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你爱我时,我也爱你 作者:未知 乔桀琛把祁阳转到特殊病房调养,整個房间充满了医院点滴和医药的味道,充斥了整個鼻尖。 但是,迪言照样一日三餐的来照顾祁阳,就盼望他有一天可以睁开眼。 齐闵手捧着百合花走进病房,迪言早就坐在床边帮祁阳按摩,“你還是那么早就来了?”齐闵把花插在花瓶上。 迪言坐在床边,会心一笑,“還不是想盼着他早点醒嘛。” 护士定时进来检查一下病人的情况,护士看到迪言忍不住叹气說:“你這女朋友真是好啊,每天都過来探病陪男朋友說话。你男朋友应该很庆幸有你這個女朋友吧,你那么好。” “护士你搞错了,他们不是那女朋友。”齐闵走過来向护士說。 “啊,对不起。因为這样每天過来,真的很难得這样的人不少了。”护士說着,边笑边走出病房。 “如果……”齐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迪言身后說:“如果他醒来了,你们会在一起嗎?” 齐闵這句话却遭到潺潺的白眼,“這么假设性的东西,請你不要发出提问可以嗎?无不无聊啊。” “我就是兴致一时来了就发個问嘛。”齐闵步落在沙发边,而坐。 “对了,怎么你一個人来了?我哥他呢?” “你哥最近忙着新产品的事情,發佈会,媒体之类的。還有原先祁阳负责的,现在你哥得把他的事情全权包帮。” “我哥這样受得了嗎?”迪言开始担心乔桀琛。 齐闵嘴角居然抹起一抹笑,“放心,他绝对受得了,他還有心思捉弄别人了。” “你是說潺潺嗎?”迪言猜到的也只有她。 “知哥莫若妹,還真只有潺潺被他玩弄于鼓掌中還在状况外。”齐闵不忘的挖苦一下這個大老板。 “我哥和潺潺真是天生的绝配。” 办公室内 潺潺在大老板的办公室妥妥的当了一個星期的挑菜工。潺潺一边挑菜一边在埋怨,怎么当上的,她還真是记忆模糊。 某天中午被郑秘书叫上来,然后說是大老板找我。随后,就被吩咐到,林潺潺挑菜吧。 实际情况是,潺潺某天中午走进老板的办公室,“老板,你叫我上来干什么?” 要给她奖励嗎?乔桀琛的下一句话,证明潺潺真是想多了。 “我忽然想要给你一個特艰巨的任务。” “什么?”潺潺居然還懵蠢的回答。 “坐在那。”乔桀琛指着放着盒饭的桌子前,潺潺走過去。 “挑菜吧!”乔桀琛說完,低下头写他的案件。完全不顾潺潺的惊讶回头望向他。 what?随后,潺潺每次都被乔桀琛叫上楼去挑菜,现在甚至全公司的人都在怀疑她和大老板的关系扑朔迷离,潺潺也是有理說不清啊。 潺潺在回想事情的时候,菜已经挑好了。她被召唤上来的时候,真是毫无征兆。 “老板,已经挑好了。” 乔桀琛自如的放下笔,走到餐桌前,沉思了一会儿,“吃吧!” “你看看你自己喜歡吃什么,自己夹!”乔桀琛看着潺潺因为吃饭而鼓起来的脸颊說。 潺潺呆萌的摇摇头,老板這是要养肥她的征兆嗎? “你這意思是让我给你夹嗎?”乔桀琛缓慢的說出這句话。 潺潺瞪大了眼睛,硬生的吞下那口饭,“老板,我绝对不是那個意思,我吃,我吃。”潺潺一边說,一边夹着菜往嘴裡放,直至放不下才停下筷子。 “老板……”潺潺嘴裡含糊着饭菜,“撑死算工伤嗎?” “算!”乔桀琛眼神坚定的回答,還往潺潺碗裡夹了块牛肉。 潺潺心裡有個可怕的想法,大老板真的要撑死她嗎?她這個命不值钱啊。 潺潺挺着個大肚子回到办公点,各位同事看到潺潺,友好的打着招呼,“嗨,又在大老板办公室吃完饭下来了?” 潺潺只能尴尬干笑两声,“是啊!”现在去研发部拿一份文件本来是二十秒的事情,现在至少要一分钟。 潺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肚子撑的要死,慢慢发现大老板不是要撑死她,是要养肥她。潺潺真的觉得自己比之前胖了N多斤,具体多少不知道。 “潺潺……”滢滢拿着话梅罐凑近潺潺。 “滢滢,你這是要干嘛?”潺潺警惕的看向滢滢。 “潺潺,你哪天飞黄腾达你可别忘了我啊。”滢滢奸诈般的看着潺潺 “你說什么啊!”潺潺戳了一下滢滢的肚子。“這种话你别乱讲啊!” “行行行,我不乱說,嘘!”滢滢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 潺潺着实翻了一下白眼。 医院裡,迪言帮祁阳拭搽着手臂和腿部的按摩,手紧紧相握着祁阳的手,十指紧扣。“祁阳哥,你打算沉睡多久,你是不是在惩罚我之前不原谅你,你找了我那么多次!” 每天,迪言来照顾祁阳都会找時間和祁阳聊天說话。 “你說你睡了那么久,也不醒来是想让我一辈子這样照顾你嗎?”迪言看着祁阳安然熟睡的面容,心一下凉了。 但她不会放弃,她会守着祁阳一直。他要是一直這样,她就守着他一辈子。 迪言把祁阳的手放在床边,准备起身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他的手指尖抖了一下,迪言开心的不敢置信,“你是醒了嗎?”开心的唤着。 迪言走出病房,唤叫医生进来。 医生进来检查,但是需要病人先出去,迪言被赶了出病房,隔着小框玻璃终究看不到裡面的情况。 将就一個小时過后,医生从裡面走出来,一脸沉默的状态,迪言着急上前问:“怎么样了医生?” “他這种状况,居然可以醒過来,真的不容易。一定有個很强大的欲生能力,真是個顽强的生命。” 迪言悬挂的心忽然放下了,她的祁阳哥醒了。“那医生,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嗎?” “可以的。”医生点点头說。 迪言走进病房,脚像似被定在了床边,沒有靠近床。只是定眼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祁阳,他戴着口罩,挣扎的看着迪言。 祁阳挣扎的想坐起身,手一撑,迪言赶紧過去扶住了祁阳,“你别乱动,身上還有伤呢。”帮祁阳调了合适的位置,让他舒服的微躺着,半坐起身。 祁阳看到迪言走過来,嘴角微微的笑起来,苍白的脸上终于多出了那丝笑容,少见的笑。 “笑什么?你不要命了啊,伤那么重,還不醒,你存心的对不对?”迪言责怪的对祁阳說。 祁阳反而握住潺潺的手,“你是不是原谅我了,言言?” “沒有啊,是因为你受伤了,我才仁慈一下下而已。”迪言故意的装作不原谅祁阳的样子。 “你不原谅我沒关系,只要你和我說话就好。”祁阳握住迪言的手。 迪言不知道這样对不对,這样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嗎?他妻子家人在美国等他呢。迪言想到這,抽回手,“祁阳哥,我們這样是不对的,嫂子還在美国等你。” 祁阳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迪言,有件事我一直沒和你說,我妻子她過世了。” 迪言有些错愕的看向祁阳,“什么?” “她是我家的童养媳,我父母观念传统也很封建。我妻子十五岁住进我們家,她得了先天性心脏病,她家也比较穷沒钱医治她那個可怕的病。她父母把她卖给我父母,十六岁那年就她嫁给了我。那一年我才六岁,直至后来我读成书去了美国读大学,她一直陪伴着我。后来,我和她曾有一個孩子,只不過孩子和她一并消失在我的生命裡了,因为她那個可怕的病,先天性心脏病治不了,孩子就這样胎死腹中了。” 祁阳說着,好像把他心底那块伤疤重新挖出来,再伤一次。 迪言一把抱住祁阳的颈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這样去伤害你,祁阳哥,你能原谅我嗎?” 祁阳轻轻的拍着迪言的后背,“傻丫头我怎么会责怪你呢,你不用和我說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沒有勇气去爱上你,就選擇闭口不說。” 迪言松开了拥抱,坐在床边拉着祁阳的手,說:“不,是我不对。一开始我就不知道,生你的气再后来,听你說你有妻子,還說了那么难听的话,祁阳哥,本来就是我不对。” “傻丫头,這样說下去,我們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啊?”祁阳宽厚的手掌揉揉潺潺的头顶。 迪言吸吸鼻子,笑了笑。 “嗯,沒有谁对不起谁。”迪言一下子环抱着祁阳的腰部,头埋在他的胸膛。 祁阳手放在迪言的肩膀上,是着实的踏实感,甚少的笑容。 乔桀琛毫无征兆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两人的拥抱,齐闵跟着身后,不料乔桀琛停住脚步。不料的撞上乔桀琛僵硬的后背,“你干嘛不走啊?” 齐闵的一声喊叫,正在沉浸于甜蜜的两人,反应過来。迪言赶紧站直身子,齐闵已经将這一幕收藏在眼底。 “哇,你们两個暗渡陈仓啊。”齐闵不禁的调侃到,“祁阳你這小子因为一场车祸,不但沒死成反而因祸得福啊,還是艳福。” “喂,谁让你诅咒祁阳哥死的。” “呦,乔大小姐,前一阵子你们冷战,我在你面前說祁阳一句话你都嫌我烦,现在偏袒起来了。” “你管我啊!” 齐闵终于明白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好了,祁阳醒了本来就是件好事。”乔桀琛一脸正经的走到祁阳身边。“你们两個就别叽叽喳喳的在吵着說话了。” “对啊,别打扰到祁阳哥休息,你出去吧。” “凭什么?为什么是我啊?”齐闵不服气。 “因为你进来之后才吵的啊,祁阳哥需要的是休息,你出去吧。” 乔桀琛走到齐闵身边,手搭在他肩上,“走吧,迪言你照顾好祁阳。” “诶诶诶……”齐闵就這样被乔桀琛拉走了。 “乔大老板,你這样纵容你妹妹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真的好嗎?”齐闵被乔桀琛拉出了走廊,齐闵辩解的說。 “他们在婚前培养一下感情也是好的。”乔桀琛說這话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齐闵瞪大了眼睛看向乔桀琛,這样的话也說的出口的啊!乔桀琛的腹黑,真不是盖的。 齐闵看着乔桀琛远去的背影,他可以吐槽一下乔桀琛单身那么久了,說话還那么但我富有“含量”嗎? 真正爱情的美好,是我和你都尚好在青春正值时,你爱我时,我也爱你,我們刚好在一起陪着对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