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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3、诱惑女土匪

作者:幸运特快
沈擒龙知道這时的土匪都觉得国民党势力大,但是是真心害人,還是智力不够,看不清形势,這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沈擒龙于是使出杀手锏,问道:“要是你7叔也当民主联军呢?你也不去?”

  不料井笑梅說:“你這么精明,咋不劝劝我7叔呢?你们两個傻呀?”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民主联军对老百姓好啊?要是光为了荣华富贵,当年咱们干嘛打鬼子,直接当汉奸不就行了?”

  井笑梅一想,也对,当初鬼子势力也很大,也给钱,要是为了钱,当年大伙不就直接投降了?

  但是她想了一下還是說:“可是,后来咱们不還是败了嗎?现在人家国民党的势力大,民主联军才几個人,咱们的绺子也就剩下几個人了,不投奔政府,這不是找死嗎?”

  “做人要凭良心,你7叔那個人,是哪边炕热就奔哪头的人嗎?要是光看势力大,当年人家投鬼子不就行了,還跟你爸结拜干嘛?现在你就剩下5個人了,根本沒势力,我們不帮你行不?”

  沈擒龙是個天生的间谍,非常容易与环境融为一体,他和井笑梅他们說话都是用的东北方言,用的是当地人的表达方式,井笑梅听着特别容易理解,井笑梅又是连连点头。

  沈擒龙又說:“做人眼光也要放长远点,你知道民主联军和国民党是怎么回事嗎?”

  “民主联军,不就是抗联嗎?周保中来哈尔滨时候,我們都听說過。”

  周保中是一個抗联将领,后来抗联被鬼子打败,他到了苏联,這时又跟着苏联红军回来了,当时国民党控制了南部,他就在哈尔滨活动。

  “沒那么简单哪!這话說起来远了,当年,全国都是国民党的,共产党這边就有人带着70個人上了井冈山,国民党用几百万人打人家,打了几十年都沒打下来。

  现在民主联军這边有几百万人了,你觉得国民党能胜嗎?”

  井笑梅惊讶地說:“当时就70個人的绺子?”

  “是啊,人家那叫高瞻远瞩,一看能看出几十年去。像下棋一样,一次就能看好几步,比一般人聪明多了。国民党根本不是对手。鬼子当年也得势,看看现在鬼子那個熊样!”

  井笑梅也解恨地說:“可不是!当年鬼子多狂,杀了咱们多少人,现在看看,哭唧尿腚的,埋汰透了!”

  “咱可别像鬼子似的,得势几天,完了沒地方哭去。他们净找些土匪,又是上将又是军长的,他们能成什么气候?土匪要是能打,不早出来占天下了,钻山沟干啥去?”

  井笑梅又是连连点头。

  沈擒龙又问:“你這個上校,有委任状嗎?有印信嗎?”

  井笑梅摇摇头:“沒有,连听都沒听說過,就是喝酒时候大当家的一說,我還和他钉正過,他拍胸脯保证的,可是也沒看见东西。我也觉得不踏实。”

  “私凭文书官凭印,咱啥都沒看见,耍咱们玩嗎?咱们可是拎着脑袋跟他们干的,连承认都不承认,要是跟当年杀李兆麟似的,让人家动手,完了他们又不承认,你找谁說理去?”

  李兆麟也是抗联将领,民主联军刚进东北的时候,苏联红军准备把他们交给国民党,其他人都隐蔽起来了,他却用中苏友协的名义出来活动。

  当时人說,其他人都比较注意安全,他的瑟得太凶,结果被一個混血儿女特务诱骗到家裡,被隐藏好的特务用祖传的白骨匕首杀了。

  井笑梅想想国民党干的那些事,事情做得恶心,出事之后又要用更恶心的办法推脱,要是跟着他们,自己难免也是炮灰,她又是连连点头。

  “蒋介石自己才是上将,他就封谢文东他们那些土匪当上将,可能嗎?玩咱们嗎?這也太明显了!”

  井笑梅這次用力点头。

  沈擒龙最后问道:“妹子,有婆家了嗎?”

  井笑梅红着脸摇摇头說:“沒呢!咱一個土匪,谁要咱哪!”

  “相好的总有吧?”

  井笑梅的脸红得更加厉害,连头也低下了。

  沈擒龙点点头,又說:“你7叔他――”

  井笑梅低着头问道:“我7叔,他成家了吧?”

  “唉,你7叔他惨哪!提起来眼泪哗哗的。”

  井笑梅急忙问道:“他怎么了?”

  沈擒龙开始扒瞎:“你7叔现在還是一個人。他呀,当年在东北喜歡一個姑娘,总想再见见,可惜了。”

  井笑梅很紧张地问:“他喜歡的是谁呀?我认识嗎?”

  “什么叫认识嗎呀,真是太认识了。”

  “啊,我也认识,是谁呀?”

  “是谁管用嗎?李骥要投民主联军去,人家要当国民党。用民主联军的话来說,這就是两條路线的斗争啊!以后战场上遇到一起,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了!真是人间惨景啊!”

  井笑梅抬头看看,看到沈擒龙一脸坏笑,正看着自己,這时怎么還听不明白,脸上发烧,脑袋快低进怀裡了。

  這时李骥他们从裡边出来,李骥一看就明白了,立刻過来說:“小龙,别欺负我侄女,又說什么了?”

  沈擒龙问道:“什么病,大夫怎么說。”

  “肠炎,拖的時間太长了,大概得几個月才能好。”

  “行,那就住着,钱不是問題。”

  說着,沈擒龙把从特务那儿抢来的钱拿出来,都交给了井笑梅。井笑梅接過钱,赶快說:“谢谢沈大哥。”

  几個土匪看着這么多的钱,眼睛裡边直放光。

  沈擒龙对他们說:“出去找個地方住,都别的瑟,现在哈尔滨還是民主联军的呢,别让人家抓住枪毙,自己干嘛的都忘了。”

  几個土匪连连点头陪笑。

  ――――

  从医院出来,李骥问沈擒龙:“刚才跟我侄女說什么了?”

  “讲了讲两條路线的大是大非問題,也谈了一下個人問題。”

  “别净整沒用的,赶紧說,到底說什么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发现你现在怎么不說人话呢!”

  “嗯,是這样,首先我們分析了一下投奔国民党的害处,其次打听了一下她還是個大姑娘。最后,她听說她7叔现在還想着东北的什么人,可是想要投奔民主联军去,以后就要和在战场上相见,非常着急。”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别胡咧咧行嗎?我喜歡谁了?你别胡扯呀,她可是我侄女呢!這要是传出去,我成啥了?”

  “嗯,我個人认为,你小子是世界上最卑鄙无耻的人了。”

  “我怎么卑鄙无耻?”

  “你才比她大5岁,就是她7叔,我比你小两岁,就是她大哥,我得跟着管你叫7叔呗?你這不是想方设法占我便宜嗎?你還不是卑鄙无耻?”

  “滚,又不是我让她叫的,我怎么卑鄙无耻了?”

  “老李同志,你沒注意嗎?你侄女跟你這感情可不一般,我也是大英雄,她怎么沒抓住我手不放?我在旁边看着老羡慕了!”

  “滚!别老往歪处想!”

  “刚才我也问過了,她一听說她7叔還是一個人,紧张得不得了。我說她7叔喜歡东北的一個人,她当时就急了。”

  “小龙你說你怎么那么缺德呢?我喜歡谁了?你不能坑人哪!”

  “老李同志,我可提醒你,這世上好东西可不多,要是便宜了坏人咱们可太亏了。這么好的大姑娘,和你脾气又配,再不要就太可惜了。你要是不要,我可上了。”

  “滚蛋!她能和丁美美比嗎?你不是喜歡文静贤惠的嗎?”

  “哎呀,這么好的大姑娘在那儿摆着,咱别矫情了行嗎?你真不喜歡哪?那咱们可說不了讲不起,先下手的为强,后下手的遭殃,我可就要叫你7叔了。

  我要是来点洋派的,什么鲜花月光,马迭尔舞会什么的,她可指不定跟谁走。”

  李骥笑着骂道:“去你妈的!”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可是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這都叫习惯了,大伙都這么看――”

  “沒有什么大伙了,過几天,大伙就全都死了,根本沒知道這事的人了知道嗎?”

  李骥点点头:“可是哈!”

  “井笑梅跟咱们的关系定下来了,咱们打土匪的事情也就能定下来了不是嗎?又能立功,又能不伤着自己人。她要是跟着立功,不是把她的土匪底子也洗干净了嗎?”

  李骥点点头:“行,就听你的,你脑子就是快,一下子能想出好几步去。”

  于是两個人来到民主联军总部,找到侦察科。這时民主联军总部正在开会,听到沈擒龙有新情报要汇报,直接就把他们两個叫到裡边的会场上去了。

  到会的都是大首长,沈擒龙认识的那個股长马上对沈擒龙說:“咱们這個案子是跟社会部一起办的,咱们要听陈部长的。”

  這时的东北局社会部副部长兼松江省社会部长叫陈龙,他原名刘汉兴,是辽宁抚顺人。

  他中学毕业后即参加东北军,事变后立刻抗日,25岁就担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二军参谋长,擅使双枪,晚上都能打断数十米外的香火头。

  陈龙到苏联受秘密训练,改了现在的名字,回来参加组建了社会部,专门负责侦破案件。他一個东北人,脾气暴躁,极度反对整风中随便把人打成特务,用脑袋担保很多人。

  后来大老板到重庆谈判,身边担任保卫的有“三龙”,除陈龙之外,還有龙飞虎和颜太龙。龙飞虎是开国丞相的卫士,也专门给大老板拨来了。

  陈龙设计活捉了飞贼段云鹏,诱歼了cia的飞机,活捉了美国间谍唐奈和费克图。

  大老板三番五次要让陈龙给自己当随身警卫,觉得他比汪东兴强。

  可是陈龙觉得自己跟大老板和新国母脾气不合,坚决不肯。后来人家会侍候的混上了副主席,陈龙這样抢在第一线干活的人58年就死了。

  沈擒龙和李骥根本不怕什么大首长,大首长他们见得多了。

  沈擒龙马上报告說:“我有新情况报告。我們又发现了一伙特务,和原来的那一伙不同。”

  所有人都是一惊,陈龙马上问道:“怎么发现的,情报可靠嗎?”

  “是這样的,這位李骥同志原来是东北的义勇军,他当年认识的一個朋友,当過抗联,后来被鬼子打散了,听說他来了,马上来找他,說是特务正在招收他们這些人和土匪。

  本来我們以为這是已经掌握的那些特务,但是她报告說,她在马迭尔舞宾馆又发现了见過的另外一個特务,我們借土匪的名义审讯了他,他把他们這伙特务的详细情况都供述出来了。”

  陈龙接過沈擒龙递過来的几张纸,看到上面写着特务的名单,名字和地址,联络方式,十分详细,他不禁有些惊讶。

  他问:“他的口供准确嗎?你肯定特务不会怀疑嗎?会不会打草惊蛇?”

  “不会,来找我們的是一個大姑娘,是李骥同志的朋友,当初两個人感情很好。她去找那個特务的时候,特务对她动手动脚,我們就用打流氓的名义把他打了。

  另外,我們两個用的是当年黑白无常的身份,那是我們在晋察冀打鬼子,抢物资的时候用的身份,沒人知道我們是八路军。所以特务還要拉我們入伙,给我們少将身份,他沒有怀疑。”

  陈龙十分兴奋:“你们還准备好了打入特务的内部!”

  “对,我們沒有留下破绽,但是也沒有敢贸然决定,還是要听上级的指示。”

  陈龙翻看着文件說:“好,這中间很多人已经在我們的监视之内,只是我們沒有把他们串连到一起。原来這是另外一伙特务。”

  他又问:“那么原来的那伙土匪有动静嗎?”

  “已经知道了他们掌握的一伙土匪占据的屯子,還知道了一处被特务控制的出城卡子,土匪们带着武器进出都不受检查。”

  陈龙大怒:“有這种事情!”

  所有的首长都毛骨悚然,要是這样,不知道有多少土匪已经带着武器进了城,如果暴动起来,简直是变生肘腋,防不胜防。

  陈龙马上說:“小沈,你调到我們社会部吧!我們急需你這样的人才。”

  沈擒龙心想,社会部是干嘛的?那是特务啊!进了社会部,破一次案增加一次当叛徒的把柄,我們就沒法活了!

  60年代就有你办的案越多,你的罪恶越大的說法,沈擒龙不进公安、情报系统算是对了。

  沈擒龙马上說:“我是战斗部队,我觉得,這次暴动,需要用武力镇压,我带来了一個班,到时我們可以直接打击土匪。”

  陈龙一想,沈擒龙說得对,這时武力太重要了,比侦破线索重要得多。

  他点头說:“现从外面调部队来不及了,你的這個班战斗力如何?”

  “很强。只是還有一件事,那些抗联的同志现在沒有了身份,觉得工作不方便。

  希望首长能够给我們团发個电报,让他们以我們团驻哈办事处的名义成为正式的部队工作人员。到时請他们帮助侦察土匪也名正言顺。

  還有,希望组织能允许李骥同志和他朋友结婚,這样他朋友也能有心情帮助侦察土匪的情况。

  很多人正在国共之间犹豫,如果大家能够看到他们被咱们吸收,14年抗战的血沒有白流,他们也会觉得值得了。”

  這时连长還沒有结婚的资格,沈擒龙替李骥一下子争取到了破例的机会,又给井笑梅弄到了一個正式的官方身份。

  而且,這不是当社会部或者侦察科下属,将来也会远离這些部门,离什么特务叛徒之类的嫌疑也远得很,非常安全。

  陈龙果然点头:“行,這都是小事,只要能破案子,都可以答应。”

  陈龙又问:“你觉得,那些土匪都在那個屯子裡边嗎?大致有多少人?”

  “绝对不会。我們来哈尔滨,主要目的是追捕在我們驻地附近的一個土匪头子。他相当狡猾,我們打了他3次伏击,消灭了他200多人,可是始终沒有发现他。

  他带着100多人进哈尔滨来了,我沒有看到他,显然土匪另有窝点。”

  陈龙眉头紧锁,這次真的为难了。

  最后,他說:“這样,你让李骥同志的未婚妻和她的同志帮助侦察,一定要尽快弄清土匪的隐藏地点,尤其是特务头子的隐蔽地点。”

  沈擒龙和李骥从裡边出来,李骥感激地說:“兄弟,你真是太成全人了。哥哥這辈子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你了。”

  “呃――我個人认为,咱们還是先和那边說好。万一人家姑娘不乐意,乐子就大了!”

  ――――

  沈擒龙和李骥急忙赶到医院,沈擒龙找井笑梅打听了她手下的那些土匪的住处。

  要是她手下的那些人铁了心当土匪,這时他们可就把老底儿交给人家了,人家跑到特务那儿一报告,大家全完了。

  沈擒龙和李骥把井笑梅他们几個人找到外面沒人的地方,這时就要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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