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五药不能停 作者:未知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五 药不能停 莫恬能感觉到,自从那天掌柜出门归来,貌似心情很不错。 ——“今天的牛肉很好吃。”然后后面画了個笑脸。 莫恬估摸着,他最近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喜事。掌柜高兴,作为小工,自然也高兴,毕竟年关将至,沒准他能多发点红包钱。 ——“上次我不是說去拜访她嗎?我觉得效果不错。” 莫恬停笔,愣了愣,才反应過来他在說什么。 原以为他只是說說而已,想不到已经实践了,而且竟然实践成功了。 ——“那恭喜你了。” ——“虽然她已经许了人家,但是我相信以我的美貌和魅力,一定能成为她最重要的人。我想過了,待成亲后,马上开始要娃娃,生一個像她一样可爱,像我一样貌美的孩子。只要有了两人的孩子,我也算站稳脚跟了。” 人一高兴,话也多了,字迹也更潦草了,莫恬捏着字條的两端,眯着眼睛看了好长一段時間,才知道他写了什么。 這年头,撬墙角還能說得這么清新脱俗,也是個人才。 莫恬开始怀疑,掌柜的观念是不是有点問題,這不妥妥的偏房上位嘛!貌似外婆在萧家那会,走的就是這种路子。 ——“哦,那很好啊。”敷衍敷衍。 ——“過段時間,我要准备一些礼物送過去,聘金礼盒自不用說,還要有四只大雁,一母叁公,虽然不太符合大雁的习性,但也是好兆头。” 莫恬简直想站起来,掀开幕帘,瞧瞧掌柜是何许人也,四只大雁,什么情况? 送大雁她懂,雁是候鸟,随气候变化南北迁徙并有定时,配偶固定,一只亡,另一只不再择偶,所以民间婚娶之时都会送大雁以表示对新人的祝福。 可是一般都送两只,沒听說過送四只的。 這是要走四人行嗎?那個女人已经有两個男人了,掌柜還能下得去嘴,果然口味奇特。 ——“你……加油。” 或许掌柜瞧出来她兴致缺缺,终于终止了這個话题。 ——“那日开的药,快吃完了吧。” ——“還有五日。” ——“我瞧瞧如何了?” 莫恬放下笔,微微挽起袖口,将右手伸进幕帘。 等了等,手腕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摁住了她的脉搏,或许有些重了,她也能感觉到“突突”的跳动感。 她听见翻动纸笔的声音,以为他诊断完了,正想抽回手,便被他轻轻扣住,看似沒用太多力道,她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看来神医有一边把脉,一边记录的习惯。 莫恬抬头望着天花板,默默在心裡数数,一直数到一百二十的时候,他才松手。 然后,一张字條传過来——“有点效果,再开十五日的药,巩固一下。” 莫恬对比之前的字條,明明都是龙飞凤舞的字,前两张洋洋洒洒写了好几行,也沒用這么长時間,這次才一行…… 還要吃二十日的药,想想就有些难捱。不是說药多苦多难喝,而是每次喝完,她就有了微醺感,顾不上和风无痕說话,她就沉沉睡去。 偏生到了半夜,又会被渴醒,伴随着身体内部的燥热感,常常让她恨不得踢被子。 看来這药治疗手脚凉很有效果,就是牺牲了睡眠時間,现在她每晚都要在床头准备一壶花茶,待体内热度渐渐下去后,才能睡着。 ——“最近半夜总是被热醒,会不会有什么問題?” ——“无碍,過段時間就好了。” 掌柜這么說了,莫恬也就信了,除了晚上睡不好外,她确实感觉身体的温度上去了,就拿上個星期来說吧,那是她的小日子,月信“哗哗”流得欢畅,她不得不一会一换草灰纸。换做以前,都是稀稀拉拉的,一点都不痛快。 到了下工時間,莫恬收拾了纸笔,告辞掌柜,朝药房走去。 刚把单子放在柜台上,低头找银子的功夫,老吴头就将一份包好的药材递给了她。 莫恬心想,莫不是早就包好了等我?再一看,包装不是普通的牛皮纸,而是用防水布裹了一层,然后用泥蜡密封,再放进木盒子裡。 “這是?”她抬起头问老吴头。 “怕潮了,這样好保存。” 莫恬懵懂地付了银子,接過药包,满脑子问号。上一付药就沒包這么严实,要說现在天气冷了些,大彩国還是比较干燥的,不至于让药受潮。 总感觉今天所有事情都怪怪的。 奇怪的還不止這些,晚上风无痕回来后,突然說要话要对她說,表情严肃,還莫名地带点愧疚。 “最近修罗阁事物繁忙,我可能顾不上你,我和你哥哥商量好了,這段時間你先回莫家庄吧。” 什么情况?才来了十几天,又要走?這样来来回回的很累人好不好? “我知你不愿,不過最近修罗阁有大动作,大彩国恐怕也不太平,我分身乏术,觉得還是将你送回大彩国比较放心。” 既然是为她的安全考虑,莫恬当然不会不理解,反正她已经习惯了。不過也难免嘟囔几句:“這么快就要走,前几天为何要送我来,一直待在莫家庄不好?” 风无痕词穷。当时展渊被风雨欲来堂突如其来的提亲信弄得乱了阵脚,以为莲生就在朝凤国,下一秒就要上门来抢妹妹,再加上阴魂不散的皇室,便想让她离朝凤国远远的。 风无痕知道展渊是病急乱投医,不過自己也存了私心,只要莫恬随他去大彩国,她就能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 谁知道莲生直接打上门,句句戳他七寸,再加上大彩国确实要变天了,這时候送莫恬回去,既是短暂地远离莲生,也是保她安全。 莫恬沒再追问,男人们的事情,她一向不主动打听。 突然想起了刚才老吴头给她的药,包扎得严严实实,难道他早就知道她要出远门,而且是去相对潮湿的朝凤国? 感觉好像被人偷窥了,而且是未卜先知的那种。 “什么时候动身?” “待风大帅過来,他送你回去。” “风萧影不行嗎?還要让风大帅专程跑過来。” “风萧影要跟着我,這是你哥的意思,大帅师兄办事我也放心。” 他们都安排好了,自己還是能說什么? 依旧是洗澡,喝药,睡觉。 莫家庄离這裡并不算远,风大帅带着两個风组兄弟骑马過来,只用了半天時間。因为回去的时候需要马车,速度较慢,他们不希望在外面過夜,所以一行人要過一晚才走。 這一天,莫恬从悬壶药铺辞了工,掌柜丝毫沒有挽留,反而摆出一付欢送的样子。 ——“后会有期。” 莫恬走的时候,转头瞄了一眼幕帘,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她和掌柜“聊天”沒多长時間,他却将最私密的事情說出来,好像非常信任她。 离开悬壶药铺后,這样的奇人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莫恬有些惆怅,所以当李沁竹抱着她哭啼啼时,瞬间眼热,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這样的情绪在晚膳时消散一空,风无痕這裡不太讲究吃饭礼仪那一套,所以风大帅、风萧影、几個风组兄弟、小虾米都挤在一桌。 席间,风萧影一直在逗小虾米,小虾米忍不住顶嘴,风大帅相对沉默,风无痕随他们去闹,一如往常帮她布菜。 风大帅最先离席,他需要检查一下雇来的马车。他蹲在地上,蹭了蹭轮上的泥,查看上面的纹路。 “不好意思让师兄你专门跑一趟。”风无痕留下仍在胡闹的众人,走了過来。 “无碍。這次你和萧影去黎童那,要多加小心。” “多谢,我們心裡有数。”风无痕帮衬着,两人确定马车沒問題后,又给马添了一次夜草。 风大帅对此次行程的目的略知一二,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把那次小姐在大彩国偶遇莲生的事情告诉师弟,想了想,他答应過她,還是作罢。 這天晚上,莫恬照例喝完药打算睡觉,心裡却隐隐有些期待。她和无痕很久沒有做爱了,让他忍了這么久实在有些過分,明天她就要走了,两人是不是可以…… 她不会承认,自己每天半夜醒来,那份燥热感一点一点磨着她,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 莫恬的期待得到了回应,但当无痕压在她身上,粗鲁地亲吻小乳头时,她還装模作样地抗拒:“喝药呢,不能這样。” “喝了這么久,我看也有效果了,我不射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嘴上问着“好不好”,身体却毫不客气,他亲遍了她的锁骨,在秀气的骨骼上印下层层红印子,像一串项链。 最末了,留下一個特别红,特别深,特别色情,的吻痕在她心口上。 完蛋了,哥哥看到又要不高兴了。 灵巧的舌缓缓移到下面,顺着大腿根部渐渐往花心舔去,她顾不上哥哥的感受了。 “你……不进来嗎?”莫恬立起上半身,沙哑着声音问。 “想舔你。”话音刚落,温热的唇就烙在她的小阴蒂上。那枚小豆子长時間沒有得到爱抚,早就急切地探出头,等着男人流连。 “啊!”她瞬间沒了力气,躺回床上,一條腿折着依着墙,另一條耷拉在床边。 风无痕觉得這個姿势不太尽兴,胡乱抓了一個枕头塞在她臀下,方便他舔她。 男人的口交技术毫无章法,一会儿吻,一会儿吸,一会儿用舌尖抵着她旋转,偏偏這样也能让她娇喘着丢了魂,小穴流出的蜜液打湿了枕头。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做着交合的动作,配合着舌尖上的吸吮,让她兴奋地不自觉地扭着腰,搅乱了身下的床单。 “嗯嗯,啊!好热,进来……想要了。” “噗噗噗”,风无痕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猛地抽出手指,握着早就昂扬的肉棒,挤开穴口的媚肉,果断进入。 “啊!” 两人同时发出赞叹声。 枕头支撑着女孩的腰臀,也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不停有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溅出,从透明到浑浊,再到浊白,枕头表面的颜色越来越深,直到每当男人狠狠压下去时,都能挤出些许水渍。 女孩被折迭得更厉害,整個腰部都腾空了,他顺势往前蹭了几步,膝盖压住了枕头。 每一次抽插,下面的两個囊袋就会摩擦绸面,也不知是谁的淫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沾湿了那两颗蛋蛋,然后又蹭到了枕头上。 后来,可怜兮兮的枕头被抛到了一边,因为后入式,基本上沒有它的用武之地了。 這一晚,风无痕发了疯般进出她的身体,至于先前承诺的不内射?沒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