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张扬番外我爱的人
方洋下楼的时候才发现张婶不在家,他独自一個人坐在沙发上,坐在這裡,他又是一阵思绪翻涌。
曾经,他就坐在沙发上等着胡宗章回家,他总是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后会给他大一声招呼。
不過到了后来,胡宗章整宿夜不归宿,只有他坐在這裡等他,一等就是一晚上。
胡宗章是他爱的人,他爱的人是胡宗章。
袁尚說他是個神经大條,說他這個人不是個东西,但他却为了胡宗章屡次让步。
方洋那天晚上想了很多东西。
他在想,他還能不能和胡宗章生活在一起。
他的行李箱其实早就收拾好了,他也早就和梁文商量好了,他要出国留学了,本来他還在犹豫,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坚定了一下想法。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的时候還在犹豫。
真的就這么走了嗎?
他站在门口好长時間,就是沒有勇气去打开這扇门。
从昨天开始就立冬了,冬天是個萧條的季节。
方洋狠了狠心,伸手拉开了门,门刚被打开,方洋和胡宗章就碰了照面。
胡宗章就站在门口。
胡宗章看着方洋手裡提着的行李箱,目光裡闪過错愕,有点慌了。
胡宗章伸手夺過了方洋手裡的行李箱,质问道:“你……你要走?你要去哪?”
方洋沒想到還能在遇见胡宗章,他不知道该說什么。
胡宗章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方洋,被方洋给躲开了。
胡宗章更慌了。
他接着身量高大,把行李箱紧紧攥在手裡。
胡宗章的态度很明确,他不让方洋离开。
两人這样僵持在门口,谁也不說话。他们两個人都知道,先說话的一方就认输了。
很长一段時間后,方洋說了句:“我不走。”
這句话像是在和自己說的一样。
胡宗章松了口气,他把方洋的行李拉进了屋门,顺手把门关上了。
谁也沒有提起昨天的事。
胡宗章问:“吃饭了嗎?”
方洋摇头。
胡宗章让方洋在客厅裡等一会儿,他去定個外卖。
胡宗章拖着方洋的行李箱去了二楼,再下来的时候行李箱已经不见了。
吃饭的时候,胡宗章把方洋喜歡吃的菜都夹到一個小盘子裡,夹了满满一盘子,推到了方洋面前。
方洋调侃他說:“再喜歡的东西,吃多了也就腻了。”
方洋還是之前的那個语气,可是听到了胡宗章耳朵裡就变味了。
胡宗章心裡揪了起来,心裡的大石头落不了地。
夜裡,胡宗章那裡也沒有去,压在方洋上面,他们两個的第一次,這也是方洋第一次被别人侵入。胡宗章显然很高兴的,他压着方洋要了一次又一次。
每一下进出都碰撞到最深处。
方洋疼的倒吸口气,想把胡宗章推开,双手却被胡宗章压到了头顶。
情欲迷了方洋的脑子,他不假思索地就张口问:“你……嗯……也是這样照顾……其他小情人的?”
這是发生了昨天那件事情后,两人第一次正面谈论這件事,虽然场景是在床上。
胡宗章不說话,他喘着粗气,身下的动作进出的更加频繁,惹得方洋一阵阵喘息。
他低头吻着方洋。
他還是觉得不够,他要占有方洋。
他紧贴着方洋,每一下一下一下的都把方洋送到高处。
他其实在掩盖,掩盖自己的慌张。第二天方洋醒来的时候,胡宗章人已经不在了。
卧室内還有昨天晚上的温存。
方洋起来之后還有点不舒服,第一次被人這样对待,方洋身上难受极了。
方洋吃了早饭,早饭沒吃完,就有人来了。
来的是一個长相俊俏的男孩,方洋认识他,這個男孩就是昨天和胡宗章在酒吧裡厮混的男孩。
哦,找到家裡来了。
男孩来到别墅,也是沒有想到方洋竟然在這裡。
男孩和方洋对视,最后還是方洋笑了笑,让他坐下。端了两杯茶水放在桌子上,一杯放到男孩面前。
因为是在别墅裡,方洋穿了一件很是随意的衣服,看起来十分慵懒。男孩這么近距离看着方洋,被方洋笑着注视,有点红了脸。
男孩主动解释:“我是来找胡总的。”
“他不在。”方洋回答完。
“叫什么名字?”方洋问。
“阿泽。”
阿泽看着方洋回答,他们两個都能看出来对方的身份。
方洋不喜歡拐弯抹角,他直接询问:“怎么知道這裡的?”
“胡总带我来過。”阿泽羞涩的笑了笑。
方洋笑着问:“来這裡干了什么?”
阿泽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是对于這种事情也是羞于启齿,他红着脸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方洋又哪裡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方洋竟然有了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在什么地方做的?沙发上,還是床上?”
阿泽更羞:“都……都试過,浴室裡也有。”
阿泽回答完,又去看方洋的脸色。
他从来不知道胡总已经结婚了,那這個男人又是谁?
阿泽大着胆子问方洋:“那你呢?”
方洋本来還在沉思,听到這個問題,他笑一笑:“我只和他做過一次,在床上。”
“哦。”阿泽眼底有了光芒,不难看出他眼裡的得意。
阿泽等了一会儿,沒有等到胡宗章,最后起身告辞,走了。
偌大的别墅裡就剩下方洋,方洋坐在沙发上很安静。
他心裡也平静了。
原来昨天晚上,他睡得床已经是别人碰過得了。
就在這一刻,他才下定了要离开的决心。
他给张婶說,他出去逛逛,很快就回来。
胡宗章为了防止方洋离开,把方洋的行李箱锁在了阁楼上。
方洋为了方便,他走的时候沒有带行李箱,一個人孑然一身的离开的。
等到人坐上了飞机,离起飞還有几分钟的时候,他给袁尚打了一個电话。
方洋不等袁尚說话,开口道别:“袁尚,认识你這么长時間了,還挺高兴的。”
袁尚听的不是滋味:“說這些干什么?”
“袁尚,我要走了,离开权市,你也不用找我了,我现在已经坐在飞机上了。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了,想和你告個别。”
方洋說完就挂了,袁尚都還沒有回過神,事情就已经沒有翻转的余地了。
袁尚把电话拨回去,沒人接听。
权市东西两個飞机场,袁尚来回跑了两個相隔很远的地方,沒有找到方洋。
方洋狠是真狠,离开的时候一点也不留念。做的真绝,不给人留一点反转的余地。
方洋,還是方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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