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贾张氏的弱者理论,秦淮茹說服自己的理由
“谁知道呢!”,于小石笑了起来,娄晓娥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小两口是越想越觉得许大茂這操作真的骚。
“這事儿,可比他醉酒的话题更让人议论了,换做是我,我要是听說了這事,也心裡抵触认识這样的人。”,娄晓娥說着,于小石笑了笑道:“放心吧,许大茂路子多得很,估计啊,以后關於他的故事還多得很。”
小两口聊了一会儿,這才回屋去休息。
第二天,许大茂請假了,昨天被揍得不轻,今天是鼻青脸肿的。
走路上班的时候,有人问起了一大爷易中海昨天過去是怎么处理的。
“自然是赔礼道歉。”,一大爷易中海說着,叹息一声道:“也幸好人家那边的人看我們三個都這年纪了,沒那么冲动,最后都差点惊动了警察同志。”
“人家那边的人說了,以后只要许大茂過去那边,那是见一次打一次。”
于小石几人忍不住笑,就知道许大茂要出名,估计轧钢厂這边也要传开。
几人边走边聊,来到轧钢厂后,就各自去自己的车间,来到培训车间,于小石开始巡视。
中午,吃饭時間,食堂裡,高鹏看着大口吃饭的于木,想了想還是开口道:“师弟,你是用怎么样的心态面对我师叔训斥后還能淡然自若的?”
于木吃饭的动作一顿,岳刚,刘红星,何俊三人也停下吃饭的动作看着他。
要說小师叔教的那是真本事,可对他们五個,严格的程度又增加三分,训斥,阴阳怪气的毒舌,他们可算是领教到了。
至于鼓励,抱歉,這段時間他们是一句都沒听到。
用小师叔的话来說: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鼓励這东西,已经不适用了。
虽然明知是小师叔瞎掰的,可几人還得听着。
這段時間,几人挨骂的次数可不少,各种問題都被小师叔指出来,他们是又感激,又心虚。
五人中,就于木心态最好,几人被训斥了,心态都会出现波动,唯有這小子,该吃吃,還喝喝,就好像是左耳进右耳出一般。
取经,必须取取经!
“师兄,我师傅在训斥我們的时候,有迁怒嗎?”
于木语气淡淡问出声,四人想了想,立即摇头。
小师叔训斥归训斥,可就沒有迁怒的时候。
“既然不是迁怒,那么就是我們的技术不达标。”,于木說着,看着四人,微微一笑道:“技术不达标被骂,继续学就是了,反正师傅每一次训斥,都是在我們重复错误的地方。”
“师兄,你们只要确信一点,那就是我师傅不会害我們,而是为了我們好,那么心态怎么可能不稳。”
几句话可把四人给說沉默了,于木继续吃饭,高鹏看着這小子淡然的样子,摇头失笑,得,還是這小子看得明白。
是啊,只要坚信小师叔是为自己等人好,努力就是了。
吃了饭,五人出了食堂,去培训车间各自练习去了。
“我還以为他们心态会崩呢!”,门外,方为民看着五個小子已经各自练习着,笑呵呵出声。
“崩不了。”,于小石抽了一口烟,笑了笑道:“四人都是两位师兄考察后收下的,就我們那两個师兄的骄傲,收下的徒弟,又怎么会是泛泛之辈呢。”
可以說,他们四师兄弟,都是受到师傅雷定山很大的影响的,路无止境,要一直往前走。
“這倒也真是!”,方为民点了点头,吐了一口烟,眼睛眯了眯道:“你小子是真的狠,当初师傅也沒对我們這么严格吧。”
“你小子還被师傅磨了磨三四年,现在你加快他们的速度,就不怕他们变得急切?”
“师兄,這就是我要对他们更严格的原因。”,于小石微微一笑道:“于木是学徒工,高鹏四人都是一级钳工,基础本就薄弱,现在我要做的,就是逼出他们的潜力。”
“至于他们会有急切的心态,那是必然的,這一点我会注意的。”
方为民点了点头,两人說了一会儿后,就各自去忙。
车间裡,于小石也在加工着今天的生产任务,完成今天的生产任务工作后,他又开始巡视学员们的操作情况,指点出声,上手教,于小石都做得很认真。
下午,下了班,于小石收拾一番后,就准备回家。
“小石,等等!”刘姐叫了一声,于小石停下脚步,刘姐走過来,离了两三步,她道:“你们院的那個易中海是不是在帮秦淮茹调岗?”
于小石有些意外,這事一大爷易中海都操作起来了?
“刘姐,你怎么知道這事的?”,于小石问了起来,刘姐笑了笑道:“你刘姐我在轧钢厂也不白混,消息渠道多得很。”
“這事是刚刚后勤部那边一個姐妹告诉我的,說是我們钳工车间的八级钳工易中海在操作這事。”
“昨天他也跟我說了這事,我倒是想帮一把,可跟其他部门不熟。”,于小石拿出烟来点燃,抽了一口后道:“秦淮茹那情况,确实难了点。”
“确实!”,刘姐点头,随后道:“這事儿要真操作,其实也可以的,厂裡的领导也会考量她的实际情况。”
“你若是想帮一把,刘姐提醒你一句,让那個易中海帮钳工车间的一车间的办公室裡的陈雨调入后勤部,這样一来一车间办公室陈雨的位置就空出来了。”
听着這话,于小石眉头一皱道:“刘姐,這是不是更难了?”
又是帮那個陈雨,又是要帮秦淮茹的,這更复杂了。
“你小子开点窍!”,刘静白了于小石一眼,解释道:“一车间的陈雨呢,是想调入后勤部,人家也有人帮忙的,差的就是一点点助力。”
“這個时候易中海那個八级钳工只要伸手帮一把,那么得到助力的陈雨,自然而然也会建议秦淮茹接替她在一车间的工作。”
“易中海是一车间的八级钳工,只要他开口帮陈雨說几句好话,那么对陈雨去后勤部就稳了,懂了嗎!”
于小石有点懂了,又仔细问了刘姐后,两人才各自下班回家。
回到四合院,吃了晚饭,于小石就来到中院一大爷易中海這屋,让他把傻柱跟秦淮茹叫来。
屋裡,于小石把刘姐今天给他說的說了,然后对一大爷易中海道:“一大爷,刘姐的意思是您這边肯定一下陈雨的工作能力,毕竟您是一车间的八级钳工,几句肯定的话是代表一些东西的。”
一大爷易中海点头,這一点他当然懂,于小石又对傻柱道:“何哥,你這边也跟你相熟的领导提一嘴,秦姐這边呢,写一张申請表,把家庭情况說清楚。”
“如此一来三管齐下,成功的可能性应该很大。”
“小石,不管成不成,都谢谢你。”,秦淮茹感谢起来,只要能够调岗成功,她的工资就可以跨過学徒工阶段,达到二十多三十块的工资,到时候压力会小很多。
“我就是传個话而已,事還得你们来办,我這边是說话的机会都沒有了,毕竟我不熟悉那個陈雨的事。”
听着于小石這话,一大爷易中海笑了笑道:“不,得谢,刘静能告诉你這事,你就得记這個情,不然我們這边根本不知道這道道。”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們来办!”,一大爷易中海当然清楚于小石說的“沒有說话的机会”的意思,于小石不熟悉陈雨,他若是开口,显得刻意了。
而由他這個一车间的八级钳工来說几句话,就显得合情合理。
“柱子,你跟后勤部的那個副主任不是挺聊得来的嗎,你明天也提一嘴,我們尽快把這事落定,不然拖久了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变化。”
“行,明天我跟他說這事。”
事說了,于小石就准备回后院去了,一大爷易中海却拉住他,让傻柱去搞两個下酒菜,又让秦淮茹去买了一包烟跟一瓶酒来。
夜晚,三人喝了一瓶酒后就散场,于小石带着些许醉意回了后院。
屋裡,一大妈看到傻柱跟易中海還聊着,她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笑道:“枉你還是一车间的八级钳工,怎么感觉你消息都沒小石灵通呢!”
一大爷易中海摇头一笑,道:“說到消息渠道,那小子是真的灵通,光是我們钳工车间,估计只要有跟他沾边的事,他很快就能知道。”
“那小子会做人。”,傻柱乐呵呵出声,对一大妈道:“就他不独占而把功劳分润出来的时候,念着他好的可不少。”
一大爷易中海点了点头,在钳工车间,還真是這样。
“那你们可别浪费了這机会,秦淮茹每個月能够多几块钱的工资,那能发挥的作用可不小。”,一大妈說着,叹了叹道:“這几天我們都建议贾张氏一边带孙女,一边在街道那边申請一点手工活计干,毕竟她的條件是符合的。”
“可她话裡话外都是這裡疼那裡疼的,就沒那個心思,這压力可不全部压在秦淮茹身上了嗎。”
一大爷易中海跟傻柱都沉默了,对于贾张氏的一些想法,他们也理解不了。
這边聊着的时候,后院屋裡,于小石也跟老婆娄晓娥聊着這事。
“這事要成了,秦淮茹压力小了些,总算能够安心些。”
于小石微微点头,小两口聊了一会儿,就睡觉去了。
第二天,轧钢厂,易中海先去找了陈雨這姑娘,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彼此心理有数了。
而傻柱這边,也跟后勤部的副主任說了這事,再加上秦淮茹這边的实际情况汇报给厂裡的领导后,這事的运转速度快了起来。
两天后,秦淮茹成功调岗,接替陈雨在一车间的工作。
下了班,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院裡人知道這事后,都纷纷替她高兴,在這事,酸的還真沒有,毕竟就秦淮茹這情况,再酸就有点不是东西了。
屋裡,秦淮茹在做饭,贾张氏看着她高兴的模样,语气悠悠道:“你工资提高了,可是别忘了傻柱的饭盒,這多一口是一口的事,一家子几张嘴呢。”
闻言,秦淮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以前是沒有办法,可现在情况好了些,再次次从傻柱那拿饭盒,就有点不对劲了。
“怎么的,觉得自己厉害了?”,贾张氏看到她這反应,哼哼一声,不满道:“我們這沒有個厚实肩膀靠着的,总得考虑得多些,反正他又不差那一口吃的,你怕什么?”
“這個时候省一口,以后遇到难事的时候,就可以多几分安稳,秦淮茹,别忘了东旭临终时候对你的交代,這三個小的以后可就指着你了。”
几句话把秦淮茹說得有几分犹豫,很是纠结道:“這样做,是不是過分了些?”
“過分?”,贾张氏撇撇嘴,嗤笑一声道:“秦淮茹,你觉得這一次一大爷易中海,傻柱還有于小石为什么要费心帮你?”
“我們家困难啊,人家出于好心才伸手拉一把。”,秦淮茹回答出声,不理解婆婆贾张氏怎么這么问。
“对喽,就是我們家困难。”,贾张氏說着,眼中精光闪烁道:“秦淮茹,你记住,只有你弱,人家才会帮你。”
“当人家觉得你能把日子過起来后,又怎么可能伸手帮你。”
“秦淮茹,我是過来人,我告诉你,一個女的要撑起一個家是千难万难,所以一些心计和想法是必须有的。”
“保持着這种弱,会方便你做很多事情的。”
秦淮茹可不是傻子,听着這话她就知道自家這婆婆的意思了。
简单来說,就是让自己显得难,显得弱,好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呗。
不得不說,秦淮茹有些意动了,想想自从贾东旭躺到床上开始,到這段時間,她是怎么撑過来的现在回想都觉得害怕。
陷入沉思的秦淮茹已经开始压不住心裡的一些想法,压下去又冒出来,压下去又冒出来,搞得她脑海晕乎乎的。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也是为了這個家。”
贾张氏那普通魔鬼般诱惑的言语,传到了秦淮茹的耳中。
是啊,我是为了這個家,对,就是为了這個家!
心中的那個想法,在這個理由下,开始了扎根发芽,再也压不下去。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秦淮茹心裡已经說服了自己。
“自己家的情况本来就不好,這应该不算是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吧!”
秦淮茹這般安慰着自己,又给自己找了一個把自己說服的理由。
看着继续做饭,贾张氏自得一笑,既然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可以得到好处,那为什么不去做呢。
就像這一次,于小石几人要是心裡不同情,怎么可能会想着法帮秦淮茹解决問題。
对于别人的帮衬,贾张氏是心安理得接受,至于羞耻心,她沒有。
……
于小石几人浑然不知贾张氏给秦淮茹好好的“上了一课”,如果知道,非得吐血不可。
日子過去一段時間,秦淮茹依然从傻柱那边拿饭盒,刚开始,她還觉得傻柱会拒绝,可当她一副柔弱姿态道了几句苦后,傻柱那是爽快答应。
一次又一次,秦淮茹已经开始适应自己的心理变化了,尤其是看到家裡三個小的开始胖了些,她已经彻底說服自己了。
对于這种变化,院裡的大部分人都沒有发觉,都以为是傻柱觉得秦淮茹家的情况难而選擇帮衬,谁让傻柱有這個條件呢。
然而,還是有发现這种变化的,一個是傻柱的亲妹妹何雨水,她每一次回来,都会发现自家老哥好像日子過得苦了。
另外一個就是后院的老太太,人老成精的她,看到秦淮茹已经有心安理得的姿态后,就知道這人,有变化了。
后院,屋裡,老太太听着何雨水抱怨他哥的水平下降的话,苦笑道:“丫头,我现在都有些庆幸,当初你石头哥让你跟你哥写了那张协议,让你爸寄来的钱都会放在你手裡让你先用着了。”
一听這话,何雨水愣了愣,老太太为什么突然說這种话?
稍微想了想,何雨水就想到一個可能,问道:“老太太,您老别跟我說我哥這個月借钱用了?”
“嗯!”,老太太点头,感叹一声道:“前天他从你石头哥這裡借了十块钱,丫头,你哥一個月的工资怎么可能不够他用啊。”
“這以后你爸寄来的钱你就别给你哥,反正他都答应让你先用着,到时候你要還的,就当是你帮你哥哥把钱存起来好了。”
何雨水傻了,就他哥一個月的工资,一個人能用得完?
自从跟老哥商量好老爹寄来的钱他先用后,她基本上沒从老哥這边拿钱了,那她哥的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他的生活水平为什么会下降了。”
何雨水此时心绪复杂得很,如果老哥是有了对象把钱用了,那无可厚非,可现在,她无比确定,自家老哥的部分钱,肯定用到秦淮茹一家子那边去了。
帮衬?有這么大方的帮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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