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鉅額怨念值和憤怒的派拉蒙總裁
『鬆阪慶子怨念值值+!』
『中島美雪怨念值值+!』
『鬆阪慶子怨念值值+!』
『中島美雪怨念值值+!』
『鬆阪慶子怨念值值+!』
……
VIP放映廳內,郝漢正沉浸在與吉永小百合的親密時刻,昏暗的光線中,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
就在這時,郝漢耳邊卻不斷傳來了系統中那清脆的提示音,一聲聲如同尖銳的針,紮在他的心上,提醒着他來自於中島美雪和鬆阪慶子的怨念值在不斷攀升。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郝漢瞬間幡然醒悟,他的身體猛地一僵,意識到自己和吉永小百合的這般歡好,怕是要被中島美雪和鬆阪慶子給發現了。
這段時間裏,郝漢爲了兌換那令人震撼的1000英寸IMAX和對應高清數字放映機,消耗了大量的情緒值。眼下瞅見兩女好心送來了怨念值,他的心思不禁活泛起來。
郝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動作也愈發奔放了起來。
他的雙手如鐵鉗一般加大了力度,緊緊地擁抱着吉永小百合,那力度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他的嘴脣湊近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輕聲呢喃着一些挑逗的話語,那聲音低沉而曖昧:“親愛的,再熱情點。”
他的額頭微微冒汗,汗珠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着,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熾熱,像是一頭即將失控的野獸。
而此刻,在放映廳外的中島美雪和鬆阪慶子,內心早已是波瀾起伏。
中島美雪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心中的羞憤如同燃燒的烈火一般難以撲滅。
她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彷彿要從眼眶裏蹦出來,死死地盯着那黑暗的角落。
她想着自己一直把吉永小百合當作好姐妹,對方卻揹着大家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她的牙齒緊緊咬着嘴脣,都快要咬出血來,雙手也因爲憤怒而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了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般的痕跡。
“怎麼能這樣?她怎麼能這樣欺騙我們!”中島美雪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怒吼着,眼中閃爍着失望和憤怒的光芒,那光芒彷彿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鬆阪慶子則是滿心的難以置信,她原本對吉永小百合充滿了信任,可眼前的這一幕讓她覺得自己的信任被無情地踐踏了。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身體不停地顫抖着,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每一次顫抖都帶着深深的寒意。“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鬆阪慶子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疑惑,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咬着牙,努力不讓自己的脆弱表現出來。
她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撕裂了一道口子,那種疼痛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美雪,這可怎麼辦?我們不能就這麼站着。”鬆阪慶子顫抖着聲音說道,聲音裏帶着哭腔。
中島美雪狠狠地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說:“這個小百合,太過分了!我們走,不能讓他們得逞!”
說着,兩人試圖離開這個讓她們倍感恥辱和憤怒的地方,偏偏耳邊傳來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讓她們的腳步爲之一頓……
……
直至天徹底黑了下來,夜幕如同一頭巨大的黑色怪獸,將整個世界嚴嚴實實地吞噬。
濃稠的黑暗彷彿能滴出墨來,月亮也被厚厚的雲層遮住,只偶爾透出幾絲微弱的光線。
VIP放映廳外的花園裏,蟲鳴聲此起彼伏,卻更顯得四周寂靜而陰森。
VIP放映廳內,原本明亮的燈光早已熄滅,只剩下幾縷微弱的應急燈光,讓廳內顯得格外昏暗陰森。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曖昧與疲憊交織的氣息。
郝漢這才攙扶着猶如一攤爛泥的吉永小百合從VIP放映廳內走了出來。
吉永小百合整個人軟得像煮熟的麪條,腦袋無力地耷拉着,身子不停地往下滑。
她的雙眼緊閉,眉頭舒展,嘴裏還不時發出輕輕的哼唧聲。
郝漢不得不使勁用胳膊夾住她,才能勉強讓她站穩。
她緊緊地貼着郝漢的胳膊,雙手像藤蔓一樣死死地纏着,臉上的妝容因爲汗水和淚水的沖刷變得一塌糊塗。
她的嘴角卻高高揚起,露出一個癡癡的笑,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郝漢,我好快樂……”
郝漢的臉上帶着一絲倦意,眉頭微皺,眼神中既有滿足又有無奈。
他一邊費力地支撐着吉永小百合,一邊小聲嘀咕:“你呀,真是一點力氣都沒了。”
每走一步,吉永小百合的腳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不停地打晃。
一陣涼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郝漢不得不一次次停下來,調整姿勢,重新把她扶正。
就這樣,兩人一步一挪,緩緩地走出了放映廳。
兩人這才走出了東方影城的大門口,剛一擡眼,便對上了中島美雪和鬆阪慶子那雙目充滿血絲的眼睛。
中島美雪和鬆阪慶子就那麼直直地站在那裏,像是兩尊被風化了的雕像。
中島美雪的頭髮凌亂地散在肩頭,幾縷髮絲被汗水黏在了臉頰上,她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佈滿了血絲,眼窩深陷,眼神中透着疲憊和憤怒。
她的嘴脣乾裂,起了一層薄薄的皮,下巴上還冒出了幾顆紅腫的痘痘。鬆阪慶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她的雙眼紅腫,顯然是剛剛哭過,眼圈周圍還暈染着黑色的眼影,讓她看起來更加憔悴。
她的衣服皺巴巴的,像是穿了很久都沒有整理過,肩膀也耷拉着,整個人無精打采。
郝漢向來臉皮厚,面對這樣的場景不僅沒有不好意思,反而主動笑着對兩女打招呼。
他走上前,輕輕拍了拍中島美雪的肩膀,眼神帶着幾分調侃地問道:“今天難道休息?你們兩人去哪裏放鬆了?”
中島美雪身子一顫,猛地甩開郝漢的手,怒目而視,咬了咬嘴脣,強忍着怒氣說道:“我們在附近的書店看書,想學習英文。”
郝漢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又轉頭看向鬆阪慶子,挑了挑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說:“是嗎?那收穫不少吧?”
鬆阪慶子握緊了拳頭,別過頭去,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跟着附和道:“是啊,準備提升一下自己。”
郝漢似乎還不罷休,靠近中島美雪,歪着頭盯着她的眼睛,笑嘻嘻地說:“看你這樣子,沒休息好啊?”
中島美雪瞪着他,提高了音量:“要你管!”
郝漢這才聳聳肩,似乎覺得逗得差不多了,兩女的怒火已經成功點燃。
郝漢點了點頭,依舊面帶笑容,摟着吉永小百合就徑直離開了。
這一夜,幾家歡喜幾家愁!
不過中島美雪和鬆阪慶子算是徹底的失眠了。
……
翌日清晨,派拉蒙影業那寬敞且瀰漫着奢華氣息的辦公室內,一縷縷倔強的陽光艱難地透過百葉窗那狹窄的縫隙,有氣無力地斑駁灑落在嶄新的辦公桌上。
這張辦公桌由頂級的胡桃木打造,紋理清晰,散發着貴氣。
派拉蒙總裁早早地踏入了自己剛剛斥巨資重新裝修過的辦公室,牆壁被精心粉刷成了典雅的米白色,那淡淡的油漆味混合着昂貴的香薰氣息瀰漫在空氣中,刺鼻卻又彰顯着新的開始。
天花板上那璀璨精緻如藝術品般的吊燈,如同繁星般閃爍着耀眼光芒,卻無法照亮總裁此刻陰霾密佈的內心。
辦公桌上擺放着一臺嶄嶄新的大屁股電腦,漆黑如鏡的屏幕冷漠地反射着室內的一切,旁邊那一摞整齊的文件夾,文件標籤上的字跡儘管工整而清晰,卻也無法引起總裁的絲毫關注。
真皮沙發換上了深棕色的新套,散發着濃郁的皮革香氣,可這絲毫不能緩解屋內緊張壓抑的氣氛。
角落裏的綠植鬱鬱蔥蔥,葉片上還掛着晶瑩剔透的水珠,顯然是剛剛被園丁精心澆灌過,然而它們的生機在此時也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這時,他的女祕書腳步匆匆,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女祕書的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眼神飄忽不定,手裏緊緊攥着一份報表,手指關節因爲用力而泛白。她的嘴脣顫抖着,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敢開口。
女祕書走到總裁面前,雙手哆哆嗦嗦地將報表遞給了派拉蒙總裁,遞過去後,彷彿躲避着一場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快步退到了辦公室的角落。
派拉蒙總裁面無表情地拿起報表,只是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報表上的總數,剎那間,他的臉色變得陰沉得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口,額頭上那一根根青筋如暴怒的蚯蚓般根根暴起,似乎隨時都會破皮而出。
他那原本還算平靜的眼睛此刻像是燃燒着熊熊不滅的烈火,彷彿要將眼前所見的一切都焚燒成灰。
他猛地從椅子上彈起,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炸藥桶,雙手用盡全身力氣將手中的報表狠狠地摔在了桌面上,紙張頓時四散飛起,如同憤怒的雪花在空氣中狂亂飛舞。
他歇斯底里地大聲怒吼道:“你這是在搞什麼鬼名堂?你到底有沒有帶腦子來上班?”
“怎麼能給我弄出這樣一份荒謬絕倫、錯漏百出的數據!東方影城怎麼可能在短短一週之內,像施了魔法一樣新開了888家影城?”
“而我們呢?我們居然像一羣愚蠢至極、毫無警覺的睜眼瞎,居然連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還有,他們那部《教父》才上映一天,票房怎麼可能比我們上一部精心籌備、投入了無數人力物力財力的電影的總票房還要高?你到底有沒有用心去工作?”
“是不是整天都在渾渾噩噩地混日子、敷衍了事?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得明明白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否則,你就立刻收拾東西給我滾蛋,永遠別想在這繼續待下去!”
女祕書的身體顫抖得如同狂風中的一片單薄樹葉,牙齒咯咯作響,彷彿下一秒就會碎落一地。
她的聲音帶着哭腔,支支吾吾地說道:“總裁,數據不會錯,都是電影協會的人上報上來的,我已經極其認真地反覆統計過十數次了。”
總裁猛地再次一拍桌子,那巨大的聲響猶如驚雷炸響,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幾晃,差點傾倒。
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統計十數次?那你怎麼還能拿出這樣一份讓我暴跳如雷、怒髮衝冠的東西?你到底有沒有能力勝任這份工作?你是不是覺得我還不夠心煩意亂?”
他的聲音已經因爲極度的憤怒而變得嘶啞難聽,脖子上的血管高高凸起,清晰可見,彷彿隨時都會因爲憤怒而爆裂開來,噴出滾燙的鮮血。
總裁大口喘着粗氣,胸口劇烈起伏,雙眼死死盯着女祕書,彷彿要用目光將她穿透。女祕書嚇得縮成一團,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這時,憤怒的總裁總算慢慢的平復下心情。
他深吸了一口氣,胸膛的劇烈起伏逐漸平緩,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但臉上的陰霾仍未完全散去,雙眼依舊透着惱怒後的餘威,目光中還殘留着方纔的暴躁。
郝漢執導的《教父》,昨天他是親自去觀看的,他自己都被1000英寸的IMAX巨幕以及《教父》電影給深深的震撼了。
越想越氣的他,雙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眼神冰冷地向女祕書問道:“之前負責《教父》項目的導演呢?”
他的聲音雖然不再像剛纔那般怒吼,卻依舊低沉而充滿壓迫感,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女祕書聽到問話,身子不禁顫抖得更加厲害,她的額頭再次沁出細密的汗珠,眼神驚恐,嘴脣哆嗦着說道:“那名導演今天正好辦完手續,就在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派拉蒙。”
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帶着明顯的顫抖,身體還在不自覺地微微顫抖,就像寒風中孤立無援的落葉。
總裁冷笑了一聲,那笑聲在安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陰森,彷彿是從黑暗的深淵中傳來,讓人不寒而慄。他嘴角上揚,卻毫無笑意,眼中滿是嘲諷與冷酷,隨後語氣生硬地說道:“讓女祕書將導演叫進來。”
女祕書連忙點頭應下,那點頭的動作急切而慌亂,猶如小雞啄米一般。
隨後她如蒙大赦般轉身跑出了總裁辦公室,腳步匆匆,幾乎是一路小跑。
她的裙襬隨着她的動作劇烈擺動,彷彿身後有惡狼追趕。她一邊跑一邊在心裏想着:“之前負責《教父》項目的導演,怕是要遭殃了。這可真是一場可怕的風暴,希望別波及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