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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老婆很可怕 第44节

作者:未知
她沒有写字天赋,這么多年也就算是字迹工整。 “還是柳夫人自己写吧,我今天手有点疼。”王夫人心虚的道。 余水月眸光微动,压下眉梢,做出关切的表情道:“快让我看看,不瞒王夫人說,我家也有家传绝学,就是看伤筋动骨。刚說投桃报李,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机会,快伸手给我瞧瞧。” 作势就要去拉王夫人胖嘟嘟的手腕子。 她当年练功,胳膊腿摔断是常有的事情,经年累月的断骨接骨,還真是半個接骨师傅。這两年钱大夫给杨氏看手指,她也跟着听了不少。 王夫人头顶都要冒烟了,她余水月听不懂真话假话嗎?! “不用了,又好了,我来写吧。”王夫人勉强维持住僵硬的笑脸,接過了余水月手中的毛笔:“沒那么疼,写两笔字還是可以的,就是字迹可能不那么好看。”王夫人歪心思一动,就想写狗爬拉字。 “沒事,王夫人毕竟是临摹過名家书法的人,字迹肯定拙劣不到哪裡去,稍后我可要观赏观赏,想必其他夫人也想观赏一番。放心,我至多给她们看一道汤。黄鹂,给王夫人磨墨。” 余水月敲打一二,提醒王夫人,自己吹的牛,可得自己圆回去,既然立了牌坊,就得日日立,时时立。 王夫人现在就想把笔摔到她的脸上!大家都看,她怎么写狗爬拉字!不想再跟余水月多言,王夫人闷头开始奋笔疾书。 想着自己吹出去的牛,王夫人一笔一划,写得比平时临摹的還要好。 余水月瞧着,满意的点点头。捻起一片蝴蝶酥,学着王夫人娇嗒嗒的样子塞进嘴裡,還冲她笑了笑。 看得王夫人目眦欲裂,咬碎了一口银牙。 在旁的夫人看来,就是王夫人与柳夫人的“友谊”更好了。 柳白昭還真不知道,他喝的汤裡還有這么個小故事。谏皇司和刑部经常会有走动,公事上也有许多往来。 柳白昭认得這個三品王大人。 身量不高,体格壮硕,话也不多。 刑部官员這点倒与谏皇司很像,嘴巴严。 每天接触的事情都不是能随意乱說的,日子久了,自然就变得寡言。 余水月在京中沒有朋友,私底下从不与别家夫人一起出去逛街聚会,也就从来不提别家夫人的事情,這种互相“探讨厨艺”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白日你在家若烦闷,可常与王夫人出去走动。” 柳白昭从来不会拘着她,想出去便出去,都随她的意。 他哪裡知道,有时他刚出去,余水月就跟杨氏找了個借口补眠。随后点脚就上了房梁,一跃就出去了。 涂欢教在京中有一家赌坊和一家玉石楼,因涂欢教的总教坛在西城,那儿的特产就是玉石,每次玉石从西城运到京城,押韵玉石的涂欢教教徒就会和黄鹂接头,汇报一下近来教中状况。 教中一百多号人都是吃饭的嘴,不做点生意都得饿死。正经的武林门派能广招徒子徒孙,收他们的学武经费。 那些徒子徒孙的家中长辈不差钱,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往外掏。 她们涂欢教,从根上来說,就是個魔教,因为开教的祖奶奶练的不是什么能见得光的功法。 余水月擅长的穿顶掌也极为霸道,掌风带着韧劲劈在人的天灵盖上,余波顺着脊椎一路漾开,只听“啪啪啪”的几声脆响,轻则瘫痪,终则脑花四溅,直接去见阎王。 如此霸道的功法,名门正派是不会练的。 谁家孩子练武会送到魔教来?心那么大的嗎,学完了去干什么,危害百姓?去衙门踢馆?或者炸皇城? 所以涂欢教很穷,在余水月小的时候,一直以为全天下都在闹饥荒,后来才知道,只有他们涂欢教在闹! 人在极度严苛的环境当中,通常会磨砺出坚忍不拔的品性,涂欢教就算這么穷,都沒阻碍得了這群穷鬼练功,還越练越好,臻入佳境。 等余水月接手了涂欢教之后,她才开始认认真真的帮涂欢教赚钱。 有了钱,教中整体的武学水平都不低,涂欢教自然就在武林上有了一席之地,只不過由于教中人练功练得五花八门,他们也一直沒能入得了正经门派的门槛,别說门槛,距离大门远着呢…… 听到柳白昭的话,余水月应道:“我知道。” 她若常约王夫人出去,王夫人估计得从炸毛小母鸡气成圆鼓鼓的珍珠鸡。 “水月,你听說過涂欢教嗎?”柳白昭突然问道。 柳白昭换上了在家中穿的白袍,白面白衣,看起来就像陶瓷做的美人。 美人眼眸微阖,长睫挡住了眸光。 余水月拿起一旁的茶壶,正打算给他倒茶。 “涂欢教?知道,家中镖局经常会帮他们押运东西。”余水月给他倒了半杯茶。 柳白昭喝多了茶会睡不着,但他吃完饭就喜歡喝点茶清口,每次余水月都会给他倒半杯,過過嘴瘾。 “涂欢教怎么了嗎?”余水月感兴趣的问道,视线与柳白昭相对,想看出点什么。 “沒怎么,就是最近赌场铺的有点招眼。想着水月的老家也在西城,好奇就想问问。”柳白昭端過茶杯轻啄一口。 “他们在京城還有赌场?我都不知道。”余水月道:“我只知他们在京城有玉石楼,父亲帮他们押运玉石的时候,让家中给我捎带過东西,就是初秋的那匹布。” 涂欢教在西城其实還有一家镖局,余水月当年初遇柳白昭时,顺嘴說家中开镖局,這谎一扯,就扯了這么多年。 所以就连西城当地人都不知道,余家镖局其实是涂欢教的产业。 镖局给涂欢教压玉石不是能瞒得住的事,她先挑明,省得以后被看到了再解释,有些欲盖弥彰。 招眼可不是個好事情。 余水月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啄边打量对面的男人。 柳白昭似乎在认真的饮茶,长眉淡舒,薄唇微启。 柳白昭是個聪明人,他不太可能說一些沒有深意的话。 余水月知道,柳白昭一直怀疑她和涂欢教有关系。 如果不是试探什么,那就应该是在警示她什么。 进来发生的也就张潇這一件事。 余水月猜想,应是通天廷的廷卫将见到徐达等人的事情告诉了柳白昭,他觉得涂欢教与她有关系,所以点一点她。 這么想就能說得通了。 一旁的黄鹂听到柳白昭的话,不由得晃了下心神,连忙低下头,怕被柳白昭看出什么。 “黄鹂,去给我备洗澡水。” “是,夫人。”黄鹂听后,急步走了出去。 柳白昭眼角余光瞥到黄鹂略显急躁的脚步,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 余水月喝茶喝酒都喜歡一饮而尽,她举起茶杯,仰头喝光,眼角扫向柳白昭,就见他偷偷伸出了手,還打算倒一杯…… 她一把将茶壶提了過来,给自己满上:“你不能喝了,再喝睡不着了。”她喝多少浓茶都不会影响睡眠,柳白昭可不行。 柳白昭修长的五指抓了抓,伸直脖颈,收回了手臂:“我沒想倒茶。” 余水月挑眉:“那你方才在做什么。” 柳白昭一脸从容:“伸伸手臂。” 余水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柳白昭坦坦荡荡与其对视,余水月从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裡看出了笑意。 她举起茶杯,显摆似的喝了一口,還砸吧砸吧嘴:“香”。 她心中暗忱,徐达他们确实大意了。 至于赌场,還是得再低调一点。 你赚多了,别人肯定会眼红,饺子就那么多,你多吃了,别人就会少吃,心裡就会不平衡。 余水月并不怕柳白昭知道什么,同床共枕几载,身边這男人把她放在什么位置,她心裡還是有数的。 柳白昭眼含笑意,烛光微荡,柔和了他的眉眼。 他始终不去深究涂欢教与余水月的关系,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改变他的立场。 他柳白昭算计谁,都不会算计她。 作者有话要說:  老夫老妻的,看破不說破 柳白昭:我一直以为她是涂欢教中的小喽喽…… 第38章 5、伤自尊 沐浴過后,余水月拿過杨氏给她买的香膏涂身子。 她从小练功,全身上下的疤痕数不胜数,杨氏之前同她一起去泡热汤,刚开始還不好意思,后来见她身上疤痕,就开始淌眼泪…… 热汤本来就烫,再看杨氏热泪盈眶,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余水月看得十分烦躁,却又不好喊乎她。 从热汤回来之后,杨氏就开始热衷于给她买香膏,都是涂身子用的,有的据說能淡疤消肿。 疤痕淡沒淡,余水月沒看出来,她就是觉得太香了。就像把人泡在了花蜜裡,泡了七天七夜,還天天让她吃花瓣那么香。 不涂更不行,杨氏会淌眼泪,柳白昭表面上不說,但只要她想偷懒,他就会把香膏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余水月想着趁柳白昭不注意,把香膏倒了吧,余水月又有点良心上過不去,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良心這东西。 所以每晚沐浴過后,她就木着一张脸在床头涂香膏,涂得整個帐子裡都是那股子味道,余水月觉得自己现在就跟個女人家一样。 学会了绣花,画眉,现在整個人還香喷喷的! 余水月心中叹气,手掌快速的在腿上把香膏涂抹开,油乎乎的,泛着肌肤的光泽。 余水月原本的皮肤颜色并不白皙,毕竟一年四季在外练功,大太阳下面晒着,肤色若是仍然洁白,那肯定是有病。 桌边,柳白昭像模像样的端着一本书,一個字都沒进脑袋裡。 眼角瞥到他娘子在涂香膏,四肢匀称,這些年捂得白了许多,看得他静不下心来做学问。 柳白昭想着接下来一段日子他都会很忙,估计沒有時間温存。 所以今夜想与余水月亲热亲热。 他暗示性的解开了墨发,对襟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膛。 然而余水月无动于衷。 柳白昭:…… 平时看到他這样,他娘子早就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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