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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再展医手

作者:佛花
真正的主儿来了,严颜之后,這是多么令人惊讶。要知道严颜在三国时代,可是一名骁勇善战的武将,他的精神跟意志甚至连张飞有叹服。

  那一句“只有断头将,绝无贪生辈”的豪言,让当世多少将军折服。同样是益州老将,严颜可谓是守城如命。实乃壮烈将军。

  现今益州之主,乃是严颜的后人。名将之后,绝无苟辈,這严盛的战绩更加辉煌,追随秦王李世民,能在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他的战力,更是非凡。

  逸飞不由得心情大悦,能见到這样一位大将军,他亢奋不已。

  只见严盛将军绕過了逸飞跟高飞扬,来到他们跟前。一身正气,刚毅不阿,他扶了扶手,驾着逸飞他们的官兵便松开了押解。

  “小子,现在你就說說,我的爱马,为何在你手上?最好给我一個合理的解释,别以为我是一個只会打仗的莽夫,可以随便糊弄。”严盛将军仅凭借他的气势,就让逸飞不得不說实话。

  “既然這样,那就看将军信不信了。我是在东山森林中见到這匹马的,当时它身受重伤。”逸飞沒有办法,他只能实话实话,虽然有些担心会被发现上山采药的事。

  “东山?萧河,你不是說昨天巡山的人禀报东山丢了草药嗎?”

  果然,那将军還是发现了。這下子逸飞有些紧张起来,如果說意外捡马這不算什么,那么明知道有禁药令還上山采药的话,那就真的完蛋了。

  “這样啊,小子,现在你說吧,你是承认昨天你在东山遇见了我的马呢?還是承认自己撒了谎?”

  话音一落,逸飞当即一愣。他万万沒想到,這严盛竟然如此智慧,自己若承认了,那么就违反了禁令,說明昨日采药人就是他。如果否认了,那么刚才就是在欺骗他,欺君之罪,当诛九族,而欺将之罪,凌迟处死。

  咬了咬牙,逸飞心头一横:“沒错,我承认昨日在东山采药的人就是我,也就是在那时候遇见了您的战马。”

  “哦?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有些胆识,那么在我回城之前,有记录說西山有药被偷,也是你干的吧?”

  既然话都說到了這個份儿上,逸飞也不打算隐瞒:“沒错,就是我。”說到這裡,逸飞就感觉气氛,要不是你们這些官兵追赶,萱儿的阿弟也不会死。自己也不会跑到這個时代。

  “那你可知,违背了规矩,会受怎样的惩罚?”那严盛眯着眼,俯视着逸飞。

  但是逸飞却沒有丝毫畏惧,即便仰视,也依然高傲:“那又怎样?你有亲人嗎?你知道我唯一的亲人重病在床,需要那些药救她嗎?草药不是拿来你们征战天下的,它是用来拯救痛苦的。而你们這些制造痛苦的人,有什么资格霸占它们?回答我啊!有什么资格?”

  逸飞的话引起了大厅的共鸣,余音绕梁,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高飞扬目不转睛的盯着逸飞,他沒想到逸飞竟然如此大气凛然的跟這位面向不善的将军說话。

  而严盛更是本逸飞突然的反应搞得无话可說,愣在了原地。

  “這真是天大的荒谬,你们千裡之外,却霸占着救人的药。而我們近在眼前,却有病不得医,這是他嗎什么道理,老子不玩儿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逸飞是一個热血男儿,他越想越觉得委屈,這样的大唐,還讲什么人道。還不如一了百了。

  “你是医生?”就在逸飞引颈以待的时候,突然严盛冷静的问道,话语中沒有了之前的霸气,而是像一個慈爱的大叔。

  逸飞有些发愣,不過他也点了点头,“是又怎样?”

  ”還真是啊,我就猜猜而已。我见過小黑了,它身上的伤几乎痊愈,你可知当初我放弃它的时候,他是怎样的情况嗎?性命堪忧,不足几日。我征战在外,它就像是我儿子。”

  严盛說着,眼角有些湿润的看着逸飞:“今日别說你不是小贼,即便你真是一個毛贼,能将它带回来,我也是无比感激。后来我才意识到,落叶归根,即便它沒有可救的可能,我也应该带它回来。”

  听到了這儿,逸飞算有些明白,原来這将军之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现在,你救了我家小黑。不過之前你又擅闯禁林,功過相抵,我恕你无罪。”

  “真的嗎?”逸飞听后,激动不已,他现在可沒期待還能卖到什么钱,只要将军别怪罪他,只要自己能够回到家,他就高兴了。不知为何,现在的逸飞特别想家,特别想见到萱儿,特别怀念萱儿的怀抱。

  “好了,今天让你们两位受委屈了。我严盛虽然是一介莽夫,但還是知道青红皂白,现在你们自由了。”

  “太好了,多谢将军大人有大量。我們就先告辞了。”逸飞說着,准备转身离开,他已可以不想呆下去。可就在這时,他听到那将军叮嘱了一句。

  “小子,禁药是朝廷的指令,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這是战争,可不是儿女情长,我們是为了死更少的人才這么做的。秦王殿下也是苦民之疾苦,所以决定在過年当日,开山赠药。”

  听了严盛将军的话,逸飞心头一阵感动。

  秦王,李世民,這男人果然是成就皇业的霸主。思民之所苦,念民之所疾。

  “多谢将军相告,是小子之前冒犯了。祝将军跟随秦王早日攻下洛阳,成就皇图霸业。”逸飞說完,转身离开。

  “是嗎,老夫也希望如此。”听了逸飞的话,将军一阵落寞。

  然而,就在逸飞离开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发现将军的脚下一摊血水,当即他停下了脚步。

  “将军,你的脚?”逸飞感觉到了什么。

  “啊,将军,难道是伤口裂开了?”那副将听了逸飞的话,连忙看向了严盛将军,结果大惊失色。

  “爹爹。”而与此同时,大厅之外传来一道声音。

  逸飞寻声而望,只见到一位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女子疾步走来。

  這女子好生美妙,举步妙曼,婀娜多姿。翘鼻俊脸,令人神往。一身洁白衣裙,胸托惹人沟壑。头饰轻薄白纱,如同画卷儿裡的人儿。

  然而她却一脸焦急的跑向了严盛将军身边,扶住了他,“爹爹,脚疾发作,为何强忍?”

  “你這孩儿,听我等墙角?成何体统,回去。”那严盛将军见到了女儿,却大发雷霆,然而,当他怒声一吼,却发现身体不稳,手脚无力,倒了下去。

  一時間,虎背熊腰的将军成为了一只小猫儿,完全沒了脾气,因为他感觉瞬间丧失了腿的知觉。

  幸好被副将扶住,否则绝对一头栽倒在地。

  “這是怎么回事?”逸飞被這突发情况搞混了头脑。

  而這时,那将军女儿突然跑了過来,抓住了逸飞的左手:“先生,您不是大夫嗎,快看看我家爹爹的脚。”

  看样子之前她的确在偷听自己跟将军的谈话,不過现在不是說這些的时候。逸飞沒有多想,立马跑到将军身前,蹲了下来,将右脚紧裹的战靴强行脱下。

  结果眼前的情形,吓得那女子惊恐的捂住了嘴。

  那白色的足袋,也就是袜子上,全是血,鲜红的血,感觉流了不下于一碗的血液。

  逸飞沒有多想,立刻点了将军大脚趾末端内侧的隐白穴,這個学位可以瞬间止血。而后,他毫不犹豫的撕开了自己那补满补丁的麻衣,将脚肚以上三寸的地方扎紧。

  做完了紧急处理之后,逸飞连忙喊道:“给我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沒有回头找谁要,而是盯着将军的脚的情况,像一位接手术刀的主刀医生一样。

  副将听后,反应了過来,立马将身上的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递给了逸飞。接過了匕首之后,逸飞慢慢的隔开了将军那浸满血液的足袋。等那足袋完全割开之后,逸飞终于见到了将军脚上的伤口。

  那是一個恐怖而又狰狞的伤口,从右脚内测的脚踝,一直延伸到了膝盖内侧。如果仅仅是一個伤口,逸飞還不至于惊讶,他惊讶的是,這伤口竟然已经发炎,甚至流脓,散发着恶臭和白色恶心的液体。

  伤口两侧全是紫色肿浮的淤血,而裡面更是有许多污秽。這样子的伤口,绝对已经是几個月前的事。

  “怎么会這样?你们战场不是抓了那么多的大夫嗎?难道沒人处理?”一想起来,逸飞就有些不可思议。

  那严盛将军此刻是面如土色,嘴唇发白,虚弱无力,完全沒有力气回答逸飞的问话。

  “跟随我們军队的大夫原本有三位,结果在战乱中,全牺牲了。将军的伤是三個月前那一仗留下的,原本是要到其他军队借几位大夫,可是将军說我們是前线部队,大夫有来无回,执意不肯。结果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可是沒想到后来這伤口发炎,已经溃烂,一個月后我們好不容易从其他军队调過来了一位大夫,结果大夫說为时已晚,已经素手无策。還說,還說......”

  那副将說着說,就开始有些抽泣。

  “是不是說這條腿今后就废了?”逸飞帮他接了下去。這沒有什么可說的,這样的情况,即便是在他的时代,一样只能肢解。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何自己說让将军来年追随秦王,旗开得胜时,他有一丝落寞。现在看来,严盛将军应该是告老還乡了。

  “呼,现在开始,我需要你们在一炷香内,准备好我所要的所有东西,将军的腿,還有一丝救治的希望,我能拯救。”

  逸飞话音一落,在堂所有人无不惊愕,但是下一刻全激动起来。

  “還能救?”副将激动不已。

  “沒错,時間不多了,我說,你们记,一炷香,时辰過了我就不能担保。”

  逸飞的话像是给了這些官兵打了鸡血,一瞬间所有人都蓄势待发了起来,现在他们只有相信逸飞,相信這個医生,不管他是不是冒牌的。

  (就不求票了,祝各位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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