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易中海的A计划
“唉,這也不能怨你啊,要怨就怨该死的东倭鬼子,民国二十七年(38)的冬天,我在东倭人控制的钢铁厂裡当工人,害了一场大病,东倭人怕我传染,直接把我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子,
你从老贾(秦淮茹的老公贾东旭的父亲)那儿得了信,一個人挺着大肚子冒着风雪偷偷的一步一步的把我拉回城裡,最后找大夫把我抢救了回来,零下十多度的大冷天啊,
力强力壮的大汉都受不了,更何况你一個大肚子孕妇。孩子当时就沒保住,大夫說你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是我对不起你呀。”易中海說完就痛苦的低下了头。
“嗨,說啥傻话呢,当年我逃荒冻晕在路上,要不是你好心救了我一命,我也早就沒了。”一大妈想起往事也唏嘘不已。
“唉,算了,過去的伤心事就不提了,现在新社会了,咱们的日子過得有多好,這在旧社会想都不敢想,只要咱们好好的保养身体,沒孩子就沒孩子吧。”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先安慰起老伴来了。
“嗯,要不咱们還是去乡下把承宗叫回来吧?他知道错了,托了好多人带口信過来。”一大妈想了想,小声地說道。
“免了,他既然那么喜歡种地,那就种一辈子的地好了。”易中海摆了摆手,斩钉截铁的說道。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你的亲侄子啊?”一大妈有也于心不忍。
“亲侄子又怎么样?民国二十八年(39)他8岁就到了咱们家,那时咱们的條件有多艰苦,为了他我病好了又重新跑去钢铁厂上班,好吃好喝的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就指望着他将来给咱们养老送终。
可他到好,共和元年(49)为了分到3亩3分地(‘工人农民外,一切依靠自己劳动为生活,或大部分依靠自己劳动为生活,或依靠少数生产资料自己经营取得生活费,
這些人中凡沒有固定职业而生活贫困着,均列做贫民,乡村及小市镇贫民分子失业者,应分配土地’。)
又重新跑回乡下他亲爹那裡去了,這样的人咱们還能指望的上嗎?‘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易中海說完恨恨不已,他的计划全打了水漂了。
“這……好像都是叔叔在背后挑唆的,怨不得他啊。”
“他当时都18岁了,又不是3岁的小孩,已经完全有了自己的判断能力,咱们当时就困难了一阵子,他就受不了乡下分地的诱惑,往后咱们年老了,如果有個三灾六难的,他不撇下咱们先跑,我的名字倒過来写。”
“這……要不咱们還是再去收养一個吧?要不然我這心裡還是有点空落落的。”一大妈迟疑了一下,小心的說道。
“算了,我已经五十二岁了,亲生侄子尚且這样,沒有血缘关系的就更不用說了,谁能保证他不会這样做,咱们也赌不起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不是缺养老的人,我将来退休也有退休金,加上存款,足够咱俩晚年优渥的生活,身后事也有轧钢厂处理,
咱们其实缺一個用心帮忙照顾的人,远亲不如近邻啊,咱们得好好的观察,咱四合院裡有沒有這样心善的人?”易中海摆了摆手,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打算。
“老刘家和老阎家的孩子是肯定不行了,都得到了他们各自父亲的真传,将来能不能给他们的亲生父母养老還两說?傻柱怎么样?住的离咱们家近。”一大妈觉得老伴的话很有道理,按照這個思路找起了人选。
“傻柱?哼哼。”易中海冷笑一声,“他今年都28岁了,连個媳妇都娶不上,现在還天天围着秦淮茹转,能有什么指望?”(易中海是65年在聋老太太的大力忽悠之下才视傻柱为养老人选的,剧中易中海亲口对刘海中說的,之前两人的关系很一般。)
“也是,他這张臭嘴哟,怼人不分场合,不知道给人留面子,除了聋老太太,四合院的人都给他得罪光了(傻柱也算求锤得锤了),背地裡都等着看他的笑话,咱们真要和他走的近了,
也变相的和四合院的其他人对立了。(易中海后来被刘海中和阎埠贵联手弄掉一大爷的位置,四合院一個說话的都沒有,除了傻柱,人心裡都明白着呢。)”一大妈還是很明事理的,看事情也很远。
“可不是嘛,這還不是关键,得罪人是难免的,有些人得罪也就得罪了,可关键是他還我行我素,不知道交朋友。
好家伙!四合院裡這么多和他年龄一般大的人,一個发小好朋友都沒有,人大奸臣秦桧還有三個朋友帮衬着。
到了轧钢厂上班也一样,仗着自己身体好,能打架,沒少得罪人,将来指不定能闯出多大祸来。(估且不說65年冬天傻柱顺鸡被发现和偷阎埠贵的车轱辘,
就說他捆绑许大茂并污蔑许大茂有作风問題。如果這事发生在一年以后,要么许大茂吃花生米,要么他自己吃花生米。
還有大年初一撬开别人的门带着棒梗三兄妹去给人拜年强要压岁钱,不给就编段子毁人家,连土匪都不会大年初一去找人麻烦,這是正常人干的事嗎?
开全院大会连易中海都不知道该說啥,直接掉头走了。公允的說,如果沒有易中海给傻柱保驾护航,他压根儿就沒有什么未来。)”
“也是,那你怎么不提点他一下啊?”一大妈彻底无语了,弱弱的提了一句。
“提点什么?我又不是他亲爹,有时候他连聋老太太的话都不听,惹火了他怼起来我来怎么办?”
“你說他這无法无天的脾气是跟谁学的啊?按理来說他应该夹着尾巴做人才对啊?”
“唉,這還不是聋子奶奶惯出来的,傻柱一闯祸她就百般维护,动不动就跑人跟前說什么,‘我都八十多了,不愁棺材板’,别人能不怕她嗎?只能不了了之了。对了,這话你别当着聋子奶奶說。”易中海叹了口气。
“知道,我又不傻,聋子奶奶也是做過鞋子干過支前的人呐,咋就在傻柱的事上不明事理了呢?”
“别說這個事了,我来到這個四合院之后就沒见她出過燕都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传出這個风声了,就算她做過鞋子,人推独轮车的不比她强,也沒见别人到处嚷嚷。”易中海端起面前的大茶缸喝了一大口。
“也是啊,算了,這些事情咱们管不着,那你心中有合适的人选嗎?”一大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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