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深窓之隸男
“我是王庭衛隊的吉爾斯男爵,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哄騙詭詐登峯造極的藍鬍子團長用半真半假的手段輕而易舉的地取得了守衛們的信任。
“是的閣下,又有刺客襲擊了伯爵大人,我們正在搜捕。”
“不好了——伯爵大人他……”
“什麼,伯爵大人被殺了?真是太……不幸了,看來這次的刺客非同尋常地強大,弗瑞德先生,願意和我一起去查看一番麼?”
“當然,居然在這個和平的世界發生如此邪惡的、毫無廉恥和不計傷亡的謀殺,連艾爾拉斯陛下也不能容忍。”
“那最好不過了。來人啊,一起搜!”
這樣打着王庭衛隊的名號——事實上這些玩家的另一個身份確實是王庭禁衛成員——堂而皇之的進入事發地點,收拾乾淨一切不利證據。被炸得四分五裂的香檳伯爵差點沒讓人認出來,收拾了一堆碎肉後接着“屍體復原術”的施展,大夥兒用混亂的魔力殘渣徹底消滅事後“時光回朔”之類法術探查的可能性。
尤其可喜可賀的是,死於炸藥的香檳伯爵是一個完美的證據,揮之不去的硝煙味道將所有的線索都鎖定在那些以不知名手段從天而降的刺客、還有那具強大而可笑的玩偶魔像上,最致命的兇手擡首四十五度吹着口哨,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連那件破碎的雕塑都被搗了個稀爛,誰也看不出那堆垃圾裏面曾經藏了個大活人。
完美無瑕,無懈可擊。
反正被各種高智力高唬騙技能的玩家——連偵測謊言都無法從這羣曾經是職業律師的訟棍嘴裏翹出真相——忽悠得找不着北的NPC是一定不會知道兇手是誰的。除了香檳伯爵的家屬以外所有人都對這場意外非常滿意。
公爵親王們樂於見到小國王失去軍事上的支柱,玩家們樂於見到娜柏莉安復出有望,王太后更是欣慰於曾經的情敵死於非命;至於小國王……反正這位十二歲的正太是不樂意見到一個權勢極大的基佬在面前發號施令的。
因爲香檳伯爵的死亡而內戰的可能性,也被南方邪魔大軍的極大壓力抹消。十字軍的集結和大義的名分讓貴族們沒法在這時候跳出來分蛋糕。這給了王太后充足的時間從容佈置一切,完成政治力量的洗牌。
但首先,她要見一見那位在半島揭穿邪魔陰謀,據說實力極其強大的英雄聖騎士。而時間,就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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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薇爾,這位陪同娜柏莉安一起來到巴黎的聖騎士,現在一點也看不出曾經揮劍斬殺惡魔的英武,也未曾帶有數百年積澱的悠久厚重。比美少女更嬌豔幾分的面龐浸透着胭脂紅,香露一般的汗液順着光潔的皮膚滑落,將本已溼透的天鵝絨毯子打得越加粘稠。
“咯吱~咯吱~”的聲音不絕於耳,柔軟的牀墊下的木樑承受着往復衝擊,愉快的歡叫。呼應這個節奏的是越來越急促的喘息。白紗帷幔下的妖嬈引人遐想,那個柔軟,蜿蜒而急不可耐的背影憑藉着居高臨下的優勢大力搖動腰肢。
或旋轉,或**,溼潤的毛髮每每於肉體撞擊之後拉出密集的透明織物。豐腴的肉體每次運動都淌出更多體液來補充。隨着奏樂達到最激烈的巔峯時刻,女體驟然僵直,頃刻以翻天之勢吞沒那根粗壯的旗杆。
她眯着眼睛享受歡愉,同時以非同尋常的技巧收緊了灌滿汁水的巢穴壁壘,密密麻麻的褶皺緊緊擠壓住了不斷抖動的巨棒,幾乎將之壓迫至變形。所有即將涌出的粘稠精華都被女人以絕高的力量封死在火山口,不曾有一滴泄露進花蕾之中。
“呼~~”
女人長吁了一口氣,緩慢地變換跪坐的姿態,花苞之中吐出了依舊十分抖擻的白淨長槍。隨着脫離那片太過於狹窄緊繃以至於彈藥幾乎炸膛的區域,散發着奧莉薇爾味道的液體才一點點地從那豎直的小徑中泄出來。
“啪——”
女人甩動手臂給了身下的奧莉薇爾一個巴掌,烙下清晰的紫紅。被沉重的純精金鍊子束縛的四肢無法做出任何動作,穿越時間的騎士只能用那歷經千百生死的眼睛盯着侮辱自己的女人。
法蘭西王國王太后,布朗歇。
42歲的寡婦王太后在平時厚厚的衣着下是華潤柔軟且彈性十足的肉體,灌注着情慾。中年婦人如她這般顯得美貌而魅力十足的並非鮮見,但那都是具有強大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亦或有着非人類的血脈。但布朗歇,這個來自萊昂王國,十五歲嫁入法國宮廷的女子,並沒有像她的侄女那樣覺醒上古的傳承,也沒有修煉魔法的技巧,卻任然如此明豔誘惑。
一個,把女性的優勢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可怕存在,曾和路易八世生下8胎的她沒有任何衰老的跡象,看上去就如同娜柏莉安的姐姐。她的容貌欺騙了少女和騎士,以至於被囚禁在這座戒備森嚴的盧浮宮,與世隔絕。
“沒用的傢伙,這就是所謂的古代英雄?看來時間的流逝爲那些原始人增添了太多光彩。”布朗歇右手挑起奧莉薇爾尖巧的下巴,摸索着光滑的,沒有一絲鬍鬚的肌膚;如此美妙的手感另婦人的喘息再度加速,不過她剋制住了繼續攪動腰肢的衝動。
布朗歇俯下身來,那張顯得媚態十足的臉蛋幾乎貼住奧莉薇爾:“不知道,那個羅馬人和你比怎麼樣。王家的傳說中,你和羅蘭之間有着鋼鐵鑄就的‘友誼’,該不會……”修長的手指沿着彈性十足的腹部向下攀沿,撫弄着那一圈緊湊的褶皺,慢慢刺入。
“似乎,沒有怎麼用過的樣子,看來那個發明雛菊環的民族中還是有正常人的。怎麼,他比較喜歡我那個喪家之犬一樣的侄女?”王太后美輪美奐的雙眸想要從奧莉薇爾臉上找出分毫線索,流轉的波濤足以另任何男人淪陷在無限的溫柔鄉。
你什麼都別想從我這裏得到!
騎士的眼神是如此堅定,即使被反覆壓榨都不曾改變。
“哦,是嗎……”手指加力,食指和中指並排齊根擠入,來回翻動着腸腔內徑。聖騎士清潔的身體在此時凸顯妙不可言的益處,清淡的腸液很快就被靈巧的手指帶動起來,爲乾澀的機械運動增加潤滑的韻味。
看到騎士漂亮臉蛋上浮現複雜的紅暈,布朗歇滿意的微笑,手指貼向靠近長槍的方向使勁擠壓。眼角窺見稍顯癱軟的武器瞬間重整旗鼓,高聳得比之前更加有氣勢。
她仰頭大笑,滿意於自己找到了奧莉薇爾的弱點。
很快,他在王太后的手指調教下發出無聲的悶哼,全身肌肉前所未有的緊繃,所有的汗液都隨着勃發的毛孔泄露。
“噗嚓——”
一柱乳白色的噴泉迅疾地射向天花板,而後隨着重力下落。整塊的粘液暴雨般打在王太后那沒有一絲污物的背脊上。灼熱的觸感和空氣中瀰漫的男人味幾乎另婦人不能自已,她抽出擠壓內壁的手指,夾住尚有殘彈的大炮,制止其毫無意義的浪費。
“什麼都不說的話……”王太后的眼神撩過緯紗,越過洞開的窗戶,投向那座獨立的塔樓,“今晚,一百個最精壯的騎士就會進入那裏,你的朋友只會看到一個除了用長棍阻塞自己的**外什麼都不會記得的廢人——反正小路易要的是西班牙——我想,你不會讓一個無辜的女孩承受那種不可名狀的恐怖吧,奧利弗騎士?”
她滿意地看到奧莉薇爾合上了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你在異想天開,不要用凡人的淺薄去臆測神祇的威能,我不知道你的信心來自何方,奪取聖劍來增強勢力更是一個笑話,”聖騎士再度睜開眼時,只有輕蔑和嘲諷,“何況,你連聖劍真正的姿態都未曾知曉,你真以爲‘奧拓克萊爾’(奧莉薇爾的佩劍,見第二卷)就是聖劍應有的樣子?”
他見到婦人臉上毫不掩飾的怒氣,這些天被玩弄的怒氣和怨恨得到些許發泄:“真是弗膚淺,告訴你又何妨。羅蘭的號角早就遺失,而幽蘭戴爾就在弗瑞德騎士手中,一直未曾離開。只不過——”
奧莉薇爾意味深長的輕笑起來,如同看着的不是凌虐之王太后而是一隻弱雞:“就憑你也想在這場災難中謀取那可笑的私利,還早了百億年。”
布朗歇的回答如他所料,是盡顯怒氣的一巴掌。
她怒氣騰騰的翻身下牀,將早已燒的溜滑的紅色熔蠟端出來,將一根彎曲的銅管扎進騎士的菊花。
“哼,不過是過氣的廢物,”滾燙的紅蠟傾倒進管子中,光滑的外壁倒映出王太后扭曲的面龐,“這是我給你的‘賞賜’,老東西,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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