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坐收渔翁之利
“等下還要和箬金花喝茶呢。”林榕溪只是觉得心裡不舒服,倒也沒有柔弱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她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有点不好意思,“我沒事了。”
“是嗎?”江祁璟挑眉,表示不相信,猛地弯腰将人抱起来,大步朝着车子走過去,“還是好好地在车上休息一下吧。”
苏家那边很快传来消息,苏小婉被秘密处理掉了。连個丧礼都沒有。尸体就被扔到火葬场裡,处理掉了。甚至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了。
一個男人再如何爱一個女人,還是要以大局为重。什么是大局呢?那就是苏家的颜面,還有所有人的颜面。
但是唯一可已肯定的是,苏陌安会受到重用,因为這是苏小婉唯一的哥哥。
……
下午,一到的时候箬金花就跟着林榕溪唏嘘不已,那模样就像是真的在心疼什么的。一边還给林榕溪到奶茶,“我說,這男人的心,可真的狠,自己的孩子沒了,结果自己的女人愣是连個名分都沒有。”
林榕溪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糕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苏小婉跳楼之前的那個笑容,悲凉空旷,心裡也很不舒服。
這個女人纵然可恨,却也可悲。她不過是被苏家掌控了命运的女子。生由不得,死才能自己做一回主。
“榕溪啊,我們很久沒有坐下来聊天了。”箬金花含笑捂着自己的嘴巴,“說起来我們也是很久沒见了。這么一见,真的是变好看了。”
林榕溪知道這不過是套近乎的话,心裡只觉得好笑,她从来都是一個冷清的人,沒想到在這些人身上也会跌倒。心裡会动摇,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金花,我們是真的很久沒见了。最近你们家应该很忙吧。”林榕溪眨了眨眼睛,“我們家可就惨了。假药的事情弄得我們焦头烂额的。我家老公真的是好久沒有好好睡一觉了。”
箬金花的眼神微闪,看着林榕溪,许久,“榕溪,你怎么還是什么都和我說啊。”
林榕溪笑了,“我不和你說和谁說啊。你不知道一看我們家遇到這样的事,好多人躲都来不及,更别說是和我见面聊天了。”說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嗎?這件事之后我才是见到了人心。真是可恶。”
箬金花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說不出来。她不明白,這個女人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怎么可能這個时候对自己還不设防。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对你還是一如既往?”林榕溪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头,“金花,我和你的感情不一样,和她们不一样。别人那是不得不交际的感情,我和你是经历過很多事情的,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很多人都說這件事收益的是王家,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动的手。我觉得一定不会是你。如果你知道了,也不会让他们动手的。”
一番话說的真真假假,情真意切,箬金花愣在原地,心裡腾升气一股莫名的情绪,不知道這個情绪叫什么,只是觉得莫名的酸涩。
林榕溪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你看你叫我喝茶我就立马来了。其实家裡一堆事呢。”
箬金花如何不知道她家真的一堆事,只是這個时候心裡却莫名觉得不是滋味,半天她才艰难的挤出一個笑容,“是啊。我們可是革命的友谊。”
林榕溪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不過很快這件事就会過去了。”
“是嗎?”箬金花含笑,“你们打算怎么解决啊?”
“這批药要被收回。”林榕溪含笑,得意洋洋的模样,眼睛都是弯弯的,能够折射出天上的星星,“我們打算五块钱一盒的收回。”
“這是要干什么?”箬金花只觉得這個好笑,一批假药花钱收回,就算是江家家大业大的,但是国外那可是成千上万的假药,如何能够收购的光?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但是箬金花沒有說,自然也是不能說的。
林榕溪摇头晃脑,“金花你不知道了吧?最近我們研究出這個药有一個新的作用,就是可以让人在精神刺激下收到昏迷,或者不是中毒這种昏迷以外的昏迷中醒過来。”
箬金花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說什么?”
“神奇吧。”林榕溪笑嘻嘻的开口,眼底是延时不住的开心,“苏先生,可以回收這批药,然后换個包装进行生产,投入市场。”說到這裡,林榕溪的脸色也就变了,“金花,我和你這么好的朋友,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箬金花被這個消息刺激的心不在焉。
“苏先生說,投入市场要和王家說過的。”林榕溪很为难,“苏先生還說,這次是零成本的赚钱,所以你会同意嗎?”說着伸手拉住箬金花的手臂,“其实你也可以参与进来,五块钱一個药盒的收购。”
箬金花看着林榕溪的脸,心裡不由感叹,谁能想到江祁璟的女人是個蠢货呢,于是她勾唇一笑,“沒問題,自然是要帮忙的。我們是好姐妹呢。”
林榕溪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我就和苏先生去說。”
“不用了。”箬金花拉住林榕溪的手,“我們和会和苏先生去說的。”
林榕溪回到江家的时候,江祁璟正在厨房裡忙碌着,她愣了一下,走過去一看,男人竟然正在认真的做蛋糕!
“你在干什么?”林榕溪看着从来都是风度翩翩的男人,挤在厨房裡,笨手笨脚的坐着蛋糕,還将奶油弄得到处都是。觉得又好笑又难過又温馨,又温暖。
“我在做蛋糕啊。”江祁璟挥了挥手,示意林榕溪過去,“一起嗎?”
林榕溪一脸的嫌弃,可是還是乖乖的走過去,“你做這個干什么呢?”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吃一点甜的。”江祁璟将小女人拉到自己的怀裡,下巴抵着林榕溪的脑袋,开始认真的挤奶油。
林榕溪只觉得脑袋痒痒的,不断有热气喷洒到自己的额头上,也痒痒的。
“這可是我和张妈学了很久的。”江祁璟见小女人嫌弃,不由得敲了敲她的脑袋,不服气的开口,“不许嫌弃呢。”
林榕溪捂着自己的脑袋,眼睛弯弯的,心裡甜甜的,“我知道,我沒有。”
江祁璟俯身吻住林榕溪的嘴巴,“傻瓜。”
两個人在厨房裡就忘情的吻上了。
张妈笑呵呵的走過来,一看到两個人這样就急忙退出去。
两個人忙到了傍晚才做出一個蛋糕,面上都是笑呵呵的,似乎心情很不错。
另外一边,王家和苏家可就是另外一种场景了。
苏家提出要投入一批新药,王家却是一反常态的表示反对,并且說出种种不对,头头是道。苏家的地位還是第一次被人撼动,谁能服气。
苏景辰這個人刷起手段来可是很恶毒,一转眼就将箬金花抓起来,說要找人伦了她。這算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很快,苏景辰和苏小婉的事情也被人传出来,人尽皆知,沸沸扬扬。
林榕溪知道這些的时候,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喝着沈芽儿泡的茶,小姑娘现在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泡的花茶,果茶一個個都香甜可口。
小米也被放出来,只是现在還不能出去见人。
不能打草惊蛇。
苏家和王家的胶着持续了半個月,谁也不肯让谁。
江祁璟最近也是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安静的待在林榕溪的身边,两個人做做蛋糕,做做菜,散散步,日子過得很悠闲。
陈酥酥也一直沒有来闹過事,沈芽儿的脸上也变得开心起来。
日子似乎都很不错。
但是王家和苏家還是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战争。
那就是在假药的争夺上。
一個出价五块钱,一個就十块钱,一個十五块,一個二十块……诸如此类,很快一盒假药的价格就已经到一百了。
两家人就像是憋着气一般,一個价格比一個离谱。
就像是在比拼谁的钱财多一样。好笑又幼稚。
林榕溪看着新闻只觉得啧啧称奇,“這些人是忘了這不過是一盒假药嗎?一百三十块钱收,简直就是天价了。”
“现在王家花了五百万,苏家花了五百万,势均力敌。”江祁璟微微一笑,将小姑娘搂在怀裡,“看来火候還不够,還需要再加一把火。”
“怎么加?”林榕溪很好奇,凑過去询问,“你說,他们要是发现我們沒有参与其中会不会很怀疑我們的初衷?”
“现在這個时候,只要有一方不加价,那么這件事就過去了。但是现在两房人家正是气头上,如何能下台?”江祁璟摇头,這一切他早就看穿了。
苏家是多年的老大哥,一朝权威尽毁,他如何甘心?
而王家是新晋的头位,被人改了,面子在哪裡?
为了地位都必须将這個火拼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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