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婁曉娥緊急求助,張元林連人帶錢一起保下,婁半城下跪感恩

作者:真的在寫了
秦京茹的回答響亮又尖銳,充滿了攻擊性,傳入父母的耳朵裏更是晴天霹靂,轟隆一聲巨響,把他們倆都給震懵了。

  前有許大茂這位新女婿對二老出言不遜,後有親女兒對父母大喊不孝又如何。

  這樣的情況放在哪對父母身上都是無法接受的結果,更何況走到這一步並非他們二老的選擇,而是秦京茹故意隱瞞實情,想方設法欺騙他們才得逞的。

  折騰半天,盼着能找到像張元林一樣的有錢姑爺成了泡影不說,跑大老遠上門看女兒還被如此羞辱謾罵。

  既然雙方性格脾氣不對付,走就是了,偏偏這個時候親女兒跳出來反水,幫着一個外人驅趕親爹親媽。

  這事兒何止是丟人現眼的問題,簡直是愧對列祖列宗啊!

  看着秦京茹那雙堅定的眼神,父母知道,他們的女兒算是白養了!

  “行,你真行,我們養你二十多年,卻沒想到是一頭白眼狼!”

  “秦京茹你記住了,從今往後,我們秦家沒有你這個不孝女!”

  說完,秦京茹父母互相攙扶着,踉踉蹌蹌的出了許家。

  在他們身後,傳來許大茂命令般的口吻。

  “還愣着幹什麼,想留在這兒就得老老實實的聽我話,趕緊的,做飯去!”

  秦京茹不敢反駁,尤其是在知道許大茂已經成功當上了軋鋼廠領導後,她不得不收起之前任性蠻橫的脾氣。

  雖說秦京茹本就不打算和許大茂長久過下去,可現在的她還沒拿到一份穩定收入好的工作,無法獨立,便只能委屈齊全的向對方低頭。

  作爲一個極致的利己主義者,秦京茹爲了榮華富貴選擇了許大茂,把親爹親媽當場拋棄。

  許家屋外,不少人聽着聲音就過來看熱鬧,更是親眼目睹秦京茹爲了留在城裏,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爲。

  秦京茹父母被氣的頭暈眼花,又感受到大院住戶們的注視,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彷彿一個個的都在笑話自己。

  人都是要臉面的,他們不想在這裏停留,只想趕緊逃離現場。

  可這大院裏除了秦淮茹,他們誰也不熟悉,便下意識的朝着張家走去。

  但是沒走幾步路,張元林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將路攔住。

  “叔,嬸,怎麼回事兒啊,我看你們的臉色很不好,是被許大茂給欺負了?”

  面對張元林的問話,秦京茹父母的臉漲的通紅,跟豬肝似的。

  如果站在眼前的是秦淮茹,剛纔在許家發生的事情說一遍也無妨,反正都是姓秦的,自己人。

  可眼前的是張元林,雖說成了秦家的女婿,卻也不是他們的,彼此的關係不過是沾親帶故而已,還到不了無話不說的地步。

  說句不好聽的話,今天發生的這事兒算是不可外揚的家醜,雖然被傳開是早晚的事情,但是這會兒能不說就不說。

  於是,秦京茹父親厚着臉皮說道:

  “那個,我能見一下淮茹嗎,有點話想跟她說。”

  張元林聽後笑了笑,說道:

  “叔,都是一家人,這有什麼能不能見的,關鍵是淮茹她帶着孩子出去了,還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

  “我看你們挺着急的,有什麼事兒還是直接跟我說吧,時間不等人啊!”

  這時,秦京茹的母親面露不解的問道:

  “大晚上的不在家喫飯,帶着孩子們上哪兒去了呀?”

  張元林嘆了口氣,故作苦惱的解釋道:

  “還不是爲了能讓孩子們認真讀書,答應他們只要考得好就帶着出去玩兒嘛,我們也許就是隨口一說,誰知道孩子們惦記得緊,寫完作業就拿出成績顯擺,非要今晚就出去。”

  “我明個兒要上班,實在是沒精力折騰,又拗不過孩子們的牛勁兒,只能讓淮茹帶着他們,說真的,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也不確定幾點能回來。”

  聽到張元林這麼說,秦京茹父母傻了眼,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他們已經和秦京茹徹底鬧掰,想留宿許家根本就不可能,本想着找秦淮茹幫忙,結果人又見不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萬般無奈之下,秦京茹父親不得不硬着頭皮說出了當下的需求。

  “元林啊,是這樣的,我們和許大茂的見面不太順利,京茹她有些事情瞞着我們沒有明說,所以我們就吵了一架,但京茹畢竟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想勸她迷途知返,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

  張元林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是想到張家借住,直到把秦京茹勸回來爲止,可這種事情的發展是沒有定數的,也無法確定幾天能結束。

  也許一個禮拜過後,秦京茹明白了父母的良苦用心,但也許要一個月,甚至是幾個月,村裏分配的農活能不能等人不得而知,反正張原來是等不了這麼久的。

  都說好人有好報,但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無腦當好人的,比如現在,張元林只要一點頭,就等於是把一顆定時炸彈放在家裏。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們什麼時候能走不得而知,還得爲他們倆的身體健康負責,稍有不妥就可能會被秦京茹抓住機會碰瓷。

  不管他們一家子之間鬧了多大的矛盾,血親關係不會變,張元林只想當個喫瓜羣衆看看樂子,可不想被迫深陷旋渦之中。

  所以,找個合適的理由婉拒秦京茹父母是最好的選擇。

  張元林提前設想了各種可能性,自然也準備好了相應的對策。

  看着秦京茹的父母,張元林露出尷尬的笑容,說道:

  “叔,嬸,實不相瞞,我們家的現狀根本騰不出空房來,我跟淮如帶着仨孩子,還有一大媽跟我們一塊兒住,就當下住的就挺擁擠的,再多兩人怕是大家都會住的不舒服。”

  “而且我覺得您二位繼續在這兒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京茹的性格比較固執,短時間內根本勸不動她,不然她也不會自作主張跑來這裏和許大茂偷摸着領證了。”

  “再說許大茂這人的性格我也非常瞭解,從來就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今天他贏了你們一頭,之後只會越來越過分,覺得你們一家子特好欺負,所以我覺得您二位應該先回去,從長計議,商量好了對策再來對付許大茂也不遲。”

  同樣的話從秦淮茹嘴裏說出來就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從張元林嘴裏說出來卻沒什麼,說到底還是關係深淺的原因。

  在勸退和拒絕方面,有些時候反而是越陌生的關係越好開口。

  聽到張元林的話,秦京茹父母愣了一下,想再開口商量,卻又不知道找什麼理由。

  因爲張元林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在這裏待着打持久戰不是明智之舉,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再說秦京茹父母確實是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讓秦京茹回頭,不然他們大可直接說出來,而不是在這裏卑微的請求張元林收留他們。

  眼看着秦京茹父母不是很願意接受自己的回答,張元林決定主動站出來,爲這件事情做個了斷。

  “叔,嬸,你們是不是沒錢買車票回去,沒事兒,都是一家人,這錢我來出,算算時間距離末班車還有一個多小時,我現在就帶你們去車站!”

  說完,張元林連拉帶拖,把秦京茹父母帶離了大院,親自把他們送到車站,給足了車錢纔回來。

  親女兒不管不顧,他一個外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重新回到大院,張元林正準備回家喫飯,卻發現後院傳來殺豬般的叫喊聲,仔細一聽,基本上就可以斷定是許大茂的聲音。

  張元林聽着聲音加快腳步,看到現場已經圍滿了喫瓜羣衆,站在高處一看,是傻柱在暴揍許大茂,秦京茹在邊上根本就勸不住。

  實際上秦京茹就是假模假式的喊兩句,連上前拉架的動作都沒有,表面上看着着急,估計心裏在偷着樂。

  好歹是領了證的夫妻,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

  傻柱一邊打,一邊叫罵道:

  “你個混蛋玩意兒,乾的全是缺德喪良心的勾當,你媳婦父母來了一點兒客氣都沒有,還把人罵的那麼難聽,咱們大院的臉面全給你這王八羔子丟光了!”

  “還有啊,當年是你自己沒本事,人家婁小姐沒看上你,成不了就成不了吧,嘿,結果你小子在心裏記了這麼多年,愣是找機會打擊報復人家,害得別人爸媽被抓,家也被抄,你特麼還是個人啊,天不罰你我來罰,今個兒小爺我就爲民除害!”

  許大茂被打的嗷嗷直叫,最終找機會躲在了自家桌子底下,扯着嗓子大喊道:

  “傻柱,老子現在是軋鋼廠新任工人糾察隊隊長,你敢打我,等着被我開除出廠吧!”

  聽到許大茂的威脅,傻柱冷笑一聲,直接繞過秦京茹衝進許大茂家,擡手就將桌子掀翻,把許大茂重新扔到大院繼續暴揍。

  “開除我?好啊,小爺我等着你把我趕出軋鋼廠,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你下了班可別回家,晚上睡覺可別閉眼!”

  雖說跟着張元林學習多年,素質提高了不少,說話做事都開始講究文明禮貌,可真要讓傻柱動了怒,真的可以一秒鐘切換回從前那個混不吝的他。

  許大茂被傻柱那惡狠狠的表情嚇的不輕,而且他相信傻柱真的會這麼幹,便趕緊閉上嘴巴,哪裏還敢說半句威脅的話。

  一時間,現場只能聽見許大茂不斷的哀嚎。

  終於,已經被走到眼冒金星,腦袋暈乎的許大茂扛不住了,開始胡言亂語。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傻柱他要殺了我,你們快來救命啊!”

  這句話喊出來,並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援,只聽見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院內大爺早就是過去式了,這時候沒有任何大爺會出手相助,因爲這已經不是他們的義務和職責。

  再說許大茂的人品極差,見許大茂被揍,易中海等人都在暗中拍手叫好。

  在易中海眼裏,自己的好孫子棒梗被許大茂毀了,在劉海中眼裏,許大茂靠着陰謀詭計搶走了自己的領導職位,在閻埠貴眼裏,許大茂這個牆頭草屢次幹出背後捅刀子的無恥行爲。

  尤其是易中海和劉海中,恨不得許大茂就這樣被傻柱活活打死。

  事實上傻柱的連續出拳確實是讓許大茂的健康狀況急速下降,眼看着就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了。

  這個時候,張元林站了出來,喝止了傻柱。

  “停下吧,差不多就行了,許大茂怎麼說也是個領導幹部,真要鬧出大問題來,事情會很難收場。”

  聽到張元林的聲音,傻柱就跟被按了開關鍵一樣,立馬收手,多一下都不貪。

  循着聲音找了一下,傻柱立馬丟下渾身是血的許大茂,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張元林的身邊。

  “張大哥,您可算是回來了!”

  衝着傻柱微微頷首,張元林挑眉說道:

  “剛纔聽你說了婁曉娥的名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傻柱看了看四周,示意張元林遠離人羣。

  張元林沒有猶豫,直接擡腳往自家門口走去。

  路上,傻柱以最快的速度把張元林送人去車站期間發生的事情闡述了一遍。

  “婁小姐就在您家裏等着呢,她的心情本來就很不好,又被許大茂故意刺激了一下,眼淚是嘩啦啦的往下掉,哭的撕心裂肺的,得虧家裏還有一大媽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張元林眉頭越皺越深,這一刻,他只覺得傻柱剛纔揍的太輕了,反正一時半會兒打不死人,就應該讓傻柱繼續揍下去。

  張元林加快了腳步,卻在進自己家門時,將陰沉的臉換上了一副笑容。

  “婁小姐,稀客啊!”

  聽到張元林的聲音,在一大媽身邊哭啼不止的婁曉娥猛的擡起頭來,然後當着一大媽和傻柱的面,直接撲向了張元林。

  這一次,張元林沒有避開,他知道婁曉娥正處於情緒崩潰的邊緣,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

  “沒事了啊,到了我這兒你就儘管放寬心,天塌下來有我頂着,你什麼都別怕。”

  不知怎麼的,僅僅是聽張元林這麼說了幾句,婁曉娥充滿波動的情緒瞬間平穩了不少,隨後她把埋進張元林胸口的臉擡起來,梨花帶雨的說道:

  “許大茂太不是人了,爲了得到李懷德的重用,他居然舉報我爸媽,害的我爸媽名下所有房產都被抄了家,而且我爸媽也被抓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元林輕輕的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微笑道:

  “知道了,這件事兒我有辦法處理,你這麼急着過來,一定還沒喫飯吧,反正天都黑了,你爸媽就是犯了天大的錯,也是需要按照流程去辦的,不會輕易出事,所以我覺得你不必這麼驚慌,吃了飯再去解決也是來得及的。”

  婁曉娥聽後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兩隻眼睛還淚汪汪的,這模樣乍一看還挺可愛。

  見婁曉娥發呆,張元林拉着她坐了下來,吩咐一大媽隨便煮點麪條。

  都這時候了,再講究什麼色香味俱全有點太過分,而且婁曉娥心裏惦記着父母的安危,肯定也沒有品嚐美味的心情。

  所以隨便應付一下喫飽肚子,然後就去幫婁曉娥解決問題。

  這時傻柱站了出來,說道:

  “張大哥,讓我來做飯吧,我剛從冉老師那邊回來,已經喫過飯了,讓我在這兒站着怪彆扭的。”

  說完,傻柱進了廚房,讓一大媽出去歇着,自己來掌廚。

  一大媽見狀沒有拒絕,都是做飯填飽肚子,既然有的選,自然是沒道理拒絕傻柱下廚的。

  桌子上,張元林詢問了婁曉娥一些具體細節,表示要爲營救她父母做參考。

  但實際上,張元林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而且他早就預料到了,也做了相應的準備,只等這一刻到來。

  很快,傻柱把相對豐盛的晚飯端上了桌,連帶着把那條魚也紅燒了。

  “咳咳,時間緊任務重,我不敢做的太細緻,張大哥,一大媽,婁小姐,您三位將就着喫吧!”

  張元林擺了擺手,說道:

  “可以了,在有限的時間裏,這樣的水平端上桌還能叫將就嘛?”

  “說實話你小子進步挺大的,我很滿意,但是離我期望的高度還差得遠,繼續努力,將來我有重任要交給你。”

  得到張元林誇獎的傻柱興奮不已,比和冉秋葉確定戀愛關係還要高興,他刻苦練習這麼久,爲的就是這一天,之前張元林可從沒這樣誇過他。

  也正是因爲傻柱有這樣的本事,他才無所謂被許大茂開除出廠。

  正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傻柱就不信了,師承張元林習得一身無人可比的精湛廚藝,出了軋鋼廠還能餓死不成?

  樂呵過後,傻柱十分自覺的靠邊,不再影響張元林他們喫飯。

  不多時,秦淮茹帶着三個孩子喫飽喝足玩嗨,悠哉悠哉的歸來。

  看到老婆孩子回了家,張元林呼了口氣,說道:

  “這麼快就回來了,得虧我瞅準機會趕緊把人送走,不然我編的故事要露餡啊!”

  秦淮茹聞言一愣,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口,解釋道:

  “明天孩子們還要上學,我看着時間差不多就趕緊回來了,可不能耽誤他們的睡眠時間,會影響發育的。”

  說完,秦淮茹才注意到桌角有張熟悉的面孔,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婁曉娥麼?

  “曉娥,你怎麼來了?不對,你怎麼哭了呢,是誰欺負了你呀?”

  傻柱閒得蛋疼,在被張元林示意後,把情況儘可能簡短清晰的說了出來。

  “罪魁禍首就是許大茂這王八蛋,不過他已經被我教訓過了,以後他見我必須低着頭,否則我一準還要揍他,得讓他繼續痛苦,把他揍到見我繞道走爲止!”

  秦淮茹聽後忍不住對傻柱豎起了大拇指,誇他幹得漂亮,接着讓孩子們趕緊進屋收拾課本,整理書包,然後排隊去洗漱。

  吩咐完孩子們後,秦淮茹來到了婁曉娥的身邊,安慰道:

  “曉娥你放心,一切困難都會過去的,我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婁曉娥本就沒什麼胃口,見秦淮茹到來,便直接放下碗筷,把心中的委屈和難過一股腦的吐露出來。

  一大媽到底是年紀大了,和婁曉娥之間存在着不小的代溝,而且關係也不是特別密切,所以婁曉娥的哭訴只說了一半,現在秦淮茹來了,她終於可以毫無保留的傾訴所有。

  張元林見狀只是默默的看着,心想眼前的畫面正是婁半城夫婦希望看到的,她們倆成了好閨蜜,好朋友,好姐妹。

  人最怕的就是孤單無助,可只要有哪怕就一個知心好友在,心裏總歸會踏實一些。

  等婁曉娥把心裏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清空後,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些許的笑容,但很快又被愁容覆蓋。

  “這次的抄家行動浩浩蕩蕩,很多部門參與,但是主要以軋鋼廠的行動會爲首,所以立了功大部分都記在軋鋼廠頭上。”

  “我爸曾經是軋鋼廠的大股東沒錯,可公私合營期間把股份全部處理掉了,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爸媽,硬是拿着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給我爸媽亂扣帽子,真是要被他們氣死了!”

  “真正讓我崩潰的還不是這一點,因爲之前和我爸媽吵過架,最後一家子分開生活,我變成孤苦伶仃一個人,期間我幾次想和爸媽坦白心聲,希望能消除矛盾,結果越吵越激烈,還當着街坊鄰里的面說着再也不回來之類的話,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由於這些原因,導致我爸媽他們被抓的時候,唯獨我安然無恙,可我這個時候多麼希望能把我一起帶走,讓我和他們關在一起,至少我們一家子能團聚,不用彼此擔心着對方……”

  說着說着,婁曉娥又開始掉眼淚,在她看來,遇到困境和麻煩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家子人不能在一起。

  就在這時,張元林站起身來,微笑着說道:

  “既然你這麼想把你爸媽救回來,那還傻坐着幹嘛呢,光在這裏浪費口水可不頂用,得付出實際行動才能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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