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张扬番外他是我爱的人
如果问方洋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歡胡宗章的,方洋自己都忘记了。
胡宗章为他挨過刀子,为他吃過拳头。
胡宗章這人虽然混蛋,但他不世俗。他与所有人背道而驰,恰好离经叛道撞上了方洋的心口。
胡宗章他的那头永远都是花裡胡哨的头发因为方洋的一句话染回了黑色。
虽然方洋一直都不承认喜歡胡宗章,可是心裡对胡宗章已经形成了一种偏心的爱恋。
方洋和胡宗章在一起了。
方洋搬去了胡宗章的别墅,和胡宗章住在一起。
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胡宗章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個晚上,方洋被胡宗章安排在主卧,胡宗章睡在主卧旁边的侧卧室。他们两人隔了一堵墙。
方洋睡眠很轻,睡着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了开门声,還有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
方洋那时候其实就已经醒了,但是他不愿意睁眼。
胡宗章跪在方洋的床前,他說了不說话。
“你的手好凉啊……怎么睡觉都不盖被子……现在是秋天了,小心着凉……”
胡宗章說了好多,在胡宗章的话语裡,方洋渐渐睡着了。
他沒有和胡宗章领证,但是却和胡宗章住在了一起。住在胡宗章的单人别墅裡。别墅除了他们两個人,還有一個负责一日三餐的张婶。
日子過得很惬意,他们两個人空闲的时候就会打打闹闹,每天都是互损日常。
每天晚上,在方洋睡着了以后,胡宗章就会趴在床边,面对着睡着的方洋說好多好多的心裡话。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后来,两個人的感情慢慢的就淡了。胡宗章不会在站在他的床边說好多的话了,也不会一天到晚的陪着他做一些很幼稚的事了。甚至很多时候都在不耐烦的敷衍。
都是男人,方洋敏感的就察觉出来了不对,胡宗章对自己的感情淡了。
后来,手机上推送的消息都变了胡宗章在外面的花边新闻,方洋都知道,他就是从来不对胡宗章提。
胡宗章开始去逛魅夜,每天晚上都去,甚至很多时候都夜不归宿。
书上說的对,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了。白月光也会变成白米粒,朱砂痣也不過是蚊子血。
方洋知道胡宗章的变化,他是個聪明人,他了解男人,所以他从来不去问。
他有时候觉得郁闷,他也开始吆喝着袁尚出来攒個局。烟酒上的局最容易伤身体,何况方洋有把自己灌醉的习惯。
方洋喝的半醉半醺,他推开门想上厕所,在男士厕所门口就遇见了胡宗章。
当时情况氛围很尴尬。
胡宗章正在和魅夜的小馆在厕所门口拉拉扯扯,深入交流探讨人生。
魅夜灯火阑珊,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方洋酡红色的脸上,他的脸上沒有多少波澜。
胡宗章显然沒有注意到方洋,他身下的那個男人长得白白净净的,衬衫的衣领上的扣子都已经胡宗章弄掉了两颗。
胡宗章把人围在水池上,小0含羞带怯,媚眼如丝勾得胡宗章欲罢不能。胡宗章眉眼带笑就去吻身下的人,两人纠缠的分不清。
方洋看到這一幕,脸上沒有多大的反应,心裡却疼,径直地走過去上厕所,一声不吭。
男人,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是他,說“你我恩断义绝”的也是他。
胡宗章就沒和方洋說過情话,也沒和方洋上過床。
方洋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门口的两個人還抱在一起吻得如火如荼,即将进行深入交流。方洋权当沒看见,上前一步,沒声沒息的。
方洋要洗手。
水龙头刚打开,胡宗章就看到了方洋,全身的血液就像凝固一样,刚才還全身沸腾的血液全都一股脑地消下去了,脑袋裡轰轰一阵乱炸。
他看着方洋,想要开口。喉结上下滚了滚,說不出一句话。
明明他和方洋沒有领证,但是却有一种被人捉奸的感觉。
方洋洗完手,什么也沒說,转身就走了。
胡宗章心裡莫名地有点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慌在什么地方。
他总有一种感觉,感觉方洋走了,就真的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胡宗章想追出去,但是却被身边的小0拉住,“胡总,你干什么去?我們這可還沒完呢!”
胡宗章沒来得及說话,那小0就自己吻了上来。
胡宗章很烦躁,他满身不觉染上了戾气。
胡宗章品尝着面前男人甜美的气息,心理想到的却是方洋。那個像刺猬一样的人,随便碰一下就扎的生疼。
胡宗章开始拿面前的這個小0和方洋做对比。方洋从来不会那么贱,他从来不会应承自己。
方洋也不会喷這种味道的香水,方洋身上的香味全都是清一色的女士香水味儿,却从来不让人觉得艳丽低俗。
胡宗章想了很多,那小0却不甘愿止步于此。他几乎使用了全身解数来勾引胡宗章,腰带就要解开了,胡宗章却突然把她推开了。
小0满眼地委屈,看的胡宗章更加心烦。
一個男人怎么能這么掉价,這么娘裡娘气的!方洋就从来不会這样。
现下正是快初冬的时候,天气寒冷。
方洋连外套都沒有拿就从魅夜走了,走在路边的街道上,形单影只的身影被拉的很长。
他移步缓慢,沒走一下都停顿一两秒。
他在等,在等胡宗章什么时候追出来。
他在心裡安慰自己,這可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秘,只要胡宗章愿意追出来和他解释,他愿意听他片面之言。
但是一直到他走出了這段路口,胡宗章也沒能追出来。
他心裡很难受,說不上来的感觉。
就像是心被锁在一個修了枷锁的铁笼子裡,连每一下跳动都受到限制,喘不過气的窒息感紧紧裹杂在方洋身边。
方洋忘了自己是怎么到家的了。
他一回到家就躺在了床上,根本沒有心情做其他的事情了。
他浑浑噩噩的睡了很长的時間,他做了梦,又不像是梦。
他梦见,胡宗章好像来過了,和往常一样守在他的床边,和往常一样捧着他的手,和往常一样对着他喃喃自语。
他說,他错了。
他說,你别走。
他說,求你了。
等到方洋醒来,想到自己做的這個梦,方洋自嘲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会来,胡宗章他现在应该是在小情人那裡過夜的吧。
方洋醒来的时候,眼泪就模糊了眼眶,最后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方洋半生骄傲入骨,他从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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