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许大茂挨打,背后原因
“真有那么玄乎?”,傻柱有些不信,不就是干工作嘛,不会学就是了,难道有谁一开始就会的。
“不是玄乎,而是事实。”,于小石還沒开口,一大爷易中海就說了起来,给傻柱解释道:“培训车间那边不止钳工车间主任关注着,厂裡的领导也关注着,更别說還有上面的领导也看着呢。”
“精兵强将真不是吹嘘的,這一点我清楚。”
“好吧!”,傻柱也不多问了,而是有些苦恼道:“那其他部门就算能够调岗,我們也不熟啊。”
一大爷易中海听着這话也头疼了,他最熟悉的還是钳工车间,别的部门或许有人会给他点面子,但是提到求人办事上,他自问是不行的。
于小石此时也沒给什么建议,如果能够帮忙,他也会伸手帮衬一把,就秦淮茹那一個单身妈妈带三孩子還有一個婆婆的情况,帮衬一把无可厚非。
当然了,前提是现在的秦淮茹依然是一個想着靠着自己努力来撑起一個家的秦淮茹,现在的秦淮茹,值得他去帮,可若是将来秦淮茹变成原轨迹一般,于小石是有多远避多远。
三人回到四合院,就各自回屋去了!
屋裡,吃了饭,于小石跟老太太還有老婆娄晓娥說了這事,两人此时也觉得秦淮茹的情况能够帮衬一把的时候也伸伸手。
吃了饭,于小石跟老婆娄晓娥出去溜达一圈,返回胡同這边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小两口进了四合院,回到后院后,进了屋,于小石去热水,待会儿准备泡泡脚。
此时,前院,五六個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进了院子,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屋外抽着烟,一人便走過去客气询问道:“叔,請问一下许大茂是不是住在這個四合院?”
“嗯,他住在后院。”,三大爷阎埠贵点头,借助屋裡灯光的于光,他怎么觉得這五六個年轻人显得有些恶意呢。
“叔,谢谢!”,這人笑着感谢,三大爷阎埠贵看着這人的笑容,心裡想着自己刚才定是因为天色原因看错了。
“走,去后院!”,這人笑容敛去,招呼一声,其他五人就跟着他一起往后院走去。
三大爷阎埠贵看到這情况,顿时就有点方,這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找许大茂的朋友啊。
下意识的,他也跟了上去,六個年轻人沒管他,過了中院,几人来到后院,一人刚要找人询问,看到跟在后面的三大爷阎埠贵,便问道:“叔,许大茂住那屋?”
“那屋!”,三大爷阎埠贵指了指许大茂的屋子,六人感谢后,就走了過去。
屋裡,许大茂正乐呵呵喝着酒,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现在就爽得很。
正爽着呢,一声喊着他名字的声音让他有点熟悉的感觉,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许大茂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许大茂就看到了他颇为熟悉的面孔,随即脸色微变。
“许大茂,许哥,你還真不容易找啊。”,這人說话都带着气在裡面了,许大茂咽了咽口水,急忙笑呵呵道:“小张,你找我干嘛,来来来,先进屋坐。”
說着,又拿出烟开始散了起来,可這六人一個都沒接烟,叫小杨的伸手一把抓住许大茂,冷笑道:“许大茂,知道今天我們過来干嘛嗎,是過来抽你的。”
“兄弟们,干他,這孙子,就特么不是個玩意儿。”
话音刚落,其他五人就围過来,那是话不多說就干。
“哎呦,哎呦……别打……别打……”
许大茂疼得哎呀大叫,想跑都跑不了。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這情况顿时懵了,反应過来急忙呵斥一声道:“干嘛呢你们,怎么打人啊。”
“叔,您别管這事,我們哥几個今天就是特意過来收拾這孙子的。”,小杨說了一句,伸手就给许大茂一耳光。
其他人几人是围着许大茂又锤,三大爷阎埠贵急忙去拉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几人也怕打到三大爷阎埠贵,攻击沒刚才那么粗暴了,這时,后院的人听见动静也纷纷出门,见到這情况也纷纷過来劝架。
“你们谁啊,怎么跑到這院裡打人?”,二大爷刘海中训斥起来,在一看许大茂的惨状,他眉头一皱道:“有什么矛盾好說好商量,你们這上手就打,把人打进医院,医疗费你们得出,警察同志還得找你们呢。”
“叔,這可不是我們嚣张,欺到這個院儿来,您问问许大茂這孙子,這一次我們来打他,打错沒有。”,一人說着,又想给许大茂一脚,于小石手快,把他拉住了。
“哥们,真踹出了事,可不是那么好了的了,我們把事情說清楚,如何?”,于小石說着把這人拉开一些,這人听了于小石這话,便道:“哥们儿,真不是我們要欺负他,就這孙子办的事,抽他三顿都不多。”
“您也别拉着我,今天我們哥几個是說好了的,就是被警察同志逮住了进去拘留几天,也得让這孙子明白有些事,做了就要承担后果的。”
一方要打,一方要劝,待到中院還有后院的人来了,靠着人多,总算才把六人跟许大茂隔开。
“许大茂,到底怎么回事,人家找上门来打你,总得有個由头吧?”,一大爷易中海问了起来,让人拿了纸先给许大茂把鼻子堵一堵,這鼻子還流血呢。
暂时堵住了鼻血,许大茂火气冒上来了,指着小杨就怒吼道:“杨小军,你们特么仗着人多势众是吧,行啊,爷们陪你玩。”
“你指一個点,定了時間,爷们到时候要是不去,我特么就不姓许!”
杨小军一听這话,挣扎着想挣脱拉着他的人,骂道:“许大茂,孙子,你现在還理直气壮是吧,尼玛的,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顿,我跟你姓。”
两人那是对骂起来,其他五人又想過去打人,不過被于小石他们给拉住了。
“别吵了,别吵了!”,一大爷易中海让两人闭嘴,许大茂气得哼哼一声,不過還是闭嘴了,杨小军也停了嘴,一大爷易中海走到這边,问道:“你就說說怎么回事吧,事总得有個黑白曲直,错了就错了,该道歉的道歉,该赔礼的赔礼。”
“你们這约架,莫不是要把对方给干了才罢休?”
杨小军听着這话,看着一大爷易中海,便道:“叔,我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事我說,你们大家都听听,看看這孙子做的事是不是该抽。”
听到杨小军要說事,于小石他们也放开了其他五人,不再扯着。
“许大茂,這孙子前段時間不是跟我姐杨琴因为朋友介绍认识了嗎,都是相亲的年纪,两人认识后,许大茂对我姐是死缠烂打,可我姐对他沒那意思。”
“按說這种事,一人有心,一人无意,事不成大家也就当认识的朋友,以后都有各自的路要走。”
众人听着都微微点头,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事才能成,事不成,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杨小军话說到這裡,继续道:“可许大茂這孙子坏啊,我姐拒绝他几次后,這孙子就在我們那几片败坏我姐名声。”
“這王八蛋花了钱给那些嘴碎的,让那些家伙宣扬我姐有几次堕胎了,又跟谁抢男人了,還說我姐给人当了小的。”
“說什么的都有,這事一出,流言蜚语下,我姐是走到哪都被指指点点的,我爸妈更不用說,气得差点躺进医院。”
“你们大家說說,许大茂這孙子该不该打?”
大家可听傻了,许大茂這家伙,居然造谣生事!
于小石也服了!尼玛,這孙子居然搞起水军的操作来,难道是爱而不得后,以至于爱而生恨?
“许大茂,事是你做的?”,一大爷易中海脸有些黑,尼玛,這操作,真不亏人家要找上门来打,换谁都会生气。
“我沒做!”,许大茂硬着脖子否认,不過那遮遮掩掩的动作,都被大家看在眼裡。
“放屁!”,杨小军怒火中烧,指着许大茂骂道:“孙子,我們要是沒有证据,会找上门来打你?”
“你沒做?行,那我們走一趟,当面对质,就那金寡妇几人,看看她们還认不认识你。”
“你個王八蛋给了金寡妇十块钱,又给了其他几個三块五块,其他的我們還沒查出来,不够已经够了。”
许大茂一听“金寡妇”的這個称呼,顿时表情都僵住了,事确实是他干的,他就是气不過啊。
“许大茂,事是你做的嗎?”,一大爷易中海又神色凝重问了起来,许大茂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又不敢了。
脸色变换起来的许大茂最后点头承认了,看着杨小军道:“是,事是我做的,我认了。”
他一点头承认,院裡的人都满头黑线,這许大茂,忒不是东西。
流言如刀,他难道就不知道流言蜚语对一個姑娘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嗎!
你說只要持身守正就无惧流言蜚语?
抱歉,這說法对大多数人来說沒用,一件事传来传去,最后你都能听到十来個版本来。
人的恶意啊,就特么是很操蛋的东西!
“好,你认了就好,那你說我們是不是還给你顿狠的!”,杨小军几人又要上前去打,這时,许大茂道:“我承认是我做了這事,可事是你姐先挑起来的。”
“杨小军,你姐杨琴是不是跟她的几個朋友說了我是個烂酒鬼的话!”
說到這,许大茂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们知不知道,就因为烂酒鬼這三個字,我许大茂名声臭远去了。”
众人此时有些懵了,這怎么又反转了?
“呸!”,杨小军啐了一口,哂笑道:“许大茂,当着大家的面,我直接承认,我姐是跟她几個朋友說過這话。”
“可她沒胡扯吧!”,杨小军指了指五個兄弟:“你问问他们,当时我妈听說有個男的追我姐,那叫一個高兴啊,然后就想着打听那個男的什么品性。”
“许大茂,不得不說,你在這片出名得很啊,我妈找了粘亲带故的朋友,来到你们這片打听你的事。”
“好家伙,你酒醉睡破烂堆的事,那是让我妈惊讶啊,回去后,那是就差守着我姐别跟你有任何见面的可能了。”
“许大茂,你扪心自问,就你醉了回不了家直接睡破烂堆的事,我姐說你一句烂酒鬼,错了嗎?”
大家听着這话,目光下意识看向傻柱,按說许大茂這事,傻柱也是推手之一。
要說许大茂酒醉睡外面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只不過每一次都是小范围内几人知道而已。
可自从上一次傻柱把這事搞大后,许大茂“醉汉许”的名声是稳住了,就连以前他酒醉睡在外面的事都被翻出来,人证都不是一两個,好家伙,“醉汉许”這不就是最贴切的名号嗎!
“都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让他喝的!”,傻柱摊了摊手,一脸无辜,众人翻白眼,许大茂却是嘴角抽搐,看着傻柱就气得不行,他都记着呢。
看着许大茂看着他的眼神有记恨,傻柱却乐呵呵道:“许大茂,這哥们真的沒說错,就你那酒品,人家說你是烂酒鬼是一点沒错。”
“你這孙子就知道用這种阴招了,忒不是玩意儿。”
“傻柱,你……”,许大茂听着這话,气得脸色都青了。
“你個屁!”,杨小军呸的一声,指着许大茂道:“刚刚這哥们儿是說到点上了,你就忒不是东西。”
“现在事也說了,你们院裡的人也有個评判,我們本来是想打你一顿后,再抬你去金寡妇那边,当面对质,還我姐清白。”
“现在估计你们院裡人也不让我們揍你了,說吧,你是要顺从点跟我們過去,還是我們抬你過去?”
此言一出,许大茂脸色变了,這又要挨打?
“几位,让他现在给你们道歉,然后事了行不行?”,一大爷易中海出声,询问起来,杨小军闻言立即摇头:“叔,我看得出来,您是這個院裡主事的,可這事不是他跟我道歉的事。”
“不把他带過去跟金寡妇那些人当面对质,当着大家面把事情說清楚,我們又何必折腾這一趟呢,光是打他?呵呵,不够!”
一大爷易中海不說话了,人家這要求還真不過分,你许大茂搞出来的操蛋事,当然得你许大茂去澄清前因后果。
“许大茂,你也别想逃,我們哥几個今天若是沒找到這儿,明個儿就会去轧钢厂找你,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嘛,对吧!”
一人威胁起来,反正就一個意思,你许大茂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许大茂這個时候急了,他当然知道自己跑不掉,可這個时候跟這几個家伙過去,指不定路上又会上演几次全武行。
刚刚被揍得已经不轻了,再来几次,他非得躺进医院去不可。
显然,這個問題大家也想到了,可谁都沒开口要說陪许大茂走一趟。
尼玛,去到人家地盘,万一几句话不对挨揍就是白挨,谁让许大茂這事做得操蛋呢。
杨小军也看到许大茂怂了,随即嗤笑一声道:“你要是怕被揍,去把你哥们们带上,就你這事,别连累院裡邻居,人家跟你過去,事一对质,都要陪你丢脸。”
“找找你的哥们,你不是喜歡花钱請人做事嗎,你那些酒肉朋友会帮你冲锋陷阵的。”
浓浓的讥讽感让许大茂想打架,可又忍住了。
“行了,我們院裡三位大爷陪着走一趟吧!”,一大爷易中海出声,给了许大茂台阶,這個时候,院裡也只有他们三個合适了。
至于年轻人裡,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去了指不定会煽风点火呢,而于小石,都不用說了,他在這事上肯定是不去的,其他人也都不合适。
二大爷刘海中跟三大爷阎埠贵也同意了,许大茂感谢两句,心裡憋屈得不行。
還特么人逢喜事精神爽呢,现在是乐极生悲了。
杨小军他们也不多留,让许大茂四人跟他们一起走,等他们走后,院裡的人在這事上是无语得不行。
你說气急之下說人家姑娘几句坏话,编排几句也就是了,可你许大茂豪气,居然花钱請人造谣,真是秀出天际了。
“嘿嘿,這孙子短時間内就别想相亲的事了,這又是“醉汉许”又是“造谣许”的,秀得很。”
傻柱幸灾乐祸說着,让他许大茂吹牛皮,這下自己挖坑给自己埋了吧。
于小石几人一听傻柱又给许大茂取了新绰号,都摇头失笑。
不過傻柱這话是真沒說错,接下来几天,许大茂這事,就是這片以及杨小军他们那片的“头版头條”了,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估计都能把這事编出高潮不断,荡气回肠的故事来。
“何哥,你還是注意点吧,要說這事的源头,你也沒少了推波助澜的手笔。”,于小石笑着提醒一声,以许大茂的性子,事后估计都能把大部分愤慨记在傻柱头上。
“嘿嘿,沒事,他要敢惹我,我就让他明白,在我面前,他蹦跶不起来。”,傻柱一脸无所谓說着,是一点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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