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2 初建急诊手术室
一天的時間,郑仁普外科技能树不過从90涨到902……
在此之前,郑仁還不知道系统技能点竟然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系统什么时候能颁布任务啊,郑仁心裡有些渴望。
只有系统颁布任务,自己好有的放矢的把20多個小时的手术集训時間消费掉。
一天就這么平淡无奇的過去了。
一般住院总,是要24小时在医院待命,時間至少半年以上。但郑仁不用,毕竟急诊科无法进行大一点的急诊手术,也沒有病房和相应的医护人员配置。
要是有处理不了的事情,值班医生会给郑仁打电话的。
下班回家,看书,洗漱,睡觉。
日子平淡无奇,系统也安静许多,沒有颁布新的任务。郑仁就在好奇中带着点忐忑的期待着。
老潘主任每天去机关刷脸,但成果并不显著。
经過五天時間的努力,才断断续续的配备了十几名护士。而医生……很遗憾,每個科室都缺人。
最后院裡扛不住老潘主任每天准时的报到,答应他只要哪位医生同意,就可以调到急诊科来。
老潘主任心裡无数脏话想要骂出来,急诊科要是那么招人喜歡,還用自己這么卖力,刷老脸?
不過实在沒什么办法。
和郑仁商量后,决定饭還是一口一口吃,趁热打铁,先把阑尾炎和急性胆囊炎拿下来。
有了最基础的护士,郑仁保证手术自己可以独立完成,又借调了两名麻醉师,急诊科手术室這才有了最初步的雏形。
也就是老潘主任,换一個人,肯定组建不起来。
五天后,老潘主任宣布急诊手术室与急诊病房正式成立,郑仁终于接到了系统颁发的任务!
【一般性任务:急诊手术室初建。
任务內容:在急诊科完成5次胆囊切除术。
任务奖励:50点技能点,经验值000点。手术完成度越高,可获得更高的奖励。
任务時間:周。】
系统的声音久违的出现在郑仁耳边,一瞬间,郑仁有种久旱逢甘雨的喜悦。毕竟,光靠看书涨技能点,实在是太慢了。
一周時間,通過看书、大小清创缝合,郑仁的普外科技能才从90点涨到92点。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增长下去的话,需要33年才能达到大师级。
正常医生升级速度就是這么慢。
但郑仁不用,他有系统,他骄傲。
刚成立的科室,总是免不了聚餐,让所有人对科室有一种归属感。
尤其是现在還沒有病人,所有人都能参加。如果正式开始运营,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全科室一起会餐的事情。
一片喜庆中,老潘主任志得意满,毕竟在他的推动下,急诊科向急诊中心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
至于人员配置……医护人员,就像是海绵裡的水,挤一挤总是会有的。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急诊留观的病患们知道急诊科要升级为急诊中心,他们提前做好了锦旗,表达衷心感谢的同时凑個热闹。
這时候送的锦旗,肯定会被市一院急诊中心完好的保存下来。以后……咳咳……万一再来,可以和陌生的医生护士說,你看那面锦旗,就是我当年巴拉巴拉之类的。
虽然沒有剪红布、红花之类的仪式,但有患者衷心感谢,老潘主任觉得很满意。
……
……
崔鹤鸣是2毕业的研究生,毕业后去帝都创业,建立了一家互联網公司,收入還可以,每年几百万。
就在企业进入上升期后,有一件烦心的事情发生了。
他母亲最近耳鸣、头晕症状不断发作,以至于不敢活动,因为活动后症状会加重。
沒办法,只好放下手头工作,回到海城,带母亲看病就医。
公司不断的电话請示,跑遍了海城、帝都、魔都都无法确诊,让崔鹤鸣心烦意乱。
在海城,他還碰到一個奇怪的诊断,市一院急诊科的一個医生让他母亲拔牙。拔牙能治疗耳鸣和头晕?崔鹤鸣以他的高学历在逻辑层面和概率方面进行了否定。
不過這也让他认识到,海城的医疗水平的确不行。
鬼使神差,他還是听从了那名医生的建议,带着母亲来到帝都,去北医三院就诊。
普通号都看過了,沒有结论。再看病,只能挂专家号。
在網上搜索,找到北医三院最出名的几位教授。之前的流程都很简单,沒有任何难度。
但接下来挂专家号,把崔鹤鸣难住了。
凌晨去排队,却依旧沒有专家号。
周围放眼望去,大几百号人都是要挂专家号求医问药的人。崔鹤鸣看着茫茫人海,听到有人抱怨来這裡都一個月了還挂不上号等等,心裡更是急躁。
一狠心,买了张黄牛号。
正常挂号是00元的专家号,在黄牛手裡,变成5000元。
虽然有点小心疼,但崔鹤鸣還是忍了。
母亲赶紧痊愈,自己好把所有精力都扑到事业上,這可不是5000元能买来的。
专家号排在下午三点。一点半,崔鹤鸣就带着母亲来到北医三院。
硬塑椅子有点硬,崔鹤鸣细心的带了一块小毛毯给母亲铺上,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动不敢动。活动后头晕、耳鸣症状加重,這一点已经折磨崔鹤鸣很久了。
终于排到了,崔鹤鸣振奋精神,用轮椅把母亲推进门诊。
出诊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看着就分外有安全感。至于海城市一院那個毛头小子,崔鹤鸣简单对比了一下,心裡把那人恶狠狠鄙视了几番。
老教授仔细询问了病史,又看了崔鹤鸣带来的片子,便开了新的检查,让崔鹤鸣带他母亲去做。
又是检查,又是检查,崔鹤鸣简直要疯了。
不過他還是忍下去,花了2個小时做完检查,带着片子回来的时候,老教授已经要下班了。
老教授把t片子挂在阅片器上,戴起老花眼镜,细心研究了十分钟。
“最近两年内,你种牙了?”老教授慢悠悠的问到。
“是的。”崔鹤鸣回答。
“很奇怪啊。”老教授推了推眼镜,指着一個义齿的影像說到:“竟然是银汞合金的材质,现在种牙都是树脂义齿了,真是少见。”
“啊?”崔鹤鸣有些恍惚,心裡忽然出现了一個“可恶”的身影。
“你打电话问问修牙的医生,义齿是什么材质的。”老教授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准备下班了。
崔鹤鸣连忙拿起电话,给他母亲修牙的人是個很熟悉的口腔医生,给母亲看牙看了十几年。
“海城的医生說,的确是银汞合金。”放下电话,崔鹤鸣对老教授更是佩服,看片子能看出义齿的材料,這得多大能耐?
“胡闹!”老教授不悦,“這裡……這裡……”
他的手指在片子上点了两下,“是两处义齿,一個是十几年前的,镶金的义齿,那时候比较流行。另外一個是最近的,银汞合金的义齿。不同金属材质,在口腔裡形成原电池,把生物电放大,能不有头晕耳鸣的症状嗎?”
崔鹤鸣有些迷糊,老教授說的他不是很明白,但一個熟悉的词出现在耳边——原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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