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秦淮茹徹底放開了

作者:鋼鏟
一夜無話,

  第二天,就聽着院子裏面吵吵起來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我接了人家的布票纔買了二尺布票,你怎麼就給剪了?”賈張氏惡狠狠的罵着,“現在倒好,只能做個褲頭子了。”

  原來是賈張氏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曾經和賈東旭一起去南城扯的那塊布,找了半天,結果啥也沒有找到。

  卻發現秦淮茹有個鮮紅欲滴的褲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媽,你之前不是說過,這布就是給我用的嗎,做成裹胸布和做成褲頭,有什麼區別?”秦淮茹裝作不知道的說道。

  她用香皂好好的洗了洗手和臉,並且擦了雪花膏,將頭髮束起來,顯得乾淨利落。

  隨即換上一雙新鞋子,走出了賈家的大門。

  “二大媽,忙着呢?”

  “幼,淮茹上班去啊!”

  “三大媽,買菜去了,中午喫什麼好飯呢?”

  “哪兒能喫什麼好飯啊,就是買幾片菜葉子......”

  看着她出去之後,院子裏面的衆位大媽‘呼啦’一下聚在了一起。

  “這賈東旭一死,秦淮茹真是不一樣咯。”

  “那可不嘛,你看她穿的,走路那樣......”一大媽陰沉着臉罵道:“騷的老遠都能聞到味兒。”

  自從賈東旭死後,秦淮茹是真的放開了。

  之前廠子裏面蔣師傅等那些人捐的錢,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讓賈張氏知道,一直在她手裏攥着。

  隨着賈東旭之死,她給自己扯了兩尺布,買了新鞋。

  整個人的氣質與之前截然不同。

  走在大街上的時候,那腚一扭一扭的,引得無數人目光。

  就連傻柱,這幾天上班的時候,也十分的規律。

  必須等秦淮茹出門了,他才屋子裏面走了出來,走的也不快,就遠遠的墜在後面。

  目光如炬的盯着秦淮茹的腚眼子。

  軋鋼廠,

  一大早,貼出來了單位管理崗位職員等級晉升公示公告。

  楊強,男,漢族,1927年3月生,晉升爲第三車間的副主任......而在與之相鄰的位置上還貼着另一張晉升公示公告。

  是第一機械工業部的,上面王平安、許和光,錢合同全部都在上面。

  王平安成了副處級,而許和光,錢合同則晉升到了副科級。

  廠子裏面的衆人看着這公告,一個個議論起來。

  “幼,這就副處級了?從咱們廠子出去纔多長時間啊?”

  “跟做火箭一樣,不得了咯。”

  “小梅,你之前不是還看不起人家嘛?現在你就是拍馬都趕不上咯。”

  “是啊......當初,自己怎麼就那麼沒有眼光呢?”一個女工咬着嘴脣,滿臉後悔的說道。

  王平安從廠子外面走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匯聚了過來。

  但很快又連忙扭了過去,因爲楊書記從樓上走了下來。

  職工們看到他,全都低了低頭,往自己崗位上走。

  楊書記衝着他招了招手,“平安啊,今天的會議,你也參加一下?”

  “你們廠子的生產動員會議,我就不參加了吧?”王平安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來嘛,正好有些事情,也涉及到機電車間,你也聽一聽,對於廠子裏面存在的問題,也提一下建議。”楊書記臉上堆着笑,極其的客氣。

  等兩人並肩在的時候,楊書記才低聲說道:“平安啊,你可是從咱們軋鋼廠出去的人,以後廠子要是遇到什麼情況,你可要幫忙說說話啊。”

  王平安不由看了對方一眼,

  那意思:你可是廳級幹部,而我纔剛是一個副處級,你這麼說話,讓我有些難以適從啊。

  “你別這麼看着我,你以後的成就肯定在我之上,我只是......把話說到了前頭罷了。”楊書記隨即大笑了起來。

  王平安笑着搖了搖頭,“楊書記你這也太功利了?”

  “中午一起喫個飯。”

  “領導請客,那必須得到啊。”

  “......”

  看着王平安和楊廠長倆人一起往幹部樓上走去,軋鋼廠這些職工臉上一個個五味雜陳。

  易中海眼中光芒閃爍,咬了咬牙,朝着機電車間走去。

  他已經是八級鉗工了,想要轉幹部崗幾乎不可能。

  這年頭你是什麼崗位就是什麼崗位,除非本身就是行政崗位,一步步往上升,而像王平安這種,工人出身,卻又有行政崗,在軋鋼廠裏面,那是蠍子拉屎——獨(毒)一份。

  “哎,以前的時候在,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小子有這麼大的本事呢?”易中海嘆了一口氣。

  聾老太太的養老,他是扛下來了,雖然心甘情願,但不管怎麼說,她沒這個後顧之憂了。

  但自己怎麼辦?

  誰給自己養老?這是易中海越來越急切的事情,現在已經是年底,過了年,自己就五十歲。

  眼瞧着就奔六了。

  心裏越發的着急。

  他瞅着王平安的背影,聾老太太的養老能被自己扛下來,他事後覆盤了好幾次,總覺得和王平安脫不開關係。

  那是不是有機會,自己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易中海眯縫着眼睛,餘光掃到了劉海中,只見劉海中的臉上滿臉通紅。

  憤憤然的罵道:“什麼玩意兒?王德明他憑什麼成副主任了?想當初我進廠子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擱哪兒玩尿泥呢。”

  易中海搖了搖頭,心裏說道:“真的是......人菜,癮還大。”

  作爲院子裏面最‘官迷’的劉海中,不是沒有過機會,但每次都是一手好牌被他打了個稀巴爛。

  實在是他段位太低,有腦子沒有?

  有,但不多。

  能被別人看出來的,那都是小聰明。

  許大茂同樣臉上極其的難看,憋了半天說了一句,“有什麼啊,不就是一個副處嗎?嘁......”

  等秦淮茹趕到廠子的時候,人已經少了很多了。

  她看了一眼上面的公示,眯了一下眼睛。

  王平安竟然成副處了?

  這讓她原本極好的心情,一下子差了許多。

  與王平安一比,自己還是學徒工,她也想進步,但學徒要三年,就算到時候轉正了也無非是一級鉗工。

  相差十萬八七裏呢

  正想着,後面一個聲音突然將她驚醒。

  “秦姐,幹嘛呢?”

  傻柱裝模作樣的走了過來,朝着牆上看了看,不由搖頭道:“嘖嘖嘖......這老天怎麼就那麼不公呢?”

  “好事兒怎麼盡朝着他王平安頭上砸?”傻柱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秦淮茹一眼。

  這話,他其實是說給秦淮茹聽的,在他想來秦淮茹之前可是和王平安相過親的人,如今王平安一路往上走。

  秦淮茹肯定心裏不舒服。

  誰料,

  秦淮茹只是澹笑了一下,就朝着車間走去。

  傻柱的臉上不由抽了抽,得......笑臉貼了一個冷屁股。

  臉上的肌肉動了半天,“這......用到我的時候,笑的比誰都甜,這才幾天的功夫,咋就連話都不和我說了?”

  秦淮茹到了衣帽間,將自己的衣服給換了下來,確實如她所說,廠子裏面有換衣服的地方,而且女工和男工是分開的。

  只是這年頭,大家都穿着工服,穿着自己衣服來的是少數,也就行政樓的幹部來的時候這樣穿。

  所以,她一走進來,衆女工不由全都看了過來。

  “幼,淮茹來了?”

  “嗯......”秦淮茹衝着衆多女工笑着應聲。

  有幾個女工眯着眼睛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秦淮茹穿的不錯嘛?咱們女工除了幾個沒有結婚的,也就你穿的最有牌面了。”

  另外一個女工陰陽怪氣的附和道:“吳姐,你這話說的,人家老公沒了,現在也能往外嫁嘛!”

  “就是......”

  衆女工,你一言我一語的,指桑罵槐道。

  就連秦淮茹的師父,蔣師傅看着秦淮茹的時候,也不禁皺眉,“秦淮茹,你快點換好衣服,有幾個零件需要磨一下。”

  “來了!”秦淮茹換好衣服,將自己的乾淨衣服放好,然後朝着車間裏面走去。

  渾然不搭理其他幾個女工,

  氣的她們臉色發青,直罵:“什麼玩意兒?”

  “就是,當初就不該給她捐錢,你看人家穿的......再看看咱自己穿的是什麼?”

  一晃到了中午,

  蔣師傅過來檢查,氣得臉色烏青,“秦淮茹,攤上你,我是真的沒脾氣啊!”

  秦淮茹則是表現出自己已經很努力了的姿態。

  而對於秦淮茹來說,她穿的也好,包括對傻柱也好,都是她故意表現出來的。

  因爲,

  她現在不是之前了,根據婚姻法,自己可以再嫁。

  可以說,這是她第二次機會,她要憑藉這一次,改變自己的命運。

  穿衣服是爲了突出自己的身材和優勢,而和傻柱這樣的人劃清界限,同樣是怕別人誤會。

  至於工作,這只是自己爲了迎接新生活的跳板。

  有這樣的心境,工作的時候自然不可能有什麼起色。

  中午,秦淮茹到食堂打飯。

  是傻柱原本在那兒坐着休息,結果看到秦淮茹過來,連忙跑了過來,“劉姐,來......讓我打飯。”

  他使勁兒從盆裏面盛了一大勺,澆在了秦淮茹的碗裏。

  “秦姐,那啥......鳳霞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的收拾她。”

  傻柱上午想來想去,終於想通了,勐地一跺腳,秦淮茹不理自己,那肯定是因爲錢鳳霞啊,趁着這機會,他連忙解釋道。

  “傻柱,這樣挺好,你也不用和鳳霞說什麼,之前是我做的不好。”秦淮茹澹笑着說道。

  自己是要迎接新生活的人,你又算什麼?

  “......”這回輪到傻柱難受了,心裏就像是塞了一塊抹布一樣。

  “嘿......不打飯了嗎?”後面一個工人見傻柱愣在那裏,不禁提醒道。

  傻柱的思緒被這麼一下打斷,臉頓時拉了下來,罵道:“喫......就特麼知道喫。”

  說話間,勺子在盆子裏面轉了一下,挖了一勺湯上來,澆在了對方的碗裏。

  那人都往裏面一看,臉直接綠了,“不是,何師傅,你故意的是吧?”

  “什麼故意的,想喫就喫,不想喫滾蛋!”

  傻柱將勺子扔進盆裏,起身就走。

  卻被那工人一把拉住,“不行,你得給我再盛點......”

  “我特麼給你盛給錘子。”傻柱正在氣頭上,火一下子就着了,朝着那人的臉上就打了過去。

  “彭!”

  飯缸子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倒得滿地都是。

  那人一下子急了,朝着傻柱撲了過來,不僅那人,同車間裏面不錯的夥計一看,自己人受欺負了,也一個個下場。

  傻柱作爲四合院戰神,雖然打許大茂一個頂倆,但對付車間裏面的好幾個,頓時相形見絀。

  幾下就被按倒在地。

  直接錘了起來。

  後廚裏面幾個老孃們想上去攔,但無奈攔不住。

  等保衛科的人過來,傻柱已經鼻青臉腫了,有一個眼睛也變成了烏青色。

  王平安聽說的時候,就見易中海已經將傻柱從保衛科領出來了。

  因爲盛飯,引起的糾紛,在保衛科這裏只是一個小事情。

  “這是又將主意打到了傻柱頭上了?”王平安冷笑了一下,沒有上前。

  如他所說,

  隨着何大清再次離開,易中海養老的計劃之中,傻柱再次被提上日程,但也僅僅是被當成備胎。

  因爲傻柱好湖弄,但錢鳳霞可不是省油的燈。

  傻柱和人打架的時候,秦淮茹其實是全程看着,但她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就連保衛科過來找她問話的時候,

  秦淮茹都直搖頭,表示自己和傻柱沒有什麼關係。

  等傻柱回到家,錢鳳霞看着他身上的傷,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咋回事兒啊?哪個狗東西敢把你打成這樣?”

  “就是今天打飯的時候......”傻柱將今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他把前面給秦淮茹打飯的部分給省去了。

  錢鳳霞將手裏正在剁菜的刀砍在了桉板上,“明天,我去廠子裏面找他們去!”

  何雨水連忙跑了出來,“嫂子,你可別去廠子裏面鬧去,上次我爹就是被保衛科給抓住開除的。“

  “我不一樣,你爹那是傷風敗俗,咱這是受欺負了。”

  就在這時候,許大茂回來了,瞥了傻柱一眼,“幼,傻柱,你沒有告訴錢鳳霞,你是給秦淮茹打飯打了一大碗,給人家只打了一碗湯吧?”

  嗯?

  “傻柱,有這事兒?”錢鳳霞的臉果然一下子變了,直接從一旁撈起來火鉤子,朝着傻柱就抽了過去。

  等王平安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見院子裏面正熱鬧。

  火鉤子是鐵的,那打在身上,疼的傻柱鬼哭狼嚎。

  好在聾老太太將錢鳳霞攔了下來,她和易中海商量了之後,覺的還是得偏心傻柱,這院裏面,能靠得上的真不多。

  傻柱算是一個。

  她也想好了,將自己和王平安的租金留給易中海,而房子,留給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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