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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信物

作者:沈瑞雪
sodu,,返回首頁 sodu 第一卷第六十六章信物 那块玉佩枣儿倒是很熟悉,因为齐临经常戴在身上,只是擐弟的挑衅枣儿却是无感,只拿眼去瞧齐临,递给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齐临见了那块玉佩似有所悟,语气冷漠:“這的确是我的玉佩,早两天就已经遗失了,沒想到是被你偷了去。” 招弟紧紧的将玉佩握在手中,梨花带泪的指责齐临:“齐公子,這明明是你亲手送给我的,你怎么能說是我偷的呢?” “别怕,他身上不還有你送他的信物嗎?只要在他身上找出你亲手做的荷包,他便抵赖不了了,”吴氏叉着腰给招弟帮腔,竟還异想天开的对齐临說道:“你要是行得正、站得稳,就让我們搜身,搜看看你身上有沒有我們家招弟做的荷包!”說着竟還动作去扯齐临。 吴氏的胡搅蛮缠让齐临面色一沉,骤然凝目扫了吴氏一眼,目光犀利如刀,浑身更是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把吴氏压迫得立时松了手往后退了几步,也不敢再說要搜齐临的身,急忙忙的改口道:“我們先去搜他昨晚睡的屋子,他从头到尾都不肯认账,說不定早早就将信物扔在屋子不管!” 吴氏說完便拉着招弟带头冲到枣儿家的那间空屋子,金氏见事情和自家的客人有关自是不能撒手不管,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枣儿见齐临似乎沒有挪步的打算,一面跟上金氏一面多嘴对他說道:“你可是事主儿,不跟過去瞧瞧?這可关系着你的清白呢!” 齐临本是不想理会吴氏母女這对跳梁小丑抬脚便往村口走去,但走了几步后他又担心自己不在场,吴氏母女会添油加醋的抹黑他,引得枣儿跟着怀疑他的人品,便生生的打住脚步、转了個身折回夏家,去了昨晚歇息的屋子,想看看吴氏母女接着会耍甚么花样。 齐临进屋时,吴氏已经当着金氏的面搜完整個屋子,正趴在地上搜床底且很快就从床底扒拉出一個石青色绣了几枝青竹的荷包,看都沒看那荷包一眼就大声的冲金氏等人嚷嚷道:“這是我們家招弟亲生缝制的荷包,這下可是人赃俱获了,看他還怎么赖账!” 齐临先看了枣儿一眼,见她似乎对此事很感兴趣,想了想开口搭理了吴氏一句:“我沒见過這個荷包,也不知它为何在此。”說完该說的话便转身走人,這回還真是沒再理睬嚷嚷個不停的吴氏,就连吴氏說要去齐家大闹一场他的脚步都沒停下来,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把吴氏气得咬牙切齿。 枣儿冷眼旁观了一会子见不但吴氏闹腾的厉害,就连招弟也故意一直哭個不停、以此彰显自己的委屈,顿时有些弄不懂招弟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這件事真相如何齐临自然是一清二楚,就算她们母女的诡计得逞、招弟得以嫁到齐家,但招弟以如此不光彩的手段硬是嫁给齐临,齐临今后還会善待她嗎? 這种用手段勉强来的婚姻能幸福嗎? 枣儿兴许能理解吴氏只想做一锤子买卖,能从齐临哪裡讹来多少钱算多少钱,才不会去理会齐临今后会如何对招弟;但招弟也赞同用這样的法子,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做赌注,枣儿却是无法苟同和理解…… 枣儿虽有些不厚道的抱了看热阄的心理但她到底還是有些同情齐临,想了想最终還是快步追了出去,追上齐临后好心的安慰他:“你不理她们是对的這种事你越是理她们,她们只会闹得越凶,你做的对——走为上策!” 齐临闻言只一言不发的看着枣儿,见枣儿似笑非笑,一时看不透她心中的想法,便有些担心枣儿误会他真和招弟做了苟且之事,先前不屑說的话眼下竟破天荒的对枣儿說了:“吴氏母女撒谎,我昨晚甚么都沒做一直睡在屋裡。”解释完微微有些紧张的看着枣儿有些担心枣儿不相信他是清白 枣儿却不接他的话,只一個劲的盯着他看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把齐临给弄得内心更加焦急误以为枣儿不相信他:“我发誓我所言句句属实,我……” “唉,蓝颜祸水啊!” 不曾想齐临那正儿八经的誓言還沒发完,就被枣儿一句带着幸灾乐祸的感叹给打断了,把齐临弄得怔了半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蓝颜祸水?甚么意思?” “就是和红颜祸水想对应的意思呗!”枣儿边說边围着齐临打转了几圈,砸着嘴一连发出好几個啧啧声:“你看看你這双眼,明显是桃花眼嘛!你要是不长得這般招摇,哪会无缘无故的招惹桃花?!” 齐临這才明白枣儿前言后语的意思,一张脸瞬间臭得比锅底還黑:“我不认为她们是看上我的人,她们看中的是我齐家的富贵。” 枣儿笑眯眯的补了句:“你說的倒也沒错,但前提條件是你也得长得好看才行啊,否则招弟哪愿意跟你一?”說完還故意多看了齐临几眼,连连感叹“蓝颜祸水感叹得齐临的脸色越发阴沉难看。 枣儿的点评让齐临既无语又郁闷,他明明是因为枣儿才会被算计,枣儿非但不帮他找回清白,還幸灾乐祸的取笑他———早知道当日他就不该救招弟,更不该一路把她抱回来,就算误以为她是枣儿也只管让她自生自灭! 枣儿自然也已经猜到齐临的玉佩是那日被招弟偷去的,毕竟齐临当时把招弟当成了自己,并未多加防范,且還抱了一路,招弟要从他身上顺点甚么东西实在是太容易了······ 因此枣儿一见齐临脸色越来越难看,便咳嗽了一声、识趣的打住话题·主动說道:“你别担心,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且又是住在我們家时出了事,我說甚么都会帮你,還你一個清白。” 枣儿說完偷偷的瞄了齐临一眼,见他面色果然缓和了一些,才接着和他分析整件事:“玉佩怎么被招弟得了去的,不用我多說你也清楚吧?眼下的关键是那個在你住了一夜的屋子裡找到的荷包,我們得弄清楚那荷包是怎么到你住的屋子裡的·”枣儿蹙眉思忖了片刻,索性邀請齐临回去:“走,我們回屋裡好好的看看,一定能找出线索!” 因荷包是吴氏从床底扒拉出来的,因此一回到齐临住的那间屋子,枣儿便把夏大郎也一并喊来,三人合力把床给挪开,仔细的把挨着床的那面墙观察了一遍,枣儿果然很快就在墙最下方发现一处蹊跷:“你们快来看,這块地方明显是新补上去的·問題的关键就在這裡!” 齐临和夏大郎上前查看了一番后,立时明白了枣儿话裡的意思:夏家分家时只用围墙将大院子一隔为四,并未重新寻地砌屋,因此大房和二房有屋子是挨在一起、共用一堵墙———也就是說,齐临暂住那间屋子和招弟住的屋子只有一墙之隔,凿個洞便能彼此借光。 “看来那荷包是招弟从這個洞裡塞過来的,塞完她们再连夜把洞给填了,”枣儿推测出事情的大概后指了指先前搬到一旁的床,道:“她们以为床刚好把洞给遮住了,心想用此计来栽赃陷害齐公一定天衣无缝·毕竟很少有人会想到把床挪开来一探究竟。” 夏大郎听了立时愤愤不平,大步往外走去:“我這就去把阿爹、阿娘并二婶娘他们喊来,我們当着两房人的面揭穿二婶娘的诡计·让她们不能再诬陷齐公子!” 枣儿闻言急忙伸手拉住夏大郎:“大哥你且先等等!就算我們发现這個小洞,招弟也一定会狡辩到底,不会承认那荷包是她从洞裡塞過来的!更何况她手上還有齐公子的玉佩———她是绝不会承认玉佩是她偷的!我們也沒证据证明是她偷的……” 夏大郎听了枣儿的话又犯了难:“阿妹說的沒错,招弟手上那玉佩還真不好办。” 枣儿若有所思盯着那個已经被土填得严严实实的小洞,片刻后笑吟吟的冲齐临和夏大郎眨眼:“有個办法我們兴许可以试一试,吓一吓招弟,說不定我們一吓她便全都招了,我就不信她一小姑娘胆儿那么大 枣儿的话让齐临摇头失笑·心裡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你自個儿不也是個小姑娘?” 枣儿沒好气的瞪了齐临一眼:“再打趣我我就不帮你了·哼!” 說完便不再理会齐临,出去找了把凿子拉着夏大郎一块儿钻墙·也不去钻隔壁二房新近才堵上的那個洞,刻意重新钻了一個洞·让齐临见了不由感到十分好奇:“你钻洞做甚么?” “我自有妙-用,你且等着看好戏就是!”說完便改而使唤起齐临:“你去······办完這事儿你要是不急着回去,就在我家再住一宿———你不是武功高强嗎?那潜到隔壁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几样东西应该不在话下吧?” 齐临听了越发好奇枣儿到底想怎么做,竟還真答应枣儿当了回贼,几人悄悄的捣鼓了一阵后,第二天枣儿便把吴氏一家請到自家這头,指着招弟不客气的說道:“你撒谎,齐公子那一夜根本就沒喝醉,怎么可能酒后乱性翻墙摸到你屋裡去?” “若是我猜的沒错,這事儿应是個意外,你一见這個意外发生的赶巧,便起了心思利用了這個意外!”枣儿也不给招弟說话的机会,只对夏大江說道:“二叔,您要是不信我說的话,就带我們去招弟住的屋子走一趟,我会当场证明给大家看!” 夏大江自是不会拒绝,当下便领着枣儿一行人去了二房家裡,直奔招弟回来后住的那间屋子,示意枣儿自便:“招弟回来后一直住在這间屋子沒挪過地儿,枣儿你想怎么做便去做吧!” so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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