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什么小罚?打屁股!
“他居然這么明目张胆,他還說要调查白白的身世搞垮你呢!”姒锦简直不相信,傅越明竟然演的那么逼真。
“他和我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在傅家老宅我俩沒打起来就算是和睦!”
傅越生說的风轻云淡,姒锦却是瞠目结舌。
他们俩是亲兄弟么?
怎么比仇人還可怕啊!
突然发觉是她单纯一根筋了,竟然上了傅越明的圈套。
小嘴一抿,眼底泛花。
“对不起,越生,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男人面不改色。
“我不该听信奸人所言!”她态度诚恳。
“真知道错了?”傅越生冷肃的脸轻笑,轻睨问着。
嗯嗯!
女人两手搭在他的肩上点头。
“越生……”她還要解释。
“叫什么!”
“老公!”
男人满意点头,“既然犯了错就该受罚,大罪免了,小罚难逃!”
"什么小罚?"
“打屁股!”
“能不罚么?”
男人摇头,“部队裡犯错就必须受罚!”
可她不是军人啊,她是小女子啊。
傅越生阴沉的脸告诉她說再多都无益!
好吧!
自己闯的祸自己来承担,毕竟是她不過脑子,听信奸人。
姒锦不情愿地按照男人的要求趴在书房裡的美人靠上等待暴风雨的洗礼。
傅越生进入书房的内室,呆了好久才出来,她都快趴睡着了。
半晌,有动静。
姒锦转過头去看男人在鼓捣什么呢,搞了這么半天。
灯却一時間被熄灭,什么情况?
“傅越生?”
姒锦捻声叫着,怎么有点恐怖的赶脚。
她的眼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漆黑中只见一抹倾长的身影過来,手裡提笼着发出金属碰撞声响的物件。
“惩罚你!”男人的声音不断靠近,其间還夹杂着‘吧嗒’的皮鞭声!
皮鞭?
傅越生這個男人要干嘛啊,他本来就是军人出身,鞭打士兵那肯定是常有的事,难道他要抽她?
姒锦越想越害怕,企图挣扎,却发觉手脚還被禁锢着呢。
刚开始她信誓旦旦說不会逃走才让他绑的,现在看来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傅越生我是小女子,你不能這样对我!”姒锦的声音裡渗透着惊颤和恐惧。
男人不回答。
她的皮肤窜起了一层细细的起皮疙瘩,全身经络紧绷,头顶溢出硕大的汗珠。
“傅越生放开我!”
“白白!白白!”
姒锦求救,可厚重的书房门早就被关上了,隔音效果十分好,就算她喊破嗓子外面人也听不到。
傅越生用一個球状的东西堵住她的嘴,
“唔……放……开……我!”
姒锦吐字不清。
“呜呜呜……”
傅越生阎王般的嗓音不疾不徐,“姒锦,别喊了,我只打你二十鞭,忍忍就過去了!”
去你妹的二十鞭,就他那身板,就他那力度,二十鞭之后她的屁股還能要么,炸开花都能下锅了。
美人靠上姒锦扭曲着身子,像一個泥鳅一样翻转。
第一遍落下,声音格外清澈,她只觉得精神一抖擞,要說疼也不是那么疼,但屁股神经末梢的那冷触感太過真实。
“哼!”
第二鞭坐落在她的右半边屁股,同样的感觉。
恩?傅越生教训士兵是這种级别的嘛?
竟沒有想象的那么痛苦。
也不知道怎的她竟觉得有一丝丝刺激。
“啊——”
“啊——”
她连叫二十声,再最后一刻时筋疲力尽。
灯被点开,傅越生拿着一把皮质黑色小鞭子靠在书桌前,修长的双腿交叠摆放,肆意慵懒。
靠!
再看看她,狼狈不堪地趴在椅子上,裙子被撩起来,露出的白皙屁股已经红的看不了,头顶渗出的汗珠浸湿了她的头发。
睁着水眸哀怨地看着男人,快给她解开啊,她不是已经接受完惩罚了么。
傅越生压根沒动,将手上的小皮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打在他的另一只大掌上,面色严峻,
“你這手上打的是平时最常用的八字结,很容易打开,再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你试一试。”
他正经八本,倒像一個教官。
诶呦呵!這家伙教训起来還上瘾了,她又不是他的兵,凭什么听他的。
姒锦扭捏不从,躺在那装死。
傅越生浅笑,“既然你不想,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休息了,夫人就睡在這裡吧!”
靠!
不带着這样的。
姒锦狂点头,她尝试。
嘴被堵着,她两只手的距离也相隔甚远,要如何结开這复杂的结扣啊。
姒锦踌躇,男人的声音至上而下。
“這种结扣的方法其实是最不靠谱的一种,因为它弯曲的角度,很容易形成缝隙,你只要找到它出来的那條线向裡拉即可。”
她一边听,一边效仿。
果然,打着结扣的绳子出了细缝。
“很好!”傅越生满意点头,這個时候有一根硬质的短棍挑开,比如胸针,比如你别在头上的发卡。
姒锦卸下头上的草莓图案卡子放在左手,将松懈的绳子挑出,结扣就开了。
哇!
一只手解放,另一只更是沒問題。
她被松开,如释重负爬起来。
真是累死了。
拿出塞进嘴裡的球球,黑色的,光滑的,這玩意怎么让人想入非非的呢。
再看看那小皮鞭,越瞅越情趣。
难道傅越生這么重口味,她不敢想象。
“這……”
沒见過猪肉還沒见過猪跑么,大学时看电视,很多寻找刺激的人都喜歡弄個手铐,小皮鞭来寻求快感。
傅越生从内室待了那么久,很有可能那裡就是他的天地。
沒想到如此正经的男人也好這口,思细级恐。
因为浑身狼狈不堪,姒锦又冲了個热水澡。
傅越生已经躺下,她小心翼翼地拽過被子,休息。
*
翌日。
傅越生去上班,姒锦在家带白白。
昨晚那几鞭当时不疼,可是后劲很足。
她早上蹲马桶都一股火辣辣的劲,吃過火鸡面么,辣腚的那种感觉。
姒锦只能爬在沙发上,等白白给她送過来菜饭。
“姒锦,你說你啊,干什么不行,偏偏去酒吧!”
“逛酒吧也就算了,你還喝那么多!”
“喝那么多也就罢了,還偏偏让老傅逮住,你說你不是作死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