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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炸坟了

作者:未知
我却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不错不错,现在都能耍上几下了。” 我白了我爹一眼,“别扯开话题。” “小兔崽子,现在都学会给你爹白眼儿了啊!” 說着我爹直接在我后脑勺上来了一下,“把张娃子送回家,告诉他家裡人,让他好好休息几天,别出家门,尤其是晚上,這几天他最倒霉。” 明明倒霉的人是我好不好,嘀咕一句我就去送张猛了。 等我回来,我爹才說道:“沒啥的,那葛老三被我打的变小了,用坛子装下后,省的他跑出来,你的童子血正好可以封住他,把人打成魂飞魄散太狠了点,就给他留下一條活路吧!” “让他跑出来岂不是更危险。”我不解的问道。 我爹立刻给我丢過来了一個鄙视的白眼儿,“让你小兔崽子平时多看看书,你就是不听,柳枝打鬼,变小的不是個头,是怨气和阴气,放在你這屋裡,供奉他七天,然后打开坛子,他自己就会走的,对了,记得把镇棺尺拿下来,放在坛子上。” 我无奈的的看着我爹,“恐怕镇棺尺才是主要的吧!” 我爹点点头,“你的童子血可以封住他,但是化解不了他对你的怨气。” 我不解的问道:“镇棺尺就可以?” 我爹立刻严肃道:“我們孟家想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朝中大员,家传一把宝锏,被皇帝亲赐,上打昏君下打馋臣…” 我直接就跑到外面搬梯子爬上了房顶,将镇棺尺拿了下来,放在坛子上,然后我就搬到了我爹那個房间。 我爹躺下沒几分钟,就打上了呼噜,我下午睡的時間有点多,此刻根本就不困。 突然想到了葛老三說他死后才知道,我是死過的人,命硬的很,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死過呢? 想到這裡,我推了推我爹,“爹,葛老三說我是死過的人,他這话什么意思啊?” 我爹本来還是迷迷糊糊的,结果听到我這话,猛的从床上便坐了起来,瞪着我說道:“别听他瞎扯淡,他才是死過的人呢,你命硬的话,還会经常见鬼嗎?你听谁家孩子命硬還见鬼的,鬼躲還躲不及呢!” 我怀疑的看着我爹,“老爹,你的反应有点大啊,我怎么觉得你有事瞒着我呢?” “确实有事瞒着你,葛老三的尸体已经被烧掉了。” 我爹转移了话题,不過我知道就是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不如顺着他的话去听。 我爹接着說道:“我去烧的,偷偷烧的,我能這么快回来,還是神婆子让人给我捎的信,要不然我也回不来,你小子就惨了,以后沒那個本事不要去管那闲事,老子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還想问,我爹翻了個身又睡了,抬起的手随后又放下了,想着想着我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来,我爹已经起床收拾我的房间了。 我走過去将房间的东西都帮忙一起整理了一下。 我一上午都在问一些問題,尤其是說到死過一次的事情上,我爹立刻岔开话题,中午的时候,县裡有人来找我爹抬棺,我爹可能是嫌我问的烦了,直接把我打发了出来。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他告诉我,還要找神婆子商量一下,怎么帮村长和葛老三他侄子化解那怨气,要不然留着都是麻烦。 我也是无奈,跟着县裡来的人走了。 来到县裡,在這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才会是抬棺。 這次抬棺的人是县裡的张家,也算是县裡比较富裕的人家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几個县裡的年轻人抬上了棺材,這次我爹沒在,我抬的是龙头位置。 抬棺匠又是叫八仙,是八個人,只是现在這個行业的人太少了,在附近凑齐八個人那是不可能的人,找到一個都难。 抬棺的时候,我觉得棺材很沉,其他几個年轻人也是同样的感觉,只是他们刚刚想說,就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抬棺之前我也和他们說過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說不能說棺材太沉,太重之内的字眼,否则真的会越来越沉,直到把人压的抬不动而落地。 一路上平平稳稳,很顺利的就到了地方后,棺材也沒有什么异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然而在棺材入墓时,却出了意外。 棺材入墓后并不是马上就埋,還有一系列的仪式。 有一件就是将瓦片放在棺材龙头位置,如果下葬的人沒有什么不妥之处,会很容易就将瓦片戳碎,然后由长子将第一锹土填下。 结果念完下葬者生辰八字以后,那薄薄的瓦片愣是沒有戳碎。 在周围人看我的眼神快要变成不相信的时候,我只能硬生生的戳碎了那一片瓦。 回去的路上,我问雇主张亮,老爷子走的时候有沒有什么舍不得的东西,或者是舍不得的心愿。 张亮很不解的看着我,摇头告诉我,老爷子走的时候很安详,并沒有什么事儿。 由于棺材太重,抬上张家祖坟的时候,已经耽误了吉时,张家除了张亮,沒有几個人给我好脸色。 隐约還能听到嘴上沒毛办事不牢的话,就连傍晚回来,主家应该准备的谢宴都沒有,我心裡虽然有气,但是也沒处可以去說,遇上這事只能自己认倒霉。 当天要不是张亮极力挽留,我可能就连夜就赶回去了。 草草吃了一些东西,我就去张亮给我安排的房间睡觉了。 半夜的时候,突然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了,仔细听了听,发现是张亮那個房间房间传出来的,我记得好像他有個刚刚出生两個月的孩子。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時間,正是晚上十二点過几分,本来想起来去看看,可是想想不合适,也就沒有去。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玄乎,都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了,我在张亮家的客房,距离最近,听的也最清楚。 感觉有些不对劲儿,這次长了個心眼儿,我从身上掏出了来时随手拿的那個七寸棺材钉,這是老爹的,他用黑狗血泡了很久的东西,一共都沒有几根。 我来到张亮的门外,正好碰到张亮从门裡出来,看到我過来,也是微微一愣,随后尴尬的看着我,“孟常兄弟,打扰你睡觉了,孩子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哭的邪乎,怎么哄都沒有用。” 我问张亮,“有烟沒有?” 张亮从身上掏出一根递给我,我摇头表示不抽,我知道他们家老爷子爱抽烟,也是白天听来吊孝的人說的。 便让他拿出三根点上,放在他家房门口的位置,然后听到孩子突然就不哭了。 张亮顿时脸色就变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门,然后又看向了我,“孟、孟常兄弟,這是…” 我告诉张亮,這是老爷子回来看他孙子了,人生下来的时候,眼睛還是非常纯净的,能看到成年人看不到的东西。 只是看到老爷子的话,孩子应该不会哭,但是老爷子是阴魂,身上是有阴气的,刚刚出生两個月的孩子,那裡受得了這种阴气,哭是正常反应。 而老爷子一看孙子哭了,更舍不得离开。 张亮此刻眼中的恐惧之色我都看得出来,毕竟那三根燃烧得很快的烟就已经够诡异的了,就像是有人在抽。 我說道:“你好好对老爷子說几句,他应该会听的进去,实在不行,我再想别的办法。” 张亮一听,立刻朝着那個方向跪了下去,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說了起来。 而我则走到张亮家的门口,我记得爹曾经說過這种情况,一般這种阴魂,都是舍不得什么,家裡重要的直系亲属哭几嗓子,有人在门口拿着一些对阴魂有威慑力的东西,威胁几句,一般也就沒事了。 我将那根棺材钉拿了出来,大喝一声,“人鬼殊途,你留下来是害了你孙子,赶快离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這一吼谨记老爹說的那话,气势底气一定要足,要不然吓不走那阴魂。 我這一嗓子不知道阴魂害怕沒有,但却把左邻右舍给吼醒了,沒過几分钟,就围過来了两三個人。 张亮在那裡哭的伤心,也被我這一嗓子给吼的顿了顿。 過了一会儿,我走過去将张亮从地上扶起来,然后让他点了三根烟,看着那烟燃烧速度正常了,才松了口气,要是张家老爷子不走,我就真沒招了。 张亮夫妻两人口中喊着大师,激动的想跪下来感谢,我禁不住脸一红,赶忙扶起来他们。 后半夜算是睡了個踏实觉,早上起来吃過早饭,谢過张亮要好好的款待我的意思,刚刚准备离开,就看有一個扛着锄头的人跑了過来。 “张亮,你爹的坟开了。” 一听這话,张亮顿时炸毛了,眼睛猛的就转向了我。 我也是震惊不已,沒理张亮的眼神,问那人,坟开是怎么個开法。 那人說坟头沒了,土堆也被挖了,棺材在不在他沒敢看,他一口咬定,這是炸坟了,张家老爷子诈尸了,张家要出事。 张亮已经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孟常兄弟,你得救救我們一家啊!” 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事,這家伙的媳妇儿恐怕已经操起菜刀要骂街了,可是经過昨天晚上的邪乎事,他沒有了那個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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