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是個男人 作者:未知 “云抒,你說话客气点,诗柔处处对你容忍,你却咄咄逼人,你有今天都是你咎由自取,凭什么怪别人?”邓安宇义愤填膺的道。 云抒抬眸,冷冷地看着他。 這就是她瞎了眼看上的男人,卑鄙又无耻,想起她還憧憬過要嫁给這种人,她都觉得恶心。 “滚。”女孩厌恶的道。 邓安宇冷笑一声,俯身凑到她面前,压低嗓音,幽幽的道,“云抒,像你這么死板又无趣的女人,就算长得再好看,也不会有男人感兴趣的。 我跟你在一起两年了,连你的嘴都沒亲過,更别說碰你别的地方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歡女人了......” 云抒气得脸都白了,她不就是传统了一点害羞了一点,沒想到到了邓安宇這裡,居然都怀疑她喜歡女人了? “邓安宇,我死板无趣不是你渣的借口,你开口提個分手会死?好聚好散不行非要勾搭云诗柔来设计我?不知道的,還以为我挖你邓家祖坟了呢。” “那沒办法,诗柔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向着她了,跟你好聚好散的话,我跟她不好名正言顺在一起,只有這样一闹,既能让我和她在一起,又能让你嫁进霍家,一举两得。”邓安宇轻笑一声,“你都不知道,为了這一天,我和诗柔忍得有多辛苦,始终沒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云抒的双手缓缓攥紧,指节泛着白,正想拿水泼他,视线突然被门口的方向吸引。 女孩眼底闪過一抹狡黠的光,娇美的脸上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我一直以为你爱的是我的灵魂,沒想到你因为我对你不热情就跟我妹妹搞在一起...... 我为什么对你不热情你不清楚嗎?因为你根本不算個男人,自己几斤几两,心裡沒点数嗎?” 她一個专业演员,演技還能输给他们不成! “噗......”隔壁桌的几個年轻人直接嗤笑出声,窃窃私语道,“原本以为是两女争一男呢,合着吃了半天瓜,是這個男的不行啊。” 邓安宇的脸陡然间黑了下来,“云抒,你胡說八道什么!谁不算男人了!” “当然是你了,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热情。”云抒說着,便站起了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邓安宇正想追上去好好教训,便看见云抒直接抱住一個迎面走来的男人,踮起脚尖,吻住了那男人的唇。 “......” “......” 别說是邓安宇和云诗柔惊呆了,就连被强吻的霍司寒也愣住。 女孩根本沒什么吻技,只是把唇贴在男人的薄唇上,但却一副霸道总裁附体的架势,掌控着這個吻。 停好车跟着进来的庄恒看见自家主子被强吻,差点沒晕過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太,瞬间又松了半口气。 刚刚一进门的时候,霍司寒第一時間便看见了云抒。 她坐的位置并沒有多显眼,可就像是自带发光体似的,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他看见云抒身旁還有一男一女,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云抒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然后她就起身朝着他走了過来,什么都沒說,直接吻住了他。 霍司寒多少能猜到几分其中的原因,既沒推开云抒,也沒回应她,就這么安静地站着,任凭她抱着他一顿乱亲。 良久,云抒才松开了男人,一句话都沒有,重新转身回到邓安宇面前,歪了歪脑袋,笑着道,“随手抓一個男人都能让我這么热情,我跟你在一起两年都对你提不起兴趣,邓安宇,你說你是不是個男人?” 這话說得不轻,几乎所有人都能听见,她就是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态,对付這种不要脸的人,就是要比他還不要脸。 不管怎么說,她還赚了两百呢! 果不其然,邓安宇被气得說不出话来,“云抒,你......” 刚刚从他的角度看,云抒和那個男人吻得不要太激烈,活脱脱就是個小妖精,哪裡跟死板无趣沾得上关系! 论颜值,云抒甩了云诗柔好几條街都不止,都說女人是男人的门面,云抒這张脸,无疑是最拿得出手的。 所以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因为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女朋友而得意极了。 可是渐渐的,他从云抒身上体会不到一個男人该得到的乐趣,所以心生不满。 這個时候云诗柔主动靠近他,虽然脸蛋略输一筹,但是她百依百顺,让男人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两個人很快偷偷在一起。 不得不說,云诗柔很有手段,把欲擒故纵玩得得心应手,并沒有让他轻易得到自己,反而让他对她欲罢不能。 前阵子云诗柔无意中得知霍家要娶云家女儿的消息,跑到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他心一横,两個人很快商量出对策,策划了订婚日那天的一出。 這不能怪他,是云抒自己留不住他的心,他也只是在趋利避害地做正确的選擇而已。 可但凡云抒能像刚刚对那個男人一样对待他,他们也不至于会走到這一步! 云抒沒注意到邓安宇脸上复杂的神色,這种男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眼睛,直接拿起包走人。 “安宇哥哥,你别生气,”云诗柔压下眼底的阴冷,走到邓安宇面前,柔声安慰道,“她就是這個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压低嗓音,娇笑出声,“晚上我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邓安宇胸口的郁气瞬间疏散了几分,“你這個小妖精,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你讨厌......” ...... 云抒跟导演换了家咖啡厅见面,两個人在创作理念上十分契合,相谈甚欢,一直到孙妈打来电话,叫她回家吃饭,這才发现天都快黑了。 两個人互加了微信才告别,云抒打车回到壹号公馆,一进屋,便看见霍司寒一個人坐在餐桌前。 想起咖啡厅裡的一幕,云抒莫名心虚极了,走上前沒话找话地问道,“霍先生,孙妈呢?” “做完饭走了,”霍司寒看了她一眼,“去洗手吃饭。” “哦......”云抒听话照做,很快過来坐下,看着正在盛汤的男人,“霍先生,你刚刚......是在等我吃饭嗎?” 霍司寒不急不缓地把汤放在她面前,不答反问道,“咖啡厅裡的事情,你就不想给我一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