呢!

  ……

  軋鋼廠,許大茂帶着剛領的結婚證,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李主任,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和秦京茹領證結婚了。”

  說着,許大茂將自己剛拿到的證據放在了李懷德的面前。

  李懷德聽後按耐住心裏的激動,將結婚證拿起來覈實了一下,上面的信息的確是許大茂和秦京茹。

  明明是許大茂和秦京茹結婚,李懷德這個外人卻是最開心的一個。

  這期間李懷德又找人仔細調查過許大茂之前犯下的過錯,基本上可以斷定出許大茂是個有色心,卻沒硬實力的假男人。

  同樣是獵豔無數,李懷德碰過的女人總是要花費很多功夫和心思才能脫身,怎麼到了許大茂這裏就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隨便打罵一下就結束了呢?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許大茂不行,他壓根就沒佔到真正的便宜,所以那些女人根本就沒有死皮賴臉的理由。

  也正是掌握了這一點關鍵情報,李懷德才會想辦法逼着許大茂和秦京茹結婚,然後放心大膽的打起了秦京茹的主意。

  在丈夫那方面不行的情況下,作爲妻子再如何貞潔烈女,被攻略成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將結婚證還給許大茂,李懷德微笑着說道:

  “嗯,很好,不管你對娶秦京茹是否滿意,你的付出算是替軋鋼廠消除了一些負面影響,最重要的是,沒有秦京茹再來鬧事,你接下來就可以穩穩當當的坐上工人糾察隊隊長的職位,甚至還有繼續晉升的機會。”

  聽到李懷德的話,臉色陰沉了一早上的許大茂終於露出會心的笑容。

  “這都得感謝李主任的提拔和栽培,要不是有您及時提醒,我肯定就和秦京茹鬧掰了,之後給我留下把柄被人詬病,您就是給我機會我也抓不住啊!”

  李懷德笑了笑,點頭說道:

  “嗯,有些事兒你心裏知道就好,總之官場上的事情你要學的有很多,今後老老實實的聽我安排,前途方面你根本不用擔心,絕對是一片光明!”

  許大茂聞言連忙點頭應下,表示自己對李懷德會絕對的忠誠。

  李懷德聽後表面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實際上內心毫無波瀾,自從他成爲軋鋼廠的一把手後,前來表忠誠的人絡繹不絕,數都數不過來,天天被人拍馬屁,多多少少都有些免疫了。

  最開始接觸許大茂的時候,聽着花裏胡哨的溜鬚拍馬,李懷德還是比較受用的,可到了現在,許大茂利索的嘴皮子也就那樣,早已達不到令人眼前一亮的程度。

  “行了,你先回宣傳科等着,我會先安排全廠通報你和秦京茹之間的誤會,再宣佈你晉升,然後你就到人事部去辦手續,從明天開始,你就跟着到會議室開例會吧!”

  許大茂聽後露出了激動的表情,對着李懷德千恩萬謝後纔不舍的離開。

  回宣傳科的路上,許大茂興奮不已,就這麼一直樂呵呵的回到了工作崗位上。

  很快,宣傳科的領導來到許大茂的面前,用滿是譏笑的表情看向許大茂,哼聲道:

  “喲,你不是去當領導了麼,怎麼又回來了,難不成你昨天是白日夢當成了現實?”

  聽到充滿嘲諷的語氣,許大茂緩緩擡頭看向對方,臉色再次陰沉了下來。

  印象裏,許大茂是主動向對方孝敬過幾回,可時間一久,變成了對方主動索取好處,只要許大茂斷供,就會受到各種各樣的針對和排擠。

  就衝這一點,許大茂完全有理由向對方實施打擊報復。

  於是,面對領導的挑釁和輕視,許大茂咧嘴一笑,說道:

  “沒錯,我就是當領導了,但是通知還沒下來,只要廣播一響,我立馬行使職權,將你革職處理!”

  看着許大茂自信滿滿的模樣,宣傳科領導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各位,你們都聽到了吧,許大茂大白天的又在這裏胡說八道,你們說是這個當領導的是不是應該好好關心下屬,把他送醫院裏去查一查腦子?”

  在許大茂和宣傳科領導對峙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部門的人偷摸着在喫瓜看戲,現在聽宣傳科領導這麼一說,一個個便放心大膽的將視線集中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就在這時,軋鋼廠的廣播真的響了。

  宣傳科領導聞言一愣,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心想許大茂該不會是玩真的吧?

  但很快,宣傳科領導懸着的心就落了地,因爲他聽到的內容是許大茂已經和昨天在軋鋼廠門口鬧事的秦京茹扯證結婚,那就是小倆口在鬧矛盾,一場誤會而已。

  “哦,我知道了,難怪你小子要突然發神經呢,原來是被一個潑婦纏上了無法脫身,所以心情不好。”

  “哎呀,這又不是多大的事兒,我們都是自己人,怎麼會故意拿這件事情開你的玩笑,看不起你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就算找不到媳婦,也不能病急亂投醫啊,找誰不行非要找一個土不拉幾又沒素質的村姑,許大茂啊許大茂,你這樣飢不擇食,也太丟咱們宣傳科的臉面了!”

  這一刻,曾經吞了許大茂不少錢財的宣傳科領導肆無忌憚的拿許大茂當揶揄的笑料,並且要求周圍的喫瓜羣衆和他一起嘲諷許大茂。

  此時的許大茂臉色漲得通紅,跟豬肝色似的,直到下一則廣播響起。

  “接下來是有關工人糾察隊隊長的任免通報,原隊長劉海中同志同志因爲某些原因離崗,由許大茂同志接任!”

  隨着廣播結束,宣傳科內一片寂靜,針落可聞,宣傳科領導大驚失色,和許大茂剛纔的狀態來了個明顯的兩極對調。

  現在,輪到許大茂囂張嘚瑟了。

  “怎麼樣,我說的都是實話,可偏偏你不肯相信,就衝你剛纔對我的態度,處理你是我上位後第一件要乾的事兒!”

  與此同時,廣播站內。

  按照李懷德的要求把最新的廣播稿讀完後,於海棠長呼一口氣,身上的壓力和負擔徹底煙消雲散。

  在大院裏躲了一陣子後,前男友楊爲民再也不來於海棠家找她了,得知消息的於海棠自然是可以放心的搬回家裏住。

  但就怕從這個火坑跳進另一個火坑,直到現在,於海棠終於放下心來。

  “太好了,許大茂已經和秦京茹結婚,今後絕對不會再來騷擾我,劉海中也被革職了,再也不用擔心被他以權壓人,我這算是徹底脫身了,張元林啊張元林,可真有你的!”

  ……

  臨近中午,大院門口突然來了一對似是農村裝扮的夫婦。

  他們對着大院門口的號碼仔細覈對了好幾遍,之後又不放心的蹲守了幾位進出的住戶,確認了秦淮茹就住在這裏。

  被問話的住戶聞言眉頭一皺,反問道:

  “秦淮茹和你們是什麼關係,她的父母我們見過,但是沒見過你們。”

  這對夫婦聽後,有些拘束的笑道:

  “哦,我,我們是秦淮茹的叔叔和嬸子。”

  “其實我們是來找女兒秦京茹的,但是我們沒有她的地址,只能找到這裏。”

  聽到來人的回答,住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難怪呢,那你們算是找對地方了,不管是秦淮茹還是秦京茹,都住在後院兒,你們到最裏面去,一問就知道了。”

  秦京茹父母聞言,對着住戶連聲感謝,然後朝着後院走去。

  住戶則是駐足看着對方走遠,忍不住搖頭說道:

  “這個秦京茹也太不像話了,從農村跑到城裏來,連具體的地址都不留給父母,感覺像是故意躲着一樣。”

  感嘆着,住戶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並準備當作晚上與人扯皮聊天的談資。

  另一邊,秦京茹父母找到了後院,並通過其他住戶的指引,知道了秦京茹和秦淮茹的住處分別是哪一戶。

  他們先來到許大茂的家,小心翼翼的敲響房門。

  因爲對許大茂沒有了解,只從秦京茹口中得知相關信息,連許家目前住了幾口人都不知道,就生怕因爲個人行爲過於冒昧,從而惹怒了許家人。

  這會兒秦京茹還在牀上躺着躲懶,雖然許大茂讓她收拾家裏,可她實在是懶得動,就想着等晚上的時候隨便做頓飯糊弄一下就行了。

  最起碼給許大茂準備了喫的,這樣總比結婚前的態度好多了吧?

  至於秦京茹獨自一人的時候,她才懶得折騰,從民政局回來的路上用最後的零錢買了些糕點果脯當零嘴,反正一天到晚都不怎麼動,也不需要喫太多東西果腹,等肚子餓的時候隨便應付一下就行了。

  就在這時,秦京茹聽到房門被人敲響,當即皺着眉頭喊了一句。

  “誰呀!”

  門口的人明顯的停頓了一下,隨後敲的更響更快了,同時兩道令秦京茹無比熟悉的聲音傳來。

  “京茹啊,原來你在家呢,我跟你媽看你來了!”

  “孩子快開門,一連好幾天都沒你的消息,可把我跟你爸急壞了,都想的你得很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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