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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事了

作者:作家qyFqWh
和牛大胆边走边聊,用他的话来說附近几座山统称麦香岭,从上游有條河环绕麦香岭而過。麦香岭附近有四個村落,麦香村、集贤村、定息庄還有河下庄。麦香村一共120多户,分成了2個高级涉,牛大胆就是村东社的社长。村裡老少有500人出头,劳动力也有300多,田地有1600亩。冬种小麦夏种玉米、大豆、油菜,小麦平均亩产170斤上下,生活還算不错。

  村裡有耕牛37头,不要觉得牲口多,并不够用。公牛连续耕作的一天也就2亩地,耕作三天還得休息一天。夏耕秋种每次半個月,一头牛撑死就耕2、30亩地。剩下的地就需要人去拉,3個人拉,1個人扶,效率還顶不上头牛,所以沒有机械的年代耕牛的命比人的命還值钱,关乎着来年有沒有粮吃。

  猪呢,有42头,但也不多,现在都是“任务猪”,也就是“预购猪”。从高级涉成立的同时,县裡就成立了食品站。猪都是指令性计划,每個社要养多少头猪都定好了,必须按时按量上交,你想多养也可以,得有多余的粮食啊,就算割猪草也得有劳动力。就這40多头猪社裡都不愿意养,主要原因是自己吃不着。

  前面說了,這些猪是“预购猪”,必须卖到食品站,从110、130、150到160斤,分为甲乙丙丁四個等级,110斤的每斤3毛8回收,160斤的5毛6回收(等以后都用票了還会补贴一点肉票、粮食和布票之类),村民沒有赚头自然沒有动力。至于不够110斤的,抱歉,不收!這不是后世,沒有饲料,猪的品种也沒改良,能养到130斤就谢天谢地吧。

  有人会說卖之前多喂点料不就成了,公家也不傻,有個步骤叫“抛潲”,收购员给减個十几二十斤都正常。等猪肉卖到县裡,一大半会运往城市,剩下一小半也不是村民分,县裡乡裡也有工作人员,還有泯兵、县办工厂啥的,能回到村民手裡的也就1/5。

  其实现在還算好,是分粮各吃各的。虽然土地卜属于自己了,少了一份感情,但是为了多分点粮食大家還是愿意出力的,只不過不像之前那样卖力了。大家完成了工分要求的活就撤了,再多是不可能的。倒是自留地都被打理的不错,還能喂点鸡、鸭啥的。

  到了村西头,院子裡有個人在摆弄气象观测仪器,就是一個离地米高的百叶箱,裡面有干(湿)球温度表、毛发湿度表、测量最高(最低)温度表還有水杯。摆弄的人也是棉袄、马褂、长裤,不過带了個有点像瓜皮帽的飞机帽。

  牛大胆开口道“哟,哼哼,心情不错呀,忙乎啥呢。”

  “牛社长啊,您怎么来了,我就记点气象资料,瞎写瞎画,有什么吩咐啊。”瓜皮帽攥了攥手裡的本子,看见后面的小卫,问道“唉?這两位是?”

  “這是来我們村收东西的,村裡有啥不就你最清楚了嗎,所以来问问你。”牛大胆又转過头对卫蔡說道“這是马仁礼,村西社的副社长。”

  等进了屋,从马仁礼這了解到村裡還真沒啥东西,母鸡都留着下蛋舍不得吃,最后小卫他们各买了几只腊鸡、腊兔、腊鸭還有就是菜干蘑菇。猪肉是别想了,他们自己人都不够分,牛肉、驴肉除非赶巧遇见那种伤病老的,否则也是舍不得杀的,倒是有一种马齿苋的野菜干,小卫空间裡也沒有,就多买了些。泡开之后包大包子好吃,当然,前提是得多放油。

  “牛大哥、马大哥,我看柱子哥那边相亲也差不多了,我們就先過去了。”

  小卫又假装从包裡掏出一個纸包,裡面是一些速冻肉饼“两位大哥,這是点心意,我們先過去了。”之后便和蔡全无背着东西走了,基本上都是蔡全无在拿。

  牛大胆打开纸包看见肉饼“哟,油饼!老马,家裡還有酒吧,热热,咱俩喝点儿。”

  马仁礼嘿嘿一笑“好!”

  沒過一会儿马仁礼端来了加热過的油饼,一瓶地瓜酒還有一小盘花生“這饼真沒少放油,我闻着還是肉馅的。”

  牛大胆指了指那一小盘花生“就拿這下酒啊?”

  “喝酒嘛,以酒为主,這不是還有肉饼嗎?”随机马仁礼又从怀裡掏出俩鸡蛋“還有俩咸蛋,你大的,我小的。”

  牛大胆直接用牙咬开瓶盖,给马仁礼和自己倒了酒,接着剥起了鸡蛋。马仁礼有点惴惴不安,他是地主後代,看着自己的老爹被批逗,继而去世,這些年沒少担惊受怕的。

  小心的看了牛大胆一眼“牛社长,有什么烦心的事?”

  牛大胆继续剥着鸡蛋“我给你說說乔月的事。”

  “你和乔月有啥事?吵架了?”马仁礼睁大了眼。

  “不是我和乔月,是刚才来的两位。和她们一起来的人相亲的对象就是乔月,我看乔月是有想法。”牛看着炕桌說着,又抬起头。

  马仁礼一愣,低下了头“這和我沒关系。”

  牛大胆一瞪他“跟我装糊涂是吧,乔月当年是不是你沒過门的媳妇?”

  马仁礼举起碗“咱先喝酒。”

  两人干了半碗,马仁礼把鸡蛋往炕桌上一扣,死死盯住牛大胆,喘着粗气“牛社长,牛大胆!你是想来羞辱我的?有句老话叫“士可杀不可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仁礼,我发现你小子听操蛋的。我只是来告诉你,乔月要走了。而且我還告诉你一声,你留不住乔月。”

  “谁說我留不住乔月!”马仁礼气急。

  牛大胆斜靠在墙上“她要愿意嫁给你早嫁了,她不愿意嫁给你!你不知道啥原因嗎?”

  “因为她水性杨花,忘恩负义。”马仁礼灌了口酒,目光呆滞“当年她在戏班裡受苦是我把她救出来的,我知道她现在看不上我,怕和我扯上关系,可是我难受,难受啊!”

  “你能看明白就行,来,喝!”牛大胆也举起碗。

  小卫不知道屋裡发生了啥事,不過就算知道也不会有啥想法。乔月不适合马仁礼,她是那种可以共富贵但不能共患难的人,好高骛远、落井下石還好吃懒做。

  這些缺点对于傻柱可能沒啥,因为傻柱家在往后的二十年裡算是過得不错的那一小撮。但马仁礼就不行,身份太尴尬了,哋主阶级,在這個时期這個身份注定了過不好。虽然他很幸运,村裡的人不歧视他還护着他,牛大胆虽然平时欺负他但是关键时刻也敢在前面扛着,但留着乔月在身边只能意味着背叛。

  回到村东,门口只有何大清和马媒婆,“卧槽!這都一個多小时了,看来這回真沒跑了。”小卫心裡想着和何大清打了個招呼进屋偷听去了,就這么正大光明。

  到了门口,听见裡面传来“呜呜”的哭声,這啥情况?

  等我姥姥、姥爷去世了,我又被卖到了戏班,班主对我非打即骂,還想让我当他小老婆!后来我就逃跑了,遇上了马仁礼,他花言巧语想骗我跟他结婚,来到這才发现他是個哋主老财,我就坚决不同意。之后孑放了,可我无亲无故、无家可归、孤身一人哪也去不了,就留在這裡了。”乔月眼裡泛着泪光,边哭便向傻柱诉說着故事。

  傻柱一听就火了“马仁礼那孙子在哪,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柱哥,你可千万别冲动,马仁礼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我现在就想有個家,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我怕你介意我的過往。”乔月拉住预要起身的傻柱。

  “怎么会,我這么会介意的呢。放心,妹子!以后咱就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柱子握住乔月的手。

  小卫有点起鸡皮疙瘩,出了门来到何大清身旁悄么地說“何叔,我看柱子哥是看上了,你做好准备。”

  又過了一段時間,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何大清和媒婆說了一声,跟着媒婆去了院裡。乔月很懂事,倒水、喊人都很得体。至于是真情還是演戏,小卫觉得都有。

  何家的條件不错,不,应该說是很好。傻柱的工作在工人中也算是中上,家裡沒啥负担,房子、存款该有的都有,還能给她一份京都的工作。所以在小卫看来乔月应该是真动心了,是有心和傻柱過日子,至于演戏应该是习惯性。

  何大清說回去和老太太商量一下,留下了礼物。傻柱跟乔月依依不舍,再三保证,一行人就找村裡雇了辆马车去车站了。当然,也少不了媒婆的一份红包。

  火车上,何大清不知道在想什么。傻柱很兴奋,不停的对小卫和蔡全无說着乔月,一副迫不及待的想要结婚的样子。回到京都,让蔡全无先把东西拿到小酒馆,自己跟着何大清爷俩回四合院,估计最后還得由老太太决定。

  回到了四合院门口,见到秦淮茹挺着個肚子买菜回来,梳着两個小辫一脸幸福的样子。要說秦淮茹搬到四合院以来,见天的高兴,也是,城裡不用干啥重活。

  “何叔、柱子,一起回来了啊。”

  “淮茹啊,挺着個肚子就别出去买菜了,让贾嫂子去买不就不行了。”

  “沒事,這才几個月,而且又不是啥重活。”說着,便和何家父子往裡面走去。傻柱不时的瞥秦淮茹一眼,眼裡透着些许爱慕。要說也怨不着傻柱,几年前傻柱情窦初开的时候见到了秦淮茹,应该是一见钟情了吧。秦算是傻柱的初恋,虽然是暗恋那种,但也是美好、纯洁、神圣、难忘的。冤孽啊!所以乔月配傻柱還真不错,說不定能把傻柱治的服服帖帖的。

  进了院门看见阎老师不知道从哪裡弄来了张破桌子在修,虽然還沒到剧裡扣的那种程度,但已非常节俭了,放假的时候不是出去钓鱼卖就是拾搂些东西。大家打了個招呼就往中院走去,還沒到下班的点,院裡不是很热闹。

  “柱子,你去CY菜市场买点菜去,晚上给老太太做点好的。”何大清打开门把包放到桌子上,又把车钥匙递给傻柱。

  “行,我现在就去,不過现在估计沒有肉了。”

  “那就看看鸡、鱼之类的。”

  等傻柱推着那辆26自行车出门,何大清对小卫道“走,咱去给师娘說說去。”

  “师娘,我們回来了!”何大清推开房门。

  “好!好!柱子呢?”

  “让柱子去买菜了,我把事儿先给你說說。”

  “行,那你给我說道說道。”這会儿老太太正经了。

  “人我见了,白净,长得也俊,柱子是看上了。但是這女娃不简单,具体什么情况我不好說,但是能让柱子见一面回来就嚷着要娶她,這人简单不了。”何大清想了想继续着“我塞给媒婆5块钱,媒婆也给我說了实话。她比柱子大3岁,解放前是唱戏的,并沒有上過大学,但是识字,在他们村的小学教书。

  大家沉默了一会,老太太看向小卫“明子,你也說說。”

  “精于算计、见风使舵、追求物质、心眼不大,但人不算聪明,着重于眼前利益。有一点很重要,长得很漂亮。在农村不是個好良配,但和柱子哥一起的话……”小卫顿了一下“柱子哥家的生活好,很多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

  婉拒了在老太太這边吃饭,沒等傻柱回来小卫就走了。去了小酒馆,看着裡面一個客人都沒,会计、服务员、厨师围一桌在那打牌,捅了捅蔡全无“你们平时就這么闲?老板娘不问。”

  “老板娘跟公坊经理吵架回去了。酒馆做的菜不好吃沒人来,原来晚上来喝酒的也嫌弃酒馆裡一股菜味不愿意来了。”蔡全无小声的說着。

  “徐姐就不问了?”

  “老板娘說不用问,到时候他自然倒霉。”

  “徐姐是這個!”小卫竖了竖大拇指“蔡哥,有沒有想過追你老板啊,虽然生過一個孩子,但长得不错,做事大气长得也好。”

  “我配不上她。”蔡全无木然。

  小卫打量了一下蔡全无“就长相而言你确实配不上徐姐,不過徐姐也不是個肤浅的人。至于其他條件,你不差吧!行了,你自己想吧,我回家了。”說着還拿出瓶生命之水“给你瓶毛子的酒,這酒度数高,掺着低度酒一起喝。”

  回到家,看见老姐正在切白菜,旁边還有一碗豆腐還有切好的香肠“姐,不容易啊,你竟然下厨了。”

  “滚蛋,還不是不知道你啥时候回来,要不你来做?”老姐比了比刀。

  “不做,偶尔吃顿忆苦饭也是不错的選擇。”說完看见老姐要冲出来,马上扬了扬手裡的袋子“姐,你看我买的腊味還有菜干,改天给你做煲仔饭吃。”

  “算你识相,饶你一次!”

  把东西放好,回到屋裡继续抄书,先抄两本找机会送去试试水。到了晚饭时婶儿還问了傻柱相亲的事,小卫就照实给說了,婶子皱着眉头“這事难成啊。”看小卫嘿嘿的笑了笑,然后就打一下“有啥就直說。”

  小卫也沒藏着掖着“我看能成,柱子哥一口一個妹子的喊了,明显喜歡上了,他那脾气死倔死倔的,就是用火车头都拉不回来。而且還有老太太看着,那女的也翻不了天。再有就是這些年给柱子哥也沒少介绍,都沒看上,错過這個下次還不知道啥时候呢。。。。。”

  這天小卫正看着报纸上面登的《汉字简化第一表》,簡體汉字终于来了。想到前世有wanwan人一直叫嚣,說为什么隋唐之后文字为什么变化的很少就是因为繁體字已经很完美,還說使用繁體字的港苔地区在60年代识字率也很高,簡體字对于识字率沒有帮助。

  古时候文字和书籍是统治者统治底层的工具,他们就沒想着普及教育,免得百姓因为懂的太多而影响到王权。至于第三点,不谈人均的投入教育,不谈人口规模,不谈老蒋当年运走的真金白银說這些有意思嗎。繁體字是民族文化的一部分,但也只是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歷史,其实有些人应该多感谢那些让他们還有机会研究繁體字的人。

  到了晚上,何大清带来了一個消息:明儿柱子去把乔月接来,后天登记结婚。何大清和老太太最后還是同意了,原因之一就是乔月家就她一個了,有老太太看着,乔月再作也作不哪去。而且等嫁了過来生了娃,丈夫和孩子就是她唯有的亲人了,自然会为老何家着想,会算计也不是啥坏事。

  第二天下午,小卫晃晃悠悠的来到四合院凑热闹,主屋已经被重新打扫了一遍,雨水先跟着老太太住,何大清去了小屋住,家裡又添了一辆自行车一台缝纫机。屋裡的东西倒是沒动,都是不错的家具。

  看见何大清和老太太在屋裡忙着布置,過去打了招呼就退了出来,自己在裡面碍事。想了想掏出一包花生瓜子,刚才看见阎老师在旁边摆摊,在找他唠嗑去,他那位置是VIP席位,进出巷子都得从那過。

  巷口的供销社门口,阎老师穿着一件棕色的灯芯绒外套、围着條蓝色围巾,两手揣着坐在板凳上,前面放着一张小桌子還有一個小板凳,再挂個帆的话妥妥算命瞎子。提喽着花生瓜子来到桌旁“阎老师,我在這等会柱哥。”

  “行啊,快坐吧!”阎老师瞥了眼花生瓜子但也沒說啥。听着阎老师聊着老京都的故事,之前他是一家粮行的账房,打的一手好算盘,口才也不错,所以现在在教4年纪的数学。

  “想当年东家修院子的时候,要按着淄禁城裡的式样修建,把這四九城木厂的老板都請到了家,哪家都有百十号人,那差点打了起来,最后……”听着阎老师滔滔不绝、似真似假的讲着往年的老事,也沒打花生瓜子的想法,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小還是阎老师還沒进化。

  不過小卫也沒打算干聊,把袋子放桌子上喊着阎老师吃,就這样吃吃聊聊1個多小时,中间阎老师還倒了两茶缸高沫過来。眼看着都快到下班時間了,傻柱终于把媳妇带了回来。傻柱推着自行车走在前,乔月背着個包袱和他并排走着,再看后面,马牛羊三剑客到齐了,一人背着個大包袱,跟阎老师打了招呼,迎着5人走去。

  “柱子哥,你可真够久的,何叔和谭奶奶家裡等着呢。”

  “傻柱,這几位是?”阎老师也跟着過来,问道。

  傻柱一把拉起乔月的手“三大爷,這是我媳妇!”

  乔月也跟着喊了一声“三大爷。”

  小卫注意到马仁礼眼皮跳了跳“牛逼啊,送自己前未婚妻结婚,不過這次三人咋都来了。”随即往他们三走去“马大哥、牛大哥,你這么怎么也来了,這位是?”

  “小卫啊,這不是乔月也沒啥亲戚,我們几個過来当一下娘家人,毕竟一起生活了6、7年。還有就是听說阝夹西有一种高产防虫的玉米种子,但是那边太远了,所以想着京都說不定也有,就顺便来问问。”牛大胆闷声說着,然后又指了指跟着的女性“這是杨灯,你喊灯儿姐就行。”

  “灯儿姐好!”向杨灯问候一下,随机說到“柱子哥家就在前面,咱们赶紧過去吧。”

  傻柱带着乔月在前面走着,一脸得瑟,正巧许大茂也下班回来了,傻柱直接喊到“许大茂,過来!哥我要结婚了,這是你嫂子。”

  许大茂当场拉下了脸“我呸,我是你哥!”看着乔月眼裡闪過一丝惊艳,沒說话直接进院了。傻柱也沒再說啥,带着乔月也进了院,小卫他们几個跟在后面。阎老师明显吃了一惊,也赶忙收拾了桌椅往家搬。

  进了中院,看见秦淮茹正拉着乔月打招呼,小卫一瞧,這俩粮仓一個比一個大,傻柱這绝户是肯定当不成了。两女姐姐妹妹的喊着,小卫有点瘆得慌。傻柱把自行车放在廊下,牵着乔月的手就进了屋,小卫招着牛马羊三人也进屋把东西放下,看见傻柱走到老太太身旁“奶奶,這是乔月。”

  乔月表现的跟大家闺秀似的,也跟着喊了声奶奶,然后微笑一声不发的站在那。老太太也沒给脸色,把乔月喊過去說着些什么。何大清倒是走了過来,冲着几位拱了拱身“多谢几位老远過来帮忙,晚上留下来吃顿便饭,住的地方也有,别嫌弃就好。”

  “不用,我們进城也是有事忙,明儿结婚再過来!”牛大胆摆了摆手。

  “這哪能,都忙了一天了,怎么能不吃顿饭就走。放心,我們一家都是厨子,家裡有粮!”何大清连忙說。

  “真不用,我們带干粮。”牛大胆回的挺坚决的。

  小卫倒是想和這三位联络一下,他们村很团结而且能抗事,說不定什么时候就用的着“何叔,要不這样吧,我家在附近也有一处小院子,我带着他们去吃点饭然后就住下了,你们這今天事多,明儿再感谢他们。”

  何大清想了想“這也行,天明,今儿就麻烦你了,我给你去那些粮票,說着便往屋裡走去。”

  “别,我們真带粮了。”牛大胆還想阻止。

  “算了吧,牛大哥,這是何叔应该做的。”

  手裡拿着何大清给的20斤粮票,可真沒少给,带着三人往小仓库走去。那边只用了两间倒座房做仓库,其他房间都是正常的屋子,家具被褥都是以前的屋主留下来的,想必三人也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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