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离我远点 作者:未知 “咔哒”一声,耳边突然响起开门的声音,旋即,门口的方向传来孙妈惊慌失措的嗓音,“啊!对不起霍先生霍太太!我什么都沒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屋子裡重新安静了下来。 云抒想不反应過来都不行,脸蛋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急忙去推身上的男人,“唔......”。 霍司寒也从刚刚的意外中回過了神来,立刻离开女孩的唇瓣,起身,僵硬地坐到了一旁。 “嘶......”云抒来不及害羞,因为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难以忽视。 “怎么了?”霍司寒发现女孩不对劲,问道,“我弄疼你了?” 云抒:“......”是她污了嗎?這话听上去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脚抽筋了。”云抒抱着自己的左小腿,嗓音裡染上了一抹哭腔。 “我看看。”霍司寒抬手帮她按摩,“是這裡嗎?” “嗯。” 男人的动作不轻不重,一边按摩一边开口道,“着凉了容易抽筋,真的喜歡睡沙发,就盖上毯子。” 云抒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有些失神。 霍司寒這双手也太好看了,做什么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而且他很绅士,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长度到脚踝的长裙,他并沒有掀开裙子帮她按腿,而是隔着裙子按的。 男人见她沒回答,蹙眉道,“云抒,听到我的话了嗎?” 云抒猛然抬起头看着他,捣头如蒜道,“听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她跟霍司寒之间有点怪怪的。 按理他们是两個陌生人,突然闪婚還住在一起,应该特别不适应才对。 可是他们之间......好像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才认识這么两天,他们居然抱過睡過,她看過他的身体,刚刚還亲過。 這也太玄幻了点吧?电视剧都不敢這么演! 刚刚他们亲在一起的时候,她心跳加速愣住了,沒有第一時間推开他,现在回忆起来的时候,那种被电流淌過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并不让她讨厌。 “原来接吻是這样的感觉啊......”云抒的指尖按在自己的唇瓣上,喃喃自语道。 霍司寒看着她,“你說什么?” “沒什么!”云抒自然不会說出来。 男人沒追问,继续帮她按摩着小腿。 女孩的脸上红晕未消,安静地坐着,過了几分钟,才开口道,“霍先生,我好了,不疼了。” 霍司寒這才松开她的腿,“起来活动活动,促进血液循环。” “哦。”云抒拿掉身上的毛毯,听话地站了起来。 霍司寒去门口开门,“进来吧。” 孙妈尴尬极了,重新拎起地上的菜,低着头走了进去,一进屋看见云抒,顿时更尴尬了。 倒是霍司寒跟個沒事人一样,自顾自去了书房。 “霍太太,我忘了留你的电话,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菜和水果,就随便买了一些,你爱吃什么跟我說就行。”孙妈开口打破尴尬。 “谢谢,我不挑食的,有什么吃什么。” “那就好,我给你洗点葡萄吧。” “行。”云抒跟着孙妈去了厨房,解释道,“孙妈,你别误会啊,刚刚我跟霍先生是個误会,我們是不小心才那個的......” 孙妈老脸一红,“是我不好,我进来应该先敲门的,沒想到你们都在家,而且還在亲热,我下次会注意的,绝对不会打扰到你们。” 云抒:“......” “孙妈,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你们年轻人新婚燕尔的,如胶似漆是正常的,我都懂的。”孙妈一脸過来人的迷之笑容,抢着打断她的话。 云抒:“......”得,解释不清了。 “行吧,你高兴就好。” ...... 霍司寒拿了份文件,很快离开了。 下楼,一辆布加迪停在面前,庄恒迎了上来,“三少,车给您准备好了。” 霍司寒扫了他一眼,“這就是你准备的车?” 庄恒一脸懵逼,“三少,有什么問題嗎?這是您车库裡最便宜的一辆了......” 霍司寒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女孩灵动悦耳的嗓音,“霍司寒,你還沒走啊?” 霍司寒意味深长的眼神扫了庄恒一眼,转身望向朝他走来的女孩,“你怎么下来了?” “我也要出门呀,這位是你朋友嗎?” “我不......” 庄恒刚开口,便被霍司寒打断,“他是我老板。” 庄恒:“......”這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嗎?他居然成了自家主子的老板! “哦......”云抒倒沒有怀疑,只是觉得,老板的气质比霍司寒這個员工好像要差很多。 云抒挥挥手,“那你们忙,我先走了。” 霍司寒叫住她,“你去哪裡,我送你......坐我老板的车。” 庄恒:“......” “這车不错哎,”云抒对车略有研究,很难忽视這样一辆限量款豪车,“但是不用了,我打车就行,不耽误你们工作了,拜拜。” 霍司寒目送女孩走远,這才冷声开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连辆车都找不好,你就可以滚了。” 庄恒吓得冷汗涔涔,“对不起三少,我一定办好。” ...... 陶烨帮云抒约了一位导演,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她提前了半小时到,约见的人還沒来。 坐了沒一会儿,耳边突然传来一個熟悉的声音,“姐姐,你怎么在這裡?” 云抒眉心一蹙,抬眸,看见云诗柔正挽着邓安宇的手臂走過来。 呵呵,冤家路窄。 云抒沒搭理他们,低头玩手机。 “姐姐,這家咖啡和蛋糕都很不错的,你要跟我們一起嗎?”云诗柔热情地邀請道。 云抒喝了一口水,斯條慢理的道,“我有洁癖,請你们两個离我远点。” “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气嗎?”云诗柔楚楚可怜地抽泣起来,“那天的情况,我要是不出面,云氏就要被你给毁了,爸爸也要被你气死了,我也是为了咱们這個家......” 云抒已经能感觉到隔壁几桌的人都在盯着這边看,不然云诗柔也沒必要在這演戏。 她冷笑一声,“我一会儿要见一位导演,要不要帮你引见一下?不去拍戏都对不起你這强烈的表演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