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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2、震惊几国的黑白无常

作者:幸运特快
這时民主联军几乎沒有可以依靠的根据地,大概只有哈尔滨、牡丹江、佳木斯在手裡控制着。其他的农村根据地仍然在土改,也不能說是可以依靠。

  如果哈尔滨为敌所得,整個北满根据地就要受到严重威胁,甚至可能会丧失。北满不保,整個东北就将失掉。

  而這时哈尔滨只有1000人的兵力,敌人发起军事暴动是十分可能成功的。這时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了,沈擒龙和李骥当然要站在民主联军這边。

  這样,李骥和井笑梅之间的事情就得做出一個决定,趁着现在大家還沒有纠缠太深,得赶快做個决断免得留下后患。

  李骥也用朝鲜话說:“井笑梅他爸爸当时也不算是胡子,也是拉队伍打鬼子的。也不怎么欺负老百姓,人還不错。

  就是不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了。听她的意思,和国民党关系也不太深。给帮一把就帮一把。”

  沈擒龙点点头:“行,先给她妈治病,完了再慢慢渗透。如果她铁了心要跟国民党干,咱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李骥点头。

  這时井笑梅问道:“7叔,你们說啥哪?是日本话嗎?”

  李骥說:“有事咱们回去說。”

  井笑梅用枪指指特务:“他咋办?”

  沈擒龙对特务說:“小子,看你识相,饶你一命,拿出点钱来给我們办事,行嗎?”

  特务急忙点头:“行,应该的!算是小弟向二位大哥和井小姐赔罪!”

  沈擒龙于是在房间裡边搜查。他当年就受過特工训练,检查隐藏物品技术很专业,从欧洲回来之后,特工技术更是炉火纯青,在這时算是登峰造极的技术。

  他很快把所有的钱、文件全都找出来,扔在床上。特务看着心惊肉跳,生怕沈擒龙把所有的钱全都拿走。那样他不仅不能再花天酒地,而且连给特务办事的经费都沒了。

  但是沈擒龙更注意特务的文件,很仔细地打开翻阅。特务不禁开始怀疑。要知道,沈擒龙的审讯可跟一般的土匪拷秧子不同,十分专业,特务早就觉得他像是特务机关的人。

  特务不禁一阵担心,万一沈擒龙是民主联军的人怎么办?他试探着问:“二位老兄,不是民主联军吧?怎么看文件呢?你好象是特务。”

  沈擒龙看着他狰狞地一笑,英俊的脸变得十分扭曲可怕。

  他說:“扫盘子不扫清楚怎么干活?想当年,我們哥们儿号称黑白无常,向北到满洲国的热河省、辽宁省,蒙疆联合自治政府所属的宣化省,察哈尔盟,向南到天津、冀中,都是我們的猎场,每次都能抢几十万的物资和现金。不弄清楚放现金的地点,怎么干活?”

  特务大吃一惊,然后就是极度崇拜。要知道,当年這可是轰动一时的大案,整個满洲国严令通缉,可是始终沒有破案。特务们当然也对人家大发横财极度羡慕。

  一次就抢几十万的物资和现金,一年的時間,得抢多少东西!那個时代,3块钱就能办一桌上等酒席,几十万块钱是多么巨大的财富!

  特务也忘了手上电刑的伤痕的疼痛,急忙向前挪动着椅子,对沈擒龙說道:“二位老大,既然這么厉害,何不弃暗投明,投奔政府。我保证你们都有高官厚禄!我可以保举你们当少将!”

  沈擒龙白了他一眼:“就你们那光有官,沒有兵的少将,当着有什么意思。连谢文东他们那些土匪都当上将了,我們不比他们有本事,我們能跟土匪合伙嗎?”

  特务急忙說:“行,我先保举你们当少将,然后跟上面去說,让你们自己成立一支建军都行!我們也来個集团军,咱们還是一伙的!”

  沈擒龙心想,为什么我每次都能把坏蛋引诱得更坏,他的官瘾還让我弄出来了,他们還要成立集团军!

  沈擒龙装作思考的样子,看了看李骥,李骥会意,也装作开始活心的样子說:“要是自己建军還差不多。现在太乱,咱们的生意也不好做。”

  井笑梅一听,马上表示拥护說:“7叔,要是你建军,我就带着兄弟们投奔你们!”

  沈擒龙点点头,然后对特务說:“好,這事先這么說着,不過,你小子要是敢跟我們玩花活,我們哥们儿就摘了你的8斤半!”

  特务兴奋地连连点头:“行,我保证能成,至少有少将军衔!”

  沈擒龙抄起几捆钞票說:“好,這些我先拿着,行吧!”

  特务虽然肉痛,但是因为要成大事,立大功,還有更多奖金要到手,就连连点头:“沒問題,都是应该的!”

  李骥上前把特务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抱拳說:“对不住,我們先走一步,過几天来听消息。”

  特务這时连站都站不了了,只好說:“慢走,不送!抱歉啊!简慢简慢!”

  沈擒龙和李骥、井笑梅从裡边出来,到了走廊上,看到那個服务员正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刚才房间裡边的狼哭鬼嚎的声音已经惊动他了。

  但是這时兵荒马乱,什么黑势力都有,就是当年鬼子占领东北的时候,也经常公开绑票,一個旅馆怎么管得了。

  连马迭尔最早的犹太老板的儿子也让鬼子的宪兵队绑架,然后撕票了,他们也是无能为力。這时哈尔滨基本沒人管,他们当然只能在一边看着来人胡闹。

  沈擒龙掏出一张10块钱的东北九省流通券递给服务员:“朋友,受惊了,那個小子做生意不地道,欠我們钱要跑。

  麻烦你帮我們看着他。他是出去了,還是有人来找他,都告诉我們一声。不会连累你。我們自己找他算帐。”

  服务员一看,笑逐颜开地把钱接過去,這可是一大笔钱,值得卖命。

  出了旅馆,井笑梅佩服地說:“小龙大哥,你真厉害,把那個小子整得死去活来的,他那点破事都招出来了。”

  沈擒龙說:“咱们先出去接你家裡人,治病要紧。你们的人有多少,在什么地方呢?”

  這时井笑梅也不提防沈擒龙了,她老老实实地說道:“我們的人在外面屯子呢,也沒几個人,就剩下5、6個了。”

  李骥叹了一口气,当年他们可是有几千人的大队伍呢,說是现在土匪经常报的什么军都完全可以。

  沈擒龙一招手,把路边的一辆欧式马车叫過来,3個人神气活现地上了车,车老板一看,人家這也是老板,是有钱的老板。

  车老板问道:“老客去哪儿啊!”

  沈擒龙他们這种打扮,不时髦,不是本地的有钱人,但是他们又很有钱,這是来往各地的客商或者外地人,当时叫老客。

  井笑梅說了一個地址,车老板为难地說:“老客,那可太远了。”

  沈擒龙掏出一张10块钱的东北九省流通券递過去:“罗嗦!赶紧的,别耽误大事!”

  车老板一看這张大票子,兴奋地說:“好嘞!走喽!”

  他一甩鞭子,马车立刻在淡青色的漂亮石砖路上发出清脆的踏步声跑起来。

  ――――

  半天之后,他们到了城外,這儿有民主联军的卡子,沈擒龙和李骥都有军队发的证明,带枪也沒人管。让他们吃惊的是,哨兵也不搜查井笑梅,就這么让她带着匣子枪进出。

  等到他们過去之后,沈擒龙笑着问道:“妹子,有本事啊,根本不用检查的。”

  井笑梅不好意思地說:“我有什么本事啊,這是国民党告诉我們的,他们說這個地方是自己人,要进出就走這儿。”

  沈擒龙和李骥不禁一阵恶心,這都放进多少特务来了,全都带着家伙,能不暴动嗎?

  马车出城,又跑了一阵,到了屯子。井笑梅带着他们下了车,车老板叫苦說:“老客,這也太远了,马可受不了哇!”

  井笑梅說:“一会给你喂上!那么磨唧呢!”

  车老板高兴了。

  井笑梅這边叫過一個人让车老板去喂马,那边带着沈擒龙和李骥去见她妈妈。沈擒龙发现,這個屯子有很多土匪,当然不是一伙的,相互之间关系也不太好。

  井笑梅他们应当是匪伙小,又是大姑娘当老大,所以其他土匪对他们很看不起,对井笑梅也是肆意嘲讽。

  沈擒龙把刚才从特务那儿抢来的钱拿出来,顺手拿起一沓递给井笑梅:“妹子,在這儿开销不小吧,拿去付帐,别让人家笑话。”

  井笑梅兴奋地答应一声,把钱接過来。她就沒发现,无形之中,沈擒龙已经成了发号施令的人物,她已经受到控制了。

  井笑梅带着沈擒龙和李骥进了一個破院子,进了破房子,见到了井笑梅的妈妈。她一介绍,她妈妈拉住李骥的手不住地掉眼泪,李骥也哭了起来。

  沈擒龙对井笑梅說:“让他们說說话,咱们去把帐清了。”

  井笑梅的手下听說李骥回来了,有当年的老人立刻兴奋起来,从理论上說,這支队伍也有人家李骥的一份,他算是老大。老大回来了,手下当然底气就足了。

  他们跟着沈擒龙和井笑梅出去把欠其他土匪的钱结清,一路不住地宣扬闯破天回来了,让他们小心。

  沈擒龙惊讶地问:“老李原来叫闯破天?”

  井笑梅兴奋地說:“我7叔厉害吧?闯破天,灭东洋,都是他!鬼子老怕他了!”

  沈擒龙深表理解地說:“他這個名起得太对了,他专门放着地上的祸不惹,惹天上的。”

  井笑梅“咯咯”地笑:“大哥,你說话真逗!”

  沈擒龙說:“不是我逗,是你7叔逗,這些年,我是沒少给他擦屁股,他是真能惹祸。”

  井笑梅又“咯咯”笑起来。

  沈擒龙又问:“你比你7叔小几岁啊?”

  井笑梅不好意思了:“我比他小5、6岁吧!原来也是叫大哥,可是他有本事,名气大,愿意投奔他的人多,几個绺子就数他的大,后来几個瓢把子拜了把子,他就成了我爸的兄弟,我就改叫7叔了。”

  “你7叔說话你能听吧?”

  “那是指定啊!我7叔那人本事多大!那枪法,你是不知道,他能打中绣花针哪!”

  “你管儿直不直啊?”

  井笑梅說:“我枪法也行,不過跟7叔比就一般了。”

  這时他们来到一個大院前面,一看人家的這住处,就說明這伙土匪绺子大,人霸道。這时那些土匪都在门口站着,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

  看到井笑梅過来,中间一個很胖,一脸大胡子的土匪大声喊道:“一枝梅,是来跟我睡觉换钱的嗎?”

  沈擒龙一看,這個土匪4、50岁,脑后却還留着一個小辫子,這叫鬼难拿,是希望长寿的迷信說法。

  沈擒龙一扬手,一声枪响,他脑后的小辫子不翼而飞,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可是却不知道沈擒龙打的是什么。

  沈擒龙笑着說:“一群废物,脑袋让人家摘了還不知道,真不知道你们這么多年怎么混的。”

  這时他们老大才觉得不对,他急忙伸手朝脑后一摸,立刻狂叫起来:“你敢打我的小辫!”

  這可是他的命根子,别人想摸一下都不行,沒想到今天让沈擒龙活活给截断了,他真是痛不欲生。

  沈擒龙右手的匣子枪枪口指着他的脑门,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掏出了20响,枪身放平,对着他身边的其他人。

  沈擒龙来哈尔滨的时候,又用冲锋枪跟一排长换回了方便行动的20响,這下他有了底气。

  沈擒龙冷笑着說:“老子和李骥就是黑白无常,就是阎王爷派来勾死鬼的!今天先取你30年寿命,你要是再不嘴上积德,现在就让你鬼吹灯!”

  连就在旁边的井笑梅都不知道沈擒龙什么时候掏出的枪,对面的土匪就更看不清了。他们看着沈擒龙手上黑洞洞的枪口,尽管咬牙切齿,但是却不敢移动分毫。

  井笑梅受到鼓舞,她走到胖土匪面前,从那沓钱中查出几张摔到胖土匪的脸上說:“看见沒有,這是欠你的钱,只多不少,以后咱们两清了!”

  胖子恶狠狠地說:“一枝梅,你這位朋友报号什么,改天定当领教啊!”

  沈擒龙笑着說:“用不着领教了,你還不配!小子,出门办事要看黄历,算命的沒告诉你今年有血光之灾嗎?”

  這個土匪特别迷信,听到沈擒龙這么說,又想到沈擒龙說他是勾死鬼,已经取了自己30年寿命,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脸上的冷汗已经淌了下来。

  這时井笑梅身边的人也把枪对准了几個土匪,几個人看出胖土匪他们被震住了,就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嘲笑。

  土匪当然是嘴特别脏,什么话都敢說,气得胖土匪身边的那些人直哆嗦,可是就是不敢动手。

  沈擒龙他们回到住处,李骥已经又雇了一辆马车,让井笑梅的妈妈坐上他们来的高级马车,其他人拉着行李和东西,一起走了。

  两边的土匪看着他们要进哈尔滨,十分羡慕,猜想一枝梅准是找到了大靠山。

  ――――

  果然,這一群土匪看着就凶神恶煞,又扛着长枪短炮的,哨兵真的沒管,就這么让他们過来了。沈擒龙和李骥心裡暗恨,才进城几天,這纪律怎么变成這样了呢!

  沈擒龙和李骥让井笑梅的妈妈住进了罗刹铁路医院,這個时候,還是得說人家外国人的技术條件比较先进,至少是比民主联军的先进。

  而且,井笑梅他们這种特殊身份,以井笑梅他们的智力和反侦察能力,如果真的出现在有民主联军控制的地方,肯定要暴露自己的真面目,沈擒龙他们就是想保她也保不了。

  這时井笑梅对沈擒龙的态度也极大改变,对他的好感极大加强。

  首先是她现在对沈擒龙的枪法相当佩服。对于這些土匪来說,第一佩服的就是枪法。沈擒龙在几十米外就能打中一群人中间的一個人的脑袋后的黑乎乎的小辫,那枪法肯定不亚于李骥。

  对于這些土匪来說,他们对什么战略战术之类的并不相信,只相信枪法,還有冲锋时候是不是够猛。這一個是单兵作战的能力,一個是智力問題。土匪毕竟就是土匪。

  其次是沈擒龙脑子灵,转眼之间就弄到了几千块钱,而且這些钱都是给井笑梅的妈妈治病用的,一下子就解决了井笑梅的燃眉之急,心腹大患。

  而且,沈擒龙又当众撅了其他土匪的棍儿,显示了强大的实力,让井笑梅一下子在土匪当中大涨了面子,這对于一個匪绺来說也是大事。

  這时沈擒龙就开始问到核心問題,他问:“妹子,都這时候了,干嘛還要跟国民党干,打民主联军干什么呀?”

  井笑梅說:“人家国民党的势力大呀,人家有钱哪!我們原来還当過抗联呢,可民主联军打我們哪!他要灭咱的绺子,不打他行嗎?”

  “要是咱也能当民主联军,你還当国民党嗎?”

  “大哥,你說的這是啥话,你好好的,当民主联军干啥,国民党势力多大呀,你是不是傻了?投了国民党,又给钱又给地盘,我都当上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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