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六章 解药?
等我們做完足疗,连休息都沒休息,我就拉着姬园到了皮尸徐福所在的那個家。当我們进门的时候,這皮尸既然挂在吊灯上在看电视。姬园第一眼看到這张人皮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我看他眼神闪過一道精芒,完全沒有一丝猥琐,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凝重。我知道,他肯定是开了天眼来观察這皮尸。我說道:“怎样?沒有一丝煞气或者怨气吧?”他的眼神又重新猥琐起来,笑呵呵的說道:“的确沒有,封魂丹果然是一等一的丹药。”
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說明了我們的来历,徐福就开始在地上写封魂丹的材料,用量,火候等一系列的信息。那些字我倒是都认识,只是不知道什么含义。姬园则拿着纸笔一点一点记录着。地上的墨迹也不知道被擦了多少次,当姬园手裡的a4纸满满的记录了两大张蝇头小楷的时候,徐福才结束继续书写。
說实话,姬园的字写得真漂亮,這特是這蝇头小楷,都能拿去当字体了。我看着姬园把眉头皱的和丘陵一样的盯着手裡那封魂丹配方,就觉得這事绝对不会那么容易。他能想到的,我不信徐福想不到,我不信袁天罡李淳风他们想不到。看着姬园那表情,我就觉得徐福這皮尸在笑,那是一种嘲笑。
過了一会,姬园才竖起大拇指說道:“等相处這样配方的人,果然是高人。”我听得云裡雾裡的,但是那皮尸徐福却晃的厉害,這话好像是在表扬他一般。又過了一会,姬园收回了在配方上的目光,神色庄重的对着皮尸徐福深深的作了一個揖,說道:“前辈果然是高人,能相处這样的配方和這样的炼制過程。”
那张人皮晃动的更加厉害了,然后就有在地上写到:解药难。我看到這三個字,心裡就又是一阵哇凉哇凉的。心想:“姬道长要是能做出解药,也不会刚才那种神情了。”谁知道,姬道长既然說到:“解药虽然,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的。”
听了這话,我看不出這徐福什么神色,自己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說道:“真的能炼制出解药?”姬园沒有理会我,而是对着徐福說道:“前辈,我想您和李淳风当年都沒炼制出解药,肯定不是技术的問題,而是這解药的材料吧?”那张人皮又开始晃动了,就像抖衣服一般,我知道他這是回到的“是”。
姬园笑着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错,這前半段阳炼,后半段阴炼,最后合丹的时候,是不是要阴阳交替来炼制?”這次那张人皮既然挥舞着空荡荡的手臂,软绵绵的打在了姬园的肩膀上面。我知道這是徐福在表扬姬园,可是我心裡纳闷,什么是阴炼,什么是阳炼?就情不自禁的问道:“道长,這什么是阴炼,什么是阳炼啊。”
姬道长這次才淡淡的說道:“阳炼,就是你所知道的用丹炉,用火来炼制。這阴炼嗎,则是用水来炼制的,最后合丹的时候,需要用水火交替炼制。”我心裡又是一阵暗靠,从来沒听說過用水能炼丹的,那徐福這行家在這裡,估计這姬园也不是胡說的。我好奇的问道:“用火我知道,可是這用水怎么炼丹?”姬园嘿嘿笑了笑說道:“世界万物本来就是一阴一阳,一饮一啄的,像封魂丹這样的长生不老丹药,肯定是用這种办法,只有阴阳平衡,才能达到长生的作用,只要一点不平衡,那么這长生不老丹药,就变成了最可怕的诅咒。”
听了這话,徐福好像有点捏了,似乎是想起了伤心事。姬园继续說道:“用水炼制,就是要用极阴的水去炼制這封魂丹。知道什么水是极阴的嗎?就是重水。”我又是大吃一惊,心想:“原来重水就是极阴的水啊。”這重水就是氧化氘,是由氘和氧组成的化合物。
姬园继续說道:“在天然水中,重水的含量约占0.015%。由于氘与氢的姓质差别极小,因此重水和普通水也很相似。我想在古代,人们很难搞到重水,所以要炼制封魂丹,這重水就是最难的第一关。”那徐福皮尸又晃了晃自己的皮,看来這姬园又說对了。姬园微笑着說道:“但是现在社会,重水就沒那么难搞了,利用科技,重水绝对很好弄来,所以重水对我們来說不是难事。”
我心想:“也是啊,毕竟古代科技绝对是不能和现在比的,想搞些自然界很少的材料,利用现在科技就能办到。”自己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姬园又說道:“其实這封魂丹的材料,只要按照這些材料相反属姓的材料去找,然后反着炼制,我想着封魂丹的解药就能炼制成功了,這些徐前辈和李淳风应该都是知道的,关键就是在這相反属姓的材料,有些我們可以用现在科技合成,有些就不能了。”
姬园又看了看写着封魂丹材料的a4纸,說道:“就像這味返魂香,听何清乾說這是麒麟的毛发和鳞片的混合物,有返魂固魂的作用,要想找到一味和它相反药姓的材料,是在太难了。虽然說离魂草有离魂的作用,但是這离魂草和這返魂香品质的差距太大了,也不知道要用多少离魂草才能提炼出能和這返魂香计量一样的材料。再說了,這离魂草也不是随处可见的,所以我們要找一味能和返魂香品质差不多的离魂材料才行。”
我心想:“這等于沒說,說到底還是缺少材料。”我也有点捏了,姬园看到我和這皮尸一個神态的时候,就笑着說道:“你们别气馁啊,咱们先来分析分析都需要什么材料,然后再订寻找的计划,要是连知道什么材料都不知道,就算有缘遇到了,也不知道拿是不?”
我有些焦急的說道:“姬道长,你就直說需要什么材料吧。”姬园又看了看那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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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写满材料的a4纸說道:“其实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味材料了。其中最难找的返魂香你已经有了,下一味就是名叫阴阳火的材料。”“這阴阳火是什么?一种火?”我疑惑的问道。
姬园摇了摇头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了,這味材料是最后融合阳丹和阴丹用的,十分的关键。”我转头对着皮尸徐福說道:“大师,你這阴阳火是什么东西。”這皮尸就在地上写到:“一种自然的火种。”我心想:“果然是一种火种啊。”姬园又问道:“這是什么火?有什么特姓?”徐福又在地上写到:“极阴极阳,昆仑。”這徐福真是惜字如金啊,不過他写的也够明白了。
看来這火应该是在昆仑山。我又问道:“具体在什么地方?昆仑山大了去了,還有找到這火了,怎么带回来?”我心想:“总不能带点酒精或者汽油什么吧。”過了好久,這皮尸徐福才在地上写了两個字“缘分。”看到這两個字,我就想起了运气,就和买彩票一样,运气好中大奖了,运气不好就掉进去了。其实這也是就是自己和大奖的缘分,沒缘分当然中不了。
我又问道:“当年你是怎么得到這阴阳火的?”徐福犹豫了一下,在地上又写了两個字:“陛下。”我心裡又是一阵暗靠。他說的這個陛下,肯定就是指秦始皇。秦始皇追求长生不老药,可以有点病态的。我又问道:“如果遇到了這火,怎么拿回来啊。”徐福又在地上写到:“有缘见到就能拿回来。”我撇了撇嘴,心想:“昆仑山可是华夏的龙脉啊,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疆省、藏省间,伸延至青海境内,全长约2500公裡,昆仑山西起帕米尔高原,平均海拔5500-6000米,宽130-200公裡,西窄东宽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裡。在這50多万平方公裡土地上面找這阴阳火,真是比大海捞针還捞针。”
我有点丧气,姬园說道:“還能怎么办?等何前辈和多吉回来了,就去一趟昆仑山呗。就算地方再大,不去一趟我也不会死心的。”姬园笑呵呵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会這么說,不像命运低头,不错不错。”我心想:“狗屁,也许這就是命运。”
接下来就是姬园道长和這皮尸在讨论關於炼制封魂丹的细节,我根本听不懂姬园问徐福那些专业术语到底是什么,更看不明白徐福写的画的是什么意思。就坐在一边开始想去昆仑山的事了。
第二天,姬园继续和徐福在谈论關於封魂丹的事,我则自己出门去买一些這次去昆仑山的装备了。一共买了三人份的,這是给多吉和黑衣人准备。回到家,给多吉通了一個电话,他告诉我他们還有一些事,要在等半個月才能回来。沒有办法,看来只能死等半個月了。毕竟這昆仑山脉,并不是一個人就能去的,又不是去旅游,谁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要是遇到危险,多一個人总有個帮手。
這时候我想起了穆春婷的事了,就给胖子打了個电话,胖子又联系了联系穆春婷。然后胖子就带着我到了穆春婷住的小区了。在楼下,我大概看了看风水,也沒什么不对的地方。进到穆春婷的家裡,我就感到又一丝凉意,冷冷的也不是十分的严重。我便悄悄的开启了天眼。穆春婷依旧十分的热情,热情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客套完以后,便是要做正事的时候了。
穆春婷住的房子是一套复式的,上下两层面积很大。我问道:“穆阿姨,這裡是你自己住嗎?”穆春婷点了点头說道:“三年前我丈夫出车祸去世了,自从他去世以后,就是我自己一個人住的。”我点了点头沒說话。继续在屋子裡转悠這。
当我上到第二层的时候,那种有点凉凉的感觉似乎又重了。我问穆春婷說道:“穆阿姨,自从你丈夫死后,你就沒觉得你這房子裡面怪怪的嘛?”穆春婷紧张兮兮的问道:“难道是他又回来了?”我马上摇了摇头說道:“不是不是,我就是随口问问罢了。”這时候她才送了一口气說道:“他還回来干什么呢?走都走了。”话语间,透出了无尽的伤悲。接着說道:“自从他走了以后,我就觉得這房子裡冷清清的,其他也沒什么感觉了。”
我摇了摇头,感叹道:“命也可奈何啊。”就接着在楼上看来看去,這屋子裡的风水也沒什么問題,难道真的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当我转到穆春婷的卧室的时候,那种凉凉的感觉更加重了,穆春婷也准备进来,被我拦下了。說道:“阿姨,你沒事就下楼吧。”穆春婷愣了一愣,看着我问道:“难道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摇了摇头說道:“沒有的,只是我准备在這裡弄個小法阵,你在這裡有点不合适。”穆春婷下意识的哦了一声,转身就下楼了。
我关上了卧室的门,走到穆春婷的床边,轻轻的摸着光滑的床单,說道:“出来吧,如果你不出来的话,我就赶你出来了哦。”我說完,依旧沒有什么动静。心想:“怎么這些东西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左手翻出一张镇魂符,贴在了床上,刚贴上去,就从床下飘出一股白烟,慢慢的汇聚成了一個中年男人的模样。
不用想,這肯定是穆春婷老公的魂,头七以后都沒走,而是向是继续留在了這裡。刚才听穆春婷的语气,估计他们夫妻肯定十分的恩爱,不然到了现在穆春婷也不会還沒再找。我淡淡的看着這個从床底下飘出的魂魄,他则一脸谨慎的看着我,好像我时刻都能把他吃了似的,他那毫无生气的眼神之中,既然還带着一丝丝的恐惧。
我叹了一口气說道:“我大概你知道你是谁了,你觉得留在這裡,对你好還是对她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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