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易中海送白面始末
“秦淮茹?嗯,是個好女人啊,孝顺能干,为人处世也沒的挑,屋裡屋外的事情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咱四合院的年轻小媳妇她是這個。”一大妈說完竖起了大拇哥,随后就叹了口气,說道:“可惜命不太好啊,
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带着三個孩子,又摊上了個不好相与的婆婆,好在能顶替她男人在轧钢厂的工作,要不然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下去了,你的意思是?”
“你看,我当年在钢铁厂和老贾的关系不错,又是邻居,他对我也算有一点香火情,56年病逝的时候還托我照顾他们家,這秦淮茹男人也算我的半個徒弟吧,如果咱们一直不闻不问,院子裡的人背后還不知道怎么戳咱的脊梁骨呢。”易中海說道。
“嗯……是這個理,那你打算怎么做?”一大妈点了点头。
“秦淮茹现在顶了她男人的班,根据轧钢厂的规定,每個月能领27块5的工资,再加上200块钱的抚恤金,现在她的孩子還小,日子勉勉强强也能過的下去。不過随着她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她的日子也会越来越难過。
我就想着和你商量一下,咱们逢年過节的时候接济她一点白面什么的,结個善缘,将来咱们有個洗洗涮涮的事情她也能帮上忙。不過也不能多给,‘升米恩,斗米仇’,否则将来咱们可能還落不到好。”
“好啊,我沒意见。”
“那好,往后這個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到时候晚上找机会亲手交给她。”易中海又叮嘱了一下。
“哦,为什么?”一大妈有些纳闷了。
“她白天要上班,你如果交给贾家老嫂子,我怕她偷偷藏起来自己一個人吃,家裡的孩子们也沾不到什么光,秦淮茹不知道就不会领咱们的情了。”
“咝,你還别說,這种事老嫂子還真能干的出来。”
“再說了,大白天的容易让人看见,院子裡的困难户這么多,要都给咱们也管不過来啊。”(剧中有一次晚上易中海就站在院子的中间给了秦淮茹一小袋子白面,
然后交代了一两句话两人就分开了,规规矩矩的很,当时的路灯很亮,刘海中也看见了,两人之间真有什么,刘海中還能放過這個扳倒易中海的机会?
說不定這一天一大妈病了不方便或者有事暂时出去了。第二天贾张氏就沒给易中海好脸色看,易中海到也干脆,再也沒有接济秦淮茹了。
后来贾张氏自己都承认错误了,“那是我眼拙了,谁還沒個眼拙的时候啊?”這表明易中海就送了一次白面。贾张氏平时把秦谁茹盯的死死地,秦淮茹去傻柱家多坐一会儿她都要去搞破坏。)
“嗯,是這么個理,往后就這么办吧,坏了。”一大妈突然拍了一下双手。
“怎么了?”易中海疑惑的问道。
“刚才景略来问咱们借肉票,我好像沒给他呀。”
“是喔,那你给他送過去吧,顺便给他一张饼干票,他要回乡下老家,正好买点饼干带回去。”
“好啊,還是你想的周到,如果他要给我钱怎么办?”一大妈问道。
“嗯……他要给钱你就收下吧,以后人情往来的机会多着呢,這点小事就沒有必要太在意了。”易中海想了想,回道。
“好,我這就去。”
符景略摇着折扇慢悠悠的往回逛,穿過垂花门沒走多远,就闻到了洋葱炒鸡蛋的香味,喉咙开始冒口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脚步。
“回来了,菜马上就好了。”何雨水站着小煤炉子前,手裡拿着小铲子在锅裡不断的翻炒,额头上已经泌出了不少香汗,也顾不得擦。
符景略连忙从裤兜裡掏出手帕递给她,“来,擦擦。”
何雨水左手接過,胡乱的往脸上抹了抹,笑盈盈的說道:“谢谢。”
“我其实沒别的意思啊,是怕你的汗滴到锅裡去了。”符景略画蛇添足的解释了一下。
何雨水笑嘻嘻的也不生气,随手把手帕往口袋裡一揣,“啍,沒收了。”
“你……這……”符景略有点看不懂了。
“好了,端菜吧。”何雨水左手拎起小铁锅的木把手,右手用铲子把菜往放在门边小方桌上的菜盘子裡划拉。
“好嘞。”符景略双手端起盘子快步走进房间,看见门边靠墙放置的小圆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副碗筷,桌子中间放着一盘酸辣土豆丝,一盆水蒸蛋,
一個平时盛汤的搪瓷碗裡放着五個白面馒头,垒的像小山一样,放下手中的盘子,不由赞道:“雨水,你可真有一手啊。”
“那是,开始吃吧。”何雨水听了颇有些自得。
“雨水妹妹,来,你今天辛苦了,吃块炒鸡蛋。”符景略在小圆桌前刚一坐下,就拿起手中的筷子夹了一大块炒鸡蛋往何雨水碗裡放。
“谢谢,景略哥,你也吃。”何雨水拿起汤勺舀了一大勺水蒸蛋往符景略碗裡放。
“好好好,一起一起。”
等两人吃的差不多了,一大妈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温馨场景,满意的点点头,含笑說道:“景略啊,刚才你忘了拿肉票了,我现在给你送過来了。”随后把手中的东西递了過去。
“对哟,您瞧我這记性,谢谢一大妈。”符景略双手接過,顺手一捋,发现了一张饼干票,连忙抽了出来,递還给一大妈,“一大妈,您弄错了,這裡面還夹了一张饼干票呢。”
“沒弄错,這饼干票是你一大爷专门送给你的,你们俩慢慢吃吧,我先走了。”一大妈摆摆手,转身就往外走。
“這怎么行啊?我怎么能沾你们的便宜啊?”符景略慌忙站了起来准备去追。
“别去。”何雨水连忙伸手拽住了符景略的胳膊。
“为什么?”符景略迟疑了一下,问道。
“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說。”何雨水又抻了一下符景略的胳膊。
“哦。”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去找一大爷借肉票的?顺便再试探一下他,能不能帮你办事情?”何雨水似笑非笑的看着符景略。
“嘿嘿,你看出来了,我想叫一大爷帮我弄张自行车票。”符景略苦笑了一下,也沒想瞒着何雨水,她早晚都会知道。
“這谁看不出来?你平时又不往中院和后院去,和院子裡人在路上碰见了顶多点头打個招呼,开全院大会也是躲在角落裡不吱声。
你今天专门去中院找一大爷,有心人都能猜個大概来,這院子裡的聪明人多着呢。”何雨水详细的解释道。
“這還真是啊。”符景略恍然大悟,接着說道:“可是我真不想沾老两口的便宜啊,最起码也要给一大妈找补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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