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热闹起来
周德明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餐桌前,马桂红拿着笤帚扫着地,周文忠低着头站在餐桌旁边,低着头等待训话。
周文信和周文秀两兄妹正靠着门框,坏笑着看着此刻堂屋裡的场景。
“能耐了啊?出息了你!现在都学会拿阎埠贵压我了!行,你可真有本事。你有本事你倒是自己出去住啊!别赖在我這儿。你有本事把你這么多年吃我的粮食,给我還回来啊!”
周文忠低着头不开口。
“說啊!你不是挺能白话的嗎?刚才在院子裡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嗎!這会儿怎么了?你哑巴了?”
“爸,您打我时候,是不是沒吃饭啊?”
此话一出,马桂红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停下了手裡的动作。
周文信和周文秀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好家伙!這次你不得死的透透的?
周德明站起身,手指着周文忠问道:“你再给我說一次?”
“爸,我說您刚才打我的时候,是不是沒吃饭?听清了嗎?我說您!是不是沒吃饭?沒吃饭?沒吃饭!”
周德明震惊了,這還是自己的儿子嗎?以前挨打的时候只知道躲,现在不但嘴皮子利索了,连命也不要了?
“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周德明站起身,把刚系好的皮带又抽了出来,跑到周文忠跟前。
看着冲自己而来的皮带,周文忠按耐住骨子裡的冲动,也压下了灵魂深处的本能反应。
不客气的說一句:周文忠有6种组合动作能躲過去皮带的同时,再把周德明摁在地上。
沒有抬起胳膊抵挡,扬起自己的脸,对着周德明手裡的皮带迎了上去。
“啪…”
周文忠脑袋挨了一皮带,只感觉脑袋裡嗡嗡的,感觉有点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耳朵失聪似的。而且头上发胀作痛。不由自主的后撤了一步。脸上火辣辣的疼。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鼻子沒流血,嘴角倒是出血了。把嘴角的血往脸上胡乱一抹。
大声喊道:“爸!您真的要打死我嗎?打死我是不是就消气了?您打死我吧!”
本来前院裡已经散场的住户,听到周家传来的這個大动静后,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看热闹的意思。
還有下半场?又纷纷走出了家门。阎埠贵家也重新打开了电灯。
周文忠又一次的跑到了阎埠贵的家门口,“哐哐哐……”一阵敲门,然后转身瞅了瞅即将追来的周德明。
听到阎埠贵的回应后,周文忠按照记忆又跑去中院裡,对着易中海的大门“哐哐哐”一阵敲门。
“谁啊?”
“一大爷您赶紧管管我吧!我爸他要打我,就因为我打碎了两個碗,他就要打死我!三大爷刚才都劝都劝不住,您救救我吧!求求您了。”
一阵悉索声后,易中海的家门敞开了,穿着深蓝色大棉袄的易中海出现在了家门口。
“文忠啊?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
“啊?我的脸啊?”
周文忠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上的血迹,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哦哦!不是我爸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不是我爸打的。一大爷,你還是赶紧劝劝我爸吧。别让他再打我了!我怕他把我给打死喽。”
“行!你等会儿啊。”
易中海整理好自己的大衣,伸手拉开中院裡的灯。
借着微光的光亮,周文忠這才注意到,四周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心裡嘀咕道:好啊!人来的越多越好。這是個风评能“杀”人的年代。
自己就是要散周德明的德行!不然的话自己怎么办?
现在才15岁,就算是去找打零工的活儿?谁给你担保,谁给你介绍?你想改岁数进厂?你真的得看周德明的意思。你信不信你刚上班,周德明就得跑到你厂子裡闹腾?
再說了,直接闹翻后你住在哪裡?拜易中海当干爹?人家易中海现在不但有贾东旭這個徒弟,還有個沒爹沒妈的傻柱做备胎,人家易中海傻嗎?收留你?
自己只能把先把周德明的德行散干净,让外人提起周德明就唾弃,最后才能巧立名目的提出分家。
又抬头打量着前来看热闹的住户。
心道:“這就是贾东旭啊,长相真是一表人才!耳朵似玉,鼻如悬梁,本是富贵之相,可惜人中太短,眉有黑痣,相比不過命。
這就是秦淮茹啊?长的也就一般人,還有一身奶腥味。离老远都能闻见。从面相上看,她眼中已有秋水之势,眼光浮和,走路姿势也有些雀形。谁娶她,谁肾疼。啧啧啧……
這就是刘光齐嗎?跟刘海忠也不像啊。
這就是傻柱嗎?离着二裡地就能闻见一身的葱花味。
哇(▽??)??,這就是何雨水嗎?小妮子真瘦。
小胡子许大茂呢?
這是贾张氏嗎?颧骨部過高,喉结大,鼻梁生结,四目露白,眼白有红筋。额头已经显出纹路,露齿,头发蓬松,走路带蛇形……恶妇相。”
……………
约莫過了5分钟左右,阎埠贵也来到了中院,刘海忠也迈着八字步走了過来。院裡住户已经林林总总汇集了50多口子人。
周文忠心道:闹,就得大闹。闹得人尽皆知,闹得住户不得安宁。這裡如果闹不下去,自己就去周德明的百货公司裡闹!倒要看看周德明受不受的了。
易中海看了看众人,对一旁的傻柱說道:“柱子,再去前院吆喝两声,今天必须得有個章程。再這么下去,周文忠這小子得被老周打死。”
傻柱点点头說道:“行,好嘛!后院有個刘海忠,前院有個老周。這是让咱们中院的人夹在中间,夜夜不得安生。”
傻柱迈步往前院走去,路過周文忠的身边。
“嘿…你爹真够可以的啊!瞅把你打成什么样了。”
周文忠正色說道:“不许你這么說我爸,我爸打我是为我好!天下只有不是的儿女,哪有不是的父母!”
傻柱摇了摇头說道:“得,我看你爹還是打的轻!”
刘海忠這时候也走過来接過话,昂着头說道:“文忠這孩子說得对!我看老周教育的還是挺好的嘛!”
“行行行,你们俩在這玩儿吧。我先去把人召集起来。”
目送傻柱离开,周文忠小声嘟囔着:“嘴真够贱的。”
刘海忠也在傻柱离开后,对周文忠說道:“你又怎么惹你爹生气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着都是我的错。绝对是因为我哪句话或者哪件事儿,惹了我爸。所以我爸才打的我。我爸打我是为了我好。二大爷,我說的对嗎?”
刘海忠笑着点点头說道:“嗯,不错!有觉悟。去帮着老易把桌子搬出来吧。”
“诶。”
周文忠跑到過道处一通忙活,搬桌子,拉椅子,拿暖瓶…………
全院大会终于拉开了帷幕。
中院穿堂的過道位置,摆放着一张四方桌,3把椅子。易中海坐在主位,右手边是刘海忠,左手边坐的是正翘着二郎腿的阎埠贵。
一切都和电视剧中演的一样。
周文忠站在桌子下方,身后就是大院裡看热闹的住户,周家也全体到齐,周德明正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坐在凳子上抽烟呢。
贾家也全体到齐,贾东旭坐在凳子上抽着烟,還对着周文忠笑着点了点头示意。
秦淮茹怀裡抱着贾当,棒梗這孙子正在院子裡跑来跑去呢。
易中海见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說话,就被打断了。
刘海忠摔了一下搪瓷缸子。
“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我先說两句,這次开大会呢,主要是为了调解调解老周家的事儿,刚才阎埠贵已经劝過了,可是吧?大家伙儿也都瞧见了,并沒有什么用。
所以呢,老易刚才把我叫了出来,身为院裡的二大爷,当然是一手红心两手准备,周文忠挨打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有原因的,大家可以想一想,为什么他会挨老周的打………”
這么冷的天,谁能受的了刘海忠车轱辘话来回說?易中海赶紧开口打断刘海忠的话。
“大家人都来齐了,咱们赶紧帮着周家解决這事儿。不能再這么打下去了,這么下去的话,弄不好要出事儿的。刚才呢,三大爷已经劝過了,本来還好好的,不知道又因为什么?又打起来了。让三大爷說吧。”
阎埠贵点点头,冲着大家伙說道:“在刚才啊,周家的周文忠這小子,一直敲我家的门,我一开门,就瞅见老周拿着皮带抽孩子呢,原因也简单,就是因为周文忠這孩子打碎了两個碗。本来我劝過了之后,他们都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闹了起来。還是让老周自己說吧。”
周德明听后赶紧站起来,可算是轮到自己发言了。抬手指着周文忠。
“這小兔崽子,本来都沒事儿了。刚回家后我還沒說两句话呢,你们知道這小子說什么嗎?他问我打他的时候,是不是沒吃饭?”
“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真成嘿……哈哈…”
“哎呦,我快憋不住了哈哈……”
“啥玩意?這小子以后绝对有出息,哈哈哈……”
人群中传来一阵的哄笑声。
易中海赶紧拿起搪瓷缸子用力的摔在桌子上。
“都静一静,周文忠。你爹說的对嗎?”
周文忠耷拉着脸,先是向着大院众人鞠了一躬,才开口說道:“大爷大妈们,我爸說的对!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本意是想问问我爸半夜還饿不饿?沒成想我說错话了,然后我爸才………反正都是我這個当儿子的错。我对不起大家伙,让大家伙为我操心了。”
刘海忠问道:“你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都是血啊?都快成血葫芦了。”
“啊?哦。沒什么,沒什么。”
“老周下手真够狠的嘿,你瞅瞅都打成什么样了?”
“就這样。文忠這小子還替老周找补呢。”
周文忠又给大家伙鞠了一躬。
“爸,咱甭闹了。咱们回家去吧,关起门来您随便抽我。成嗎?咱们家都已经够丢人的了!”
“我闹?這是我闹得嗎?”
“爸。都是我闹得!我错了,您消消气。院子裡的人明天還得工作呢,咱们别让大家伙为咱们家的事儿操心了。咱们回家去吧。”
傻柱叼着烟,双手插在袖子裡說道:“是啊周叔,差不多得了。文忠给你個台阶,你就下吧。”
“傻柱,我們家的事儿你掺和什么?显着你了?”
“柱子,你先别說话。”
易中海开口训斥了傻柱一句,又对着周德明說道:“老周啊,打孩子沒你這么打的,全往头上招呼啊?胳膊腿哪儿不能打啊?你关起门来随便抽,但是不能打的這么狠了。咱们是优秀四合院,不允许你這么做!记住了嗎?”
周文忠赶紧接過话說道:“记住了记住了,我爸他肯定记住了。他当时就是生气上头了。一大爷您也消消气。我替我爸给您道個歉。对不住啊,对不住。”
阎埠贵开口說道:“你听听!大伙都听见了吧?也都瞅见文忠這小子是怎么做的了吧?老周你說說你這事儿闹得。为了两個碗,你把他打一顿。他着急說错了话,你又把他打一顿,還把他打的满脸是血。就這!文忠還帮着你說话呢。知足吧你。”
易中海說道:“嗯,他三大爷說得对。老周你表個态。這事儿就這么着了,大家伙可不许乱传這事儿啊!咱们哪說哪liao。”
“爸,您赶紧說两句啊,這事儿就算過去了。”
周德明就算再傻,此时也明白過来了,今天闹成這样,就是自己大儿子周文忠挑的事儿,好人他全做了!等回去再跟他算账!
“行,這事儿算我错了,以后我多注意。”
“诶,這就对喽。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說的?老周還是挺明白這個道理的嘛!”
周文忠大声說道:“爸,我错了。我向您道歉。以后我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刘海忠這时候才拍了拍手說道:“得,這事儿就算過去了啊!谁也不能再提,老周也在外头也是有一号的,大家伙儿都不许乱传啊!”
“散了散了散了!都早点回去歇着吧。”
傻柱把烟屁股一吐說道:“热闹看完了,回家睡觉喽!”
众人带着对周家的嘲笑,一边往家走,一边交流着各自的看法。周家几人也回去了。
周文忠帮着收拾完东西,叹了口气,也往自己家走去,嘴裡嘀咕道:“贾东旭還健在的话,這院裡就是一片祥和。自己家除外。
自己的系统就是個低保。运气不好的话,一個月30天,每天一两毛钱的标准,再加上每月4天假期能给双倍,一個月下来,也就5块钱,刚刚踩在贫困户的标准线上。都是穿越者,人和人的系统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此时的易中海家中。
“老易,刚才這事儿我瞅着有点儿不对劲。周文忠以前也经常挨打,這次有点儿不一样了。”
“对不对劲儿就這么着吧,咱们怎么管?再怎么說人家也是父子俩,管的多了容易错,不管吧?還是错。我看现在這個结果就挺好的。”
“嗯。是這么個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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