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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米 杀人的,就是她!!

作者:未知
沒有想到宝妈会大冬天的等在冷宅的大门口,远远地瞧到她,宝柒赶紧吐了吐舌头,从冷枭身上滑下来,正襟危坐,目视前方。 汽车刚到地儿,她就乖乖地下来了,垂了垂手。 “妈,你干嘛在這儿站着,进屋啊,外面儿多冷啊?!” 宝妈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儿糟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已经驶入冷宅的车屁股,皱了皱蹙头,长长地叹了一声儿,似乎有些无奈。 “回来了。” “嗯。妈,走,咱们进去再說。”沒有来就挨骂,宝柒笑着挽住宝妈的胳膊,淡定了不少。 宝妈颔首,母女俩一同往主屋走了過去。 一路走,宝妈一路唠叨。 “小七,妈虽然希望你的成绩好,更希望你考上重点大学。但是,你要知道,比起這些来,妈更希望你能堂堂正正做人的。人啊,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有时候就是任性……” “妈!” 捂了捂围脖,宝柒顿住脚步望着宝妈,“你怎么知道這事儿的?” 相比较于老妈的教导,老实說,她比较想知道這件事儿到底是不是游念汐。然而,奇怪地瞥了她一眼,宝妈给出的答案,明显不是她期待之中的。 “你们教导主任给我打电话了。” “哦,還真不是她……”点了点头,宝柒說得有点儿像自言自语。 老实說,她真以为会是游念汐给宝妈打的电话,可现在证实了偏偏真就不是她。這,這,這,這样儿的答案,让她突然之间觉得心裡有点空落落的。 情何以堪?! “你在叽叽咕咕什么啊?不是谁啊?!”瞧着她眼底的神色莫变的样子,宝妈满脸狐疑地问。 回過神来,宝柒轻声說:“啊!?哦,沒有谁。妈——” “怎么了?” 定了定神,她很认真,很严肃地盯着宝妈的眼睛,“我沒偷看過试卷,你究竟信不信?”這一次,她的语气,沒有嘲讽,沒有调侃,更沒有贯常的痞劲儿。 怔了怔,宝妈的脸上,沒有她想象中的迟疑,随即就抬起手,像替她弹灰尘一样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我信你。” 我信你。 心裡‘咯噔’一下,宝柒瞪大了眼睛。這三個字来又突然又不可思议。按惯例,老妈应该是不会相信的,因为,别人說什么她都信什么,還真是就从来都沒有信過自己的女儿。 而现在,宝妈說,她信她。 “妈……谢谢你!” 這话說得,她都有点儿哽咽了。 宝妈揽了揽她的肩膀,安慰地接着說:“你二叔是個谨慎讲原则的人,他最容不得這种行为,如果你真干了這种事儿,他是不会包庇你的。更何况,小姨也已经来過电话了,给你說好话来着,說你是被冤枉的……” 歪了歪嘴,一席话,立马就让宝柒刚才的喜悦感空了。 原来說到底,老妈信任的人也不是她宝柒,而是冷枭的原则,還有游念汐的解释。 她算什么? 抿了抿唇,唇上含着淡定的笑容,她捋了捋头发,沒有再說话。 而宝妈却犹自說了,“小七啊,咱娘俩說一嘴,我也别和别人說,你觉得小姨和二叔怎么样?” 心裡一惊,宝柒轻声问:“什么怎么样?” “就是他俩如果在一块儿会怎么样?别說,以前我觉得那個闵婧還不错,后来在你的事儿上,我感觉她真不是個东西。小姨就是家世差了点儿,但其它方面真沒得挑……” “妈!”宝柒不想听。 “你小声儿点儿!”左右看了看,宝妈沒查觉到她的表情,“你看你二叔那样的脾气和冷淡,也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了的,脾气差点儿的,心性差点儿的,要不是被他活活吓死就是冷死,要不然吧,也不会像小姨那样能照顾他的起居。我想来想去,還就你小姨不错,以后他俩要再生個孩子……” “宝女士,你的想法已经离地球很远了!” 顿住脚步,宝柒斜着眼睛望她,又好气,又好笑。 其它方面从来不相信她的宝妈,竟然愿意跟她分享自己的私人想法。一辈子都不信任她,好不容易信任她一次吧,却不是她半点儿都想听的话。 游念汐和冷枭?! 只是想想就觉得脑门儿上一阵恶寒,還让他俩结婚生嵬儿呢?!她简直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情形。 一想到冷枭有妻有子,再也与她无关的画面,她浑身就发冷,胸腔一股热气上涌,突然感觉气紧得不行,像是无法呼吸一般,上不来气儿了。 “小七,你怎么了?脸色這么难看?”见她脸色都变白了,宝柒奇怪地问。 “呵呵,沒事沒事儿,被你给吓得,這事儿太突然了!” 勉强地牵出一丝笑容来,宝柒脑子终于回神儿了。 “傻孩子!這有什么可吓的?我也不過是說說罢了,這种事儿勉强不得。不過,有机会到是可以撮合撮合,但暂时你别說出去,爷爷那一关肯定是過不了……” “嗯,我不說。” 吁了一口气,宝柒侧過眸子,望着老妈最近憔悴了不少的脸颊和削瘦下来的身体,她知道這宝女士是好心要成就姻缘。 可是…… 突然之间,她觉得這天儿冷了,虽然沒有下雪,可是那风却干冷干冷地直刮骨头。 …… …… 今天冷家的晚餐桌上格外沉默,除了低浅得几不可闻的食物咀嚼声和碗筷清脆的碰撞声,再沒有其它了。尤其是冷老爷子的那张脸,简直黑得能调墨了。大概对于冷家来說,像宝柒這种千年难得一出的顽劣惹事子孙,用四個字来形容,就是家门不幸吧?! 味同嚼蜡一样的将自個儿碗裡的饭粒儿都拨拉干净了,宝柒垂着眸子就放了碗。 “我吃完了,你们慢吃。” 不料,回到三楼的房间不到五分钟,房间门口就响起了一阵‘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 谁啊?! 她不知道,坐在书桌前,她侧眸一望,沒劲儿地說:“进来,门沒锁——” 房门被拧开了,她沒有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冷枭。 大概是好久都沒见過他从正门儿进来了,她微微一愣,傻乎乎地问:“你怎么来了?” 稳健的步伐微顿,冷枭蹙了蹙眉,沒有掩上房门,也沒有再走进来,淡淡地說。 “好好复习,不要想太多。” 像极了叮嘱的一句话說完,他转過身就往书房去了。 咬着笔头,宝柒望着他的背影,心裡微甜。 别人不解他,但是她现在有点儿了解了。对于不善于表达心情,更不会关心和安慰人的他来說,這样儿的行为已经是极限了吧?!他是不是承担她受了老头子的委屈在這儿独自伤神呢?! 呵。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其实,对于宝柒来說,這样的冷漠都快成家常便饭的小COSE了。小的时候在鎏年村生活时,她在表舅家裡的饭桌儿上,沒少吃過挂落儿,连讽带损的话她更沒少听過。比起表舅家的人来,冷老爷子算是相当客气有素质了。 這天晚上,又出了這样的事情,宝柒沒啥心思复习功课了,一门心思等冷枭来了好好和他說道說道。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他进来,那扇‘秘密通道’的窗户,半点儿响动都沒有。 翻来翻去,覆来颠去—— 终于,她耐不住性子了,决定主动去找他。可是, 得找個什么样儿的借口呢?! 在飞速运转的脑细胞支配下,她很快就寻到了一個比较靠谱的借口,抱着刚回京都时冷枭托江大志带過来的那台苹果笔记本电脑就找他去了。 他的卧室门沒锁,但是屋裡沒有人。 顿了顿,她接下来,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书房。 沒有避讳任何人,她抱着笔电就大大方方地踱了過去,站在书房门口,有礼貌地叩门儿。 “二叔,你在裡面么?” “在。”书房裡的冷枭皱眉,正在电脑前工作着。 微微勾了勾唇角,宝柒将自個儿的声音拨的老高,“二叔,我想在笔记本上面下载一個英语学习软件,找你要一下帐号。” “进来。” 当他冷冽沉着的声音传出来的同时,宝柒就已经推开了书房门了。灯光下潋滟的目光投向了办公桌前的男人,只见他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他弧度冷硬的俊朗脸颊上,带着一抹又复杂又阴郁的情绪。 不過,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好看得让她直想吹一声儿流氓的口哨。 “什么帐号?”男人公事公办的冷冽样儿,让她不爽地撅了撅嘴。下一秒,她才突然想起书房的门儿還沒有关。冲他眨了眨眼,她過转過身去,将房门儿掩上,‘咔嚓’一下反锁。 偷鸡摸狗的事儿,她做得顺溜了,竟然沒有半点儿慌乱。 “過来。” 见她杵在那儿不动弹,他唤她,声音不轻不重。 可是听在宝妞儿耳朵裡,却弹动了心弦儿,三两步便开心地小跑過去。 望着她一身单薄的衣服,冷枭蹙眉,又问:“要什么帐号?” “诺?!這個” 說不出做,宝妞儿直接将怀裡的笔记本电脑往他桌面儿上一摆,指了指电脑裡的苹果商城,煞有介事的样子,不知道的人還以为她是为了学习来寻求帮助的呢。 不過么…… 在冷枭的眼睛裡,她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脸上写的什么字儿都明明白白。刮了刮下她的鼻尖儿,他還是耐着性子拉過她的电脑来,十字如飞,啪啪啪就在她的电脑上输入了自己的帐号和密碼。 “以后想买什么,就用這個。” “嘿嘿,二叔,你对我真好!” 娇娇地說完话,她一副被纵容的小丫头样儿,跨坐到他腿上去,就缠上了他的脖子,等他抱住自個后,又像只小猫似的乖乖俯进他的怀裡,质问道:“等你這么久都不過来,在這儿躲着干嘛呢?!” “有点事,你先睡。” “不行。我习惯了,沒有你抱着我,我睡不着。”脑袋凑到他的脖窝裡磨蹭着,宝妞儿小声地說。 估计天底下沒有男人不爱听女人說這句话,即便是冷漠寡情如冷枭,心裡也是狠狠柔软了一把。喟叹一声儿,捏了捏她粉嫩的脸蛋儿,冷声說:“边儿上坐会儿,等我半個小时。” 嗤嗤笑着,宝柒狡黠地问:“半小时后,一起去睡?” “一起。” 他回答到是蛮爽快,但是宝柒知道這事儿的可能性无异于火星撞地球的机率,故意挑衅地說,“你真敢?大大方方的走进我屋裡?” 皱了皱眉,冷枭一副面无表情的俊脸上,写满的全是一本正经,“当然。” “才不信!” 這时候,冷枭的电脑上嘀嘀嘀叫了几声,他面色沉了沉,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去吧。边上玩。” 额! 一听這话,宝柒就闷了。 怎么這么不中听呢?!明显像是大人对小屁孩儿說的话么?边上玩去。哼! 不過,眼见他忙了起来,她也沒有去争辩,說她小就小吧,小才有人爱,小才有人保护,多好啊! 伸出小手与他温柔干躁的大手握了握,然后故意将十指交叉,再将他的手拿起来放到唇边吻了吻,情侣间的亲密小动作她喜歡得很……可是,被他掌心上的薄茧一磨蹭,心就有点酥麻了,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抽手抱着笔电,自個儿蜷缩到沙发上去了。 用他的帐号浏览着苹果商城,老实說,看来看去,她還真沒有啥想买的东西。 百无聊赖的她,恶作剧的病犯了。 要是明儿学校晨会时,教导主任非得让她做那個劳什子的视频检查,她就写首打油诗去气得那些個不要脸的人,這么一想,她還真就‘创作’了起来。 啪啪啪,键盘敲得脆生响—— 她好不得意! 好一会儿,等她的打油诗创作完了,男人那边儿還沒有结束的意思,她真真儿就无聊了。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视线就免不了就往男人那边儿瞥。 然而,她的视线,一瞅,再瞅,越瞅越心乱,很快便定住了—— 深呼吸,重重吐气,好不容易她才压抑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臭男人,真的太招人稀罕了! 书房的灯光下,男人若隐若现的侧面棱角分明很冷硬,但他嘴角咬着的一根香烟,却像极某种能触动她神经的点辍物,化去了许多他平时的冷漠,添多了一丝慵懒的神态,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男人气息。 突然,他像是得到了什么信息,舒展开了眉头,不经意的放松感—— 艾玛,太惊艳!瞧得她眼睛,有点儿发烫。 “怎么了?!” 侧過眸子瞥她一眼,冷枭敛了神色,问道。 “你的事儿做完了么?我都困了。” 看来真是事情做完了,他关上电脑就走了過来,大手在她的发顶象征性地摩挲了两下,冷硬的语气夹杂着一丝轻松,“累了?你都干什么了?”。 宝柒身体僵了一下,立马拉下笔本抱在怀裡,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沒,我啥也沒干。” “哦?!” 很显然,枭爷不会相信。 虽然他刚才在忙,但瞄着她又咬唇又坏笑的脸色,不是沒干什么好事儿,就是在算计别人。 于是乎,下一秒,她怀裡的笔电就落进了他的手裡。 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心情似乎不错的枭爷半点儿沒客气就翻开盖儿。 “啊,你真可恶!”宝柒大糗,堵气地昂着头就死死抱住他的脖颈,凑過脑袋去,不轻不重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张红红的脸蛋儿,全是被欺负了的气恼。 她的形象全毁了,咬他也是出出气! 被她一咬,枭爷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是痛得,而是被她這动作给撩的。略一低头,他睨着小丫头娇俏的脸蛋儿上气得不轻的小样儿,无奈地揽她在怀,沒有說话,视线却重新望向她的电脑。 一瞬后,他万年不变的冷脸,抽了—— 只见上面写着: “人大附中有只猪,不会识人還教书,戴副眼镜四只眼,偏偏却是老糊涂。” “人大附中有只狼,不会教书总发狂,尖嘴猴腮一坏水,人人见到想骂娘。” 瞧這些形容词,可不是就是說她的教导主任和生物刘老师么? 唇角抽了又抽,到底還是枭爷,差点儿沒憋住的笑意還是被他给硬生生吞了下去,猛地掰過她的脸来,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那我是什么?” 什么他是什么?猪?狼?羊?! 眼珠子转了转,宝妞儿手指把玩着他衬衣领口上那颗印着‘八一’字样的纽扣儿,小声儿說,“你是禽兽。” “嗯?!” 被小丫头给噎了一回,枭爷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 赶紧吐舌头,宝妞儿這会儿不敢撸他虎须,直接就转换了话题,开玩笑地說:“二叔,他们让我明儿晨会上做视频检讨,你說說看,要是我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儿念這個,会不会特别有创意?” 捕捉到她脸上的兴奋表情,早就已经与恶作剧的时代相差了十万八千裡的冷枭,罕见地沒有反驳她,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的唇,她的耳朵。 不過,啥话也不說。 “嘶……禽兽!你說好,還是不好啊?”被他弄得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宝妞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气恼地拿自個儿的手去推他,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裡水汪汪的,像是嵌入了一潭清澈的湖水。 特别地,特别地招人稀罕。 迷了心吧?枭爷竟然說了一個字:“好。” “啊?哈哈——你竟然同意了!” 這么无厘头的举动获得了他的首肯,這一回宝妞儿真是乐坏了。只要一想到那场面儿,就特别好笑。既然如此,那她念就念,反正好不容易才逮着這么一個机会收拾他们,自個儿出名不要紧,非得也让他们俩也出出名儿。 “有了這样的轰动效果,說不定等到人大附中千年万千校庆的时候,還会有学弟学妹遥想起当年他们英姿飒爽的美女师姐儿呢?” 越想越美,她說得小脸儿上,洋洋得意—— “宝柒,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冷枭似有所思的望着她,带着薄唇的手指一点一点摩挲着她湿润红软的唇瓣儿。 什么时候长大?! 轻轻笑了笑,宝妞儿斜斜地靠在他的身上,期期艾艾地說,“年年十八岁才好呢,我希望我永远不会长大,永远都停在這個最美好的年龄,嗯嗯嗯,决定了就這样……” “做梦呢?”冷枭心情很好,语气裡的冷冽少了几分,轻松多了几分。 “就爱做梦,怎么样?!”撅着小嘴巴,宝柒笑着,突地一张嘴,一口就含住他摩擦在她唇上的手指,紧紧裹进嘴裡,像小孩子吸果冻的样子吸得滋滋有味儿,一双水雾潋滟的大眼睛,染上了一层迷雾般望他。 一直那样看着他,吃他的手指,像婴儿般吮着,蠕动着—— 温软的唇,让枭爷的身一阵紧绷,冷例的眸色,黯了又黯,暗自抽了好几口气儿,才强忍住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办掉的想法,手掌压住他的唇,想要抽回被她含着的手指。 “喔喔……”宝柒恶作剧上瘾了,咬住就不放。 “小疯子!”俯下头去,冷枭用唇封住她的嘴,慢慢将指头抽了回来,望着湿掉的手指,他的气息更加急促起来,唇舌与她缠在一块儿就是鱼儿戏水般的舍不得分开。津沫交替,唇舌交缠,亲热拥吻了好一会儿,至到彼此都快要不能换气了,四片儿唇才喘着气颤歪着分开。 有气无力地靠着她,宝妞儿唇儿直颤,“二叔,我們回去睡吧。” “嗯。”冷枭闷闷地嗯了嗯,双臂却铁钳似地紧紧搂住她,头靠在她的脖窝裡。 回答說是好,但是半晌儿他都沒有动弹。 “怎么了?” “等一下。”他的声音有点儿变调。 宝柒再不懂男人也算经了人事儿了,大概猜出来他是怎么了,歪過头去故意在他的耳朵根上呵热气儿,低低的诱惑道:“等我回去美美地洗個热水澡,然后爬上床等你。二叔,做嗎?” “做。”简洁的一個字,低哑磁性,全是男人味十足的欲色。 一刹那,宝柒心脏怦怦直跳。 深吸了一口气,她也回搂着他,彼此紧贴在一起,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和粗重的气息,被這两句对白裡含情带欲的意味儿给弄得神经紧绷,身体某处微微润了润,脸蛋儿顿时臊红。 “二叔……” “嗯。”冷枭似乎缓過劲儿了,终于抬起头放开了她,站起身来恢复了一贯冷静:“你先過去!” “不是說一起么?”拉着他的袖子,宝柒仰着头望他,故意逗他。 冷枭大半個身体倾過来,吻了吻她的额头,“以后会的。” 以后会的。 宝柒沒有仔细琢磨這话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时候。故意不爽地撅起嘴瞪着他。 其实,她心裡明镜儿似的知道,只要他俩還在這所宅子裡,压根儿就沒有光明正大一起进卧室睡觉的可能性。不過,见到他微蹙的眉头,她還是软软地又撒了一回娇:“要不然這样吧,你把我放进口袋裡,我就做一個口袋姑娘,你闲了就可以把我拿出来。哈哈——” 大手拍了拍她的手,枭爷默然。 浴室裡,嘴角轻扬着,宝妞儿洗着热水澡差点儿飘起来了!哼着小曲儿了,呜呜咽咽的洗啊洗。 吁! 突然,某处温温的…… 啊!完蛋了!第六感告诉她,亲戚造访了! 望天! 湿漉着身体,她将脑袋凑到卫浴间的门口,憋着嗓子,脸儿红红地小声說:“二叔……” “怎么了?”男人走過来,瞧着她粉红色的肌肤上泛着水样的光泽,黑眸一闪,浑身的血液都快要燃烧了,双手扣紧她的腰,沙哑的嗓子沉得沒边儿了。 苦着脸,宝妞儿耷拉下眼皮儿,“麻烦你,帮我拿條内裤,還有那個……” “哪個?!” 一咬牙,她抬起头,镇定了:“咳,卫生巾,一片,谢谢!” 冷枭眸色微黯,低下头,与她狐狸般的视线交织在一块儿,接近崩溃边缘的那根弦儿,差点儿断裂。死死掐着她的腰,他冷气飕飕的唇边,迸出了俩字! “你狠。” ——★—— 翌日。 人大附中早课前的晨会上,是全校的学生关注的重点。 一個個的,眼睛都认真注视着电视屏幕。 在這之前,小道消息早都传开了,高三(五)班的宝柒因为偷窃了三摸考试的试卷,還考了满分儿,不仅要处分记過,還要在今天的晨会上做深刻的视频检讨,所以,這会儿大家伙的眼睛都是瞪得雪亮雪亮的。 人么,谁又不八卦好奇呢? 不管是老师,還是学生,八卦之心都一样。 “同学们……” 视频裡,教导主任吧叽吧叽的长篇大论终于說完了,接着,她望了望旁边的宝柒,接着說:“下面,請高三(五)班的宝柒同学,对此次事件做出深刻的检讨和自省,大家要引以为戒。” 歪了歪嘴,宝柒静静地坐在那儿,想到男人昨儿晚上的糗事儿,脸上红红的,思想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了天际的哪一边儿了。 直到教导主任,喊了她第三声,她才反应過来。 “哦,哦?!该我啦?” 痞劲儿十足地坐過去,她蛮镇定地对着麦克风,那拽样儿不像要做检讨,到像是做什么学术理论报告。认真地清了清嗓子,還无比真诚的道了老师和同学们好,然后才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将自個儿的‘检讨书’给念了出来。 “人大附中有只猪——” 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全校爆笑声—— 沒有人会想到严肃的晨会,被她搞出這样的喜剧结果来,老师们還能憋住喝斥学生,学生又哪個忍得住笑?瞧着在视频前的她认真的‘检讨’,一阵一阵的笑声,火山般爆发了出来,起哄声更是不断—— “岂有此理!” 呆愣了几秒,教导主任的黑框眼镜儿都差点儿掉到地上了,怒气冲冲地冲過去,就要阻止她。 “啊,救命啊!体罚学生了……” 视频前,教导主任還沒碰到她的衣角呢,她就大声嚷嚷起来,演得還真像那么回事儿。 然而,下一秒,她的面色顿住了,动作停止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面前的音频声裡,突然传来一阵让她大跌眼镜的对话,說话的女人声音听上去很陌生,但是另外一個,是她的生物老师无疑了。 当然,几句‘有趣’的对话声音,同时也传递到了全校师生的耳朵裡。 “刘老师,這儿是五万块钱,只要你按我說的话去做,让宝柒声名扫地,最好搞得她不能正常升学……不仅你丈夫的赌债和高利贷都会替你還上,我還会另外给你一笔钱……” “叶太太,我……我……” “你怕什么?!不過只是让她名誉扫地罢了……刘老师,你要考虑清楚,你不要這個钱,有的是人愿意要,我還就不信了,這世上還真有钱办不了的事!” 音频到此,嗄然而止。 然而,宝柒的心尖儿有点儿发麻了。 大概意思是听明白了,要害她的人,竟然是叶美美的老妈? 难道她還真就认定了是她宝柒杀了叶美美?为了替女儿报仇,买通了刘老师来设计嫁祸陷害她?! 這事闹得,巧合得不能太巧合了! “好了!好了,同学们,安静一下。” 就在全校师生议论纷纷的当儿,紧接着,视频裡再次出现了他们的校长大人。他的身边跟着几個人,除了学校的几個生物老师之外,還有一個冷漠倨傲得脸上沒有半点儿表情的男人。 “曹校长,开始吧!”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大白天的却像是从暗夜裡掠過来的一阵冷风,冷得让人脊背有些发凉,瞬间就将刚才曹校长喊了好几声都无法压下的议论声给压了下去。 一時間,整個学校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屏幕上,更准确点儿說,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個比校长還可怕的男人身上,纷纷猜测着英俊,冷酷,浑身冒着寒气的男人到底是谁? 当然,除了冷枭,還会有谁?! 一众人坐开,校长严肃地拿着麦克风,就像接過了指挥棒似的,清了清嗓子,說:“關於刚才大家听到的這件事儿,是真实的,我已经报了警,让警方来处理。另外,应宝柒同学家长的要求,为了還她一個公正和证明她的清白,我另外請了学校的几句资深生物老师過来,临场即兴出题,让宝柒同学即兴回答——” 啊?即兴?! 我靠,视频裡即兴回答,這感觉怎么像是在做电视智力节目? 一茬接一茬的事情,弄得宝柒這会儿有点昏头转向。为什么這样男人做什么事儿都不和她說一下,让她准备准备也好啊!额,好吧,她就理解成是他对她的信心太足了吧!? 不過,這也是实话。 别人不了解她的真实水平,冷枭是绝对了解的,這段時間她为了争這口气儿,在生物這门课程上真是狠下了一番功夫的。所以,接下来的即兴考试环节,在生物老师们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裡,她对答入流,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一百。 满分,是必然的! 哗然一片!全校的师生都震惊了,這可不仅仅是满分那么简单啊,简直就是人才!简直就是逆袭压魁啊! 宝柒也觉得自己的好运要来了?怎么啥事儿都這么顺当呢?! 费解,太费解! 不過么,這样的效果,還用說么?!自然不管什么样的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宝柒笑了,扭過头去向冷枭比了一個胜利的手势—— 她记得他說,宝柒,我要让你清清白白的立足。 他真的做到了。 “现在我宣布,宝柒同学三摸考试的成绩有效。另外,我现在代表学校给宝柒同学和她的家长道歉,并且对這次事件给他们带来的伤害表示十分的遗憾。经過学校党组研究决定,暂时免除教导主任……但念在其……” 一字一顿,校长的话說得掷地有声,旁边的教导主任黑框眼睛下的老脸儿沒有了半丝儿神彩。 他真的错了! 眉头微蹙,冷枭冰冷站起了身,目光在宝柒身上停留片刻。 转身,只留给了视频一個刚毅的背影。 接下来,视频切断了,什么都沒有了—— 再然后,冷枭直接去了部队,连续三天都沒有回家。 ——★—— 此事儿,终于告一段落了。 至于最终的结果,警方自然会处理,宝柒兴趣不大。尤其是对于叶美美的母亲,一個失去了女儿的母亲,老实說,她真的半点儿都恨不起来。這种感觉很奇怪,正如她始终想不通那個在法庭上哭得呼天抢地,瞧着挺面善的女人,怎么会想到用這种损招儿对付她一般。 三天后的晚上,周六,宝柒念叨了无数次名字的那個男人回来了。 晚上,大雨初霁。 扫干净窗台上的雪花,宝柒等他进来就搂住他不放,身体倚偎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满是爱慕的视线,像是在仰望一座永远无法攀登到达的山峰。抑或是,山峰之巅。 “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我好多话想跟你說。”已经過去几天了,可是她還沒有从那個诧异的场面裡褪下来情绪呢。 呼吸紧了紧,冷枭搂紧了她在怀裡,安慰性似的吻了吻,沒有說话。 男人熟悉的的温热气息撩在耳际,宝柒吊了几声的心思又放下心来,甜丝丝地笑了笑,无比崇拜地问:“二叔,那段音频,你是怎么弄到的?你太神奇了!” “保密。”冷眸裡,全是流光—— “额,好吧,能不能告诉我,有沒有什么是你沒法儿办到的?” 环抱着她温软的小身板儿,枭爷沉吟两秒,视线复杂地看她,淡淡地說:“有。” “是什么?!” 蹙了蹙眉,男人不說话。 闷葫芦! 不過么,宝柒整整三天沒有见過他了,這会儿,小心肝儿激动得扑嗵扑嗵直蹦哒,也就顾不上和他计较這么多了,任由他抱着他坐到了床边儿上。 好几天沒见面,磨蹭磨蹭,摸摸捏捏,亲亲热热是少不了的。 呼吸交织间,宝柒在他跟前還真是小孩子心性,有事儿绝对憋不住,忍不住又问了:“二叔,你說說,为什么叶美美的妈就认定了是我啊,法庭都判了不是我,她怎么這么恨我么?我真是沒有想到那事是她干的。” 冷冽的眸子微闪,枭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声音骤冷:“我也沒想到。” “你沒想到什么?” “沒想到会是她。”目光冷到极致,冷枭眸底的暗芒,复制得难以分辨。 扯了扯唇,宝柒眸子转了转,软着嗓子不爽地小声說:“我实在想不明白,究竟谁才是那個真正的杀人凶手呢?!虽然叶美美是有点儿讨厌,但我也不至于要命那么狠吧?!” 想到那個真正杀了叶美美,害得她快要被這事儿给折腾得快疯掉的人,宝柒就有些牙根痒痒。 “闵婧!” 闵婧?! 猛地抬起头,宝柒愣住了—— 突然间听到男人低低說出来的名字,吓了她一大跳,“闵婧杀了叶美美?!二叔,這怎么可能啊?虽然闵婧也挺讨厌的,但是我感觉,她沒這动机啊?” 眉梢一挑,枭爷脸上的冰层凝结了:“我說是她,就是她。” “啊?!啥意思?”被他說得,宝柒的脑子都快要浆糊掉了! 捏了捏小丫头一脸震惊的小脸儿,冷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给她看那些东西。想了想,毕竟這事儿涉及到她,又怕不和她通气儿坏事儿,他還是将刚才拿過来的资料递给了她。 打开档案袋,宝柒眼睛都直溜了。 那一摞一摞的资料裡,虽然沒有闵婧杀害叶美美的证据,可是却有闵婧指使同学邀請国外专家,以及后来她在公X部任职的叔叔,如何伪造假指纹,如何串供,如何捏造其它证据来陷害宝柒入狱并欲判她杀人罪死刑的详细资料。 吁…… 好狠的女人啊,因为嫉妒竟然要她的命!但是—— “但是,她沒有杀叶美美。” “她杀了。”枭爷的声音依旧冷硬。 “二叔?!”宝柒望着男人阴鸷的脸,真的不明白了。 “傻瓜!如果她沒有杀,为什么要陷害你?” 冷枭反问。 可是,這哪儿跟哪儿啊?!望着他比撒旦還要冷的冷脸儿,宝柒好半天都沒有反应過来他话裡的意思。为什么明明就不是闵婧杀的,他为什么一定要說是闵婧杀的呢?! 仔细一琢磨,良久良久…… 终于,她的目光热了热,想明白了。正如他說的,如果闵婧沒有杀,为什么要废事儿陷害她呢?! 原来如此!仔细解释他的意思就是: 如果他以闵婧陷害宝柒的伪证罪什么的来指供她,那么势必就会牵涉出来她的作案动机…… 而闵婧的作案动机,就会涉及到他叔侄俩的私事儿…… 而他们叔侄俩的事儿,根本就不能大白于天下…… 所以,他要‘咔嚓’掉闵婧,只能有一项罪名,不是陷害宝柒的伪证罪,而是杀害叶美美的杀人罪。因为杀了人,她才会嫁祸宝柒,而不是因为嫉妒宝柒和冷枭之间的感情或者关系犯罪。 他明知道不是闵婧杀人,可是却要致她杀人罪…… 如此一想,宝柒豁然发现這男人心思之缜密,都可以搞地下工作了。 不对,事实上,他俩现在這状况,還真有点儿像地下工作者。 “可是,二叔,她会不会被判死刑?” “……” 冷枭不答,目光阴鸷得像渡了冰。对于那种女人,他绝对不会产生半点儿同情,或者心生不忍。所谓一报還一报,如果不是她当初起了陷害宝柒入狱,還欲治宝柒于死地,今天,又哪儿会轮得到她呢? “二叔?!” 瞧着他的脸,宝柒小心肝儿寒了寒,不由得小声儿啾啾:“幸好我沒有得罪你,要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枭爷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低哑着嗓子,眸色沉沉地望着她: “我会让你知道怎么死。” 脸蛋儿一红,宝柒头晕了…… 当然,她懂他說的意思。 目光闪了又闪,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不安的眸子垂了下来,“可是,我亲戚還沒有走。” 圈着她小腰的大手紧了紧,男人略皱了一下眉头。 “我知道。” 宝柒脸蛋儿红了红,吸了吸鼻子,声音裡带着浓浓的缠蜷感:“那你還說——” “不是還有嘴么?” 事实证明,是個男人,就沒有不坏的,哪怕寡情冷酷如冷枭,竟然也会說出這么骚包的话来。听得宝柒嘴角一阵抽~搐,无比震惊地望着男人阴恻恻的俊脸。 怂了! “不……不太好吧?” 危险地眯眼,冷枭狠狠捏了捏她的脸,吁了一口气:“逗你的。” “靠,丫的,禽兽……” 心下一放松,宝柒的双手就攀上他的脖子,立马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甜腻笑容,窝进了男人随后侧卧下来的胸前,缠啊缠啊,两個人的身影,就交缠在了一块儿。 “二叔,你啥时候动她?” “不急。” 是啊,急什么呢?老鼠在手裡,猫要怎么玩還不是由着他么?要說玩儿阴谋诡计,闵婧在冷枭的面前,简直真是太小菜儿了。冷枭真要花心思去整谁,她還能逃得掉么? 只不過,這次他要做得万无一失,更不能牵连到他怀裡的小丫头。 “喂,你舍不得美人儿啊!” “……” “二叔,她那么漂亮,你为什么不喜歡她啊?” “……” “喂,喂,喂,說话啊……” “睡觉。” “……不睡,我睡不着嘛。” 话音刚刚落下,突地,心肝一声‘噗嗵’跳跃。他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唇也被他给堵住了。死死压住她的身体,暗夜裡的冷酷男人,一双冷冽的眸子裡似乎带着天山寒气儿,凶狠的样子犹如一只极度饥饿的北极大野兽。 啃她,吻她…… 在她粉嫩的小脸儿纠缠了好一会儿,他的吻便顺着她的唇和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呼吸一紧,再紧,更紧,宝柒困难地呼吸着,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 “啊!唔……” “宝、柒。” “嗯……唔……” “什么时候好?” 半眯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宝柒知道她說的是他家的大姨妈,气喘吁吁的吸了一口气,由着他在身上胡乱地瞎折腾,脑子蒙圈儿了好几秒,才红着脸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地說:“嗯……明儿,或者后天。” 身体微僵,似乎对于她补弃那個后天有点儿不满意,男人的大手用力捏了捏她的挺翘,声音裡是难耐的低哑,含含糊糊地骂了一声。 “操!” “唔……” 狠狠啃了她一口,他又說:“明天去帝景山庄,礼物准备好了!” ------题外话------ 妞们,這章斟酌了好久,改了好几次。额,晚了点!另外,感谢大家的月票,评价费,钻,花還有打赏~深深深深的感动中——爱你们,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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