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十六章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遠處開始傳來一陣混入了鞭打聲的悲鳴和泣叫聲,而且聲音更越來越接近,當聲音來到房門的正外面,便隨即響起兩下敲門聲。
“是調教師摩美,並帶來了主人的牝奴隸。”
外面傳來的女人聲音,令美帆感到有點耳熟,隨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後用計把她拐來的女人的聲音。
“入來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過我!不能被她見到我這個樣子!”
“!……”
門外傳來那一邊哭着一邊拼命乞求的女聲,美帆一聽了便立時感到心臟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裏的聲音,她又怎會認不出來?
“這條牝犬,在這裏磨蹭甚幺!”
唰啪!
“咿喔!”
“好,快乾脆點爬入去!”
“嗚嗚……請慈悲哦……”
那是個身穿卑猥的奴隸服飾和鮮紅色的皮製高跟鞋,四腳支地的女人。她的頸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頸圈,上面扣着一條細鍊,煉的另一端則被在她身後站着的另一個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隸調教師摩美。她也換上了一件全黑的調教師用衣服,而另一隻手上則拿着她的愛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斷用鞭打向奴隸女的臀丘和腰際,以摧促她儘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啞!啊啊……”
曲線美妙的腰間,成爲九尾狐之鞭的目標,令奴隸女發出了悲哀感滿溢的嗚咽。而且頸圈上的煉也同時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臉擡起。羞恥和驚恐令她那雙脣抖震,眼眶也溢滿淚水的臉出現在美帆眼前。
白帆裏姊姊……怎會這種模樣!……
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愛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腳爬地,戴上寵物般的頸圈,曝露出乳房性器而被鞭打,這簡直便是一副奴隸的樣子。
從這方向看不到後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門應也是同樣的曝露吧。
而且從她爬行的姿態也可明白她被調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儘量向下壓,令到粉臀看來更加突出高聳,加上爬行時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擺,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態。
但是,後面的摩美卻絕對沒有對白帆裏的爬行姿感到滿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緊身體操服味的上衣由頸項包至股間,而穿上網狀絲襪的雙腿則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蓋。這身打扮加上濃烈的化妝,完全蘊釀出她作爲sm支配者的風範。
而且更加上她嚴厲的鞭打,和不斷對奴隸女的叱責,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進。
啪唰!
“呀嗚!”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點!”
“嗚嗚……”
“這硬邦邦的腰是怎幺回事?”
啪唰!
“唏嗚!請寬恕!……”
“任何時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滿意,對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緊張!便好好告訴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點!”
啪唰!
“啊咿!”
摩美嚴苛的鞭打令白帆裏禁不住悲鳴。而後粉臀便比剛纔更大幅度地扭動起來。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兩人都不想和對方的視線接觸而各自別開了頭。尤其白帆裏在妹妹面前展現如此可恥至極的姿態,令她簡直想找個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煉繼續令白帆裏向前走。
“好,向主人請安吧!”
“求、求你放過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饒了我!”
“就像平時般,說吧!”
“嗚嗚……主、主人!……牝犬白帆裏幸獲主人接見……作爲被虐的牝奴隸任何指示都會喜悅地聽從,還請……盡情地玩,希、希望主人盡興!”
白帆裏四肢着地手肘撐地,以額頭也伏地的跪拜姿勢下,向主人說出極盡卑猥的奴隸請安說話。但是當想到這句話正進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裏在說話途中多番遲豫,幾乎說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會很盡興吧!”
狩野壞心腸地質問。
“請、請令白帆裏也得到愉悅。”
“要怎樣做?”
“那個……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說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說這樣的話!”
“這賤犬!對主人的查問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饒恕我!”摩美叱責同時,九尾狐也在雙臀的谷間轟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貴,那又爲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東西?”
摩美從一旁的典子手上換過一支細長的棒鞭,然後用前面的扁平處從曝露的股間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裏拼命合上雙膝想隱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雙臀向後聳的姿勢,始終是不能防備從身後射來的視線。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嗎!……算了,這牝犬無論如何遮隱,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淫賤吧!”
啪唰!
“嗚喔!不、不對!……放過我……”
“怎樣了,能做得高雅點嗎?”
“啊啊……不行……請饒了我吧!白帆裏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終於肯自己承認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懇願,祈求主人賜與各種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樂吧!”
“……主、主人,請恩賜鞭和性具給奴隸白帆裏,請令白帆裏像只卑下牝犬般快樂得嗚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現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歡被虐待的奴隸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從的白帆裏滿意地笑着,然後再轉身向美帆說。
“姊姊竟會這樣……我不信!”
“典子,把她帶來我旁邊,讓她觀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帶她到狩野旁邊的椅。肉體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帶來的衝擊,令她茫然而沒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樣了牝犬,能夠和妹妹相見一定很開心吧!”
狩野殘忍地對白帆裏道。
“啊啊……很殘酷!……”
“喂,好好給妹妹看一下!”後面傳來摩美嚴厲的叱訓聲。
啪涮!
“啊喔!饒了我!”
“告訴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諒我吧!我說公司有旅行其實是謊話……姊姊是性奴隸,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週日爲止都必須以奴隸身份來到這裏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調教……還要以狗的四腳爬地姿態,做些能令主人高興的事……”
“……最初的確是這樣,但現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調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時其實也感到愉悅了……”
“!……”
“真是過癮的表白哦!”狩野大感興趣地看着,美帆因爲見到姊姊的墜落,在絕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開始動搖吧。“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還真不是蓋的。所以作爲主人也實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執皮鞭一揮,越過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裏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頂,令白帆裏在妹妹面前發出悅虐的悲鳴。
“姊、姊姊!……”
“怎樣了牝犬?還想要多些嗎?在妹妹面前要做個模範哦!”
“啊啊……請賜鞭!主人……”
“想要鞭的話要怎樣做?”
“嗚!放過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來!”
“回答主人的問題!想要鞭的奴隸應該怎樣做?”
狩野低聲地質問,陰沉的支配者聲音充滿了威嚴,令早已受過大量調教的白帆裏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懇願的舞蹈,像這樣……”
白帆裏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擺起來,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徵。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雙臀中間分割處的斜面,令白帆裏再次發出悅虐的叫聲。意識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極度的羞恥令她的心情更高脹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卻也感到一種和平時不同的感覺,一種背德的興奮感。
“此傢伙,被打的很開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聽到“失儀”兩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時身體也抖震起來。
“說說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過甚幺失儀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裏心中所想,殘忍地追問着。
“是……失禁了。在熱燙的鐵板上接受調教時撤尿了……”
“!!……”
聽到白帆裏的自白,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親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無力提出半點質疑了,自從醒來後到現在爲止已見到、嚐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錯的事,她想世上也沒有甚幺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沒錯,我也想起懲戒漏下黃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嗚嗚……請慈悲!……我發誓永不會再犯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嚴厲地懲戒了我,白帆裏至死也會反省的,所以請賜牝犬一點慈悲!”
白帆裏伏在狩野腳邊乞求饒恕。雖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覆說着卑屈的求饒話實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體罰她,必會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來更屈辱的姿態吧。想到此令她再無餘裕想及其它。
“但爲了令妳至死也記得,我還要準備多一種懲罰……摩美,預備吧!”
狩野的眼中,兇殘目光在閃爍不已。
“是,立刻去預備,請稍候。”
調教師摩美回答後立刻走出房外,然後在兩分鐘後便和另一個女侍回來。女侍來回在房內外往返,不斷把各種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車乘着的烙鐵、結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還有長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細長鐵棒,在兩端裝有可自由拉動設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腳着地屁股向後的白帆裏的腳腕。
“啊?……喔、救我!”
腳部完全固定同時白帆裏也響起驚恐的叫聲。摩美把腳鎖位置設至她所能張開的最大限度。四腳支地同時,也大開雙股的姿態令她看起來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裏的這種姿態令美帆簡直不忍正視:犬般爬地、兩腳左右分開至極限,中間的肛門至腿根的性器都毫無半點保留地曝露在室內明亮的光線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縮着,由肛門而開始的一條小徑直通向下,直至分成兩塊看上很柔軟的大陰脣。張大了的口中見到三文魚般顏色的小陰脣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盡現。
她以前從未如此近的觀看女性的私處。不,甚至可說她是次見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親姊所有物,令她更無法冷靜地直視。
“嘿嘿,這傢伙還在說已經受夠懲罰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點再受罰嗎?”
狩野一邊肆意欣賞白帆裏曝露的下體,一邊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說,在陰戶中溢滿而漏出的淫液把陰脣也沾得溼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輝。
白帆裏連忙解釋,但話一出口纔想到美帆也在聽着,令她羞恥得心臟也像要停止跳動般。
“因被鞭責而溼了,即是喜歡受體罰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對!……咿!”
白帆裏拼命否認同時,也因狩野拿着的鞭頭反覆地撩弄着陰脣而發出嬌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來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罰之前首先用鞭來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時那手推車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邊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燒成通紅。摩美把手推車上的幾支烙鐵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鐵被炭火燒成赤紅後,她便把那支烙鐵拿起來向白帆裏說:“好,張開眼看清楚了,這便是妳要受到的懲罰!”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體白帆裏便立刻尖聲高叫起來。摩美手拿着烙鐵的木製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細長鐵棒,直到最前端成圓形狀的橫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轉的字體。
“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嗚!!……饒命啊!調教師大人!主人!啊啊,請慈悲啊!無論叫我做甚幺也可以的,但、嗚、請饒了別對我身上刻印!嗚嗚!……”
“呀呀的亂叫真吵死人了!聽話點,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體投地在求饒的白帆裏的頭髮,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後把燒得通紅的烙鐵的前端向白帆裏靠近。
“呀呀!饒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無光了,失禮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幺令妳終生不忘纔行!”
“饒了我、主人!我絕不會再犯的了,所以請對忠實的牝犬稍發慈悲吧!”
白帆裏轉頭向狩野拼命乞饒。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體償還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卻仍是一臉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話會沒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臉上的話便一生也不可見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損美感,肛門的話平將是不會見到,同時本身也已是個卑賤的部位了!”
旁邊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臉說着。
“真的會沒命的啊!無論如何,請饒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過會是苦痛如地獄之刑那倒是不會錯。肛門的痛楚感覺是很發達的,在之後兩星期會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嗚!!”
“摩美,選選那一個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後在手推車上取出一塊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燒紅的烙鐵一支接一支的壓在板上,“焦”的聲音過後隨即升起一股燒焦木塊般的氣味,氣氛可說極盡悽慘,令兩姊妹都看得心驚膽跳。
“因爲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給妳自己去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裏的頭髮一扯,令她正面對着那塊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別印了“禁”、“尿”、“漏”、“犬”、“奴”、“隸”六個字。筆劃數雖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個,她都必會揹負上一生不會磨滅的烙印。
“……”
“便選隸字吧。本來對於撒尿的妳是應該選“禁尿”兩字的,不過想到要在屁穴上刻兩個字既勉強又太滑稽,所以還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單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謝恩吧,他爲了給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兩個字呢!”
“啊啊……”
白帆裏從喉嚨中發出絕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說出感謝的話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裏的雙手屈到背後再用手枷鎖起,然後再用黑布緊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讓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額頭着地。現在她便有如在刑場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樣。
“拜、拜託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幫忙把白帆裏的雙臀向左右分開,令飴色的肛門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門口像欲開欲合之間卑猥地展現。但白帆裏已再發不出半點聲音來。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親自拿起了烙鐵棒,緩緩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時害怕得閉上了眼。
狩野的手對準了肛門後稍一停頓,然後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鐵前端終於壓到肛門之上。
“???!!!!死了!!”
白帆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淒厲慘叫,同時身體也弓起向上,但烙鐵仍持續壓在肛門上,她感到巨大的壓力直頂在肛門上,但卻因過度害怕而感覺不到究竟是熱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陣暈眩,隨即失去了知覺。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又有液體漏出,只是她已無法區別那究竟是尿液還是愛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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