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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再不勸說,報與連姑姑知道,過了半個時辰,趙蘇臺就坐上了出府的馬車。
連姑姑知道,意味着商岐肯定也知道,既然同意她出府透氣,趙蘇臺毫不客氣的在外頭的酒樓裏吃了三碟糕點一隻烤雞配牛乳茶一壺。
“姑娘,中午才喫過,這會兒還是少喫些當心積食。”
趙蘇臺聽了覺得也對,府上的菜餚可是不錯,還是晚上多喫點好,晚上還有活要幹,遂收手。
忽覺喉嚨有些難受,她輕撫胸口:“找個醫館,我可能真是喫多了,拿一幅消食藥。”
侍女覺得有些奇怪,往日比這喫的還多,怎麼就今天喫的難受了。
踏出酒樓,外面天色已經變得明亮起來,正是雨過天晴,樹影重重。
醫館好找,趙蘇臺下車後要一人進去:“你們都跟着我幹什麼,我就拿一副消食藥,這不是一會兒的事。”
知道她不喜歡人跟着,侍女遂作罷。
的確她也就進去了一會兒就出來了,手上連個藥包都沒拎:“姑娘是沒買到消食藥嗎?”
趙蘇臺揉揉脖子:“不是啊,突然覺得又不難受了,畢竟是藥三分毒,還是不吃了。”
侍女鬆一口氣,她就說嘛,照姑娘以往的胃口怎麼可能喫撐,定是那酒樓的飯菜太油膩了,才讓姑娘覺得不好受。
趙蘇臺站在醫館前,想着自己塞在衣襟裏的兩包粉末,突然有小孩玩耍衝到了她身上,被她一把扶住,孩子不好意思的說謝謝,然後又一陣風似的跑了。
趙蘇臺露出懷念的神情:“我有個姐姐,我幼時喜歡亂跑玩耍,總惹得姐姐到處找我,頑皮的很了,她也捨不得打我。”
侍女點頭:“姑娘的姐姐很疼姑娘呢,就像婢子的孃親一樣,她在世時也樣樣牽掛着我。”
趙蘇臺問她:“你想出府去嗎?”
她搖頭:“婢子無其他家人了,也不願意出嫁,待在府里正好,娘說叫我活得快活些,那婢子就隨自己的心意來了。”
“那祝你以後也無其他煩心事,隨自己心意過活。”
侍女笑着:“謝謝姑娘。”
……
“姐姐,有大蟲,大蟲!”小蘇臺一股腦跑到凌音面前,要抱抱。
凌音哄着她,帶她到發現大蟲的地方,哭笑不得。
原來蘇臺把樹枝的影子看成了大蟲。
“心中畏懼最好的辦法就是直面,我們蘇臺以後碰到害怕的事只需要勇敢的擡起頭面對,姐姐就在背後爲你撐腰,知道嗎,誒呀小妹,臉上在哪兒弄了這麼多灰,你不會和小傀儡去鑽煉丹房了吧。”
凌音要給她擦掉髒污,小蘇臺一邊躲一邊咯咯笑。
趙蘇臺擡頭看着冒出來的太陽,眼睛微微眯起,她享受的笑了。
“走,去俞將軍府上。”她如是道。
雨停了,街上攤子也很快又支起來了,路上也多了人行走。
可不巧的是,他們到了才知曉俞爲剛陪着夫人出門。
門口街角賣羊肉餅的小販熱情道:“俞將軍纔出門去,你往東邊市集走,肯定能撞上他們。”
侍女問要先派人去追一下俞將軍嗎?
趙蘇臺搖了搖頭,她聞着小攤香味嘴饞了,下車買了一個餅,又朝着東邊望了一望,只能看到光亮的天際,她釋然道:“算了,回去吧,該回去了,我該回去了。”
暮色四合時分,趙蘇臺回到了內府,她看着無數道門上的楹聯,不禁嘴角露了一些笑意。
晚上,商岐又過來喫飯,她大方的給他盛了一份蝦仁雞蛋羹。
商岐沒敢伸手接,他奇道:“這菜,不合你胃口?”還是碗底被放了幾層辣醬?
趙蘇臺笑容逐漸消失,她板着臉,也不說話,只拿過勺子挖了一口,喂到他嘴邊。
商岐笑:“你喂的是毒藥,我也喫。”
一勺喫完,又是一勺,半碗之後,商岐視線模糊,有些頭痛。
趙蘇臺放下碗勺,拍了拍他的臉:“要不然你以爲,我會真的這麼好心?”
“你……下的什麼藥?”他近乎脫力。
“迷藥呀,但是放心,不會讓你睡死過去的。”
趙蘇臺又給他餵了一杯茶讓他清醒些,然後扶着他起身:“你說過你會答應我一件事的,你不要忘了哦,當然你付出那麼多,我也不會虧待你。”
商岐被推倒在牀上。
他朦朧的視線裏,趙蘇臺站在牀前脫去了外杉,脫去了小夾襖,她冷的撲倒他身上抱緊他,嘴上喊着:“好冷啊,現在這個天,晚上還是好冷啊。”
她赤身裸體趴在自己身上,商岐哪怕看得不真切,也還是立刻轉過頭閉上眼:“這麼冷,那就把衣服穿起來。”
“你不是喜歡我嗎,爲什麼不看我。”趙蘇臺不懂,這有什麼好躲的,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她託着自己的胸喂到男人嘴邊,強制他張嘴:“還是說,你要先嚐個味?”
商岐確定關係後,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讓兩人之間更親切些,叫她能夠多依靠他一些,他怎麼知道,趙蘇臺之所以有些迴避他的原因,就是因爲她一直以來想的最多的就是此事,確定了關係之後爲什麼不能做,這難道不比她自慰快活?
男人就是閉着嘴,不說話,閉着眼,不敢看她,這模樣倒是惹的人心裏更饞。
她半坐起身,坐在他身上,屁股微微扭動,她心癢的難受,感覺已經溼的有水滴下來,全蹭着他的衣服上。
“難不成你從未肖想過?”她不信。
商岐忍耐着,這般冰涼的天氣都叫他忍住一身汗來。
“不可,不合禮法。”
禮法?
趙蘇臺想起他那滿滿一車的律書,哽了一瞬。
她捏住他的臉,非要把他頭轉過來。
她看着他的臉,突然低下頭狠狠咬住他的脣,舔舐了許久。
早就想嚐嚐是什麼味道了,辣子能把他的脣辣的通紅,她舔一舔又會是怎樣呢?
商岐終於睜眼,任憑她毫無章法的咬下去,他的嘴脣估計全是傷口。
他反客爲主,張開嘴纏上她的舌,察覺他動了情,有了再也遮掩不掉的反應,趙蘇臺寬心的隨他脣舌纏綿。
好一陣之後,他鬆開她,陡然她身上一顫,原來是他把她脫下的外杉披在了她身上。
兩人之間距離僅有咫尺,他卻能冷漠淡定的開口:“穿上。”
嘶,趙蘇臺扭扭脖子,一把掀開身上的衣服,這次直接扔地上去了。
看她撕開他這張僞裝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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